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時期的新疆[新疆歷史]

史前時期的新疆[新疆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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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在新疆設立西域都護府之前,新疆的歷史沒有任何文字記載,這段時期被史學界稱為新疆的史前時期。 地處中國西北邊陲、亞歐大陸腹地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面積166.49萬平方公里,擁有5600多公里的陸地邊境線,與八個國家接壤,西方文化、古印度文化、阿拉伯文化和中華文化共同交匯於此。 從史前時代,即從距今4000年前後開始,在不同的歷史階段新疆一直是一個多民族、多族群聚居的地區,他們有著豐富多彩的經濟、文化形態,尤其到了漢代之後,隨著絲綢之路的開通,文化交流的繁盛,新疆所反映出來的文化多樣性、文化因素多元性日益凸現。

簡介

新疆地理位置是處於亞歐大陸中心,它具有特殊性。所以自古以來東西方人種、文化、民族在這兒交匯,是它的基本特點。公元前60年,西漢在西域設立都護府,標誌著新疆正式納入中國的版圖,成為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近30年的考古證明,新疆自古以來就是多個民族、多種宗教、多元文化並存的地區。千百年來,各民族人民在這塊土地上繁衍生息、相互依存,共同維護著中國統一,推動著社會發展。

新疆自古就有人類活動的跡象,為中亞諸多民族活動的場所。新疆最早的居民是屬塞種,後受漢人、突厥人及回鶻人壓力,只分布於中亞,其代表性民族是斯基泰人。他們發展出發達的遊牧文化。

新疆地區基本上沒有什麼文獻記載,實應屬史前時期,所以,新疆地區的史前文化應指漢代以前直至遠古的文化。就考古學而言,它應包括舊石器時代文化、中石器時代文化、新石器時代文化、銅石業用時代文化、青銅時代文化和早期鐵器時代文。

國家

根據司馬遷《史記》和班固《漢書》等史料記載以及考古資料分析,大致在相當於我國歷史上的春秋戰國時期,新疆地區逐步完成了從原始社會到奴隸社會的過渡。各種資料都清楚地顯示:從石器時代進入青銅器,再到鐵器時代,一直至秦漢之紀,已有很多部落、民族在西域各地遊牧聚居,繁衍生息,例如天山北部地區的塞人、羌、大月氏(音支zhi)和烏孫人,因為他們的生活方式以畜牧業為主,故被稱之為“行國”;在天山以南、崑崙由以北租蔥嶺以東地區,則居住生活著許多以農業生產方式為主的居民和部落集團,人們將他們稱之為“城郭諸國”。《漢書·西域傳》中所謂的“西域三十六國”主要是指這些“城郭諸國”。這些地方政權組織因自然條件不同,不僅有自已風格獨特的農業、畜牧業、手工業、商業生產,而且其社會內部已劃分為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富人和平民階層,有各自的軍政管理體系。值得強調的是,上述的所謂“行國”或“城郭諸國”與我們現代具有嚴格的組織機構與政治意義的國家是儼然不同的,只能是一些以綠洲或草原地域,為單元的地方或民族名稱,是我國古代某些部族或民族在特定的歷史條件下以生產為單位的某種生存方式。例如“城郭諸國”中,最小的單桓“國”,只有 27戶,194口人,充其量只是一個環綠洲而聚居的村莊而已。至於那些遊牧民族的“行國”,逐水草而行,連固定的疆域都沒有。不僅如此,當時這些‘西域諸國”,如同史書所言:“各存君長,兵眾分弱,無所統一。”因此,秦漢以前,由於自然因素和社會發展條件的限制,新疆從來就沒有過由某一部族或民族建立的統一的所謂地方政權組織。

歷史

近代新疆各地考古發掘資料表明:新疆已經發現距離現在萬多年的舊石器時代晚期舶人類遺址,例如在塔什庫爾乾河岸東岸、民豐縣、和田市以及吐魯番交河故城等地,應該說,這些遺址的發現昭示著人類文明的曙光,在這些地方生活的人們是新疆最早的居民之一。這裡的人們當時使用著一種看似很笨重的打制石器;並且已經知道用火。如果說這些舊石器遺物不是很規範,還需要更多的新的出土文物進二步加以論證,那么,—些中、新石器時代的遺址遺物的發現則比較清晰地反、映了遠古時期新,疆各地居民的社會經濟和文化生活狀況。在大約公元前三千多年的中、新石器時代,天山南北各地,諸如哈密的七角井和三道嶺,羅布泊西岸,吐魯番盆地的阿斯塔那,烏魯木齊縣的柴窩堡,以及木壘、奇台、伊犁、庫車、巴楚、 且末、于田、皮山等地都已出現人類祖先活動的遺蹟,當時人們使用。一種在原來笨重粗糙的打制石器基礎上進一步加工而成的石片、石核。學術界稱為“細石器”,其製作工藝比較複雜。羅布泊地區的人們為了得到石器工具,甚至不惜行走數百里到遠處的山地中採集加工,考古工作者在阿爾金山中曾發現了製作石器的工場。人們還發現,這一時期新疆各地出土的遠古時代遺物的石器型制、磨製技術以及共存的彩陶色彩、圖案風格與我國華北地區以及甘肅、寧夏等地相近;而與西方各地出土文物迥然有別。這不僅否定了所謂“各國文化西來說”,而且清晰地顯示了新疆史前人類最初的經濟生活和社會活動與祖國內地的相似性,以及存在著的一種文化上的內在聯繫。

文化

新疆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它很早以前就是聯繫東、西方關係的交通孔道,這不僅使新疆歷史上民族遷徙和交往活動十分頻繁,而且還使該地區居民的種系族屬和民族關係錯綜複雜。考古工作者曾經在樓蘭故城以及附近地區發現數具古人乾屍,其中最有名氣的就是距今約有3800年的所謂“樓蘭美女”。在東疆的哈密地區也出土了一些年代略晚於樓蘭古屍的乾屍。在位處帕米爾高原的塔什庫爾乾一個名叫香寶寶的地方,人們也發現了一批屬於春秋戰國時代的墓葬,葬式分土葬和火葬兩種。而在北疆地區的伊犁新源縣鞏乃斯河南岸出土的墓葬品中,有一尊栩栩如生的跪姿武士像尤為引人注意,只見武土頭戴尖狀高帽,帽頂呈鉤狀,上身裸露,腰下系短裙,赤腳,高鼻大眼,大鬢角。這顯然是該地區當時比較典型的人物肖像,其形象與塔里木盆地南緣各地發現的古屍有一定區別。據人種學家和古人類學家對天山南北各地出土的古代人頭骨的體質形態特點和人種系統的測量分析及科學研究顯示:新疆古代居民既有歐洲人種特徵,也有蒙古人種特徵,更多的人種形態則呈各人種支系類型混雜或變異特點。歐洲人種分布的位置靠近新疆西部,但是不斷地向東移動;而蒙古人種分布位置主要靠近東部地區,他們有遂漸向西遷徙活動的趨向。新疆地區作為蒙古人種同歐洲人種相互交匯的地帶已是一個不疑事實。又據漢代文獻記載,曾同周人有血緣關係的羌人也是塔里木盆地早期的居民。除此之外,已知這一時期先後遷入新疆的北方民族還有大夏人、莎車人等。考古資料和文獻記載都明確無誤地表明: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多民族、多種族共同生活居住的地區,正是由於這些不伺人種和民族的共同努力和密切合作,才創造了獨具特色的“西域文明”。

居民

到舊石器時代的晚期已經有人類活動,在史前階段新疆這個地區人種多元這個特徵就非常明顯。在史前時期,新疆地區就是一個多族群聚居分布,這是從考古學上來講,這是一個能夠得到充分證明的。 在新疆地區考古資料做的一些相關分析,人種的角度,有蒙古人種,有歐羅巴人種,還有一些伊朗系的人種。

另外還有兩大人種的混合人種,從民族分布來講,時間越早,可能歐羅巴人種,就是白種人占的成份可能稍微多一些,越往後蒙古人種,就是黃種人,占的成份逐漸增多。

從史前這個階段實際上從哈密地區所做的一些對考古調查這些情況來看,很有趣的一個現象:比如在焉不拉克墓地,整個這個墓地它可以分為早晚兩個階段,對於早期它在人種特徵上,人類學家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歐羅巴人種的特徵成份比較多一點,蒙古人種因素稍微弱一些;到了晚期,歐羅巴人種數量要少一些,蒙古人種數量要增多了很多。 這個現象肯定就說明,當時一個種群之間這樣一種不同的流動和一種變化。反映了一種人種的遷移,歐羅巴人種向西遷移。

1979年之後,在新疆廣袤的土地上一共考古發掘了186具乾屍,對這些乾屍進行多學科的綜合研究之後,證實了新疆人種起源的多元性,同時在對300多個墓地的考證中,也證實了多人種的遷徙和流動。乾屍它是距今3800到4000年前。 用DNA做的一些測定分析,應該是在墓地有相當的歐羅巴人種成份。 從這186具古屍的分布地域上來看,蒙古利亞人種、東方人種是從哈密逐步向西延伸的一種趨勢,而西方人種從伊犁河谷逐步地向塔里木周圍,向更遠的東部地區滲透的這樣一個趨勢。

人種的多元性僅僅是生物學意義上得出的結論,而民族則不同。它的不同就在於民族的起源還包含了共同的區域、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文化、共同的經濟生活等等方面。專家們經過多年的研究得出的結論是,新疆的民族起源同樣具有多元性。

在新疆有13個世居的民族。在歷史上看,多民族聚居這個格局是到了清代末期的時候,逐漸形成的一個以維吾爾族為主體的,13個民族共同聚居的格局,大概經歷兩三千年。而這個過程是非常漫長。

這13個世居民族是歷史上眾多民族相互接觸、相互吸收、同化融合,最終發展出來這個結果。同時也有遷居的、遷徙的因素在裡邊。根據研究,兩千多年前,新疆的民族已經比較多元了。當時根據司馬遷《史記》裡邊所記載的說,新疆是西域36國。這些地方的政權、民族構成就比較多。那么,大家比較公認的你比如說塞族人,這是西方人種民族。然後呢,從祁連山這一帶遷居而來的有月氏、烏孫,阿爾泰山周圍的呼揭,包括以後像匈奴。新疆還有羌族,羌族是中華民族的源頭民族之一,漢民族的祖先進入到新疆活動的歷史都是非常久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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