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欲警:女監風雲

偷吃欲警:女監風雲

《偷吃欲警:女監風雲》 是網路小說作家在書叢網上連載的都市異能小說。 在考公務員面試時,發現主考官竟是和自己有過一夜風流的美女監獄長,走了好運的張帆進入女子監獄,成了這間監獄裡面的唯一一個男管教。 在監獄裡,一大波女人接踵而至,有絕艷美婦,有冷艷御姐女上司,有清純美女經濟犯,更有嫵媚失足女,讓他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女犯們為了各自目的,不惜付出一切代價接近他。欲望與陰謀交織在了一起。面對各色女囚,張帆能拒絕這些誘惑嗎。

內容簡介

在考公務員面試時,發現主考官竟是和自己有過一夜風流的美女監獄長,走了好運的張帆進入女子監獄,成了這間監獄裡面的唯一一個男管教。

在監獄裡,一大波女人接踵而至,有絕艷美婦,有冷艷御姐女上司,有清純美女經濟犯,更有嫵媚失足女,讓他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女犯們為了各自目的,不惜付出一切代價接近他。欲望與陰謀交織在了一起。面對各色女囚,張帆能拒絕這些誘惑嗎。

主要角色

張帆 康雪

連載狀態

連載中

章節試讀

這個完全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故事發生在Z國沿海一座大城市,那一年,蒼井空已經被人上爛了,我也被大學上爛了,那一年我二十二歲,一個迷茫的年紀,可是比這更迷茫的是我剛畢業就失業,我爸病倒下了,我的女朋友跟人跑了。

畢業後,我和女友多次尋工作無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寵物店打工,一個月前,發現她給寵物洗澡洗到了客戶的床上,苦苦挽回不了後,我流著淚無奈的接受了現實的殘忍。

在寵物店,我每天都過得很苦逼,工資低老闆凶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對我恨之入骨後來卻把我拉進女子監獄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為我趁她喝醉動了她。

故事開始的那天,我照例是上著班,打掃完一片狼藉的寵物店,走出店門口,在隔壁便利店買了一包五塊錢的軟白沙,疲憊的靠著牆點了一支煙。活著沒有盼頭,想死更沒有理由。曾經的理想都見鬼去了,每一天過得像行屍走肉。

店門口的台階上,一字排開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個白嫩的小蘿莉,全身汗津津的,bra在校服下若隱若現。青春,真可愛青春。

我叼著煙看著那個小蘿莉,她一邊打電話,一邊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後看向路邊。我又抽了兩口煙,一部寶馬停在路邊,小蘿莉走過去,青春,真可愛青春。

小蘿莉開了寶馬車的門上車,開車的是一個戴墨鏡的禿頂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蘿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蘿莉。

我在心裡罵,禽獸。

苦逼啊,我悟了,這個紙醉金迷的花花都市,並不是一個農村孩子的天堂。

“張帆,幹嘛呢?是不是又偷懶?”一個粗里粗氣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驚醒。

一扭頭,店長何花,老闆是她乾爹,我們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對著我。

我把菸頭丟掉,奴顏媚骨的問:“花姐有什麼吩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在店裡忙得要死,你倒是閒的很,躲在這裡偷懶抽菸,沒點上進心,難怪你女朋友跟有錢人跑了。”

看著她上下開合的兩片薄薄殷紅嘴唇,我已經在心裡把它罵了一百遍。

女友的出軌對我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偏偏每天來上班還要受到店長的好心提醒:這點事都乾不好,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給狗洗澡都不會洗,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乾淨,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乾不乾淨有毛線關係。

“有個客戶打電話來,要我們上門給它寵物洗澡!手腳利索點!”她把服務單塞給我。

在這家絕望的寵物店,做著絕望的工作,領著著絕望的工資,老闆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是個童話,加班才是現階段的基本國情。

行,乾脆就辭職吧。咬咬牙想半天。唉,還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說。

拿著服務單,我到了那個很豪華的小區,經過了保全的兩層盤問,找到了客戶的門前。

門開了,我一愣,一個漂亮的美女,一套名貴絲製睡衣,頭髮性感的披散著,身材高挑,豐滿,成熟中帶著一股子媚勁,隨便看上一眼都會動壞的念頭。一股酒味和著她身上的體香味撲面而來。

我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手拿著洗寵物的盆等洗具用品,站在她面前,莫名湧起一陣自卑,自卑到塵埃里去,開出一朵爛菊花來。我低聲跟她說我是寵物店的員工。

“打了三天的電話,到現在才來,你們寵物店什麼服務態度?”她盯著我抱怨道,那雙眼睛,嫵媚卻又凌厲逼人。

我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比較忙,店裡也缺人手。”

“你把鞋子換了,那隻貓在廚房,你自己進去找。”她鄙夷的看著我的髒鞋子,用命令的語氣。

換上了拖鞋,我進了她家,她家裝修華麗,高端大氣,巨幕牆壁電視,大沙發上有一套潔白的婚紗,茶桌上一些吃的,還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進廚房,廚具上有好幾個麥當勞的外賣紙袋,在那個豪華的大廚房角落,一隻白色博美犬正在吃麥當勞雞翅,這世道,狗都吃得比我好。

我等它吃飽,抱過來,看著狗盤子裡吃剩的兩個雞翅,我咽了咽口水,是到了晚飯的時間了。抱著它進了衛生間,開始給小狗洗澡。

那個女的在客廳,打電話和她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狸貓給我弄走,不然我把它送給獸醫。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抱歉,我不可能原諒你。你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願意和誰結都行,別再找我!”

我偷偷往大廳瞥了一眼,她把手機往沙發一扔,拿起酒瓶子喝了幾口。

又是個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頭過來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嚇得我急忙低頭繼續給小狗吹乾。

“那個獸醫,那個獸醫!”她在叫我。

“什麼事?”我心裡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學心理學的,這個冷門專業很難找工作,一天應聘遇到了我們寵物店老闆,說你們學心理學是醫學,我們搞獸醫的也是醫學,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我們老闆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來問她什麼事。

“有煙嗎?”

“有。”

“給我一支。”她的聲音不對勁。

我走過去,從褲兜里掏出軟白沙,把煙遞給她,她伸手過來接煙,我心裡咯噔一下,煙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紅紅的有些腫,原本明亮的眼珠子裡有血絲,明顯是剛哭過。

我趕緊把視線移開不敢看她。

煙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煙給她,她接了過去:“打火機。”

我給她點上。

她的手上,有一條很長很深的傷疤,新傷,血跡還不是很乾,另外一隻手,也有一樣的一條傷疤。

我跟她說我幹完活了,意思就是叫她付錢。

她不說話,一直看著手機發著簡訊抽菸,我不敢坐下,怕弄髒了沙發。

我看著她,靚麗豐滿,胸脯圓滾,渾身雪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煙,她把菸頭往地板上一扔,說:“什麼煙那么難抽!”

我心裡一股火氣,要是有錢的話,誰願意抽五塊錢的煙,我不高興的說:“要么你就別抽,抽了就別嫌。”

她瞪著我,我不敢和她對視,把視線移開了。

“貓洗好了?”她問我。

我說洗好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叫那隻博美犬是貓。

“我。去拿錢給你。”她站起來,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間,她已經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衛生間門口,她往裡面看了一眼,進了衛生間,然後大聲叫我:“獸醫!過來!”

我急忙過去:“怎么了?”

“你拿我的浴巾給貓洗澡了!”她氣勢洶洶問我道。

“剛才拿著花灑調水溫,不小心灑到浴巾了。”我實話實說。

“這上面還有毛!你還狡辯!”她怒道。

浴巾上面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么會有狗毛,但這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解釋說:“我沒有用你的浴巾給貓洗澡,我們有自帶的毛巾,每次用完都帶回去洗乾淨消毒。”

“那浴巾上面為什麼會有毛?”她大聲打斷我的話。

“我說了我們有專用的毛巾!你是不是找茬的!”我也發了火。

“你敢凶我?好,我馬上投訴你。”她推開我出了衛生間,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給店裡打電話,“你們上門的獸醫,什麼服務態度?把我的浴巾給貓擦身體,還死不承認,居然敢罵我。”

我聽見電話那頭我們老闆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

完了,我回去又要被罵了。

打完了電話,她進了房間拿出錢包,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零錢厭煩的甩在我身上:“拿去!”

她的眼裡,我連條狗都不如。我看著那些錢一張張的飄散,就像我支離破碎廉價的自尊,散了一地。我的火氣噌的冒起來,我走上去,一巴掌狠狠扇她臉上,一聲清脆的巨響,打得我手都震得發疼。

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爆發了:“你敢打我!我從小到大沒人打過我!我打死你!”

想不到她直接就和我動手,拿起茶桌上的酒瓶子就砸過來。

我心驚,卻沒閃過,酒瓶子重重砸在我胸口,女人瘋起來真可怕,她衝上來,一巴掌還給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要掙脫。我死死抓住另一隻手,兩人扭在一起,我順勢一壓,把她壓到沙發上,整個人睡在了她身上。

她憋紅了臉:“放開我!”

“我放你大爺!你他媽的被男人甩了喝醉把氣撒我身上!”我罵道。

她兩手被我抓著,嘴巴靠上來咬了我手掌一口。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聲,手掌一道深深的牙印,血從牙印滲出來,這疼痛也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賤女人,敢咬我,我也朝她手臂咬了下去,她見狀把手臂挪開,頭一轉過來嘴巴卻和我的嘴巴貼到了一起,我正要使勁,卻發現兩人是接吻的狀態,頭腦跟著一熱,我罵道:“你敢咬我,我讓你付出代價!”

人一旦衝動,也就成了魔鬼。

我怒火攻心,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她尖叫了起來,劇烈的反抗,只不過,她再怎么厲害,畢竟是個女人。

她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做最後的反抗,伸手要推開我叫道:“你滾,你這個骯髒的獸醫,你放開我,我…”

完後,我從她身上下來,才見她已經流淚哭了好久,雖然沒有聲音,但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我剛把頭轉回來,她偷偷的拿起地上的酒瓶,朝我頭上就砸下來。

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把我的頭都打沒了,她下了沙發坐在我身上,舉起酒瓶:“你敢這樣對我…”

她沒打下來,我伸手抓住了酒瓶,一手掐住了她喉嚨。這一刻,我感到自己生命受到了真正的威脅,她這是要我死啊!就算是動物,被宰殺之前都會有反抗求生的本能。

我把她推開,坐起來,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可我掐著她喉嚨的手卻沒放開。

她靠著沙發,喉嚨里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話:“你敢…殺我…”

看著她這樣,我卻又來了。

打掉她手中的酒瓶,把她反過來壓在了床上。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下子兩人都靜下來了,我不動了,她也不鬧了,臉色全變了。

我是強奷犯,所以我怕,我不知道她怕什麼。

然後有開鎖的聲音。

“快穿衣服,快!”她急忙說。

“喔,喔。”我反應不過來,腦子一片空白,拽起褲子套上。

她也飛速穿好衣服,把頭髮整理好。

門開了,五六個阿姨進來了,看著我兩。

好在我們都穿好了衣服。

她對先進來的阿姨說道:“媽,你怎么來了?”

“你是不是和文浩吵架了?你們都要結婚了,怎么還鬧分手?這是…”那個阿姨好奇的看著我。

那群阿姨都看著我。

“寵物店的獸醫,我讓他過來給文浩的貓洗澡。”她跟阿姨們解釋。

然後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錢給我,輕聲對我說,“馬上走,現在。”

我的大腦基本還處於空白狀態,心臟怦怦直跳,喔了一聲,拿錢放進口袋。

她媽把幾個阿姨帶進家裡,幾個阿姨嘖嘖讚嘆房子氣派漂亮,沒人懷疑我兩。

我出了門口換鞋,聽到她媽哎呀一聲問她:“你的臉怎么回事?是不是文浩打你了?”

“婷婷,他打你了?”七大姑八大姨圍上去了。

我帶上門,做賊一樣的溜了…

她會不會報警抓我?一路上我都在想這個問題。

我摸著腦袋的疙瘩,看著手上的牙印,這個女人,絕不是那種吃了虧就會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吞的人。

她之所以會讓我趕緊走,想來其實也是一種無奈,她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被寵物店打工仔給強奷了,這種事情要是被那堆七大姑八大姨知道,她還有臉活下去嗎?所以,我斷定她不會報警。

我應該感謝那堆嘰嘰喳喳的阿姨,不然她不會輕易放我走。

可我又怕她日後會使用別的方法報復我,她家那么有錢,要整我這樣的窮屌絲,那再容易不過。

回到了寵物店,沒想到卻從花姐口中得知我被老闆辭退了,理由是我又被客戶投訴,這個月被投訴次數已經達到了五次。看她那張幸喋喋不休讓人厭惡的嘴唇上下翻動的罵我,我真想上去扇她一嘴巴,然後再日她嘴巴一千遍。

我從寵物店換了衣服出來,坐在路邊台階上,耳朵嗡嗡作響,汽車引擎聲,人群說話聲,讓我的耳朵變成了一鍋粘粥。我又失業了,剛剛抓住的一根稻草也抓不到。我對這座城市充滿了恐懼,看著倚靠著蛇皮袋子,打著撲克的農民工,我感到他們比我幸福得多,他們有同伴,他們可以共同抵禦外面的風浪和危險,而我只能單獨作戰;我的委屈無人知曉,我的眼淚只能流進肚子裡。

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是什麼,能否在這座城市生存下去;如果不能生存,我該怎么辦。

父親身染重疾,母親腿腳不靈便,都不能幹重活。這樣的家庭,怎么能離開我?可是,我如果不在城裡打工,又怎么能夠還清家裡借款?掙錢給父親看病?我守在家中,日子又怎么能夠好起來?

坐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站起來朝寵物店吐了口口水,你大爺的,有一天老子有錢了把錢甩你臉上拍死你!

或許,我只是在自我心理安慰罷了。

來到了馬路對面的廣場,那裡有一對對依偎呢喃的戀人,有歡笑地小孩,有悠閒散步的老人,這是一副標準的城市生活場景,這是一副標準的城市生活場景,然而,卻不屬於我。廣場的兩邊是一家家飯店,我看到飯店門口,穿著白大褂身體肥胖的廚師在顛著炒瓢,火焰映紅了他們一張張熱汗涔涔的臉;桌子四周坐滿了食客,他們歡聲笑語,觥籌交錯,幸福在臉上蕩漾,然而,這一切還不屬於我。我像一塊石頭,被扔在了這座城市裡,無人問津,無人理睬。

買了一份牛肉麵帶回了出租房。

出租房位於城中村的貧民窟里,黑乎乎的小巷子,單間加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小的破窗,冬冷夏熱,沒有空調,打開在大學裡淘來的二手筆記本電腦,一邊吃牛肉麵一邊上人才網找工作。

投遞了幾分簡歷後,在主頁面點開公務員考試網,下載了個公務員職位表,看著看著,見女子監獄系統竟然有個職位,性別招收是男,我一看就笑了,我操,女子監獄居然招收男管教,有意思的是,專業還必須是心理學。

我一笑置之,看起了其他崗位。

看累後,點開新聞,看了幾個掃、黃的新聞。

看著一個個漂亮的美女,大長腿,高胸,黑絲,白皙肌膚的美女被抓,我突然想,這幫女人被抓,會被送到哪?不就是監獄嗎!

眼前突然一亮,女子監獄可全是女人,那么多人,難道就沒有美女?我這種沒背景沒錢沒路子沒能力的農村屌絲,想要出人頭地,太難了,那些奮鬥發財娶女神的神話故事,也不太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還不如去女子監獄試試,而且也是個公務員身份,萬一真的能進去,監獄那么多女人,我豈不是要君臨眾妃了?

我一陣竊喜,很激動的直接報考女子監獄系統的職位,那時候腦子燒熱了,忘記了有潛規則這么一出。

接下來的日子,一邊找工作就一邊看書準備考試,上天不降大任於我也,照樣苦我心志,勞我筋骨,餓我體膚。這段日子下來,不僅是筆試考掛了,連工作也沒找到。

筆試成績是第四,進入面試的是前三,靠。

他媽的不帶這么玩人的啊,而且是第三名的成績比我高了一分而已,就他媽的一分啊!我差點沒背過氣。

沒想到過了幾天后,峰迴路轉,得到通知,本來考試沒進面試,但是考第一的那人說是作弊,我成績是第四,往前順延,進了面試。

我害怕自己聽錯,打開電腦我再仔細看看,真的是進了面試,我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

面試那天,我穿上西裝皮鞋,心裡好緊張,沒有一點高興的盼頭。我應聘過至少二十家公司,但大多都被拒絕了,拒絕的原因各種各樣。

下午兩點出門了。

到了面試地點,我是最後一個。我前面那哥們,從面試的辦公室一出來,就嗷的一聲哭了出來,估計是考砸了,搞得我心惶惶的。

輪到了我,進了辦公室,坐著有面試官五個人,全是女的,而在視窗還有一個一席黑色衣服背影高挑靚麗的女人,估計是她們領導,背對著我看著窗外。

面試官幾個人都一言不發,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直到盯得我發毛,然後告訴我說是在考驗我臨危不懼的心理狀態。當時哪會知道她們是在考驗我,她們就這么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看了我將近十分鐘,話也不問,我除了向她們問好,也不知道該做自我介紹好或者說什麼好。

我從緊張被看到了迷茫,從迷茫被看到了抓狂,從抓狂被看到了差點休克,直到我覺得快頂不住想問她們我該做什麼時,一個女的開口了:“張帆,你的簡歷上沒有寫任何的工作經歷,你還沒有工作過嗎?”

我臉紅道:“畢業後在一家寵物店做了一段時間。”

說完後,視窗一直站著的高挑女人回頭過來,竟然就是被我強奷的那個女人!

她用一種冷冰凍的眼神凝視著我,孤傲而冷酷,還夾雜著怨恨。

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個狗血的事,那個女人居然是面試官,而且好像位置挺重要的,我腦袋直接空白一片,直到面試結束出來外面,我還沒過神,對這個面試過程,我只想說,日。

除了她們問我的心理學專業有點優勢之外,關於她們問起我監獄的事,我全都不知,而且還有那個女人,她看我的眼神那么冷酷,一定還是很恨我,怎么可能會讓我進去。

又走到了那個廣場,坐在廣場上抽菸,我的心跌入了深淵之中,感覺自己的人像掉進了大海中。

這就是城市的天空,白色的路燈光和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將夜空點綴得美麗嫵媚;這就是繁華的都市,一幢幢高樓大廈鱗次櫛比,交映生輝。大樓里那一扇扇亮燈的視窗里,此刻,正在上演一場場溫馨的家庭情景劇:妻子做好了一桌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飯菜,等著丈夫回來;或者丈夫擁著妻子,深陷進沙發中看電視……

他們出生在這座城市,他們從小衣食無憂,他們的身上總有花不完的零錢,他們不用替父母勞動,他們憑較低的分數就可以考進大學,他們在大學裡戀愛,他們畢業後又回到這座熟悉的城市,他們花很少的錢就能享受到單位的福利分房,他們結婚,他們生育,而他們的孩子又接著享受這座城市提供的各種權力和優厚待遇……

我出生在偏遠的農村,我小時候總是吃不飽穿不暖,我每天要跑幾十里山路去上學,我回家後還要幫父母乾農活,我的家庭很窮,我上學就意味著姐姐必須輟學,家裡供不起兩個孩子讀書,我拚命讀書,終於考上了大學,然而我在大學裡除了埋頭讀書再什麼都不會,我的家鄉沒有少年宮沒有藝術班沒有夏令營,我在大學裡做家教打短工,好不容易有一個女孩子看上我這個來自農村的窮學生,終於大學畢業了,她卻又離開了我。

畢業了,我要么回到貧困的家鄉,要么就留在城市打工,我在寵物店努力工作,每天任勞任怨超負荷勞動,卻不敢生病,一場病會讓我的存款蕩然無存,我在這座城市享受不到任何福利待遇,因為我沒有這座城市的戶口,因為我的名字叫打工仔。

此刻,當你在高樓大廈里與妻子呢喃私語時,和你同樣上過大學的我在火車站廣場忍飢受寒。而這一切,都因為你出生在城市,我出生在農村。

人生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出生的不平等。

帶著冰冷的心,疲憊的軀體,回到出租房,打開電腦,繼續找工作,哪怕全世界放棄了我,儘管,全世界從來沒需要過我,但我也不能放棄我自己。

翻著網頁,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了後,一個冷冰凍的女人問道:“是張帆嗎?”

“是啊,請問你是誰?”

“女子監獄的,你被錄取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扣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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