意林名著館18:野性的呼喚

意林名著館18:野性的呼喚

《意林名著館18:野性的呼喚》內容提要:巴克是一隻生活在法官家裡的狗,養尊處優且備受尊敬。然而,因為園丁一時的貪婪,巴克被偷賣到阿拉斯加去拉雪橇,從此遠離文明世界,進入荒蠻之地,他的性格和命運也就此改變。經歷一連串無情的考驗與生存競爭,巴克原始的本性逐漸展露,成為一隻兇殘的野狗。最後,在北極月光下,巴克回應了荒野兄弟的呼喚,回到他的族群之中。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意林名著館18:野性的呼喚》是最受讀者青睞的動物小說之一,被稱為“世界上讀者最多的美國小說”。講述一條狗——“巴克”的故事,從一隻養尊處優、身強體壯、自命不凡的農莊領頭狗,到掙扎在冰川雪地里的飢腸轆轆、瘦骨嶙峋的雪橇狗,直到最後帶領狼群,在曠野中自由奔跑,令伊哈族人聞風喪膽的“魔”狗,巴克經歷了被人拐賣、虐待、奴役到被拯救,最後徹底拋棄人類這樣的歷程。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傑克·倫敦(Jack London) 譯者:吳凱雯
傑克·倫敦(Jack London)(1876—1916年),美國20世紀著名的現實主義作家,是美國文學史上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出生於美國加利福尼亞舊金山的一個破產農民家庭。從1900年起,他連續發表了許多中短篇小說,因其作品大都帶有濃厚的社會主義色彩,因此有人認為他是宣揚社會主義的作家,但也有人認為他是表現個人主義與民眾哲學的自然主義作家。他的作品不僅在美國本土廣為流傳,而且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歡迎,是最受中國讀者歡迎的外國作家之一。傑克·倫敦(Jack London)一生著述頗豐,其中最著名的有《馬丁·伊登》、《野性的呼喚》、《雪虎》、《熱愛生命》等。

圖書目錄

第1章 進入蠻荒
第2章 棍棒與利齒法則
第3章 原始獸性的統治欲望
第4章 勝者為王
第5章 挽繩與雪道
第6章 摯愛的人
第7章 回歸本性
庫倫戴克淘金熱
傑克·倫敦年譜

序言

這套書都是經過時間洗禮和考驗的經典。它們是在全世界範圍內選擇出來的,是不同時代的產物。
經典應該是很少的,不可能是很多的。和“經典”這個概念相關的還有“名著”。如果誰認為經典有很多的話,我就不能認為那是經典了——它們很可能只是名著。在我的印象中,我在閱讀經典時,覺得所謂經典就是一種有宗教色彩的東西。我把它看成是至高無上的。有些書,要讓我在閱讀過程中對它有一種仰視感,是困難的。我覺得它也許只能算是名著。它不能讓我產生經典感——至少現在不能產生。閱讀經典有一種宗教情緒在裡面。這裡的閱讀是一種仰視。就是事情到這裡為止,不能再過去了。就像來到一座高山下。經典肯定是與時間有關係的。對於現在的東西,我只能這么想:它可能成為經典。經典的作品肯定是能說出一些東西來的,不是不能把握的。
它有如下一些基本品質——
道義
人要有道義,人類社會的正常運轉,必有道義的原則,必有道義的支持。而文學就具有培養人之道義的得天獨厚的功能——當初文學作為一種精神形式,之所以被人類選擇,就是因為人們發現它有利於人性的改造和淨化。人類完全有理由尊敬那樣一部文學史,完全有理由尊敬那些文學家。因為文學從開始到現在,對人性的改造和淨化,起到了無法估量的作用。在現今人類的精神世界裡,有許多美麗光彩的東西來自文學。在今天的人的美妙品性之中,我們只要稍加分辨,就能看到文學留下的深刻痕跡。沒有文學,人類依舊還在渾茫與灰暗之中,還在愚昧的紛擾之中。沒有文學,就沒有今日之世界,就沒有今日之人類。人類當然應該像仰望星辰一樣仰望那些曾為他們創造了偉大作品的文學家。
毫無疑問,文學從一開始,就是以道義為宗的。
必須承認,固有的人性遠非那么可愛與美好。事實倒可能相反,人性之中有大量惡劣成分。這些成分妨礙了人類走向文明和程度越來越高的文明。為了維持人類的存在與發展,人類中的精英分子發現,在人類之中,必須講道義。文學從存在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高揚道義的旗幟,與其他精神形式(如哲學、倫理學等)一道,行之有效地抑制著人性之惡,並不斷使人性得到改善。徐志摩當年講:“托爾斯泰的話,羅曼·羅蘭的話,泰戈爾的話,羅素的話,不論他們各家的出發點怎樣地懸殊,他們的結論是相調和、相呼應的,即使不是完全一致的。他們柔和的聲音永遠呼喚著人們天性里柔和的成分,要他們醒起來,憑著愛的力量,來掃除種種阻礙我們相愛的力量,來醫治種種激盪我們惡性的瘋狂,來消除種種束縛我們自由與污辱人道尊嚴的主義與宣傳。這些宏大的聲音好比是陽光一樣散布在地面上,它給我們光,給我們熱,給我們新鮮的生機,給我們健康的顏色……”
所謂經典,必有“道義”這一品質。 審美
一個完人的精神世界,是由許多緯度組成的。這其中,審美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緯度。而文學對這一緯度的生成,幾乎是最有效的。文學的根本性的功能之一,就是審美。如果說遠古的文學可能更在意的是表達思想和抒發情感的話,那么後來的文學則越來越在意它的審美價值了。而人們親近它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也正在於它能夠滿足人們的審美需要並能培養人們的審美經驗、提升人們的審美境界。
如此審美,使人類漸漸變成了具有情調的人類,使人生變成了情調人生。今日之人類與昔日之人類相比,其一大區別就在於今日之人類有了一種叫做“情調”的元素。而在情調養成期間,文學有頭等功勞。
人類有情調,使人類超越了一般動物,而成為高貴的物種。情調使人類擺脫了貓狗一樣純粹的生存狀態,而進入一種境界。在這一境界之中,人類不再僅僅享受種種官能得以滿足的原始快樂,而有了精神上的享受。人類一有情調,這個物質的、生物的世界從此似乎變了,變得有說不盡或不可言傳的妙處。人類領略到了種種令身心愉悅的快意。天長日久,人類終於找到了若干表達這一切感受的單詞:靜-謐、恬淡、散淡、優雅、憂鬱、肅穆、飛揚、升騰、聖潔、素樸、高貴、典雅、舒坦、柔和……
文學似乎比其他任何精神形式都更有力量幫助人類養成情調。“寒波澹澹起,白鳥悠悠下。”“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閒上山來看野水,忽於水底見青山。”“黃鶯也愛新涼好,飛過青山影里啼。”……文學能用最簡練的文字,在一剎那,把情調的因素融入人的血液與靈魂。但丁、莎士比亞、歌德、泰戈爾、海明威、屠格涅夫、魯迅、沈從文、川端康成……一代一代優秀的文學家,用他們格調高貴的文字,將我們的人生變成了情調人生,從而使蒼白的生活、平庸物象一躍成為可供我們審美的東西。
情調改變了人性,使人性在質上獲得了極大的提高。
情調當屬美學範疇。
所謂經典,必有“審美”這一品質。
悲憫
當慈愛的主教借宿給冉·阿讓、而冉·阿讓偷走了他的銀燭台被警察抓住、主教卻說這是他送給冉·阿讓的禮物時,我們體會到了悲憫。當簡·愛得知一切,重回雙目失明、一無所有的羅切斯特身邊時,我們體會到了悲憫。當祥林嫂於寒風中拄著拐棍沿街乞討時,我們體會到了悲憫。當沈從文的《邊城》中爺爺去世,只留翠翠一個小人兒守著一片孤獨時,我們體會到了悲憫。我們在一切古典形態的作品中,都體會到了這種悲憫。
在沉悶蕭森、枯竭衰退的世紀裡,文學曾是情感焦渴的人類的庇蔭和走出情感荒漠的北斗。 悲憫情懷(或叫悲憫精神)是文學的一個古老的命題。我以為,任何一個古老的命題——如果的確能稱得上古老的話,它肯定同時也是一個永恆的問題。我甚至認定,文學正是因為它具有悲憫精神並把這一精神作為它的基本屬性之一,它才被稱為文學,也才能夠成為一種必要的、人類幾乎離不開的意識形態。
所謂經典,必有“悲憫”這一品質。
還有就是經典是必講藝術性的,它反映的問題代表了人類生存的基本狀態,它既是過去的,也是現在的,還是將來的。是一些恆定的問題。
一部名著的確定,或一部經典的確定,我想主要就是看它們是否具有這樣幾點品質。這套書,正是具備了這些品質,我們才稱它們為經典。
我曾許多次說過,這是一個追求時尚的時代,閱讀也是如此。
時尚成為一望無際的燦爛花田,人們猶如采蜜之蜂蝶,嗡嗡然飄飄然趨之如潮,唯恐那花田於瞬間煙消雲散。即使少年兒童的閱讀,也是沉浸在一片令人眼花繚亂的熱鬧之中。某些光怪陸離的卡通,故作痞子的少年寫作,鋪天蓋地、咋咋呼呼、一副反叛面孔、一口野蠻腔調、一股深秋涼風的網上文學,吸引了成千上萬雙純情而又充滿好奇的眼睛。這些圖畫與文字,最大的功能就在於讓那些涉世未深的孩子陷入歡樂的瘋狂。
這是一個享樂主義的時代,一個平庸的時代。相比從前,人們雖然少了溫飽之虞,但也失去了心靈的豐盈和目光的深沉。在一片毫無質量的傻笑之中,人的心靈變得蒼白,目光變得淺薄。浮躁人生,從此開始。
此刻,我們談論對經典的閱讀,就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有意義。只有回到對經典的閱讀上,將閱讀經典作為閱讀的基礎,我們才有可能獲得一個理想的閱讀格局,也才有可能將我們從享樂主義的泥淖中解救出來。經典就是有這樣神奇的力量。
我堅持我的表述:如果一個孩子不能回到經典性的文字,長期沉淪在輕飄的、只有快樂而沒有憂傷的時尚文字之中,那么,我對這種閱讀在建構孩子的精神世界和培養孩子優良的心理素質方面起到的作用表示深深的懷疑;時尚閱讀是必要的,但一種正當的、有效的閱讀,應該將對經典的閱讀看成是整個閱讀過程中的核心部分;一個孩子的理想閱讀,應從經典開始。
做什麼事,都得講究智慧。智者,是幸福的人。智者以最經濟、最有效的方式,達到了完美的境界。同樣的生命長度,一個智者因為他的智慧,而實現了最豐富、最有質量的人生,比起非智者,他的生命長度換算下來大大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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