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維諾經典:煙雲阿根廷螞蟻

《卡爾維諾經典:煙雲 阿根廷螞蟻》內容簡介:收錄了卡爾維諾兩部重要的中篇小說《煙雲》和《阿根廷螞蟻》,這樣做是因為它們在結構和道德意義上彼此呼應,《煙雲》以社會學隨筆或隱秘日記的筆調,呈現了現代工業社會中人們所面對的世界圖像和表意符號就是煙,那滲透著工業城市的化學廢棄物的煙霧無所不在,不可捉摸卻以明確無誤的可怕力量壓迫著人類。而在《卡爾維諾經典:煙雲 阿根廷螞蟻》中,小小的猖狂螞蟻毀滅了人們所有的夢想,讓生活變成痛苦的沼澤,使得現代社會面臨的災難得到具象的體現。

基本信息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卡爾維諾經典:煙雲 阿根廷螞蟻》編輯推薦:在大陸,王小波、蘇童、阿城、止庵是他的忠實冬粉。在台灣,朱天文,唐諾是卡爾維諾不余遺力的傳播者。在香港,梁文道說他一直在準備談卡爾維諾,可是一直沒準備好。
*全新“卡爾維諾經典”系列,譯林獨家著作權出版,彌補多年市場空缺。
*權威版本,全面修訂2006年單行本譯本,並增補卡爾維諾各作品自序、後記、注釋等重要資料。
*知名設計師全新裝幀,精裝雙封設計,書脊燙金,封面採用原創線條圖,賦予每部作品文學個性。
“卡爾維諾經典”系列包含:
·通向蜘蛛巢的小徑:卡爾維諾處女作,頑童皮恩的眼睛來描述的戰爭、性、英雄主義、歷史……
·分成兩半的子爵:卡爾維諾代表作,《我們的祖先》之一,王小波盛譽的完美作品
·煙雲/阿根廷螞蟻
·義大利童話(上、中、下):因為卡爾維諾,《義大利童話》站在與《格林童話》同樣的高度。
·樹上的男爵:卡爾維諾代表作,《我們的祖先》之一,王小波盛譽的完美作品
·短篇小說集(上、下)
·不存在的騎士:卡爾維諾代表作,《我們的祖先》之一,王小波盛譽的完美作品
·宇宙奇趣全集:卡爾維諾最天馬行空的作品,賦予文學以科學的詩意,比哲學著作更有深度,比科幻作品更有趣
·瘋狂的奧蘭多
·看不見的城市:卡爾維諾代表作,獻給城市的最後一首愛情詩
·命運交叉的城堡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帕洛馬爾:朱天文《巫言》靈感之源
·美國講稿:卡爾維諾的文學宣言,又名《未來千年文學備忘錄》,“我一直喜歡卡爾維諾,看了這本書,就更加喜歡他了。(王小波)”
·為什麼讀經典:進入經典世界最好的入門書。莫言、李敬澤推薦!
·巴黎隱士

作者簡介

作者:(義大利)伊塔洛·卡爾維諾 譯者:蕭天佑 袁華清
卡爾維諾是義大利當代最具有世界影響的作家。於1985年獲得諾貝爾文學提名,卻因於當年猝然去世而與該獎失之交臂。但其人其作早已在義大利文學界乃至世界文學界產生巨大影響。卡爾維諾從事文學創作40年,一直嘗試著用各種手法表現當代人的生活和心靈。他的作品融現實主義、超現實主義與後現代主義於一身,以豐富的手法、奇特的角度構造超乎想像的、富有濃厚童話意味的故事,深為當代作家推崇,並給他們帶來深刻影響。《我們的祖先》三部曲、《命運交叉的城堡》、《帕洛馬爾》等達到驚人的藝術高度和思想深度。《義大利童話》最大限度地保持了義大利民間口頭故事的原貌,藝術價值和學術價值兼具,是再現義大利“民族記憶”之深厚積澱的不可多得的作品。《美國講稿》是卡爾維諾對自己近40年小說創作實踐的豐富經驗進行的系統回顧和理論上的總結與闡發。他的作品以特有的方式反映了時代,更超越了時代。
關於生平,卡爾維諾寫道:“我仍然屬於和克羅齊一樣的人,認為一個作者,只有作品有價值。因此我不提供傳記資料。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但我從來不會告訴你真實。”
1923年10月15日生於古巴,1985年9月19日在濱海別墅猝然離世,而與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
父母都是熱帶植物學家,“我的家庭中只有科學研究是受尊重的。我是敗類,是家裡唯一從事文學的人。”
少年時光里寫滿書本、漫畫、電影。他夢想成為戲劇家,高中畢業後卻進入大學農藝系,隨後從文學院畢業。
1947年出版第一部小說《通向蜘蛛巢的小徑》,從此致力於開發小說敘述藝術的無限可能。
曾隱居巴黎15年,與列維—施特勞斯、羅蘭·巴特、格諾等人交往密切。
1985年夏天準備哈佛講學時患病。主刀醫生表示自己未曾見過任何大腦構造像卡爾維諾的那般複雜精緻。

文摘

那是個對我來說絲毫也不重要的時期,我遷到這個城市安頓下來。安頓這個詞並不確切,因為我當時沒有任何安頓下來的欲望,我願意讓我周圍的一切都是臨時的,不安定的,只有這樣我才能在內心裡感到安定。那么什麼是我內心的安定呢?其實,我也說不上來。因此,經過輾轉介紹,當這裡有人聘請我來當《淨化》雜誌的編輯時,我就接受了這個工作。
對於一個剛下火車的人,人們知道,城市只不過是一個車站,轉來轉去儘是一些越走越狹窄的街道,兩旁是車站的庫房,運輸代理人的庫房和咖啡館,載重卡車擦肩而過,噴著令人噁心的濃煙。他雙手交替著提行李,不一會兒便手酸臂痛,汗流浹背,襯衣緊緊貼在身上。這裡的一切都會使他感到煩躁。
我正是在一條這樣的街道里找到了符合我條件的帶家具的住房:在一棟樓房的大門門框兩邊,用線繩繫著兩排利用舊鞋盒做的出租房屋的廣告,雖然字寫得都不好,卻都貼著正式的印花票。我提著行李,不時地停下來換換手,看到那些出租房屋廣告便走了進去。這樓里每個樓門、每一層樓至少有兩家出租房屋。我在三門二樓門口停下,按了一下門鈴。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光線有些暗,有扇門窗通向院子,須從院子裡經陽台進出,使它與這套房子的其他房間隔開。女主人瑪格麗蒂小姐耳聾,害怕小偷,平時總把鐵柵欄鎖上。房間裡沒有衛生間,廁所搭在陽台上;室內只有一個洗臉池子,有自來水,卻沒有熱水龍頭。這不是很適合我嗎?租金很適合我,是我可以承受的,多了我付不起,少的我又沒有找到。再說,這住房也是臨時的,我自己對這一點應該非常明確。
“好吧,我要了。”我回答瑪格麗蒂小姐說。可她以為我在問那房間冷不冷,用手指了指那裡的火爐。
房間我已看過了,現在只想放下行李出去走走。到達這裡後我很想洗個澡,可又懶得打開箱子找肥皂,僅把手伸到洗手池水龍頭下面沖了一下。
“噢,為什麼您沒告訴我呢?我這就去給您拿毛巾。”瑪格麗蒂小姐說罷,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間,拿來熨得平平整整的毛巾掛在椅子背上。我覺得臉太髒了,又用水清爽了一下臉,再用毛巾搓了搓。這個動作使女主人終於明白了,我要下了這個房間。
“啊,您要了,您要了。好,您是不是要打開箱子換換衣服,您請便吧;這裡是衣架,請把您的大衣給我掛這邊。”
我沒讓她來脫我的外套,因為我想馬上出去。只是要設法告訴她,我需要一個書架:我有一箱書要運來,那是我在這動盪生活之中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一些書籍。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對那聾子解釋清楚,最後她把我領到她房間裡一個小貨架前,那上面放著她的針線筐、紗線筒、需要修補的舊衣服和各種刺繡樣子。她答應我很快收拾出來,搬到我房間裡去,我這才出了門。

序言

《煙雲》(1958年)和《阿根廷螞蟻》(1952年)第一次作為書出版,是在1958年出版的大型卡爾維諾《短篇小說集》第四卷《(艱難的生活》)中。在1965年1 0月,卡爾維諾決定將它們合成為埃伊納烏迪的“珊瑚”叢書的一本小書,在此之前,他在1 9 6 3年還單獨重版了《地產投機》,是《艱難的生活》的第三篇。
我們重印了作者為此寫的封面勒口文字和一篇1 964年的關於《煙雲》的談話作為前言。隨後,也許是由於想要將這篇談話收進他的一個隨筆作品的集子,卡爾維諾給它加了一個標題和一段卷頭語(引文請參閱埃伊納烏迪出版社的《短篇小說集》第一版的有關部分)。
《煙雲》是一篇不斷地傾向於變成某種別的東西的短篇小說:社會學隨筆或隱秘日記,但是伊塔洛·卡爾維諾總是能夠以他的那套由喜劇性的插科打諢和聳肩膀構成的防禦戰術來對抗這些傾向。這種防禦戰術使他能夠停留在他自己的氛圍中,處在象徵性的變形、從真實事物中提煉的現實性、情緒的發泄和散文的詩意之間。
我們發現自己所面對的世界的圖像和表意符號就是煙,是裝載著工業城市的化學廢棄物的煙霧。每一個人物都有他自己的對抗這煙霧的方式:專家出身的官僚科爾達,魅力女孩克勞迪婭,工會領導人巴薩魯齊,房屋出租者瑪格麗蒂,一般民眾阿萬德羅。在他們當中,無名的主人公似乎拒絕任何虛幻的逃避和任何空想的位置變換,固執地要按事物本來的樣子去觀看它們,要一直目不轉睛地觀看它們。如果他期望什麼,那也僅僅是從他正在看的東西中期望一個圖像,能夠用來與另一個圖像對抗;小說結束時並沒有肯定地告訴我們他已經找到了這圖像,而僅僅是不排除有可能找到這圖像。
這本書還包括另一篇在幾年前寫的非常不一樣的小說《阿根廷螞蟻》。作者想要將它與《煙雲》並列在一起,是由於一種結構和道德上的近似。在這裡,“生活的不幸”來自自然:侵擾利古里亞海岸的螞蟻。,但相同的是中心人物淡然的斯多葛主義態度,他不接受為對抗螞蟻而向他建議的任何形式的行動措施;相同的還有小說結局時寫到的那種貫穿在各種圖像中的臨時淨化。

名人推薦

博爾赫斯、馬爾克斯和卡爾維諾三人同樣為我們做著完美的夢,三人之中,卡爾維諾最溫暖明亮。
——作家約翰·厄普代克(JohnUpdike)
卡爾維諾的想像像宇宙微妙的均衡,擺放在伏爾泰和萊布尼茲(Leibniz)之間。
——符號學大師艾柯(UmbertoEco)
卡爾維諾的《為什麼讀經典》,讓人看到一個作家的文學視野可以這樣開闊,而他的小說敘述既保持了說書人的腔調,又同時有哲學頭腦,能夠把遊戲、數學、詩歌、哲學結合一起,又不那么滿、那么實,還能留出空間讓閱讀者參與進去,卡爾維諾的書證明了寫作的各種可能性,他的書值得反覆閱讀。
——莫言
我不能強求大家喜歡他的每一本書,但是我覺得必須喜歡他的主意:小說藝術有無限種可能性……
——作家王小波
現代小說的最高成就:卡爾維諾、尤瑟娜爾、君特·格拉斯、莫迪阿諾,還有一位不常寫小說的作者,瑪格麗特·杜拉斯
——作家王小波
批評家們樂於把卡爾維諾與納博科夫和博爾赫斯相提並論,實際上,卡爾維諾的影響力要更大,也更持久些。……卡爾維諾的故去,意味著純文學的終結。至少對於西方文學來說是如此。
——文學評論家陳曉明
卡爾維諾的奇特之處就在於他能從一個針孔走進去,打開一個很大的世界,並在裡面再搭建一個精巧的宇宙。
——李敬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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