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基 雅 弗 利
他還不適當地誇大立法者的作用,說法律制定者不僅是國家的而且是社會的建築師。 利馬基雅弗利(1469—1527)是弗羅棱斯人;他的父親——一位法律家,不富有也不算窮困。 利馬基雅弗利的政治思想也如同大部分古代人的政治思想,有一個方面不免膚淺。
正確詞條名為:馬基雅弗利
生平簡介
馬基雅弗利(Niccols Machiaville)(公元1461-公元1527),義大利著名的政治思想家、外交家和歷史學家。他是一位深受文藝復興影響的法學思想家,他主張建立統一的義大利國家,擺脫外國侵略,結束教權與君權的長期爭論,在他看來,君主國是最理想的。政治法律手段和軍事措施是他關注的唯一中心議題,而且他將這種統治手段和措施同宗教、道德和社會影響完全區別開來,除非它們直接影響到政治決策。一項決策是否過於殘忍、失信或不合法,在他看來是無足輕重的。馬基雅弗利不僅將宗教與政治法律分開,而且將倫理道德與政治法律分開。他的政治法律思想全部建築在現實的人性之上。他主張人性側重於惡,即“性惡論”,還說人性是醜惡的,而明智的統治者正是以此作為制定政策的出發點。他強調,政府必須保障個人財產和人身的安全作為最高的目標。他認為,一個成功的國家,必須由一個人單獨建立,而他所制定的法律和創立的政府便決定了他的臣民的民族特性。他還不適當地誇大立法者的作用,說法律制定者不僅是國家的而且是社會的建築師。他強調,統治者作為國家的締造者,他不僅置身於法律之外,而且由於道德是來源於法律,也就不受道德的約束。衡量統治者的政治標準只有一個:亦即他所從事的增強、擴大和保持國家權力的政治手段是否成功。他說,要建立任何一種秩序,唯一的方法是建立君主專制的政府 少年時期
馬基雅弗利(1469—1527)是弗羅棱斯人;他的父親——一位法律家,不富有也不算窮困。當他二十多歲的時候,薩萬納羅拉主宰弗羅棱斯;這人的悲慘下場顯然給了馬基雅弗利深刻的印象,因為他說:“一切武裝的先知勝利了,沒有武裝的先知失敗了”,隨即舉薩萬納羅拉作為後一類人中的實例。在相反方面他說到摩西、居魯士、泰修思和羅繆魯斯。不提基督,這正是文藝復興的表征薩萬納羅拉剛被處刑後,馬基雅弗利在弗羅棱斯政府中得到一個次等職位(1498)。他在政府繼續供職,時時擔任重要的外交使節,直到1512年梅狄奇家復辟;那時,他由於一貫和梅狄奇家作對而被捕,但是得到開釋,準他在弗羅棱斯近鄉過退隱生活。因為別無工作,於是從事著述。他的最出名的著作《邦主鑒》(ThePrince)是1513年寫的,由於他希望討得梅狄奇家的歡心(事實證明是空希望),題獻給羅倫佐二世。本書的語調也許多少可歸之於這個實際意圖;他同時在撰寫的那部較長的作品《羅馬史論》(Discourses),顯著地帶著更多的共和主義與自由主義色彩。他在《邦主鑒》的開首說,這本書里他不打算談共和國,因為已在別處討論過共和國了。不並讀《羅馬史論》的人,對他的學說往往容易得出一個很偏頗的看法。馬基雅弗利既然沒能取得同梅狄奇家的和解,不得已繼續著述。他隱居終身,死在查理五世的軍隊洗劫羅馬那一年。這年可以看成也是義大利文藝復興運動死亡的一年。晚年時期
馬基雅弗利的政治思想也如同大部分古代人的政治思想,有一個方面不免膚淺。他滿腦子是萊庫格斯和梭倫一類的大製法者,而想當然這種人不大管以前的社會情況,就創立一個完完整整的社會。把社會看作是有機生長體,政治家對它僅能起有限影響,這種社會概念主要是近代的概念,進化論又大大加強了這個概念。這概念從柏拉圖那裡找不到,從基雅弗利那裡同樣也找不到然而,也許不妨這樣主張:進化論的社會觀縱使在過去合乎實情,今天已不再適用,對現在和未來講,卻必須另換一個遠為機械論的看法。在俄國和德國創造出了新的社會,簡直仿佛神話人物萊庫格斯據說創造斯巴達國體的情況一般。古代的製法者是仁慈的神話,現代的製法者是令人恐悚的現實。這世界已經比向來更類乎馬基雅弗利的世界,現代人誰希望駁他的哲學,必須作一番超過十九世紀時似乎有必要作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