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大青年[南京師範大學校刊]

南京師範大學校刊、團刊《師大青年》由共青團南京師範大學委員會主辦,是我校唯一一份校內刊物,也是我校重要的新聞媒體陣地。

自1999年創刊以來,已成功發行168期。

人類因為熱愛而繁衍,文學也是。我們期待獨立而自由的你,期待敞開心懷和我們一起談論世界的你。

我們在南師大西區大活3樓310室,那是世界的角落,也是我們的烏托邦。

基本介紹

南京師範大學校刊、團刊《師大青年》由共青團南京師範大學委員會主辦,是我校唯一一份校內刊物,也是我校重要的新聞媒體陣地。

自1999年創刊以來,已成功發行160期。十餘年來,《師大青年》在校園中高唱獨立自主的自由思想,以其鮮明的特色和特具的思想文化風格成為江蘇省高校團刊中的中流砥柱;編輯部內部建立了一整套既有序、又自由的運行體制,2009年更是承辦了江蘇高校傳媒聯盟第一期記者培訓會,在華東地區乃至全國高校中都具有一定的影響力。2014年12月代表南師大參與了第一屆中國大學生新聞媒體峰會,並獲獎。

多次獲得年度中國(江蘇)高校傳媒聯盟十佳校媒”,2011年,師青當選中國高校傳媒聯盟四星級會員。

如今的《師大青年》,本著“多方採訪,深度分析,全面報導,嶄新視野”的理念,堅持“出文章精品,創人才精品”的宗旨,共分封面人物故事、專題直擊、特別關注、文苑英華等版塊。

大悲憫的情懷、大世界的胸懷是師青的品質。師青人在師青這個大家庭實現人生的富足。一面是向外的,是對世界、對社會的人文關懷,是對公民責任的承擔。一面是向內的,提高個人素養,豐沛個人生命。

156期雜誌 156期雜誌

大事記

1999年,《師大青年》創刊,至今已成功發行160期。

第一屆中國大學生新聞媒體峰會獲獎 第一屆中國大學生新聞媒體峰會獲獎

2009年,承辦了江蘇高校傳媒聯盟第一期記者培訓會,在華東地區乃至全國高校中都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2010年,獲得年度中國(江蘇)高校傳媒聯盟十佳校媒。

2011年,師青當選中國高校傳媒聯盟四星級會員。

2013年,師大青年微信平台建立,開創新媒體時代。

2014年,代表南師大參與了第一屆中國大學生新聞媒體峰會,作品獲得最佳新聞評論獎。

2015年,160期雜誌全新改版,取消舊有板塊,立志打造全新的校園雜誌風格。

組織架構

一、視覺部

主要負責雜誌的排版,封面的設計,以及發行會的海報設計等工作。

二、發行宣傳部

主要負責每學期雜誌的發行,本學期會在東西北三個區的廣場設定發行會,需要做好發行會的布置以及中間的發行組織工作。(設立攤位,畫攤位海報,發放雜誌等。)

三、文秘部

主要負責師青內部的訊息通知,每期選題會的布置安排,以及成員的信息管理。

四、信息部

主要負責人人、微博平台的師青賬號,微信平台負責師青的內容推送,將師青引向新媒體方向。

五、讀者服務部

組織線下活動,如徵文比賽、電影讀書會、文化沙龍等,另做好和其他部門的溝通,建立與讀者聯繫。

致讀者

一本邊緣雜誌——致《師大青年》的未來讀者

文/楊默

你或許聽過《師大青年》的名字,卻沒有見過這本雜誌,或許你根本連聽都沒聽過。

不過沒關係,現在你知道了。

12年的時候我大一,第一次遇見《師大青年》。有人說它是校團刊,但它的發行量只有500本;有人說它是一本好雜誌,但它黑白印刷,紙質也很糟糕;有人說它是校級組織可以加分,但是它縮在大活三樓的角落裡,完完全全不像一個學生組織。它好像一本邊緣雜誌。

那時候我想像中的學生雜誌是五四時候的《新潮》、《國民》這一類學生刊物,按馮友蘭的話來說:“這些刊物都是學生自己寫稿、自己編輯、自己籌款期印刷、自己發行,面向全國,影響全國。”可這本雜誌怎么看也不像一本純粹的學生刊物。

但是它的卷首語吸引了我,09級的主編徐雯這樣寫道:“青年人的言論,如脫韁馳騁的野馬,有不羈與衝撞。文字的底氣,是筆力千鈞的勇毅,揭開人生太平盛世的假象。一本雜誌的力量,不在於一定要超越世俗的想像,而在於,它可以去影響一部分人。師青所能做的,僅僅是為了完成一定程度的啟蒙。”學新聞的人總會有一種自我代入的使命感,伴隨著那些被嚼爛了的理想和情懷,於是,它實實在在地擊中了我。

在《師大青年》的日子裡,我寫了近20篇文章,罵過抗日遊行,批過PX項目,談過死刑存廢,也做過同性戀專題。從一個帶著高中作文流氓氣質的人,逐漸成長,在事實基礎上更依附邏輯。獨立思考並不容易,但我們都在不斷追求。

其實寫文章是挺沒意思的一件事,甚至有時候我都不願意發聲表達自己的觀點。可我為什麼要堅持呢?

我記得2011年是微博正火的時候,它借網際網路的殼,憑空塑造了公共議題的輿論場。公知律師媒體人自成一派,宣揚民主自由,左右兩派掐的死去活來,五毛憤青也從不閒著,每一個議題的出現,就像引燃了一個炸彈,扔進輿論場就能引起層層波動。

三年過去,微博落寞,微信活躍,而輿論場並沒有像期待中的那么樂觀。instagram 被隔在高牆之外,我連許知遠和野夫的書都買不到了。廣場不再成為年輕人豎立“民主女神”雕像的地方,而成了大媽們《小蘋果》斗舞的聖壇。但南方變幻的季節,只要還有iPhone和無線,人們就可以假裝這些都無關緊要。

三年沒改變什麼。“我們從理想主義來到了消費主義,來到了精緻的利己主義,我們迎來了無數的主義,直到我們徹底沒有了主意。”邱兵這樣寫道。

理想主義獻給80年代,但我們什麼時候已經不願意再談論觀點,理想以及世界了呢?10年代的大學,不該是我們的黃金時代嗎?是我們辜負了時代,還是時代辜負了我們?

但至少,至少我們得說些什麼吧。這便是《師大青年》的所求,引教我新聞評論的王少磊老師的一句話:“我真正的擔心是:公權不作為,媒體黃色化。而客群一方面線上下冷漠至死,一方面線上上娛樂至死。”

我們不願做電腦前沉默犬儒的鍵盤手。這是《師大青年》的初衷,寫點文章,發出聲音,也有意義,即使我們的發行量只有500本。而此刻,我們歡迎每一個師大的你,不沉默,不犬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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