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

《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

《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為海外中國研究叢書之一,由張英進編著於2007年4月1日出版。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本書覆蓋作品的時間跨度是晚清(19世紀末)到民國後期(20世紀40年代),“結語”部分簡單概括社會主義時期到新時期(截至80年代未)的文學形態的發展。文本對象主要是小說,

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

兼及電影話劇和詩歌,但重點項目是從城市的角度重新解讀經典作家(如魯迅茅盾),並挖掘在以往的主流文學史中因意識形態或精英立場而被長期忽略或埋沒的作家(如師陀、張恨水、葉靈鳳、徐訏,以及新感覺派張愛玲和五四時期的女作家)。理論以社會學中的城市心態與都市體驗為框架,力圖描述小鎮、古城、現代大都市等文學模式和典型人物的構形,通過派、海派的文化差別的表述,探索現代文學創作中城鄉、中西文化的衝突、妥協與交融。

內容簡介

其一,研究晚清、民國時期中國文學與電影如何想像城市、對城市進行“構形”。其二,分析為什麼大多數文本中都體現出對城市愛恨交織的態度。其三,理解在現代中國文學史中如何研究城市/鄉村對立的本質。《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選擇三個典型的構形:空間中的城市(鄉村/城市),時間中的城市(傳統/現代),城市與性別的關係(致力於智力探索與自我培養的“男性”城市;致力於愉悅與新鮮感的“女性”城市)。子《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空間時間與性別構形》分析了很多曾被忽視或被認為不重要的文學與電影文本,使其與從新角度闡釋的經典作品一起,指出現代中國城市想像的重要結構。

媒體評論

張英進的這本專著內容豐富,且很有啟發意義。此書對地方差別的討論,作出了及時的貢獻。
——理察·金(RichardKing,加拿大維多利亞大學教授)

這是一本開創性的著作,對文學與文化領域作出了重大貢獻。它立意高遠,又富於很強的可讀性,是一本令人興奮的著作。
——康·路易(KamLoule,澳大利亞昆士蘭大學教授)

作者簡介

張英進,1987年獲愛荷華大學碩士學位,1992年獲史丹福大學比較文學博士學位,1995-1996年密西根大學博士後。先後任教於印第安那大學和芝加哥大學,曾任美國的中國比較文學學會主席、福布萊特基金會中國研究員,現任加利福尼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中國研究中心主任、文學系教授。英文著作包括《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形象》(1996)、《中國電影百科全書》(1998)、《中國比較文學論文集》(1998)、《民國時期的上海電影與城市文化》(1999)、《影像中國》(2002)、《中國、香港、台灣百年電影史》(2004)、《當代中國的另類電影文化》(2006)等。中文書籍包括《審視中國》(2006)、《中國現代文學與電影中的城市形象》(2006)。

圖書目錄

中文版序
前言:探索城市的邀請
第一部分 考察現代中國城市的視角
第一章 導言:現代中國文化史中的城市
第二章 城市構形:小鎮、古都、現代都市
第二部分 空間的構形
第三章 勾畫古都北京
第四章 中國傳統在北京的象徵性勝利
第三部分 時間的構形
第五章 閱讀無法閱讀的上海大都市
第六章 上海的時間與欲望之流
第四部分 性別的構形
第七章 想像上海的摩登女人
第八章 看待現代城市的女性視角
結語:研究現代中國文學史的一個視角
中文參考書目
西文參考書目
中西參考電影

作品前言

中國曾經遺忘過世界,但世界卻並未因此而遺忘中國。令人嗟呀的是,60年代以後,就在中國越來越閉鎖的同時,世界各國的中國研究卻得到了越來越富於成果的發展。而到了中國門戶重開的今天,這種發展就把國內學界逼到了如此的窘境:我們不僅必須放眼海外去認識世界,還必須放眼海外來重新認識中國;不僅必須向國內讀者移譯海外的西學,還必須向他們系統地介紹海外的中學。

這套書不可避免地會加深我們150年以來一直懷有的危機感和失落感,因為單是它的學術水準也足以提醒我們,中國文明在現時代所面對的決不再是某個粗蠻不文的、很快就將被自己同化的、馬背上的戰勝者,而是一個高度發展了的、必將對自己的根本價值取向大大觸動的文明。可正因為這樣,借別人的眼光去獲得自知之明,又正是擺在我們面前的緊迫歷史使命,因為只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去透過強烈的反差反觀自身,中華文明就找不到進入其現代形態的入口。

當然,既是本著這樣的目的,我們就不能只從各家學說中篩選那些我們可以或者樂於接受的東西,否則我們的“篩子”本身就可能使讀者失去選擇、挑剔和批判的廣闊天地。我們的譯介畢竟還只是初步的嘗試,而我們所努力去做的,畢竟也只是和讀者一起去反覆思索這些奉獻給大家的東西。

精彩書摘

士紳心態:老舍的《二馬》《牛天賜傳》

閒暇與士紳心態,在《二馬》(1929)中老一代士紳的代表馬則仁身上有更好的體現。他是一位紳士,教養良好(甚至在英國受過一些教育),一輩子過著閒暇生活(大多數時候是靠在倫敦經商的哥哥供養)。他曾說過,“最增光耀祖的事,就是作官。”因此,他列舉了他的生活目標:“作高官,享厚祿,妻妾一群,兒女又肥又胖。”

帶著官、錢、妾這三重目標,馬則仁嚴格遵守士紳的生活方式。即使跟兒子來到倫敦,接手了兄弟死後留下的業務,他這種生活方式也沒有改變。在倫敦快節奏的現代生活中,馬則仁似乎屬於“有金山銀海的人們,敢把時間隨便消磨在跳舞,看戲,吃飯,請客,說廢話,傳布謠言,打獵,游泳,生病上”。除了跳舞、打獵、游泳這些對一個中國老紳士太“現代”、太“西方”的活動以外,像老張與趙子日一樣,馬則仁參加了這裡提到的其他休閒方式。老舍完美地勾勒出了紳士的心態:馬先生是“倫敦的第一個閒人:下雨不出門,颳風不出門,下霧也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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