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寫作藝術探微》

《毛澤東寫作藝術探微》《毛澤東寫作藝術探微》
毛澤東是舉世公認的文章大家,其寫作藝術別具特色。但還沒有見到這樣鉤深致遠的專著問世。本書作者鍾永玖先生曾在大學擔任多年寫作教師,結合教學進行研究和講述毛澤東寫作藝術,收到了良好的寫作效果,後來調離教學崗位,擔任報刊編輯,他勤奮寫作,出版了近二十本著作,並鍥而不捨,長期潛心研究毛澤東寫作藝術。《毛澤東寫作藝術探微》一書,就是作者耗時三十多年研究心血的結晶。全書內容豐富,知識廣泛,論述精到,文筆優美,閃耀著毛澤東寫作藝術的光茫,啟人心智;如一部趣味橫生的長篇散文,流暢好讀。既是廣大寫作愛好者的良師益友,又可以作為高等學校寫作教學的參考。該書於2014年6月由中國文化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鍾永玖,男,屬免,貴州遵義人。高中畢業後教過國小,在農村種過田,辦過業餘教育。大學畢業後教過中師,教過大學,以後又當過編輯,編報紙、期刊、圖書。喜歡讀書,愛好寫作,各種文體均有所涉獵,現已出版著作19部。有的作品被黔北一些學校選作鄉土教材或助讀教材,在課堂上向學生講授;有多篇作品被多個姓氏收入家譜。貴州省寫作學會為之召開“鍾永玖先生作品研討會”,並評為“十佳著作人”。個人業績已載入《中華當代文化藝術名人》《愛國功臣大典》等數十種典籍。退休後多從事文化活動,仍以讀書寫作作為自己的生活方式。現為中國寫作學會會員,貴州省寫作學會常務理事,貴州省散文學會常務理事,中華鍾姓宗親總會常務理事,貴州省鍾氏文化研究會顧問,遵義市歷史文化研究會理事,長征學會會員等。

基本信息

作者:鍾永玖
出版:中國文化出版社
總編審:中國文化出版社國內編審處
地址:北京市豐臺區六里橋北里甲1號
責任編輯:徐傳洲
印刷:中國文化出版社印刷廠
開本:880×1230mm1/32
字數:220千字
印張:11
版次:2014年6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定價:38.00元

作品導讀

第一節鍊字煉意,精準傳神
毛澤東論著具有濃厚的散文韻味,讀起來很優美。這是為什麼?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繼承中國寫作傳統,鍊字煉意,講求藝術效果。
中國語言和外國語言相比,自有明顯不同的特點,首先就是單音節的詞比較多,寫在紙上,一個詞就是一個既表音又表意的方塊字,有時表示一個普通的意義,有時表示一個特殊的意義,有時表示多種意義,有時一語雙關,生出一種隱含的無法說清的意義。因此,古人有所謂“鍊字”之說。鍊字即煉意,就是從眾多的辭彙中挑選出最貼切、最傳神的詞來表達自己的思想。
“鍊字煉意”歷來是我國詩人、詞家所注重的藝術手法。一個句子,一首詩詞,只要把一個關鍵的字煉好了,則全詩皆活,全詞生輝。毛澤東是中國偉大的詩人詞家,鍊字煉意已成了他寫作的習慣,在詩詞中煉到了家的字,俯拾即是。在他的論說文寫作中,也自然不乏這方面的講究。
“鍊字”,主要是煉動詞。例如《別了,司徒雷登》中有這樣一段話:
好辦法,美國出錢出槍,蔣介石出人,替美國打仗殺中國人,“毀滅共產黨”,變中國為美國的殖民地,完成美國的“國際責任”,實現“對華友好的傳統政策”。
我們查詞典對“出”字的解釋,有一種詞典列了7個義項,有一種詞典列了10個義項。可見它有多種意義。而其中,除有多個義項屬動詞,還有屬量詞的,另有義項是表趨向性的,似乎是動詞,又不像動詞。顯然,在這個例句中,“出”字屬動詞。“美國出錢出槍,蔣介石出人”,連用三個同樣的動詞“出”字,都是往外支付之意。從表面看,出錢、出槍、出人,這些通俗的常用口語,似乎沒有什麼高妙和特別可言,但在實質上,卻令人慾哭不能,欲笑不能。“出錢”、“出槍”、“出人”,三個動賓結構,都給人一種輕鬆、大方、慷慨之感,但主語“美國人”和“蔣介石”並不平等,他們是主子和走狗的關係,因而,動詞謂語雖是同一個詞,卻含著並不相同的意味。隨之,賓語也不一樣,一個出的是錢和物,一個出的是人。錢和物是可以通過做生意賺來的,是可以由人擺布的,而人卻是具有崇高尊嚴的高等動物,在這裡,人和物相混,人失去了人格。說具體一點,與其說中國人因蔣介石的出賣而失去了中國人的人格,勿寧說是我偌大的泱泱中國失去了國格!難道不是嗎?主僕擺布其錢、物、人的目的,其相同的一面,就是殺中國人,毀滅共產黨;但更有不同的一面,即美國殺的是中國人,蔣介石卻是替美國人殺中國同胞!為了毀滅共產黨,主僕都那么“大方”和“慷慨”。這就不僅令人想到,美國人和蔣介石都很兇殘,而且更令人看到了美國人的陰險、狡猾,蔣介石則是那種陰險狡猾得走向愚蠢,而又不知羞恥,自以為得計的可憎的草包!尤顯神態的是後一個“出”字,它真是活脫脫地畫出了走狗是怎么“走”法的“狗”相!
又如《論人民民主專政》中的這段話:“請大家想一想,假如沒有蘇聯的存在,假如沒有反法西斯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假如沒有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假如沒有各人民民主國家的出現,假如沒有東方各被壓迫民族正在起來鬥爭,假如沒有美國、英國、法國、德國、義大利、日本等等資本主義國家內部的人民大眾和統治他們的反動派之間的鬥爭,假如沒有這一切的綜合,那么,堆在我們頭上的國際反動勢力必定比現在不知要大多少倍。”這其中,他不說成“包圍在我們四周的反動勢力”,卻用“堆”字造句,說是“堆”在我們“頭”上的反動勢力。這句子給人的意象,使我們一下想到了“壓”在中國人民“身”上的大山。其實“包圍”、“堆”、“壓”,三個動詞,三種意味,其相同處,都把反動勢力的多少寫出來了,而相異之處,卻描寫了作者眼中那反動勢力的不同情態,這才是值得我們思索和咀嚼的地方。
劉熙載說,用字在當不在奇,必須“與篇章照應,始為文中藏眼”。毛澤東遣字造句正是這樣,看似選用了一些極平凡普通,極通俗易懂的字,卻都能“使人看了這個字就能在腦子裡喚起一種動作,一種感情,一種思想”。
中國的漢語言發展到現在,雙音詞逐漸多起來。因此,在煉意時,特別是在非韻文的寫作中,就不管是單音詞雙音詞了。如《反對黨八股》中的這句話:“這裡叫教條主義休息,有些同志卻叫它起床。”這裡的“休息”和“起床”,顯然都是煉意的結果。
“鍊字煉意”,也有鍊形容詞的。如《關於重慶談判》中的這段話:“事情就是這樣,他來進攻,我們把他消滅了,他就舒服了。消滅一點,舒服一點;消滅得多,舒服得多;徹底消滅,徹底舒服。”這裡的“舒服”就是形容詞,仔細體會,這個詞就很有韻致。
還有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向全國進軍的命令》中的這句話:“奮勇前進,堅決、徹底、乾淨、全部地殲滅中國境內一切敢於抵抗的國民黨反動派,解放全國人民,保衛中國領土主權的獨立和完整。”這是整個命令的第一條,也是整個命令的綱,而“堅決、徹底、乾淨、全部”這幾個形容詞聯合修飾“殲滅”這個動詞,既是點亮全文的眼睛,又起到了強調、加重語氣的作用。這是明確戰鬥任務的一串燈塔,鼓舞革命士氣的一串號角,更如壓向敵人的一排炮彈。
還有煉副詞等虛詞的,這裡就不再舉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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