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
救美怨婦
明月依舊,人已不復得見,不禁垂淚不止。少婦名叫藍若紫,是江南才子藍秀士之女。三天前,藍若紫在西湖邊賞荷,被當朝宦官李高峰看中。一班爪牙為了取悅主子,掠了藍若紫,把她獻給李高峰。李高峰把藍若紫帶回江南府邸——厚德府。據說厚德兩字還是當朝皇帝親筆所題,可見李高峰在宮中的地位。李高峰還沒來得及碰藍若紫的身子就被急召回宮了。 一想到自己畢生都要與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相伴,被他欺凌。藍若紫尋死的想法都有了。她解下裙帶系在床架上,用力蹬開腳下的繡花凳子。 凳子發出的響聲驚醒了一個人。他揉揉眼睛想去開燈,房間裡卻找不到開關。 “我這是到哪裡了?”他自言自語道,借著朦朧的月光,房間裡的一切都不是他所熟悉的。“我靠,老子穿越了!可千萬別落在一個爛時代。”他氣呼呼地想著。
藍若紫被裙帶勒緊脖子,感到呼吸困難,雖然有必死的心,但救生的本能還是讓她不住的掙扎,嘴裡發出女孩子特有的嚶嚶聲。 “啊!吊死鬼。”他往床架上一看,只見一個白影子蕩來蕩去,嚇得哆嗦起來。驚嚇管驚嚇,好奇還是有的,他忍不住湊了過去,發現上吊的女孩身材秀麗,衣裳華貴,不像傳說中嚇人的吊死鬼,連忙把她救下來。 他把女孩子放在**,又想去開燈。“傻瓜,這是在古代。”他罵了自己一句。月亮移到西窗,正好照著月牙床。女孩子美得讓他驚心。**的**,一條柳葉眉,粉臉兒羞中含怨,身材苗條,曲線優美。 “還好我醒得及時,要不一個大美女就白白浪費了。”他竊喜。
他叫張隨風,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父親意外過世,他只好接收父親的**用品商店,開始打拚生活。這天晚上,他冒險從香港那邊帶回來一批“強哥”和一些最新**藥“五年不孕”,沒想到遭了雷擊,被送到一個正要尋死的美女房中。 被救下來女孩並無大礙,只是被嚇暈了。他藉口照顧她,雙手不老實地在藍若紫的胸口**。藍若紫胸口上只有一條薄薄的束胸,張隨風立刻感受到女孩的**和柔**。他溫柔地揉著她的胸口,時不時地拂著她的**之處。
“你好些了嗎?”張隨風問。 “冷月,你不該救我。”藍若紫幽幽地說。 張隨風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女孩子身上。這個女孩子和尋死的美女關係不錯。 “有什麼事都是可以解決的,你不該尋死。”張隨風柔聲說。 “攤了個沒有用的男人,自從以後再沒有夫妻之歡。高院大宅,一輩子只怕守死在這裡。你說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指望?”藍若紫哀怨地說。 “也許有一天你能夠離開這裡,過著自由幸福的生活。姐姐,你來這裡之前有過相好的沒有?”張隨風問。 “你這個死丫頭,怎么能問這個?”藍若紫有些生氣,要是被外人聽到可是大違婦道。 張隨風不敢再說,古代的人就是規矩多,他怕說漏嘴惹禍上身。 藍若紫見冷月好久不開口,知道被自己嚇著了,連忙起來拉他的手。藍若紫的手柔**細長捏在手裡很舒服,張隨風都捨不得放開。 “你上來和我一起睡吧,我正好和你說說話。你不要把自己當丫鬟,沒人的時候,我們就姐妹相稱。”藍若紫說。 “我聽姐姐的。”張隨風求之不得,立刻上了床和藍若紫並頭躺著。 “在這個大宅院裡,我像一隻籠中鳥,就能和你說上幾句。我是新來的,十三姨、七姨她們都想辦法欺負我。昨天下午,十三姨看到我的頭飾漂亮就搶了去。”藍紫若說著說著,又是垂淚。 “姐姐,你別擔心,以後誰都不許欺負你。”張隨風說。他側過身子摟住藍紫若。藍紫若身子有股春蘭的幽香,張隨風不禁心頭一動。
親美怨婦
月亮漸漸沉下去,窗外開始發白。隱約的晨光里,張隨風覺得藍紫若越發迷人,那種嬌羞,那種嫻雅,那種靈秀,是他所經歷過的女孩所沒有的。張隨風的手從藍紫若的後背輕輕**而下,到達她細軟的小腰上,小腰很光滑,順著**部延續上來的線條是那么誘人。張隨風的手好想繼續摸下去,但他不敢。 “姐姐的後背好光滑,好細**。要是我是男人的話,我肯定喜歡姐姐。”張隨風說。 “說什麼呢,我已經是李大人的十七婦人了。縱有萬般**,又有何人能解?”藍若紫捏住張隨風的手。
因為張隨風的手摸得她好痒痒,她有一種負罪感。 “姐姐不要這樣說,上天既然給了你美貌和智慧,不會讓你白白錯過的。姐姐一定會遇上個如意郎君,過上神仙眷侶的生活。”張隨風的嘴巴很甜,都是上高中那段時間練出來的,沒心思讀書,只好把讀書的功夫都用在**上。結果別人上了大學,他泡了十幾個女同學,不過被他泡過的女同學大多上了大學,把他孤零零地摔掉。 張隨風的手從藍紫若小腰上**到腹部,她腹部像油脂一樣滑,像和田玉一樣潤。
張隨風迷戀極了,身體的一個**像收到召喚一樣昂然挺立。藍若紫享受到了**帶來的**,也不阻止了。反正冷月是個丫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張隨風見藍紫若有了反應膽子大起來了,順著小腹往下,在平滑細膩之中出現了縷縷**的體毛。張隨風想自己叫她姐姐,她的年齡不一定比他大,毛髮都沒有**完全呢。 藍紫若見張隨風摸到自己的神秘之地,輕輕地捏住他的手指。“姐姐,你的身子真是造化,無論摸到哪裡都舒服無比。”張隨風說。 “你別作弄姐姐了,我身子痒痒的,好難受。”藍若紫說。 “姐姐,我好喜歡你的身體。姐姐仿佛是一塊溫潤的美玉,讓我愛不釋手。”張隨風說。 “美玉有什麼用啊!花開當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和姐姐一樣只怕也是凋零在這個樓閣里,見不得親人,訴不得相思。”藍紫若說。 “姐姐,你想不想嫁個英俊郎君?卿卿我我,暖香滿抱。”張隨風說。 “想是想啊,可惜我們離不開這裡。我有個表兄,從小青梅竹馬,父親有把我許配給他的意思。只可惜……”說到這裡藍若紫又是垂淚。
張隨風輕輕舔去她臉上的淚水。藍若紫的臉光潔無比,沒有一點瑕疵,像是最純淨的白玉。張隨風的舌頭在藍若紫臉上**,她泛起片片**,呼吸稍稍發粗。她想推開張隨風,可是拒絕不了那份神秘的酥癢。張隨風用舌尖輕輕碰著藍若紫的睫毛,她嬌羞地閃動著。張隨風的舌尖轉到藍若紫耳根上。 耳根是女人的**地帶,像藍若紫這樣未經人事的女孩,更是明銳。張隨風的舌尖一碰到她的耳根,馬上有了反應,身子微微顫動,臉比桃花還紅。尤其是**和下腹,顯露出強烈的渴望。藍若紫開始迷糊,她下意識地**張隨風,不再把他當冷月了。 張隨風從藍若紫耳根親到她的脖子。藍若紫發出輕微的嘶叫聲。藍若紫滿足的嘶叫聲激發了張隨風的**。他感到全身發熱,恨不得把藍若紫剝個乾淨。藍若紫的裙子裡面沒有什麼阻礙,只有束胸和小褲,這些東西不像女生的文胸和**那么難纏。張隨風很容易摸到她的身子。 “表哥……表哥……你把我帶走吧。”藍若紫喃喃著,臉上露出幸福的光暈。 張隨風親到了一雙白湯糰似的奶子。那么小巧,那么別致,飽脹得像是剛剛泛紅的水**。
張隨風一口含住了,用舌尖卷著,舔著。藍若紫身子繃得緊緊地,嚶嚶輕吟著。她的身體在晨光里慢慢扭動,現出焦渴的樣子。 “姐姐,舒服嗎?”張隨風貼著藍若紫的耳朵問。 “恩。冷月,你真是個急人精。把姐姐弄得渾身冒火。”藍若紫說。 “姐姐,要不我們也學學**。”張隨風開始引導藍若紫。 “不行。不行。羞死人。”藍若紫一把推開張隨風。 天已經亮了,太陽還沒出來,紅紅的霞光從窗欞透進來,照著月牙床。藍若紫一身絲質的裙子,髮髻高綰,上面插著一根精巧的銀簪,猶若仙女一般。張隨風不禁看呆了。 “你看什麼呀!”藍若紫發現自己失態了,臉色緋紅。 “姐姐,你真漂亮!像小仙女。”張隨風說。他忍不住又去親藍若紫。 藍若紫卻打了他一巴掌。天那么亮,藍若紫恢復了淑女應有的矜持。張隨風捂著臉看不透藍若紫的心思。
欺負丫鬟
起了床,張隨風給藍若紫打來水。藍若紫開始洗漱打扮。藍若紫打扮完畢,進來一個丫鬟請她過去用早餐。藍若紫有點擔心,怕自己又被欺負。為了避免衝突她對十六個姨娘總是敬而遠之,可是吃飯是免不了的。 “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張隨風問。 “別說我了,你自己也得打扮一番。要不又被其他的姨娘說。
你和丫鬟們吃了飯,早點過來接我。”藍若紫說。 張隨風照照鏡子,發現自己竟是丫鬟打扮,不覺一笑。 “別傻笑了,我們去吃法。”藍若紫拉著張隨風,跟著來請的丫鬟下樓。 穿過花園,繞過一個半月形的拱門,到了側院。側院是膳房,分為兩個區域,一個區域供姨娘們用餐,李高峰的厚德府有十七個姨娘,加上大姨娘十三姨娘七姨娘三個得寵的丫鬟,正好兩桌;另一個區域供丫鬟和其他維持府邸日常生活的婦人使用。兩個區域雖然挨得很近,裝飾和飯菜天差地別。姨娘們餐餐都是精細的食品,不時換著花樣吃。丫鬟和婦人們吃的都是粗茶淡飯。能夠傍上一個得力的姨娘,可以和姨娘們一起吃飯是每個丫鬟的奮鬥目標。 藍若紫和張隨風分了手,張隨風跟著丫鬟去就餐。 丫鬟們就餐的地方雖然樸素一些,飯菜挺不錯的。
婦人們做飯給自己吃,雖然不敢奢侈,也不會自己虧待自己。張隨風覺得這些飯菜比自己吃過的都美味,可能是那個時代的食品都是純綠色的緣故。 做日常生活的婦人坐了6桌,丫鬟們坐了4桌。吃飯的時候,熱鬧非凡。張隨風想這戶人家的場面好大。只是自始至終沒有看到一個男人,讓他覺得很奇怪。 張隨風一進去,想都沒有想占了個好位置坐下來,其他的丫鬟都驚奇地望著他。有個丫鬟可能平時跟冷月比較要好,她輕輕地踩了一下張隨風的腳,叫他不要坐這個位置。張隨風不管那么多,憑什麼不能坐好位置。 “紅丫來了!”丫鬟中有人驚叫一聲,等著看好事。 只見進來一個苗條又潑辣的丫鬟,紅衣紅裙,丹鳳眼,粉紅臉兒,有點王熙鳳的味道。
紅丫看到張隨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頓時臉色一變,一把揪住張隨風的髮髻,想把他摔出去。張隨風捏住她的手臂,兩個指頭一用力,紅丫頓時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紅丫的手臂很**,骨頭很細,捏著很舒服的。張隨風怕捏斷她的骨頭沒有用全力。 “冷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手打我!”紅丫氣得杏眼圓瞪,招呼同桌的丫鬟收拾張隨風。 九個丫鬟把張隨風團團圍住,除了紅丫氣急敗壞,其他的丫鬟並沒有動手,她們只是迫於紅丫的**威不得不懲罰張隨風。 “伺候十七姨沒三天就長脾氣了,姐妹們給我狠狠打。打死冷月,十三姨重重有賞,誰要是不出力,有你好瞧。”紅丫被張隨風捏怕了,自己不敢動手只好指使其他丫鬟。 丫鬟們見紅丫這么說,一擁而上。有的扯張隨風的髮髻,有的揪他的耳朵,有的偷空用腳踢他……膳房裡頓時亂作一團。張隨風正求之不得,借著混亂他把幾個貼近的丫鬟的胸口摸了個遍。丫鬟們都是**,奶子又**又柔**,摸著異常舒服。只是隔著衣服,不能盡興。丫鬟們只顧著廝打以為胸口是被碰到的,更何況作戰的都是女人,竟沒有往那方面想。
張隨風玩得興起,不是拔了這個丫鬟的髮簪,就是摘了那個丫鬟的佩花,還**三個丫鬟的腰帶,在她們的小腹處摸了一把。戰場很是熱鬧,丫鬟們也打得盡興。 戰鬥結束,張隨風絲毫無損,只是髮簪鬆弛,長發遮臉。而紅丫指使的丫鬟們,像是遭了颱風的花朵,雖然沒有皮肉受傷,卻是披頭散髮,衣帶松垮,有的連束胸都鬆開了。 “一幫飯桶,7個人打一個都不行!”紅丫臉色發青,指著丫鬟罵了,又罵張隨風,“你這個爛丫頭,等我告訴十三姨,不把你賣到窯子裡去才怪。” 紅丫說完,拿起筷子吃飯。其他丫鬟都不敢吭聲,斂聲屏氣趕緊把飯吃好一一散去。張隨風一邊吃飯一邊盯著紅丫。這個鬼丫鬟,要不是這樣狗仗人勢,其實蠻漂亮的。紅丫還在和張隨風較勁,沒有提前離開的意思。
十三姨的私刑
張隨風慢吞吞地吃好飯,準備去接藍若紫。 “別走,十三姨叫你過去。”紅丫說。 張隨風知道紅丫是在看住自己。果然,膳房外一群丫鬟簇擁著一個姨娘過來。這個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窈窕又風**,怪不得受到李高峰寵愛。張隨風知道十三姨來了,卻不拿眼瞧她。十三姨並不進丫鬟們的膳食房,只是站在外面,聽幾個丫鬟對張隨風指指點點。 “十三姨叫你過去!”紅丫說,仿佛這句話可以要人命似的。 張隨風輕蔑地看了紅丫一眼,跟著紅丫出來。十三姨只打量了張隨風一眼,轉身朝自己的院落走去。她要把張隨風帶回自己的院落里處置。張隨風看十三姨走了,準備回藍若紫的院落去,卻被紅丫緊緊盯著。 “看什麼看,我不怕。”張隨風瞪了紅丫一眼,跟著她朝十三姨的院落走去。 藍若紫在吃飯時有所耳聞,看到張隨風被十三姨帶走,非常擔心。
可她剛進厚德府,一點靠山一點實力都沒有,除了暗中為張隨風祈禱外,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張隨風被帶到十三姨的院落。 十三姨處罰女僕和丫鬟有個密室,密室里有各種刑具。十三姨有個愛好,她處罰女僕或者丫鬟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看著。正因為這樣,十三姨的處罰成為厚德府最**也最恐怖的事,一旦十三姨要處罰人,很多人沒進密室之前就會嚇得尿褲子。 十三姨就是靠著冷酷在厚德府建立起自己的權威,甚至連大姨娘都讓她三分。 張隨風神態自若地跟著紅丫來到密室,他要看看這幫女流會對他怎么樣。紅丫不時回頭看張隨風,希望看到他尿褲子,或者突然跪地求饒,但是她失望了。 密室不是很大,有三道門,除了幾個通氣孔和屋頂的漏光窗外,沒有其他的視窗。人進入密室就像關進監獄一般,這種氣勢絕對可以鎮住女僕和丫鬟們。但要嚇住張隨風可沒那么容易,他讀高中時就在黑道混過一段時間,膽子出奇的大。紅丫點上蠟燭,密室里一片通紅。裡面布置得很有女人味,花瓶里還插著鮮花,鮮花沒有枯萎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像個受刑室,倒像是男女玩玩的情趣房。
那些讓丫鬟們心驚膽寒的刑具,在張隨風看來不過是玩具罷了。有筷子做的夾子,有竹竿做的型棍,有竹枝做的撻鞭……那么精緻小巧,惹人喜愛。 紅丫把張隨風綁在一根柱子上,柱子倒是結實牢固,可是綁他的並不是繩索,而是丫鬟們平時用來包紮物品的紅線繩。張隨風覺得一用力就可以掙開,不由暗自高興,想看十三姨到底怎么整他。紅丫綁好張隨風就出去了。 十三姨把門層層關上,又點了根蠟燭,密室里一片紅光,把她映得更加**。 “冷月,你這個死丫頭,為什麼要打紅丫?”十三姨問張隨風。 “是她先動手打我的。”張隨風說,他盯著十三姨,沒有畏懼的樣子。 “跟了藍若紫三天,你就長脾氣了。我得好好教訓你。”十三姨捏下薄薄的小披肩掛在椅子背上,順手拿起一根竹條子。竹條子握手部分粗大,纏著金絲線,前端很小,很有韌勁。 **了小披肩的十三姨露出**的胳膊。她婀娜地走到張隨風面前,把竹條子抖了兩抖,劈面打下來。張隨風頭一片,竹條子打在木柱子上。“你竟敢反抗!”十三姨怒火中燒,竹條子像雨點似的落在張隨風頭上臉上身子上。竹條子看似輕巧打在**上卻是痛得厲害,抽一下立刻起一條紅槓。張隨風儘量低著頭不讓竹條子抽在臉上。 “小**貨,你懂得珍惜自己的臉。”十三姨看到張隨風護住臉,一把提起他的長頭髮,反過竹條子用握手的那一端拍打他的臉。
張隨風自命帥哥一個,哪容得別人打花他的臉,一張口咬住了十三姨拍過來的竹條子。十三姨用力想把竹條子抽回去,竟然動不了。張隨風把頭使勁一甩,十三姨被拉了個趔趄,跌倒在張隨風身上。 “小**貨,你的臉好白,肉好**。”張隨風對著十三姨吹了口氣,又拋了個媚眼。 十三姨抱著張隨風的腦袋用力撞在柱子上。張隨風痛得大叫,後腦勺起了大疙瘩。他算是領教了十三姨的狠毒。 “小**貨,我要慢慢弄死你。弄不死你,我就不是十三姨。”十三姨故伎重演,又要撞張隨風的腦袋。張隨風早有準備,脖子挺得硬硬的,十三姨扳不動。 “小**貨,等會我也要慢慢弄死你。”張隨風心裡想,這個**潑辣又狠毒的女人激起了他強烈的**欲。
欺負十三姨
十三姨轉身拿來一個刺蝟耙。這個刺蝟耙可是惡毒的刑具,一塊紅木板上布滿半寸不到的尖釘子,拍在人身上用力一拉,整不死人,卻能讓人鮮血淋漓,疼痛難忍。女孩子皮肉細**,基本上經受不起三下。張隨風以為十三姨拿了塊木板過來,沒有放在心上。十三姨臉上帶著惡毒又妖媚的笑意,慢慢靠近張隨風。她用纖纖玉指挑了一下張隨風的臉,狠狠的呸了他一口。張隨風把一口痰吐在十三姨臉上。 十三姨突然把刺蝟耙拍在張隨風的胸口,用力一拉,咯咯大笑起來。張隨風覺得胸口一痛,滿是濕漉漉的感覺,低頭一看鮮血染紅了衣裳。 “感覺舒服嗎?讓我看看。”十三姨輕蔑地說,她準備拉開張隨風的胸衣看看。一般到了這個地步最強硬的丫鬟都會向她跪求認罪。 沒想到張隨風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綁在了柱子上。 “你……你這個死丫頭,想造反嗎?”十三姨氣急敗壞。
“我不想造反,只想慢慢弄死你這個小sao貨。”張隨風說。他把刺蝟耙輕輕拂過十三姨的臉蛋,十三姨像遭到謀殺似的尖叫起來。“放心吧,我不會弄破這張臉的,多漂亮啊,我喜歡。”張隨風說著,在十三姨臉上親了一下,把自己胸口的血抹在她臉上。看到血,十三姨渾身顫抖,手腳發軟,如果不是被繩子綁住早就跌倒在地上。張隨風沒想到十三姨竟會嚇成這個樣子,暗暗好笑。 “快放開我,死丫頭!來人啊!把這個死丫頭活活打死。”十三姨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啊!喔!”張隨風也叫起來,他的叫聲蓋過了十三姨的叫聲。 十三姨突然從柱子上掙**出來。她的手小,骨子又軟,繩子沒綁緊。十三姨跌跌撞撞地跑過去拿狼牙棒。這個狼牙棒是武士兵器的縮小版,銀質的,有著精美的花紋,上面的尖刺銀光閃閃,煞是恐怖。要是被它掃到非死即傷。 看來十三姨是動真格了!張隨風不敢大意,他不想剛穿越過來就做個死鬼。十三姨拿著狼牙棒對張隨風緊追不捨。張隨風利用密室內的柱子,博古架,大床躲來躲去。十三姨到底是女子,追了一陣子頓時嬌喘連連,額頭上滿是香汗。
“來人呀!快來人!你們這些死丫頭跑到哪裡去了!”十三姨又喊起來。 雖然隔著三道門,木頭房子的隔音效果絕對不會很好。張隨風怕被外面的丫鬟聽到,要是丫鬟們叫了一夥壯婦進來幫忙,他可是要活活被女人欺凌死。張隨風趕緊捂住十三姨的嘴,十三姨拚命掙扎著,想用狼牙棒敲張隨風。張隨風奪下十三姨的狼牙棒扔到一邊,抱起十三姨想把她拋到**。 十三姨以為張隨風要摔死她,嚇得尖叫起來,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撕亂抓。張隨風用嘴堵住十三姨的嘴,用手握住十三姨的雙手手。十三姨動彈不得,喊叫不得。 十三姨的小臉漲得通紅,嗚嗚低叫,眼眶裡滿是淚水。她的臉貼著張隨風的臉滑來滑去,想把自己的嘴巴解放出來。張隨風當然不讓她得逞,乾脆去親她,找她的小舌尖,不給她**的機會。 張隨風用右手握緊十三姨的雙手,把她摟在懷裡,空出左手來**十三姨。十三姨的身體苗條,**卻不小。張隨風握在手裡很有彈**。十三姨雖然**卻沒被人這樣欺負過,張嘴就要張隨風的舌頭。張隨風的舌頭被咬出血來,他用力地捏住十三姨的奶子,痛得她慘叫一聲,放開了張隨風的舌頭。 “小sao貨,我要慢慢弄死你。”張隨風貼著十三姨的耳朵說。 十三姨以為張隨風要殺她,驚驚地望著他,露出絕望的神色。
張隨風**十三姨的腰帶,十三姨的衣裙整個就鬆了。他從十三姨的脖子一直往下親,親到她**的**上。 “死丫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十三姨低低叫著,臉色潮紅,喘氣也粗了。 “小**貨,看你狠毒不狠毒。”張隨風沒有理睬十三姨,繼續往下親一直親到她的小腹。十三姨的小腹光潔白**,像溫潤的和田玉一樣,張隨風喜歡得要死。他用舌尖輕輕點著那裡細****的**,十三姨的小腹突然一陣抽搐,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張隨風。 “死丫頭,你真會伺候人。不要怕,十三姨喜歡你!”十三姨轉驚為安。 張隨風的手往下一抹,十三姨的裙子掉在地上,整個下身暴露在他的狼眼中。十三姨連忙用手去遮攔,張隨風粗暴地拉開她的手,把她按倒在太師椅上。 “你要乾什麼?死丫頭。”十三姨本來以為張隨風是玩玩的,沒想到竟動真格了。 張隨風不說話,只是親著十三姨。十三姨又興奮又恐懼,不住地在太師椅上扭動。
裙帶蒙眼
張隨風拿過十三姨的裙帶蒙住她的雙眼。十三姨白**的身子和**充分的**讓他血脈洶湧。張隨風狠狠地把自己的身體送進十三姨體內,十三姨喔地叫了一聲。臉色大變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恐懼。張隨風像出山的老虎,把十三姨這個小獵物壓在身下盡情玩弄。十三姨頭朝後仰著,露出滿足的表情。張隨風知道這個漂亮有惡毒的女人終於被自己治服了。 “死丫頭,你輕一點啊!你用的什麼東西。你輕一點啊!”十三姨嚶嚶地叫著,**的**在太師椅上扭來扭去。 “我要弄死你這個小**貨!”張隨風說著,又用了力。
十三姨突然哭了,又哭又叫好,把太師椅弄得咯咯作響。 衣裙半掩的十三姨盡顯萬種**,舌頭輕輕地舔著嘴唇。張隨風只覺得體內一熱,啊地叫了一聲,把十三姨緊緊抱住。十三姨像是死過去一般,嘴裡只有往外的出氣。張隨風伏在十三姨身上休息片刻,才慢慢抽出來。十三姨空虛似的又啊了一聲。 “死丫頭,你用的是什麼東西,怎么這樣讓人舒服?”十三姨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快樂,連姿勢都保持不變。 張隨風穿好衣服,**十三姨的裙帶。十三姨盡顯女**的柔媚,而少了惡毒。張隨風想十三姨的惡毒恐怕是被憋出來的。十三姨穿好衣服,盯著張隨風看,她想不明白一個丫鬟竟能把她帶到如此的境地。 “你以後來服侍我好了。”十三姨對張隨風說。 “我是藍若紫的丫鬟,我不想離開她。”張隨風說。藍若紫還沒弄上手,他不想另覓明主。 “死丫頭,你從哪裡學來這個本事?快給我講講。”十三姨靠在太師椅上,承受恩澤的嬌羞還沒散去。 “我走了。
回去遲了,十七姨會擔心的。”張隨風說。 十三姨赤腳從太師椅上跳下來,緊緊抱住張隨風,捨不得他走。自從被李高峰收入厚德府以後,她再也沒有享受過如此酣暢的歡愛。 “冷月,你過來陪我吧,我給十七姨重新派個丫鬟。”十三姨懇求張隨風。 張隨風沒有和十三姨多做糾纏。既然她沒有識破自己的身份,就暫時保持這份神秘吧。 出了密室,外面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丫鬟。她們見張隨風胸口都是血,知道十三姨下手很重,可是張隨風精神**又不像是遭受酷刑,都很奇怪。 紅丫擠在最前面,看得張隨風出來,幸災樂禍地笑著。張隨風狠狠地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紅丫痛得齜牙咧嘴,引得其他丫鬟掩嘴而笑。紅丫當然不會甘休,抓起一根挑簾竿朝張隨風打去。張隨風把竹竿抓在手裡,往前一送,把紅丫送倒在地。紅丫從懷裡掏出一把剪刀要刺張隨風,卻被十三姨喝住。 “冷月她欺負我。”紅丫委屈地說。 “好了,紅丫。”十三姨瞪了紅丫一眼,回房去了。 紅丫愣在當場,不知道十三姨動了哪個筋,竟對一個剛出道的小丫鬟如此寬容。 張隨風回到藍若紫的房間。
藍若紫見張隨風胸口都是血,嚇壞了,趕緊去找藥。她翻遍房間的每個角落,沒有止血的藥材。 “這可如何是好?”藍若紫急得額頭冒汗。 張隨風說沒事,這點痛算不了什麼。他想起自己帶來的藥袋,裡面也有些消炎藥,不知道穿越過來沒有。張隨風在房間裡找了一遍,在冷月睡的床底下找到藥袋子。他欣喜地掏出一板消炎藥,剝了兩顆吞下去。 “你吃的是什麼東西?”藍若紫好奇地問。 “創傷藥。”張隨風說。 “好奇怪的藥。我從來沒見過。”藍若紫說。她打了一臉盆水,想給張隨風清洗一下。張隨風怕嚇著藍若紫,拒絕了她的好意,自己拿著洗臉盆躲到屏風后面把血跡洗擦乾淨。 “都是我害苦了你。你不應該和紅丫爭吵,她是十三姨的人,十三姨又是厚德府的雌老虎,誰都不敢招惹她。我們以後要小心處事。”藍若紫叮囑張隨風。 “姐姐,不用怕,十三姨不是雌老虎而是紙老虎。”張隨風說,他想起十三姨在太師椅上**的樣子,不禁有些留戀。 張隨風重新換好衣服,也是丫鬟的打扮。他覺得很可笑,幸好他身材結實**,看上去才不突兀。藍若紫帶著他去給大姨請安,聽她安排一天的事。
小巧玲瓏
大姨的房子在花園上首,位置顯赫。其他姨娘的房子都圍繞著她的房子依勢而建,房子之間用迴廊連線,每個姨娘的小花園自成體系,又依附於大姨娘的建築。 一路上張隨風不時向藍若紫打聽厚德府的事,藍若紫也不是很了解。正好碰到二姨娘的丫鬟小翠,小翠在厚德府有好幾年了。剛來時只有十三歲,現在出落得亭亭玉立。小翠對厚德府的大小事務都很清楚,甚至連哪個姨娘喜歡吃什麼菜,是哪裡人她都清楚。 張隨風正愁沒人給她做導師,見小翠這樣老成,人又隨和大方,趕緊拍她馬屁。小翠被張隨風一番誇耀,捧到雲裡霧裡,很是享受。走過三個迴廊的轉彎她和張隨風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從小翠嘴裡張隨風了解到整個厚德府後花園沒有一個男人,連劈柴挑水這些粗重活都是由壯婦擔當。厚德府的後花園完全是模仿皇帝的後宮設定的,只不過李高峰不敢把搜刮來的美女封為妃子,都用姨娘來稱呼。厚德府的前院才有男人,不過都不是真男人,全是太監,是李高峰從宮裡帶出來養大的。這些假男人負責管理厚德府的對外事務,上達朝廷,下至各級地方官。
厚德府實際上是李高峰權勢的一個延伸部分。 小翠還告訴張隨風,從後花園到前院只有一道門,門鎖由大姨娘的兩個貼心丫鬟掌管,沒有大姨娘的指令誰都出不了後花園。張隨風現在還沒想到要出後花園去,裡面有十七個姨娘夠他玩一陣子。 說著說著,到了大姨娘的小花園。大姨娘的小花園裡的花也高貴,不是牡丹就是芍藥,正是開花季節,小花園裡一片錦繡。花園中間偏左的地方有個亭子,亭子上有一張大理石的圓桌,可容20人,大姨娘坐上首,表情端莊。各位姨娘按照身份大笑一次而坐。藍若紫最小,坐末位。圓桌上擺著時令鮮果,都是上乘物品。 各位姨娘給大姨娘請安問候之後,也沒多少事兒。大姨娘說了幾句,各位姨娘便就著水果聊天。家長里短,花飾頭簪都是她們的好話題。
陪著姨娘來的丫鬟們沒的事了,一群人鬨笑著進入了大姨娘的織繡房捉迷藏。大姨娘的織繡房裡有織機、繡花架子,牆壁和門窗上掛著各式的繡品,當然不是她自己織繡的,都是下面姨娘們孝敬她的。繡品掛滿房間,房裡的光線就比較昏暗,再加上有織機、繡花架、休息的小榻,一個放置繡品的大櫥櫃等物品作掩藏,在這裡玩捉迷藏好了。 阻止這個遊戲的是紅丫,她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張隨風。在張隨風進來之前她就和四五個丫鬟商量好了,要她們借著捉迷藏的機會把張隨風按倒在地痛扁一頓。 紅丫關上門,用繡品把窗戶遮掩得嚴嚴實實。織繡房裡一片昏暗,幾步之外就看不見人。紅丫叫張隨風先來。張隨風被指定站在織機邊上,其他的丫鬟一鬨而散紛紛躲藏起來。紅丫帶著六個丫鬟躲在繡花架下,只等張隨風過來。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丫鬟們都藏得不見蹤影。房間裡看不清人面,要指出找到的人並不容,只能依靠手摸。張隨風出了認識小翠和紅丫,其他的丫鬟一個不適。
不過沒關係,不認識就可以好好地摸。 張隨風先在放繡品的柜子里找到一個丫鬟,這個丫鬟躲在柜子中依然顯得小巧玲瓏。張隨風先摸到她的臉,很光滑。他聞了一下,有股梔子花的香味。果然在她的髮髻上摸到一朵花兒。“你是小花。”張隨風說。小丫鬟搖搖頭。捉迷藏的規則是不許說話,怕一說話暴露了身份。小丫鬟不說話張隨風正中下懷。他放肆地繼續往下摸,小丫鬟的胸好小,像一個剝了殼的大雞蛋。看來這個丫鬟還在**中。張隨風在大雞蛋上揉了揉,又輕輕擰擰那突出的一點。小丫鬟已經有了反應,想把身子蜷縮起來。 張隨風當然不放過她,他的手強健有力很快從胸口摸到下腹轉而摸她的**。小丫鬟的**倒是**,不過也小,張隨風的一隻大手就能覆蓋了。張隨風在小丫鬟的**上摸了片刻,小丫鬟依然不吭聲。他的手轉到小丫鬟的兩腿之間,初夏的衣裙很薄,張隨風能夠感受到那一份**的柔**。他溫柔地揉了揉,小丫鬟突然把腿夾緊,身子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