僰人族

僰人族

僰人族,“僰人”是先秦時期就在中國西南居住的一個古老民族。僰(音bo,類“博”)人。"僰字讀輕唇音為白。古時無輕唇音,只有重唇音,讀濮。據研究,濮即越人。人們多叫為百濮,百越。唐朝前以俚獠著稱。宋代才開始以壯族為名……可見壯族是古代西南少數民族的主幹,也是今天廣西壯族自治區的主流"。

簡介

“僰人”是先秦時期就在中國西南居住的一個古老民族。僰(音bo,類“博”)人。"僰字讀輕唇音為白。古時無輕唇音,只有重唇音,讀濮。據研究,濮即越人。人們多叫為百濮,百越。唐朝前以俚獠著稱。宋代才開始以壯族為名……可見壯族是古代西南少數民族的主幹,也是今天廣西壯族自治區的主流"。
僰人在兩千年里不斷發展壯大,以至於成為了西南少數民族的領袖,而僰人雄據云貴川三界的咽喉地帶,卻並不是一個易於馴服的人群,因此歷來是中央政府的心頭之患。明朝開國以後,政府為了加強對西南地區的統治,開始逐步限制僰人的利益,尤其萬曆初年,中央政府在這裡強行廢除了一直以來的蠻夷酋長制度,代之以漢臣,使原本緊張的對抗終於演變成一場全面反抗明朝政府的戰爭。
站在雄峙險峻的山崖下,仰望著峭壁上那殘存的棺樁、數不清的樁孔以及具具棺木、幅幅岩使人不禁想到史稱“僰人”的那個古老而神秘的民族。他們把自己的歷史賦予高岩,突然沉於歷史的長河,消逝在故紙堆中,只把這奇特的葬制和眾多悲壯感人的民間傳說遺留下來,人們去沉思,去感悟,去遐想。這個古老而神秘消失的民族,在歷史上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民族?我們從零星的史料中,從對麻塘壩部分懸棺的清理髮掘中,從峭壁上的岩畫中,從流傳於敘南一帶那眾多民間傳說中,多少捕捉到了他們—些“影子”。歷史上的“僰人”,是個歷史悠久、英勇善戰的民族。從西周到明朝萬曆元年(約公元前1066年一公元1573年)長達2500餘年的時間裡,他們生存、繁衍在祖國西南這片神奇古老的土地上。他們曾參加過周武王伐紂的牧野之戰,建立了戰功,被封為“僰侯”,在今天宜賓一帶建立了“僰侯國”。這在秦漢以後的史料中多有記述。《珙縣誌》(舊志)上說: “珙本古西南夷服地,秦滅開明氏,僰人居此,號曰僰國。”

消亡之謎

在這漫長的歷史長河裡,僰人為了生存和發展,為了爭取民族自由平等,曾付出過多少艱辛和慘重的代價,僅明朝開國二百年間,朱明王朝就對他們發動了十二次征剿。在前十—次血雨腥風的征剿中,由於他們英勇善戰,敢於犧牲,雖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卻擊敗了朱明王朝十次征剿。
成化元年(公元1465年),敘南僰人因抗豪紳暴虐和官府苛捐雜稅而舉旗起義,巡撫汪浩派都督芮成率兵討伐。周洪謨時為侍讀,建議照九姓司設長官。芮成將此建議書呈汪浩,並派人到僰人各寨昭示設官、鑄印事。不料汪浩忽然從成都趕到敘麻用鄉紳所羅織強加給僰人的“罪名”,扣上一頂“存有異志”的帽子,斬殺了僰人赴敘府待命的270餘寨寨主,致使僰人大悲大怒,決意復仇。於是他們到貴州總兵官處詐降,都指揮丁實等出迎,僰人伏兵四起,官兵五千餘眾被殺。汪浩聽說,慌忙連夜逃走,官兵在隨汪浩奔逃時迷了路,人馬墜溪谷死者不計其數。也使屯兵金鵝池的貴州兵、屯兵戎縣(今興文老縣城)的四川兵聞風喪膽,堅壁不敢出。僰人沿江之南,順流而下,直抵江安、納溪、合江,如履無人之地,勢如破竹,逼得官兵龜縮江北,汪浩往來上下不敢南泊。成化三年(公元1468年),僰人不堪苛捐雜稅和十官貪婪暴虐,又舉旗起義。朱明王朝以襄陽伯李瑾為總兵,太監劉恆為監軍,兵部侍郎程信為尚書提督軍務,合三省土、漢官兵18萬,激戰歷時四年多,由於僰人英勇善戰,頑強抵抗,官兵只攻下大壩,而對九絲天塹卻望而生畏,不敢進攻。
萬曆元年(1573年),四川巡撫曾省吾,以劉顯為節帥,郭成、張汗等十二人為偏將,調動十、漢官兵14萬人,對僰人“飛檄進剿”。在這場殊死血戰中,也表現出僰人那種英勇善戰、不畏死傷的頑強精神。雲南僰銀-用純潔替代高貴。

歷史傳說

對這次征剿,民間傳說不少,其中的《將軍墳》是這樣描述的:總兵郭成的公子郭開當了北路先行宮,一路見村放火,攻下了都寧驛(今珙縣上羅鎮)、敘南衛吟珙縣下羅鄉)、羅星渡,屯兵符江場,揚言十天之內拿下僰呂溝(今洛表鎮麻塘壩),搗毀皇城頭(址在洛表鎮何家岩),活捉哈家三兄妹。官兵先避開山。卜駐守的僰兵,沿螃蟹溪披荊斬棘,奇襲樊呂溝。沒想到還未到“石船” (懸棺景區景點之一),就被哈么妹’—陣擂木滾石打了回去。官兵便繞“象鼻絞水”迂迴打何家岩皇城頭,又被哈么妹“引敵深入”、 “斬頭切尾,破腹掏心”一陣猛擊,被打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人馬死傷大半,郭開本人也是“抓了把鍋煙抹黑了臉”才得以狼狽逃脫。堂堂天朝先行官,手巾握著上萬精兵,竟然—次又一次敗在這個僰家姑娘子下,真威風掃地面子丟光。郭開‘氣急敗壞之下,施出—計· 白天把人馬大張旗鼓地撤走,晚上殺個凹馬槍,抄近路偷襲皇城頭。這一夜他帶著人馬摸進一條山溝。這山溝兩山夾峙,中間一條小路,山上長滿荊棘和灌木。官兵們在山溝約走了半個時辰,後隊還在溝外。這時,忽聽兩邊山岩上響起打雷似的銅鼓聲,吶喊聲震天動地。先是滾石檑木齊下,後是成千的男女僰兵從天而降,天很黑,伸手不見五指,溝又窄又滑,官兵人馬亂成一團,人撞馬踏,死傷過半。哈么妹身穿素白征衣,手執梨花槍,胯騎怪獸“獅馬”,精神抖擻,一槍向郭開刺來,郭開手忙腳亂,舉起板斧虛晃‘斧,從哈么妹身邊·—閃溜過,打馬沒命地逃去。哈么妹在後緊追刁;舍,一直追到瓦窯灘,一條大河擋在面前,郭開稍—遲疑,哈么妹捫馬上前, 一劍劈下了他的人頭。哈么妹打退了從北路進攻的官兵,收復了都寧驛、羅星渡,占踞了寶耳山、寶瓶山,截斷了官兵糧道,把官兵趕出了蠻丫口,派兵扼守隘口、茅壩寨等要塞。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