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 譯林世界文學名著》

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 譯林世界文學名著 內容簡介

本書收入菲茨傑拉德的最享有盛名的作品《了不起的蓋茨比》和後期作品《夜色溫柔》,展示了“爵士樂時代”紙醉金迷的表象下“美國夢”的虛無縹緲和不堪一擊。在《了不起的蓋茨比》里,主人公傑伊・蓋茨比迷戀上了富家女黛西,並把追求她作為自己奮鬥的目標。當他擁有了金錢,自以為已經躋身於上流社會、有機會圓這個愛情美夢之時,卻被虛偽冷酷的上流社會所吞噬,落得個夢醉人亡的悲慘結局。《夜色溫柔》的主人公迪克是一名醫生,娶了富裕的女精神病人尼科爾為妻。這場婚姻交易使迪克表面上進入上流社會,卻從未真正使他成為一份子。他日漸沉淪,未老先衰。他與女明星蘿絲瑪麗的無結果的感情糾葛使妻子對他的依賴越來越少,心智日益健全,終於投入他人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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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 譯林世界文學名著 本書前言

幻滅的悲哀
在本世紀二三十年代的美國文壇,菲茨傑拉德占著一個重要的位置:他是“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是“爵士樂時代”的桂冠詩人。
菲茨傑拉德一八九六年生於美國明尼蘇達州的聖保羅市,一九一三年進入普林斯頓大學學習,一九一七年應徵入伍,服役期間,他愛上了一位名叫姍爾達的富家小姐,但因貧寒而無力迎娶,他發憤寫作,終於一九二0年因發表長篇小說《人間天堂》而一舉成名,同姍勻達的婚事也如願以償。婚後,他們生活闊綽,縱情享受,常常賓客盈門,觥籌交錯,並長年僑居歐洲,但由於揮堆無度,終致入不敷出,生活便從歡樂轉入悲慘,姍爾達因精神病多次發作被送進精神病院,菲茨傑拉德也沾上酗酒的惡習,意志日趨消沉。一九四0年菲茨傑拉德心臟病猝發去世,享年才四十六歲。
從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人間天堂》的發表到一九四0去世的二十年間,菲茨傑拉德寫了一百六十多個短篇小說,分別收入《年輕女郎與哲學家》、《爵士樂時代的故事》、《所有悲哀的年輕人》等集子。除《人間天堂》外,他不定期出版了三部長篇小說,即《漂亮冤家》、《了不起的蓋茨比》。去世時,還留下一部未完成的長篇《最後一個巨頭》。
美國歷史上,“爵士樂時代”是指自一戰結束(一九一八)至經濟大蕭條(一九二九0的時期,也就是二十年代。這既是一個浮華享樂的年代,又是人們尤其是年輕人普遍感到迷惘失落的年代,“一切神明統統死光,一切伏都已打完,以往關於人的一切信念完全動搖。”這還是美國文化變革轉型,美國文學蓬勃發展的年代,菲茨 傑拉德及其創作是“爵士樂時代”的典型產物,但稱菲茨傑拉德是個時代的“桂冠詩人”不甚恰當,菲茨 傑拉德雖以他敏銳的觀察和巧慧的心靈反映了美國的“爵士樂時代”,但作為一個時代的歌手,他吟唱的不是一首熱情洋溢的頌歌,而是一曲悲切的哀歌,一曲“美國夢”遭遇破滅的哀歌,他自己 早就說過:“進入我頭腦的故事都包含著某種災禍,在我的長篇小說里,可愛的青年走向毀滅。”
“美國夢”由來已久,最初是清教移民對自由信仰、自由創造的渴望和夢想,隨後在那片新大陸上及向西部開拓的過程中,美國夢演變為幸福的追求,尤其是對成功的追求,包括事業、愛情、財富等 。南北戰爭後,隨著工業化進程的深入和大都市的相繼出現,美國夢更是流行並具體他為對金錢的渴望和追求,它使人們相信:在美國這塊土地上,機會均等 ,只要努力奮鬥,一個沒有鞋子穿的窮孩子完全可以成為百萬富翁並獲得幸福。菲茨傑拉德的一生經歷及其創作正是“美國夢”幻滅的生動的實例。
《人間天堂》奏響了這首哀歌的序曲,對“人間天堂”浪漫追求及其幻滅正是這首哀歌的主題。《了不起的蓋茨比》和《夜色溫柔》是這首哀歌的兩大樂音。

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 譯林世界文學名著 文章節選

等到喬丹貝克把上面這些都講完,我們離開了廣場飯店已經有半個鐘頭,兩人乘著一輛敞篷馬車穿過中央公園。太陽已經落在西城五十幾號街那一帶電影明星們居信的公寓大樓後面,這時兒童像草地上的蟋蟀一樣聚在一起,他們清脆的聲音在悶熱的黃昏中歌唱:
我是阿拉伯的酋長,
你的愛情在我心上。
今夜當你睡意正濃,
我將爬進你的帳篷――
“真是奇怪的巧合。”我說。
“但這根本不是什麼巧合。”
“為什麼不是?”
“蓋茨比買下那座房子,就是因為這樣一來黛西就在海灣對面嘛。”
這么說來,六月里那個夜晚他所嚮往的不單單是天上的星鬥了。蓋茨比在我眼中有了生命,忽然之間從他那子宮般的毫無目的的豪華里分娩了出來。
“他想知道,”喬丹繼續說,“你肯不肯哪一天下午請黛西到你住處來,然後讓他過來坐一坐。”
這個要求如此微不足道,真使我震驚。他居然等了五年,又買了一座大廈,在那裡把星光施與來來往往的飛蛾――為是的在哪個下午他可以到一個陌生人的花園裡“坐一坐”。
“我非得先知道這一切,然後他才能托我這點小事嗎?”
“他害怕,他等得太久了。他想你也許會見怪。儘管如此,他其實是非常頑強的。”
我不定期是放不下心。
“他為什麼不請你安排一次見面呢?”
“他要讓她看看他的房子。”她解釋道,“你的房子又剛好在緊隔壁。”
“喔!”
“我想他大概指望哪天晚上她會翩然而至,光臨他的一次宴會,”喬丹繼續說,“但是她始終沒有來過。後來他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問人家是否認識她,而我是他找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在舞會上他派人去請我的那一晚,可惜你沒聽到他是怎樣煞費苦心,拐彎抹角才說到了正題。我自然馬上建議在紐約吃一頓午餐――不料他急得像要發瘋:‘我可不要做什麼不對頭的事情!’他一再說,‘我只要在隔壁見見她。’
“後來我說你是湯姆的好朋友,他又想完全打消這個主意。他對湯姆的情況不太了解,雖然他說他有好幾年天天看一份芝加哥報紙,希望碰巧可以看到黛西的名字。”
這時天黑了,我們的馬車走到一座小橋下面。我伸出胳臂摟住喬丹的金黃色肩膀,把她拉到我身邊,請她一起咆晚飯。忽然之間,我想的已經不是黛西和蓋茨比,而是這個乾淨、結實、智力有限的人。她對世間的一切都抱懷疑態度,她怪精神地往後靠在我伸出的胳臂上。一個警句開始在我耳中令人興奮地激動鳴響:“世界上只有被追求者和追求者,忙碌的人和疲倦的人。”
“黛西生活里也應當有點安慰。”喬丹喃喃地對我說。
“她願意見蓋茨比嗎?”
“事先是不讓她知道的。蓋茨比不要她知道。你只是請她來喝茶。”
我們經過了一排黑黝黝的樹,然後五十九號街的高樓里一片柔和的燈光照到了下面公園裡業,跟蓋茨比和湯姆布坎農不一樣,我的眼前沒有什麼情人的面影沿著陰暗的檐口和耀眼的招牌縹緲浮動,於是我把身邊這個女孩子拉得更近一點,同時胳臂摟得更緊。她那張蒼白、輕藐的嘴嫣然一笑,於是我把她拉得更緊一點,這次一直拉到貼著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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