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奧博倫斯基

藝術家

德米特里●奧博倫斯基

出生日期:1984年7月10日出生地:俄羅斯聖彼得堡

2007年更改居住地中國北京

2012年開設藝術工作室和畫廊“奧博倫斯基”

中國北京市朝陽區東大橋路8號soho尚都南塔2235

電話58692747

學術研究:

聖彼得堡藝術學院1997—1999

聖彼得堡國際藝術學院1999—2003

聖彼得堡赫爾岑大學藝術學士學位2003—2007

聖彼得堡赫爾岑大學碩士學位2007—2009

列賓美術學院2000—2003年專業油畫訓練

穆欣娜美術學院2003—2004年專業:工業設計

畫展:

聖彼得堡藝術家聯盟——《橫向》2006

聖彼得堡藝術家聯盟——《宗教》2006

聖彼得堡電影中心——《符號的風景》2006

聖彼得堡赫爾岑教育大學——《中國園林》2007

聖彼得堡赫爾岑教育大學——《肖像》2007

北京語言文化大學——《頤和園山水》2008

北京soho尚都——《溫柔的風景》2008

北京三里屯soho——《枕邊話》2010

畫作被俄羅斯,中國,美國,德國,法國等多國私人藝術收藏家收藏。

作品被工商銀行(中國,北京);中國銀行(中國,北京);招商銀行(中國,北京);中國進出口銀行收藏。

作品

白 夢 白 夢

白夢

當我們揣摩德米特里奧博倫斯基的創作過程及目的時,以下字眼立即浮現腦際:有機的,精力充沛的,發自肺腑的。

這位年輕的藝術家對流行於當代和後現代理論中的批判性論述以及占主導地位的美學理論採取一種批評的、破壞性的態度: 他刻意與之疏離,拒絕從知性的立場出發,並自我放逐於激情的方式當中。不但受到來自康丁斯基,羅斯科一直到馬列維奇等各種不同的影響,他創作的實驗性也令人印象深刻,除了多樣的創作媒介(平板印刷,壓克力,油畫,雕塑)之外,還加入了中國傳統水墨畫半隱喻性的元素。 他不斷進行探索,剝除自己創作中一切不合理或無力的部分,得出新的思想與概念,藉助畫筆去本能地挖掘,捨棄看來徒勞的實驗,隨即又進一步更新自己的創造力。

熱情,躁動,言談中帶著尖酸的諷刺,對辯護藝術的爭論或為藝術服務、脫離內在活動要不然是“被閹割的”精心圖示不屑一顧。他創作的大膽顯露於濃重且犀利的筆觸:多層次的蝕刻,嫁接,繪畫,雕塑,聽著啟發他的音樂隨機使用顏色,並進一步超越“自我”的界限。那些承載著失敗實驗的畫布被攤置於畫室里一個被忽略的角落,成為他沉思的對象,然而更多時候,他會再度生氣勃勃地挑戰過去的失敗,運用畫室里隨手拿起的工具或媒介,試著修正色彩、線條和肌理。

儘管曾經憑著來自學院及技藝訓練的實力作出逾越舉動,如今藝術家已在構圖的深度上以更成熟的態度進行實驗,嘗試透過光裸的邊緣包圍抽象構成的前部中央這樣的構圖來修正觀者的視覺立場,這程式藉由極不相同材料的各種深度,使作品增加了懸念並反映知性的強度。 只有到了後來的作品系列,刻意的線條把戲消失了,自發性與來自內心的力量相結合,而試圖扭曲的奇特嘗試透過渲染來表現。對於可能衍生於他一向仰慕的並指導他的藝術家的影響,德米特里奧博倫斯基表現得很警覺,就此而言,他展示了良心上的成熟,洞察到仿效及模擬的目的在於去達到自身作為藝術家個體的成長。相對於許多人想從對創作的模仿而獲得商業上或知性上的利益而言,他令人耳目一新。

藝術家迴避去反芻或推想還原手法, 站在無因果和對色彩的普遍情感強度的信念的角度,他尋求一種非刻意的真實。

我們看到線條在他早期系列作品的構圖里占據關鍵地位,然而進入下一個拒絕因循陳規的階段時,他產生了劇烈的變化,此時色彩支配了景深,激烈的實驗運用得更加靈活,誘使觀者專注於畫筆、手和油畫刀的動作產生的效果,他以為這些才是他的作品的核心。至於屬於去年與今年這幾月的作品系列(必須指出的是“作品系列”一詞只是一種權宜用法,藝術家本人並不如此看待自己的變化軌跡)呈現更加令人印象深刻的色彩,狂野粗放的筆觸,充滿生命力,還包括他早期的實驗裡不曾有過的雕塑的元素。被問及理由時,他說那是出於自然而然的演變,工作室里任何隨手拿到的媒介他都會使上。當然,過去那些高度美學的並自覺的實驗已經讓他學會去避免任何刻意的或衍生性的“註腳”(我使用的這個字眼乃相關於藝術家宣稱自己作畫和音樂啟發之間不可分割的關係之事實),然而,當被問及意識的決定是不是這個過程的一部分,他顯得很茫然。 透過德米特里奧博倫斯基所採取的立場可推論出那些自我宣傳者和被辯證理論所馴化並變得遲鈍者的荒謬程度和嚴重性,它們反映了一個傲慢的時代,屬於當代的時代。

一種無意圖的模擬以及與藝術家過程傾向性的熱情及強度產生迴響的矛盾的實驗結果被反映出來, 譬如他說音樂性的媒介最能啟發他 ,和他激烈的論證相反。

大多數個別作品沒有任何基礎或指涉,靈感的來源僅來自音樂,而非經驗或經驗性的寓言。在非線性構圖上運用不尋常的色彩,沒有刻意的計畫或慣用手法。 重點不在於去觀察藝術家的實驗在視覺傾向的搖擺之下執行時,背後的理由與精神性或解放的補償,重要的是要去表示無脈絡,拒絕辯證法、二分法及教條的玩世不恭的立場。我們被邀請去吸收內容,沉思運動。如果我們談及屬於真實的抽象性,隨之而來的問題是:相對於一瞬間,時間是什麼?而相對於一首無言的歌,歷史是什麼?產生參照的虛空在非關係性的構圖里又是什麼?藝術家的軌跡之美在於當下的崩毀、被固態捕捉住的音樂性、凝結於零星的繪畫動作本身的片刻。作品全體超越了歷史的驅使,它們的獨特性呈現為一個不斷迴響的經驗問題,彷如來自孤獨的真空,它的起源。

從當代的和現代的藝術詮釋角度來看,德米特里奧博倫斯基在時空上算是個遊牧民族,而就自我認同和社會身份言則是個流浪漢。他的實驗之聲凝結於畫布之上,我們目睹的是一個擁有科學家般清晰思路的藝術家,自我放逐於“真實”的隱微之地,既沒有藝術史的華麗盛典,也免除了奇觀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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