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藏酒鬼酒

●悠久傳承,馥郁優雅:古楚地酉水之域為醴酒之鄉,酉之美酒於先秦時即列為宮廷之秘享妙品,暗渡入貢。今酉水古邑之里耶,驚現萬枚秦簡,復活千年塵封秦史,依簡索笈而得神秘之釀方,汲蘭芷之甘泉,采酉水之百草,且藏於雲之崖洞,數載老熟天成,因其馥郁優雅,格調高顯,而為當今名人雅士賦其名曰“典藏酒鬼酒”,其味綿甜柔美,其香舒適淡雅,風味絕倫,非知酒者無以品其妙,非得道者無以悟其境也。

一代“鬼才”黃永玉大師與酒鬼酒情緣

黃永玉,1924年出於湖南省鳳凰縣,土家族人,受過國小和不完整初級中學教育。十六歲開始以繪聲繪色畫及木刻謀生。曾任瓷場小工、國小教員、中學教員、家眾教育館員、劇團見習美術隊員、報社編輯、電影編劇及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副副主席。
自學美術,文學,為一代“鬼才”,他設計的猴票和酒鬼酒包裝家喻戶曉。其人博學多識,詩書畫俱佳,亦是詩、雜文、散文、小說、劇本的大家,,寫過、出版老祖宗多種畫冊,還有《永玉六記》、《吳世茫論壇》、《老婆呀,不要哭》、《這些憂鬱的碎屑》、《沿著塞納河到翡冷翠》、《太陽下的風景》、《無愁河的浪蕩漢子》等書。畫過《阿詩瑪》、生肖郵票《猴》和毛主席紀念堂山水畫等。在澳大亞、德國、意大得和中國內地、香港開過畫展,其美術成就曾獲義大利總司令獎。在海內外享譽甚高。
湘泉酒和酒鬼酒這兩種名酒背後,有一個傳奇性的人物,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作為一個著名畫家,他會與一家企業命運相聯而且榮辱與共。這個人就是黃永玉。
黃永玉在當代中國美術界是一位大師級人物。他是湘西土家族人,受過國小和不完整的初級中學教育。16歲開始以繪畫及木刻謀生,當過瓷場小工、國小教員、中學教員、劇團見習美術隊員、報社編輯、電影編劇等。他性格倔強,在顛沛流離的生涯中艱苦讀書、習文作畫,後在香港為報紙搞版畫插圖,憑藉豐富的靈感闖入了美術宮殿的大門。1952年偕同夫人張梅溪由香港回北京,被安排在中央美術學院工作,先後擔任副教授、教授和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黃永玉的人生,代表了20世紀早期中國優秀人物的命運,在舊中國極不完備的教育體系下,一批優秀人物還是能夠脫穎而出。而黃永玉更是奇中之奇,從他的經歷中我們可以看出,他的成就的取得完全來自於天賦和自學。
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黃永玉與湘泉酒和酒鬼酒以及這個企業結下了不解之緣。
因為這樣的關係,我們不得不來認識一下這個藝術大師。命運造就了一個個性化的黃永玉,而個性化的黃永玉又給湘泉酒和酒鬼酒貼上了極其個性化而神秘的標籤。
黃永王本名黃永裕,後改“裕”為“玉”,是湘西鳳凰縣土家族人。他出生於湘西的文化人家庭,從小就擅長木刻。他的父母分別是湘西鳳凰的男子國小和女子國小校長,但後來因故雙雙失業。因家道中落,黃永玉在12歲時離開湘西,先是到著名的愛國華僑陳嘉庚先生創辦的集美中學裡去讀書。但因為太過頑皮,連留五級,最後沒有畢業就離開了集美。
輟學之後,他不但走遍了半個福建省,還到過江西、廣東、上海、台灣、香港。17歲時他在泉州的開元寺巧遇弘一法師。這段奇緣後來被人們演繹成他對法師持禮,得真傳。
也許換一個比較有虛榮心的人碰到這樣的巧遇,那么已經故去的弘一法師必然要多一個子虛烏有的了。作為中國文化的一代宗師,弘一法師的成就和地位用泰斗來形容也並不為過。被人們演繹成他的,對黃永玉來說應該是增色良多的事。但黃永玉並沒有想要去沾這個光。他自己的說法則是:上樹摘玉蘭花時被一老和尚發現,極不情願地下來後隨之來到禪房,開始時並不知道這位貌不驚人的和尚竟是赫赫有名的弘一法師。雖然並沒有真的拜師學藝,但短暫的交往仍帶給他不小的震撼和一些啟迪。後來,弘一法師臨終前曾留給他一張條幅,上面寫著:“不為眾生求安樂,但願世人得離苦。社會是最大的學校,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生存是最強的動力。黃永玉16歲時就能靠木刻養活自己,天性聰穎只是一個方面,更多的還要歸功於勤於學習、勇於實踐的精神。為了藝術,他經常翻山越嶺、廢寢忘食。在蘇州寫生時,他被司徒廟中有“清奇古怪”之稱的四棵汊代古柏所吸引,連續3天早出晚歸為其寫生。日後,面對被他用準確而流暢的白描線條展示在丈二大紙上的這四株閱盡人間滄桑的古柏,人們無不稱奇叫絕。在義大利的佛羅倫斯,黃永玉每天工作10小時以上。盛夏時節,他背著畫箱,頂著炎炎烈日四處寫生,餓了渴了,就坐在路邊吃點隨身帶的麵包,喝幾口涼水,當時他已年近70。
正是憑藉這種精神,黃永玉不僅在版畫、國畫、油畫、漫畫、雕塑方面造詣高深,而且他還是位才情不俗的詩人和作家,出版的詩集曾一舉奪得《詩刊》年度創作一等獎,寫的散文、遊記既有詩一般優美的語言,又充滿了哲理和智慧。此外,黃永玉作起畫來沒有任何條條框框的顧忌,皮紙、高麗紙、水粉、丙烯、國畫色無所不用,反面潑墨,正麵點染,巧拙互補,工寫結合,一切出自表達內心情感的需要。面對那些奔放率意的構圖、絢麗飽滿的色彩、睿哲詼諧的情趣,你會發現他在東西文化間漫步競能如此輕鬆自如,隨手採擷,無拘無束。
黃永玉的這一切藝術經歷,似乎注定了他與那個命運多變、最後被命名為酒鬼酒股份公司的一場無法解脫的情緣。正是因為他精於藝術,所以酒鬼酒的很多宣傳品,都出自於他的手筆,而他早年瓷場小工的經歷和藝術的相通性,又使他可以為這種名酒的起飛帶來關鍵性的包裝。他設計陶瓶、為酒鬼酒作畫賦詩,以自己的聲望來為這種酒作傳播上的擔保。當然,最為關鍵的,是他與湘西的情緣,使得他對這個在湘西落後地區擔任經濟和稅收主力的企業始終抱有中國人特有的感情色彩,愛得起來卻恨不起來。因此,不管他與企業之間的關係如何,作為一代老藝術家,他始終站在企業的一邊。黃永玉之與酒鬼酒結緣,更在於他的經歷。黃永玉作畫情真,做人也情真。他跑遍了大半箇中國,經歷過多次“洗禮”,重情重義,愛憎分明,強大的人格魅力為他贏得了不少真摯的友誼。20世紀30年代他在上海、40年代在香港這兩個當時文藝界著名人士集聚的地方,結識了大量國內文藝界的名人,像喬冠華、樓適夷、葉以群、蕭乾、周鋼鳴等人。
“國家不幸詩家幸”,20世紀30年代、40年代,中國一直處於戰亂之中,文藝界卻產生了相當多的優秀作品。藝術青年黃永玉雖然沒有受過正規教育,但身居大家中間,反而使他受到了來自多種流派、多種文化的滋養。這不僅為他以後成為大家打下了藝術基礎,更使他在左翼進步文藝人士中有了深厚的人脈,也與當時中共相當一批高級幹部結下了不解之緣。作為一個藝術家,他結交的人脈並不是刻意的,但無意中結交下的這些人脈,卻成為他推動酒鬼酒走向輝煌的助力器。
黃永玉對家鄉更是一往情深。作為一個藝術大師,他在成名後滿世界地走了不少地方,在義大利、中國香港都有自己的家,但他始終未曾忘懷自己的故鄉——美麗的鳳凰城。他認為故鄉是一個人感情的搖籃,它的影響將貫穿人的一生;故鄉是自己的被窩,或許它的氣味並不好聞,但卻是自己最熟悉而又無可替代的。
因為在藝術上的成就,黃永玉可以在京郊建起一件巨型藝術作品——占地六畝的“萬荷堂”。在這個住宅里,酒鬼酒幾乎所有的領導人都出現過——無論是創業期的龍志坤,起飛期的王錫炳,酒鬼酒走下坡路時的田家貴,重振期的趙公微,甚至使得企業走到命運最低谷的劉虹,出於對家鄉的感情,黃永玉都幫助過他們。也許是冥冥中的注定,從一開始與酒鬼酒相交,黃永玉就再也沒有脫離過這個企業。在酒鬼酒命運的每一個階段,都有黃永玉站在它的背後。
在酒鬼酒與黃永玉的結緣過程中,有高潮迭起的創業拓展,也有迂迴婉轉的怨恨與憤慨,有無私的幫助,也有結怨時的官司和賠償。但是終其結果,企業與藝術大師之間,都把這段情緣當作一笑了之的歷程。就在我們前面看到的酒鬼洞藏文化酒的拍賣會上,成就酒鬼洞藏文化酒拍賣高價的很大一部分功勞,也要歸於黃永玉為酒鬼酒再次創作書畫的手筆。黃永玉對湘西感情之深,從他的詩、畫裡就可以看出來。現在,我們就借黃永玉一篇名叫《太陽下的風景》的文章,去看看酒鬼酒這個企業所在的湘西風光,也順便體驗一下他對家鄉的感情。
我的那個城,在湘西靠貴州省的山窪里。城一半在起伏的小山坡上,有一些峽谷,一些古老的森林和草地,用一道精緻的石頭城牆上上下下地繡起一個圈來圈住。國外頭仍然那么好看,有一座大橋,橋上層疊著二十四間住家的房子,晴天裡晾著紅紅綠綠的衣服,橋中間是一條有瓦頂棚的小街,賣著奇奇怪怪的東西。橋下游的河流拐了一個彎,有學問的設計師在拐彎的地方使盡了本事,蓋了一座萬壽宮,宮外左側還點綴一座小白塔。於是,成天就能在橋上欣賞好看的倒影。
城裡城外都是密密的、暗藍色的參天大樹,街上紅石板、青石板鋪的路,路底下有下水道,薔薇、木香、狗腳梅、橘柚,諸多花果樹木往往從家家戶戶的白牆裡探出枝條來。關起門,下雨的時候,能聽到穿生牛皮釘鞋的過路人丁丁丁地從門口走過。還能聽到廟中建築四角的“鐵馬”風鐸丁丁當當的聲音,下雪的時候,尤其動人,因為經常一落即有二尺來厚。
黃永玉自稱在外幾十年,無論天涯海角,都為自己的故鄉驕傲。他原來一直認為這是自己的偏愛,但後來聽到旅居中國幾十年的紐西蘭老人艾黎說出了同樣的看法,認為中國最美的小城,第一是湖南鳳凰,第二是福建長汀,這才放下心來。
事實上,地處湖南的湘西,確實有極其美麗的風光,而黃永玉的家鄉鳳凰,也漸漸成為中國旅遊的勝地。從更廣一點的範圍來說,酒鬼酒所在的湘西,其實處處都是風景,正是風景如畫的地方環境、地道而優秀的文化風俗,才釀造出獨特的好酒。
如此美麗的小城,是黃永玉在美術創作上源源不斷靈感的來源。自從黃永玉結束在國內到處流浪漂泊的生活受聘於中央美院,他就不斷回鄉積累創作素材。也正是在回鄉的過程中,黃永玉與湘酒鬼開始結緣。1983年黃永玉一次回鄉的時候,受湘西州輕工局之邀,參觀了當時的吉首酒廠。此時的吉首酒廠,總共就一間發酵房,一個蒸糧食的灶,十幾個工人,連圍牆也沒有。他們有的,只是那種經過兩年多的時間研製開發出來的好酒。此時,吉首酒廠的這種好酒只是由湘西州輕工局下屬的輕工物資公司加工出售,在湘西範圍內流通,售價也只有1元7角。
不過吉首酒廠這種酒的口味實際上已經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就連著名導演謝晉在湘西王村拍《芙蓉鎮》時,都曾因飲這種叫做“湘泉”的酒醉倒了。當時人們對湘泉酒的一致評價是:清澈透明,芳香馥郁,味綿甘洌,落口適淨,回味悠長。此時的湘泉酒,已經在本地和湖南開始流行,但要獲得整箇中國市場的認可,卻還需要那最後的一筆。
政府和企業的負責人請黃永玉到工廠去看看的本意,是想讓他更進一步了解家鄉,但已經在國內外走過很多地方的黃永玉,看到家鄉的這種美酒居然產自這么一個破落的工廠,心裡很不是滋味。
作為一個湘西人,黃永玉對家鄉的這種酒也有過評價。在一次回鄉時,他說過這樣的話:由一個不喝酒的人來介紹酒的妙處往往說不到點子上。我對酒是個外行,畫畫的100箇中有99個喝酒,還有一個不喝酒的就是我。但因為這種酒是在我的故鄉出產的,而且酒君子們嘗過之後說這種酒的確不錯,又加土我設計的酒瓶子,就不免要打起精神來好好說一說。
這是種幾百年前在湘西一直流行的好酒,加上山泉,就有一種特別的妙處。解放後本地人不把這種酒當作一回事,也不懂既有好酒就應公諸同好,長期湮沒在山區和湘水、沅水一帶。這一回既然有志氣向外擴張了,我雖不善酒,但也願意為它擂鼓助威,算是對家鄉的一點敬意。
不是滋味的黃永玉在參觀結束後覺得自己應該為家鄉出把力。離去時他只說了一句話:“如果你們相信我,我就能幫助你們!”他當時是下了決心,要用自己的能力,為家鄉推廣這種好酒—一設計外包裝酒瓶。
幾天后,黃永玉就把自己的新作品交給湘西州輕工局和吉首酒廠幹部。這是一隻紫砂燒就的酒瓶,古色古香,封口用軟木塞,再紮上紅土布,頗有民族特色。標籤是黃永玉作的一幅《飲酒圖》,畫中人酒興正濃。而上面的小字,則是黃永玉對這種酒的評價:“湘西之水甲天下,楚三閭大夫屈原曾浪遊沅里,歌騷風物,邊鄙之地遂得以名傳焉,湘泉酒即以蘭芷之流泉並採用古方釀製而成。此酒始於何時雖不可考,然其芳馥醇原之品味,數百年來仍不減於萬一也。惜因地處山鄉鮮為外人所知。余為鄉里故爾紹介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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