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文化
埠口村有兩大姓氏:高姓、李姓。據《高氏譜》記載,明成化末年,高姓由章丘遷至此,田姓早居,後有洪姓、吳姓遷入,同時,李姓從棗行、北州遷來居住。隨著時間的推移,歷史的變更,田姓、洪姓、吳姓逐漸衰退,村中只剩下高姓、李姓兩族。村西南有明碑記載,“文化大革命”時被毀。村東有田家林,村中部有高家林,林中有高氏碑譜,“文化大革命”時被毀。
相傳埠口村有漢代冶煉遺址。據歷史記載,埠陽冶煉遺址,位於埠口村西南,東西300米,南北200米,地表可以找到礦石、煉砟和白釉瓷殘片等,有早於宋代的磚瓦、陶瓷器物出土。據調查分析,其遺址早在漢代就有冶鐵業出現,一直到宋代。
埠口村立集較早,相傳從明朝中期便有集市,一直延續到近代,是當時茶業地區第二大集(茶業集最大)。茶業以南包括雪野、嵬石等都來趕集,集市設在中街上。埠口村的大街有“九橋十字街”之稱,是村中的一大景觀。在當時村中有十字街,而九橋是從前十字街到後十字街,中間有九座小橋,至今留存。
村西南有用石做的旗桿座。清中期,埠口村有斷案的人(姓名不可考),斷案如神,因此,縣府為其豎了旗。也有了不成文的規矩,四鄰八鄉告狀的必須先在埠口村審明後再到其他地方告狀,村中的民謠寧走三關九口,不願過腰關埠口,便由此而來。
埠口村曾有廟宇,多建於清末,有土地廟、觀音廟、關公廟,建築宏偉。抗日戰爭時期,茶業區政府以及八路軍曾在廟裡駐過,1944年八路軍拆除。
埠口村前有一條河,名贏汶河。由茶業、白場、崖下等地小河匯集而成。贏汶河古代時常泛濫,對農業生產造成危害,百姓不堪其苦。1934年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洪水衝進了村子。據老人講,沖塌了多間房子,沖走了牲畜、財物無數。
架於埠口村溝河之上的石橋最雄偉的要屬河西獨拱石橋;這座橋始建於1965年,橋寬5米有餘,高10米有餘,氣勢恢宏。橋欄上側有毛主席語錄,以及宣傳標語,是當時茶業公社最宏偉的石橋。它凝聚了埠口村人民的心血,橋頭有石碑,被毀。1997年普雪路改建,在村南、村北又修了兩座石拱橋。
村北有一險崖,相傳此崖是一個天然的鴿子棲息地,故稱鵓鴿崖。埠口村北早年有一棵千年古槐,相傳栽於明朝,樹身有10多米高。幾百年來,仍然枝繁葉茂,生機勃勃。1967年,颳起大風,將樹颳倒,人們以為樹身已壞,然而鋸開樹身,裡面仍然完好,是埠口第二大奇景。
埠口村是茶業地區黨的活動最早的村莊之一。1938年8月,萊蕪縣委和八路軍支隊派人進入茶業山區的王莊村、法山村、埠口村一帶活動。首先在埠口村成立抗日自衛團,團長高貴珍,團員100多人,配合主力與日偽軍展開了不屈不撓的鬥爭。1938年日軍進入茶業區,燒殺搶掠,村子曾被燒過三次,李方俊、李汝友、高方岳、高福龍、高貴蘭、李方友、李方海等人慘死在日軍的屠刀之下。人民並沒有被日軍所嚇倒,青壯年積極參與。在吉山戰鬥中,李方花、高萬居等英勇犧牲,他們的名字,記錄在了汪洋烈士紀念碑上。在敵後,李山軍、高慶豐等人進行游擊戰爭。解放戰爭中,高貴琴參加過淮海戰役。
埠口村的文化氣息很濃,從20世紀50年代初,埠口就成立了戲劇團,在四鄰八鄉演出。村中高豐雲的書法在茶業口鎮有名,橋涵、建築都有他的墨跡。
經濟發展
埠口村重視發展農業。建國初期,埠口村從互助組、初級社到高級社,都走在前頭。吃大鍋飯的年代裡,埠口村人仍整修大寨田500餘畝,把荒山綠化起來,栽上了板栗、棗等樹,後來被破壞。20世紀60年代,村民在村主任、黨支部書記李方生的帶領下,藉助有利的地理條件,修築了鵓鴣崖、村西、村東三個大壩,並修建了自來水渠,全村的農田基本都能灌溉到。1980年,又修建了村西、村南的揚水站,1987年鵓鴿崖揚水站建成。1985年,埠口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包產到戶,糧食大大增產。針對市場經濟的新體制,村兩委引導農民調整產業結構,使農民種上了各類樹苗、姜、大蒜等三高作物。同時,對全村近百畝老果園進行了技術嫁接,全部換上了新品種,並把4300畝荒山全部綠化,栽上板栗。
埠口村的工業發展較早,20世紀50年代埠口繅絲廠建立;1961年,在村西南建立了磚瓦窯;普雪路通過村子後,人們利用這個有利的條件,在路邊開起了商店,蓋起子樓房,經濟也隨著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