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蕪

墨蕪

墨蕪,原名婁光輝,現居青海,中學教師,青海省作家協會會員。曾用冷冰、獨木橋、西望、納吉等筆名,各級報刊發表詩歌、散文、評論等。出版詩集《西北偏北》、長篇小說《東南偏東》《夢裡輪迴的愛情》。他是一位集詩人、教師、作家於一體的現代文學者。上百篇文章被各大報刊、雜誌、文集所刊登。

基本信息

詩歌作品

《尋找》 2004年4月《河湟草》第20期;

《葉落》 2004年11月《同志文學》第14期;

《困惑》 2006年8月16日《西寧晚報》;

《永恆的靈感》 2006年第7期《青海民族學院》;

《我走在去青海的路上》 2007年《青海廣播電視報》;

《山村教師》 2006年第7期《青海民族學院》;

《麥田裡輪迴的愛情》第14期《同志文學》;

《無題》 2006年第7期《青海民族學院》;

《1982年》2007年1-2月第21-22期《沿海詩報》;

《西北偏北》2007年7月第23-24期《沿海詩報》;

《湟水河戀曲》2008年7月6日《西寧晚報》;

《紡車》2007年7月第23-24期《沿海詩報》;

《尋覓》2008年7月6日《西寧晚報》;

《麥子》2008年7月6日《西寧晚報》;

《想起惠濟河》2008年8月3日《西寧晚報》;

《尋找》外一首 第21期《河湟草》;

《夜空中的符號》 2008年8月3日《西寧晚報》;

《牧羊人》 2008年8月3日《西寧晚報》;

《蝴蝶》、《河湟草》、《夏天的思念》2008年8月31日《西寧晚報》;

《石頭記》2008年8月31日《西寧晚報》;

《迷路後的釋放》、《青海廣播電視報》、《西北偏北》外一首 2008年10月12日《西寧晚報》;

《西北偏北》 《西北偏北》

《春》、《華夏詩人》、《偶然的回眸》2008年10月12日《西寧晚報》;

《八月的雨》 2008年10月12日《西寧晚報》;

《靜夜》《與秋共眠》《秋夜的雨》《詩中國雜誌》2011年第3期;

《路過草原》《鬱金香,挺立在暖流中》 《中國詩選刊》2011年第8期;

《鴿哨》 《在中華巷,有一所中學》《新文學》2011年9月第12期 ;

《開始遠行》2011年12月8日貴州《新詩報》第二期;

《再回惠濟河》《偽裝:我四月的回憶》《大文豪》2011年10月第七期;

《炊煙》《鴿哨》《內蒙古文學》2011秋冬卷;

《西北再偏北》(組詩) (《一陣風,吹過青海的頭頂》《西寧組章》《拜謁:金銀灘的一頭氂牛》《追尋》《胎記》《臨近。虛無的存在者》)《作家導刊》2011年12月第4期;

《青海夢境》(組詩) (《遠去。夢境金銀灘》《青海的羊》《背後的青海》)《反正詩報》2011創刊號;

《西北偏北》(外三首) (《西北偏北》《倖存者》《疼痛的風景》《漾動》)《老爺山》2011年秋季刊;

《青海:一個人的冷抒情》(組詩)《遠方的風景》《安魂曲》《未央文學》2012年第一期;

《守望》《中國小詩》2012年第三期;

《自殤》(組詩)《臨近,虛無的存在者》《自殤》《在城市思念鄉村》《雪開始下》《精彩》2012年第二期;

《冬日絮語》(組詩) 《在城市思念鄉村》《雪開始下》《背後的土地》;

《梨樹詩歌》2012年第1期《行走崑崙》(組詩);

《穿越雪山》《走進崑崙》《開始遠行》《從東方走來》《新詩大觀》2012年2月總第71期;

《一個人的秋天》《柏風》詩刊2012年第1期總第33期;

《最初的路口》《太陽詩刊》2012年第1期總第13期;

《鄉村冬日》(外一首)《新生代文學》總第一期2012年4月15日;

《遠方的風景》《π°詩刊》2012總第4期;

《從東方走來》《鄉村冬日》《詩春秋》2012年春季版;

《在城市思念鄉村》(外三首) 《雪開始下》《背後的土地》《鄉村冬日》;

《中國文學》2012年第4期總第52期;

《一個人的秋天》《邵陽詩人》2012年下半年刊 總第2期;

《鄉村冬日》《大風詩歌》2012年夏季號;

《青海行吟》(組詩選六) 《背後的青海》《遠方的風景》《牧羊人》《遠去,夢境金銀灘》《青海的羊》《九眼泉回眸》《星河詩刊》2012年第1期;

《墨蕪的詩》(《漾動》《當思念再次駕臨惠濟河》《雪開始下》);

《群島》2012年第四—五期(總第140期)。

散文作品

《為青春伴奏》 2004年7月15日《青海民族學院》;

《流年》 總第1220期《青海廣播電視報》;

《最終流放》 2005年10月9日《心聲》;

《在黑暗中穿行》 2006年3月15日《青海青年報》;

《給生命一份堅實的承諾》 2006年12月18日《青海廣播電視報》總第1252期;

《當往事只剩下一滴眼淚》 2007年或者2008年《西寧晚報》;

《惠濟河畔的冷冰》《青海青年報》《春韻無疆》2008年5月21日《西寧晚報》;

《回來吧,蝴蝶》《青海廣播電視報》大概是2007或2008年;

《平凡人生》2009年8月14日《西海都市報》;

《如此近的遙遠》第一期《青春飛揚》刊首語。

個人詩觀

飄蕩如風中的幻影,透過文字,詩歌攜我走上征程。

詩歌需要衝動。創作如是,賞讀亦如是。“凡有血氣者,莫不含元一以為質,稟陰陽以立性,體五行而著作。”

詩歌不是依靠詩人而活,而是靠自己活下來的。並且會越活越好。

詩歌中有斑斕的色彩。事實已經證明,還將繼續證明:我掙扎,要打破那層殼,讓血管里的洪水泛濫得有如筆直的路標,永遠朝著某個方向。把翅膀隱在身後,飛翔的時候不發出聲音。

窗外,雲煙散去,天空澄明。踏上詩歌的路,任由她在自己長久的眺望里彎曲,任濕潤的微風拂過面頰,多了的是幾份親和與親近、是幾許適意。

詩歌代表作

西北偏北

我曾經與鮮花平分秋色

輝煌,燦爛

彎弓射走大雁,然後

起身,上路

把每條路都走舊

只剩下一條

歌聲繼續朝向西北

往北疾走,再往北

丟失了疲憊的背包

還有我

和,我的皺紋

當思念再次駕臨惠濟河

有風穿過發梢

從四面襲擊,帶著潮濕

吹皺了我身後的路

卻吹不散我對你的思念

那個季節

我曾將一片槐樹葉做成書籤

藏於一頁頁叫情感的詩篇

然後,我在雨中尋找著你

在一個記憶翻飛的黃昏

你的紗巾究竟飛向了何方

就在我輕聲叩問的時候

只有惠濟河的水在輕輕流淌

我躺下來,躺在惠濟河岸邊

很舒適的仰望著

一朵白雲和另一朵白雲

糾纏,整個黃昏

散文代表作

蝴蝶泉的眼淚

我平時是不敢談論愛情的,雖然我相信愛情一如堅信我的信仰。但是,我還是懷著對愛情的嚮往,來到了蝴蝶泉。

泉水叮咚,清澄透底,有虔誠的年輕男女在雙雙膜拜。據說,蝴蝶泉原來是一片無垠的沙漠,一對熱戀的年輕人逃離家人的束縛,衝破層層阻礙,最終在蝴蝶泉邊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他們激動的淚水征服了沙漠。

而今,人們為了自己的愛情也能夠圓滿,便接踵而至。愛情在這時候卻變為了某種最為貪婪的占有,在愛的某一時刻,“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可問題是,你愛著的那個人也這樣愛著你嗎?也許不該有這樣的臆想,但是,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某些人的詞典里,愛情的另一個名字叫欲望。

厚此薄彼的我突然想到那個一度模糊的身影,是的,她在我最需要幫扶的時候,如同姐姐一樣地愛著我。我曾經以為,我們會那樣永遠地相互擁有,從此,不離不棄,江湖百年。以為上蒼真的憐我,會在某條街的轉角處,讓我們不期而遇,曾經彼此熟悉的臉會不會陌生不再?曾經的山盟海誓會不會春去無痕?每個人都清楚地知道,在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曾經的青梅女子和翩翩少年的故事,已經變得波瀾不驚,只是,我還在夢中而已。

注視著虔誠的跪拜在蝴蝶泉邊的人們,我不禁想到,我們愛上的是愛情本身還是愛情背後的那個人?也許,過了那段風花雪月的年齡,再回頭,才發現在生活面前,我們早已無路可逃。

托爾斯泰認為,愛不能用語言,而只能用生活的全部來表達。但是,當我們捫心自問什麼才是生活時,卻只能參照前人的言行。米蘭·昆德拉說,生活在別處;海明威仰天長嘆,喪鐘為誰而鳴?而尼采卻覺得生活的理想,就是為理想而生活。而在蝴蝶泉邊的我們卻無從回答,虔誠的最後,如同孩子一樣睡著了的我們,卻還在思考著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和許多人一樣相信愛情,相信某一個名字背後的面孔是一生都揮不去、解不開的結。在愛的時候,漸漸習慣了愛,在分開的時候,再去想起幾分當初對方的好。和鄉愁一樣,曾經的擁有轉眼間變得遙不可及,由愛而陌生竟然一步之遙。

蝴蝶泉邊有一面碑,與蝴蝶泉故事背後的寓意卻背道而馳。碑文是:不再遇到更讓你心動的人,是上蒼對你的恩賜。是的,我們應該相信目前這一份愛情,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長地久。

曾記得,專輯《未來的主人翁》的文案中,羅大佑寫到,真正受過傷的人,才知道那疤痕也有生命。同樣,只有真正愛過的,才會徹底的理解“悲莫悲兮生別離”。我們常常自以為是,以為即將開始的才是最完美的,等知道剛剛失去的才是永恆的時候,我們往往又把握不住現在的。

當我的眼睛不再冰冷的時候,淚水與泉水開始匯集東流。對於蝴蝶泉,愛情不再是一個神話,世界開始溫暖,愛字依然是最核心的元素。

緬懷青春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

我一直沒覺得羅大佑的破鑼嗓子到底好聽在哪,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上面的歌詞產生一絲唏噓。昨天,我還在夢中囈語:“快點長大吧!”轉眼間,我已經從懵懂中和芸芸眾生一樣成為了“沉默的大多數”。我知道現在就感嘆歲月的無情似乎有些做作,但青春依稀在你我眉角的瞬間,我只想提醒自己不要忘記。

就當是緬懷吧,那些年少無知的青春時光。

如果說到回憶,那么西寧在我的回憶中占居多大的位置呢?很模糊,但又很親切。當放縱的狂笑遠去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知道那個時候天氣晴朗,空氣中沒有沙塵暴的味道。在年少輕狂的歲月里,以為有太多太多永遠計算不完的大事,漸漸讓我們皺紋暗起、白髮掠見。

青春總是在放學後才找到短暫的快樂放縱,卻又是那么地輕柔曖昧,換取無數日後的嘆息。在青春的時光里,我們無所顧忌的撒開雙手,讓自己在腳踏車上隨風滑翔。

西寧的夏春天很明媚,透過樹葉縫隙的陽光,總是竊笑著偷窺暗生情愫的少年。輕輕地喘息、微微地合眼,意外不期而遇。如同半空中掉落的一粒細小水滴,劃破凝結的空氣,蘸開一面湖水,激起幾道漣漪。

少年的心事,在如今看來,或許是大海遠眺彼時的河流,絲毫波瀾與日後的風浪相比或許算不了什麼。遺忘吧,飛揚的生活與放縱的追求,得到,失去;再得到,再失去……心情隨之起伏、升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回首往事的時候,會感覺當初所有的在乎,現在看來有多么可笑,但是已然笑不出來。因為有些東西,我們失去了以後,就再也找不回了。

我們一度囂張地以為這個世界沒有自己搞不定的事,並且鄙夷一切。當我們接近未成年與成年之間的臨界點時,卻發現自己茫然無措。當我們用成年人的眼光來看世界的時候,天空就開始布滿迷霧,即使是玻璃之城,也會在那一刻失去璀璨的顏色,暗淡,死寂。

青春就像剛剛過去的這個夏天,隨便你選擇留戀或是遺忘吧。只是,更為關鍵的是要去迎接金秋的到來。因為我們都不是城市中的幽靈,不過是不得不遊走於寂寞城市中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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