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東京

初到東京

《初到東京》是由杭州同方聯合影業集團和北京新表現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聯合出品的偶像催淚電影。該電影由曾拍攝過多部中日合拍片的導演蔣欽民執導,中國演員秦昊、張鈞甯、田原,以及日本演員中泉英雄、倍賞千惠子聯袂出演,演繹了一段中國留學生初到東京的感情大戲。電影以中日兩國年輕學生的成長為背景,溫情呈現了秦昊飾演的圍棋少年吉流留學東京發生的一段意義深刻的情感遭遇。

基本信息

電影資料

初到東京初到東京
題 材:都市 愛情 親情 友情 跨國戀

類型:彩色膠片

拍攝日期:2011年5月14日

拍攝地點:東京

出品公司:杭州同方聯合影業集團有限公司

北京新表現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日本WILCO株式會社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演員 備註
吉流 秦昊 留學生、圍棋高手
五十嵐婆 倍賞千惠子 賣菜的老嫗
翔一 中泉英雄 五十嵐婆之孫
奈菜子 張鈞甯 翔一的戀人、SPA會館老闆
內藤加美 田原 旅館前台小姐

職員表

出品人 朱志平
製作人 蔡子莉;朱婷
監製 丁寅秋;星野秀樹
導演 蔣欽民
副導演(助理) 賈天下
編劇 蔣欽民
攝影 釘宮慎治(日本)
藝術指導 磯見俊裕(日本)
美術設計 磯見俊裕(日本)
造型設計 黑澤和子(日本)
服裝設計 黑澤和子(日本)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來源)

角色介紹

吉流|秦昊

一個初到異鄉的圍棋少年,想在這個偌大城市安定下來的異鄉學子,每天忙碌於旅館的各個房間裡打掃衛生、清理澡堂,受客人的氣,也受老闆的氣,但所有氣只能自己默默忍受。

五十嵐婆|倍賞千惠子

一位隱退的圍棋高手,在千葉鄉下生活,幾乎每天都會背著自家種的蔬菜,坐電車到東京售賣。五十嵐婆幫助吉流找工作、報名參加圍棋比賽。吉流也在五十嵐婆生病的時候幫她賣菜,

翔一|中泉英雄

五十嵐婆婆的孫子翔一,這個角色出生在一個圍棋世家,因為父親意外身亡、青春期的叛逆等原因,已在棋壇小有名氣的翔一放棄了圍棋,與中國少年的相遇,令他重新拿起了棋子。

奈菜子|張鈞寧

翔一的戀人、SPA會館老闆,收留吉流在店裡打工。

(角色介紹參考資料來源)

音樂原聲

歌曲類型 作者
插曲 Wong Wing Tsan

影片段預告絮

原本安排了男主角吉流激情戲,但是考慮到中國觀眾的感情表達方式,最終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場戲,改用較為含蓄的方式來表現感情。

息影五年的倍賞千惠子為了《初到東京》這部電影復出。

該片拍攝期間正趕上日本發生芮氏9.0級大地震,不過劇組上下不畏餘震和輻射的威脅,重新置景堅持拍攝。

片中秦昊親自上陣說日語台詞,他透露自己是臨時抱佛腳,開拍前十天開始學習日語,笑言自己現在還會夢見台詞沒背完。

影片評價

電影《初到東京》海報以及劇照電影《初到東京》海報以及劇照

這部中日合拍電影近日在國內的點映中已經獲得讚譽無數,其自發

形成的良好口碑正在喚起對中日文化及電影有興趣的觀眾極大的觀影熱情。這部影片在國內電影市場一片“反日抗日”題材大行其道時,反其道而行之,讚美人性中的純真善良,卻又是跟國內一般的主鏇律影片完全不一樣,可以說,這部影片上映得恰逢其時。(新浪網評)

該片不僅作為促進中日文化交流的紐帶,也是一部值得年輕人去看的勵志作品,更有面對現實的多重博弈,感動之餘也詣在讓觀眾回味影片更深層的寓意,希望更多迷失走彎路的年輕人能找回自我,邁向更好的未來。(新浪網評)

影片製作

這是一部情感大戲,在眾多喜劇和大片時代,我們相信它會一枝獨秀,製造出不凡的話題。

影片以一個中國留學生的視角,在櫻花的國度講述了這個感人的故事。全劇約90%在東京和千葉拍攝,聚集中日台三地優秀的演員團隊,完成一部跨國的合作大片。拍攝期間,劇組因地震和核事故遭遇了重重困難,但主創還是以極強的專業能力和敬業精神,用鏡頭記錄下震後東京的景色,完成了這部感人至深的青春大片。

日本千葉電視台、京成鐵道和日本棋院將全力協助此片的拍攝。

幕後製作

蔣欽民導演放棄激情戲

據蔣欽民導演透露,日本對於感情的態度比較西方化,在《初到東京》中原本安排了男主角吉流和女服務員內藤加美的激情戲,但是考慮到中國觀眾還是比較喜歡內斂的感情表達方式,最終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場戲,改用較為含蓄的方式來表現感情。“只有中國觀眾才能體會到那種糾結感情的美好所在,所以我認為這個改變是值得的。”蔣導稱。

主創介紹

導演:蔣欽民(中國)2002年憑《天上的戀人》獲得第15屆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藝術貢獻獎”

攝影師:釘宮慎治(日本)2005年因《百蟬齊鳴》獲得日本奧斯卡最佳攝影獎

美術師:磯見俊裕(日本)榮獲兩屆日本奧斯卡最佳美術

造型師:黑澤和子(日本)黑澤明之女,日本電影界造型代表人物。

相關影評

1、秦昊執黑,倍賞千惠子收官 :

整部影片都在日本取景,有日本的製作班底撐著,攝影、美術、剪輯,乃至音樂,每一個技術環節和藝術表現力都遠超一般國內電影,導演蔣欽民多年前曾憑《天上的戀人》在東京電影節拿過獎,後來又先後在日本電影學院、日本大學藝術部攻讀電影理論和製作,獲得過日本的電影學碩士學位,此番集合中日兩國電影人,並結合親身經歷拍出《初到東京》一片,從題材策劃到製作執行,應該說是熟門熟路。 當然,由於天災和資金原因,《初到東京》命運多舛,中途還斷了一段時間,後來補拍時,是在餘震中度過的,連導演的監視器都時常顫抖,條件艱苦,並非虛言。 影片的中方主角是秦昊和田原、張鈞甯,日方主角則是老戲骨倍賞千惠子與新晉男星中泉英雄。從演員陣容中就可以聞到撲面而來的文藝氣息,《初到東京》並不以戲劇性敘事為賣點,而是儘量克制的掌控節奏,通過平緩但流暢的視聽語言推進電影的故事——必須強調一下影片的配樂,日式的現代輕音樂相當沁人心脾。 秦昊飾演的是一位業餘圍棋手,不過很有幾分天賦,所以來到東京進一步深造,不過遠離家鄉後,原來的光環也都消弭殆盡,他開始搓澡、打雜,跟小混混合租公寓,開始在異國他鄉的孤獨旅程。而倍賞千惠子所扮演的鄉間老婦,則構成了影片的另一條敘事線索,這位老婦孤苦伶仃,唯一的孫子跟黑社會糾纏不清,搞得祖孫倆隔閡極深。 《初到東京》就此虛晃一槍,把鏡頭深深地扎入了倍賞千惠子所在的那個日本小鄉村,而秦昊所扮演的圍棋青年的角色,也徹底變身為介入一段祖母、孫子之間家庭倫理恩怨的中國外來者,跟慣常的觀影預期不同,《初到東京》沒有展現發展中的本土與發達的東瀛大都市之間的社會-文化差異,而是出人意料的勾連起東瀛鄉間的風土人情。圍棋,在這裡再次充任了中日文化紐帶的任務,秦昊的圍棋手身份,雖然構築了全片的敘事初幕,但後面的故事,卻是倍賞千惠子所飾演的東瀛老婦家族史的抽絲剝繭:在這段祖孫之間,其實也隱匿著一段關於圍棋的恩恩怨怨,看似隱居的老婦,其實是絕世的圍棋高手。 被黑社會追殺的孫子故去了,老婦卻捧出塵封多年的棋子,典雅莊重的來到了對弈室,影片的落幕,就此放在了這位圍棋老人重拾棋局的戲份上,可以說,正是秦昊所飾演的中國棋手,化解了日本圍棋家族的內部恩怨,並重新喚起了大和民族內心深處的圍棋激情…… 一部《初到東京》,由秦昊執黑先行,不過由倍賞千惠子收官。

2、知日才能祛除妖魔化想像:

《初到東京》由蔣欽民編劇、導演,中日台兩國三地明星秦昊、倍賞千惠子、中泉英雄、張鈞甯、田原等聯袂出演。影片講述了一個中國青年、圍棋高手在日本的一段經歷,是一部交織著親情、友情和跨國戀情的感人故事。《初到東京》以情感細膩見長,沒有波瀾壯闊的宏大敘事,卻在平凡樸素的日常生活中,發現心靈的純潔與美好、優雅與偏執,直至人性的孤獨,值得細細品味。知日才能進入日本,中國與日本500年來的恩怨,導致中國人面對日本總是難以保持平常心,《初到東京》通過比較小的角度切入,效果不錯。

《初到東京》捨棄了繁雜的故事敘述,情節安排也顯得不如通常商業電影那種緊張激烈的情緒,但卻直指日本文化的核心價值觀。用一種冷靜而自然的方式描述了日本文化中愛與恨,固執與堅強,殘忍與親切,美麗與寒冷。《初到東京》儘管是當下背景的故事,依然能夠看出日本人的文化性格和國民屬性,正是由於傳統文化在現代人的骨子裡延續,才構成了既現代又古典的日本。

《初到東京》可算是為中日互相認識對方進行除魔化工作的一部力作,必將改變中國大眾對日本文化的一貫的妖魔化的刻板看法。影片剛開始似乎著重表現的是日本社會和文化帶給中國人的異域文化的陌生性。我們發現導演是在巧妙地表現中日兩國之間文化上同與不同之間的張力——表面上的不同,實際上潛流著太多的“相通”,只不過具體的表現方式有所不同。與中國溺愛孫子的奶奶不同,五十嵐大娘對自己的孫子表面上似乎是不管不問,漠不關心,但實際上她無時無刻不在心中掛念著自己的孫子,並把自己畢生的積蓄都給了他,中國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亦不過如此吧;她還把自己對孫子的思念、關切移情到一個陌生的中國青年身上,這與中國先賢所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何其相似乃爾!

作為故事的一極,《初到東京》也讓我們看到了與中國青年相通的日本青年的生活和精神世界:一樣地活潑熱鬧、充滿青春活力,一樣地年少輕狂,充滿叛逆,街頭醉酒、深夜飈車,一樣會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挺身而出。翔一作為日本青年的代表,他對來自中國台灣的女友的那種固執的愛凸顯出其帶有強烈日本風格的獨特個性,乍一看似乎很難理解,但如果我們是用自己的心去體會他的心,我們反而覺得他這種偏執到自虐的固執更深刻地詮釋了人類所共有之愛的真摯、純粹、深沉。吉流誇讚翔一的棋風跟自己在中國的同學相同,翔一則欣賞吉流的棋技與自己的父親神似,他們二人由相隔重山大海不知幾千里到短時間內成為互相理解、惺惺相惜的最要好的朋友,靠的是什麼?就是而且只能是那種以真誠為基礎“四海皆兄弟”的人類普遍情感。

儘管《初到東京》主要表現了日本人的生活和情感,但毋庸諱言影片中還是有很多探討中日關係的隱喻的。劇中圍棋是一個象徵,它黑白分明,但兩個民族之間的差別、對抗性是不是也一定如這般地水火不容呢?恰恰相反,在片中棋道與民族相處之道渾然一體,告訴我們一個道理:黑白兩端,相反相成,爭和之間,爭為末流,和為上道。吉流與日本人的一局比賽中執黑讓出六目半,但最後還是勝了,五十嵐大娘與吉流對弈,贏了五目,但二人並不在乎棋局的結果,更看重的是他們之間那種祖孫般的感情。圍棋決賽中解說員的解說詞:“雙方將利用各自的長處和布局展開攻勢”,“黑子一開始就占據了很大的地盤,白子這邊卻具有很強的攻勢,也具有很大的空間,會是一場很好看的比賽。”很明顯這是在以棋局比喻中日兩國之間說不清、理還亂的文化差異與歷史觀差異,以及文化上滄海桑田般的“強”“若”易位。翔一死後,吉流仍對二人之間的友誼久久不能忘懷,他說“正是因為翔一固執我們才成為好朋友”,那么聯繫兩個民族的是不是各自的固執呢?中國有一句古話叫“棋逢對手”,高手之間對弈才能激發各自的潛力,才有意思,構想一下,如果突然之間沒有了日本這個鄰居(或者說是對手也罷),我們的民族是否會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我們的民族會不會有今天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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