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軼事
初識潘鶴的場景徐彬依然記憶猶新:“師父當時正在工作室做作品,我進去後就也拿起一塊泥巴隨意地捏起來,十分鐘後,我手中的愛因斯坦頭像引起了師父的注意。師父覺得我的手指關節比較彎,關節處和泥巴的接觸面比較大,能做一些比較粗獷的東西。”徐彬認為師從潘鶴最大的收益並不在技藝,而在德操:“做藝術首先要學會做人。”
徐彬造佛
與歷代佛像所呈現的莊嚴、凝定又生意盎然的表現形態不同的是,徐彬覺一的佛像全然有別於傳統,可說是於以上諸類千佛後再添一類。以表現形式言,自古有“千佛一面”之譏,徐彬覺一大膽破之。“千佛”姿態各各不同,均自寫生提煉而來,或靜觀撫卷、或斜倚沉思、或仰面向天、或低頭求索,更甚者還有二佛為一組者,凡此種種,可謂“千佛萬態”;又於分別中求同,雖百態千姿,塑形之法則大同小異,以塊面切割,將形體極度簡化,至眉目亦省略之,此又與古法大相逕庭處。
從技法上看,徐彬覺一的佛像,舍略了五官和服飾這樣的細節,塑像通過抽象化、意念化表現精神上的內涵,回歸思想。
拉長的佛像,造型依據是南北朝前後的中國傳統佛像的造型,卻因為拉長,而改變了原來的意義,突顯了另外一種價值觀,將東方對自然境界的追求,與西方對形而上精神的崇敬,結合在了一起。在擺脫被時下庸俗化和世俗化,追求更加高遠和本質的自在之本心的同時,卻與西方的超越精神和形而上的崇敬不期而遇,超越不同的文化地理和信仰的差異,達到一種真正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