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軍

征軍(1913--1946)左聯詩人。原名施繼仕,征軍是他的筆名。1913年3月17日,征軍出生於海南一個海邊村莊———瓊山成美村(現屬海口市美蘭區演豐鎮)。征軍的少年時代,正是大革命的浪潮在南方洶湧澎湃的年代。自幼立志追求自由、民主的征軍,受到革命形勢的影響,幼小的心靈便種下了革命的種子。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征軍的少年時代,正是大革命的浪潮在南方洶湧澎湃的年代。自幼立志追求自由、民主的征軍,受到革命形勢的影響,幼小的心靈便種下了革命的種子。

叔父施進定對征軍的成長產生過重要影響。大革命時期,施進定是國民革命軍的一位軍官,活動在大革命的策源地廣州。施進定回到海南時,年少的征軍經常依偎在叔父懷裡,傾聽叔父為他講述戰爭故事。征軍讀完國小14歲那年,便跟隨叔父到廣州,進入知用中學讀書。中學時,征軍是班上非常活躍的文學愛好者,校刊上經常有他寫的詩歌。

工作經歷

1927年4月,反動派向革命者舉起了屠刀,白色恐怖籠罩著南粵大地。征軍回到家鄉,才知道少年時的十幾位同學已無辜慘遭殺害。他最好的同學王開廣被敵人開膛挖心,令征軍無比悲憤。少年時代的見聞,在征軍的內心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1932年秋,征軍中學畢業時,遵照父親和叔父的意願,考入了上海法學院。但在法學院,征軍的興趣與愛好仍然是文學。這個時期,由魯迅領導的中國左翼作家聯盟,在上海各高校青年學生中積極活動,發展了一批新成員。思想進步又熱愛文學的征軍,幸運地被“左聯”吸收為新成員。

加入“左聯”後,征軍如魚得水。他接觸了許多文化名人和革命作家,在他們的影響下,征軍的思想受到深刻的洗禮。他在努力學習的同時勤奮寫詩,以巨大的熱情投身於魯迅所倡導的文藝大眾化的各種活動。“征軍”的筆名便是在這時候開始使用。他和蒲風、穆木天等一批進步青年組建了中國詩歌會,編輯出版詩刊《新詩歌》。“那時候,他還是一位少年,可見他思想的清新和積極的追求精神。”著名詩人呂劍在一篇文章中這樣說。

大學的學習使征軍更加了解了外面的世界。1935年,征軍和幾位熱血青年商量好一起去日本留學。雖然由於父親生意虧損,征軍一家的生活陷入困境,但他的家人為他的求學欲和進取精神所感動,東挪西借,終於湊足一筆費用。1935年秋季,征軍進入東京的日本大學深造。

在日本,征軍迅速和“左聯”東京分盟取得了聯繫。他積極參與“左聯”東京分盟的各種活動,編輯出版分盟所屬的《東流》、《詩歌》雜誌。憑藉對生活的感受和積累,加上學習外國的表現技巧,征軍的創作水平有了較大提高。

留學期間,征軍非常關心國內抗日愛國運動的動向,積極投身於東京留日學生的愛國活動,強烈的愛國思想,體現在他一首首熱情洋溢的詩歌中。他的第一本詩集《蒙古的少女》中的十五首詩,大部分是這一時期寫的。

1937年7月7日,“七七事變”發生,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國難當頭,征軍意識到,只有回到祖國才能更好地報效祖國。一個星期後,征軍從日本回到上海。不久,“八·一三”上海抗戰爆發。征軍迅速投入文化界緊張的抗日救亡工作,參加上海留日學生的抗日宣傳和募捐慰問等活動,並以筆為槍,創作大量詩歌為抗日救國吶喊。“讓詩人的聲音像高射炮一樣響亮”,這是郭沫若為詩刊《高射炮》命名時說的一句話。征軍是詩刊的主編和主要撰稿人之一,無論是寫作還是編輯,都傾注了火一樣的愛國熱情。

1938年初,征軍因病離開上海,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療養。此次回瓊,征軍得以結識了瓊崖女傑劉秋菊,並蒐集了這位傳奇式女英雄的許多材料,這為他日後長詩《小紅痣》的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故鄉度過一段時間後,征軍得知上海文化界的許多朋友已聚集在廣州。征軍再次告別家鄉來到廣州,加入了中國詩壇社。這是廣州文化界組織的進步文化團體,出版刊物《中國詩壇》。征軍和陳殘雲、黃寧嬰等人一起,編輯出版《中國詩壇》,發表抗日詩歌,宣傳抗日救亡。在穗期間,征軍收集整理了此前的詩作,經過一番篩選,於1938年5月30日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詩集《蒙古的少女》。

1938年底,日寇占領廣州。征軍隨廣州文化界的朋友一起,撤退到尚無戰事的香港。他同到港的詩友一起策劃,使《中國詩刊》得以復刊,重新燃起抗日宣傳的烈火。但詩刊在香港僅出了三期,就被當局取締,被迫停刊。

1939年2月,日軍侵占海南島。征軍聽到訊息後,內心極為不安,他四處打聽家人的訊息。不久得知,他的妻子帶著大女兒和兒子在逃難湛江途中被日寇殺害,老母親也因此悲憤身亡。他的大姐也因不願受日本兵的蹂躪而慘遭殺害。但沉重的打擊並沒有使征軍沉淪,性格剛強的他擦乾眼淚,將對敵人的仇恨化作一行行詩歌,向敵人的罪行發出強烈的聲討。

由於環境日趨惡化,1940年夏天,征軍從香港輾轉來到廣西桂林。為解決生計問題,征軍不久後謀到了一個教書的職位。征軍在教學之餘不輟詩作,1942年9月,他的第二本詩集《紅蘿蔔》由桂林詩出版社編纂出版。

嫉惡如仇的性格,使征軍看不慣學校一些人的專橫跋扈。當征軍看到一名校工遭到無理縛毆時,他當場站出來指責學校領導,並憤而辭職。在桂林,征軍幾易工作,均不如意。但他在詩歌創作上卻有了新的突破。他潛心創作,寫出了反映劉秋菊革命傳奇經歷的長詩《小紅痣》,全詩共有1498行。

在桂林期間,征軍曾和朋友一起費盡苦心籌備成立作者出版合作社,但最終被國民黨當局拒絕登記。1946年1月,征軍離開廣西返回廣州,和朋友一起到處奔走,籌辦出版社,籌辦刊物,但都以失敗告終。多次碰壁之後,身心疲憊的他又抱著希望來到香港。但到達香港不久,征軍染身多年的肺病轉重,於3月17日在醫院逝世,享年僅33歲。

“我們將來不回上海,到蘇區去。”征軍的第二任妻子呂明在寫給施繼援的信中說,臨終前,征軍不斷提及這句話。但他的這一願望最終沒能實現。

中國現代文壇一顆正冉冉上升的新星,過早地隕落了。謝冕說,詩人征軍的一生雖然短暫,但他的經歷在上一個世紀初葉具有非常典型的意義。一個出生在海南的少年,感受到了時代的召喚,由嚮往進步而投身於為理想而抗爭的行列。他走出海南,走向了廣州、上海、桂林、香港這樣一些涵蘊並傳播先進思潮的城市,並赴日以求深造。他參加了當時一些熱血青年嚮往的左翼作家的活動,並成為中國詩歌會與左聯一些刊物的中堅力量。最後獻身於偉大的民族解放事業。他的短短的生命歷程,是一種光輝的濃縮。

“生命太短暫了,這多少有點遺憾,但畢竟有著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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