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成班

尤其使人感到溫暖的是,在這個班裡不管是誰有了困難,都會得到其他同學的無私幫助。 金日成班成立後,同學們更加積極地投身於抗美援朝運動。 也就是在國中學習階段,金日成班有20多位同學參加了青年團,張明、於誠源、葉廣柱三位同學還光榮地參加了中國共產黨。

金日成班

在抗美援朝運動中誕生的北京五中金日成班原來就是一個先進集體。1950年春節過後,當我通過考試插入這個班(初一甲班)讀書時,就聽同學們介紹說,他們國小畢業後於1949年秋季考進五中不久,學校就在班級之間開展了“紅旗競賽”。由於初一甲班有班主任呂清寰老師的領導,班裡同學在學習、紀律、團結、勞動、衛生和文體等各項工作中都表現出色,所以獲得了優勝紅旗。成了全校唯一的“紅旗班”。
我進入這個班級後,很快就感覺到這是一個團結、奮進、富有朝氣的班集體。這個班的班主任呂清寰是共產黨員,他對學生在政治上、學習上、生活上既能嚴格要求,又給予熱情的關懷和幫助。同學中青年團員多,戴紅領巾的也多。大家把“為了祖國好好學習”當作共同的誓言,不管是哪個老師來上課,同學們都是聚精會神地聽講,並且能夠大膽地把自己經過思考後還解決不了的問題向老師提出。老師布置的作業,都能認真地按時完成。課外的文體科技活動也很活躍,有個叫王永熙的同學還學著做出了飛機模型。
那時,同學之間還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在政治上都要求進步。尤其使人感到溫暖的是,在這個班裡不管是誰有了困難,都會得到其他同學的無私幫助。例如,我在山西老解放區學校讀書時沒有學過外文,連一個俄文字母也不認識。同桌的李文華和班長葉廣柱知道了這件事,就天天在課餘時間幫助我補課。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很快地就能跟班上課了,期終考試還得了70多分。
從這年暑期開始,廣播裡和報紙上就天天報導美軍在仁川登入後韓戰的訊息。在美國侵略軍打過“三八線”,逼近鴨綠江邊,對我國東北進行飛機轟炸的形勢下,秋季開學後同學們再也不能靜下心來讀書了。11月2日下午,我班由班長葉廣柱主持,開會聲討美帝國主義的侵略罪行。在會上同學們群情激憤,包括日本籍同學野尻務和朝鮮籍同學金大植在內的20多個同學相繼登台發言。他們在發言中一致指出,美帝國主義侵略朝鮮的目的是要以朝鮮作跳板侵略中國。中國和朝鮮唇齒相依,唇亡齒寒,絕不能坐視美帝國主義的侵略行徑。大家還說,我們中國人已經飽受日本帝國主義的蹂躪,嘗夠了做亡國奴的滋味,不能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這時候,班主任呂清寰因勢利導,把同學們崇高的國際主義精神和熾烈的愛國主義熱情引向高潮,於是全班同學一致決定,要求把我們班命名為“金日成班”,並以《金日成將軍之歌》作為班歌。我們的要求得到了學校的支持和上級領導的同意。
金日成班成立後,同學們更加積極地投身於抗美援朝運動。大家有組織地走上街頭,給市民民眾讀報、演文藝節目,進行各種形式的抗美援朝宣傳教育活動。葉廣柱、於誠源、吳敏尚、袁世洵、郭守信、韓信農、薛文源等十多位同學還代表全班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錄音,向全國報導金日成班開會控訴美帝國主義侵略罪行的活動。有一天,《人民日報》登出了魏巍寫的《誰是最可愛的人》的戰地通訊。團支部書記於誠源在自習時間給大家朗讀,同學們屏氣凝聲地聽了一遍又一遍,都被志願軍戰士在“一把炒麵一口雪”的艱苦環境中英勇抗擊美國侵略者的事跡深深地感動了。不久,黨和政府號召青年學生參加軍事幹部學校。金日成班有三分之一的同學報了名。經過體檢和政治審查,郭守信、胡書明、董振盈等六七個同學被批准光榮入伍。留下來的同學在為朝鮮前線捐獻飛機大炮、給志願軍指戰員寫慰問信、送慰問袋等各項活動中都走在了全校同學的前面。
在那段難忘的歲月里,金日成班同學最愛看《丹娘》、《青年近衛軍》、《普通一兵》等充滿革命英雄主義激情的電影;最愛讀《卓婭和舒拉的故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之類描寫革命英雄主義人物的小說;最愛唱《共青團員之歌》和“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之類的抗美援朝歌曲,還學會了用朝鮮文唱《金日成將軍之歌》。我們許多同學都以卓婭、奧列格為榜樣,在日常生活中嚴格要求自己,從小事做起,注意培養頑強的革命意志。都立志像保爾・柯察金那樣,絕不碌碌無為地虛度年華。也就是在國中學習階段,金日成班有20多位同學參加了青年團,張明、於誠源、葉廣柱三位同學還光榮地參加了中國共產黨。
當金日成班同學在1952年國中畢業的時候,全國已經勝利地完成了恢復國民經濟的任務,有計畫地進行國民經濟建設的高潮即將到來。在這個背景下,潘燕生同學首先脫下學生裝,到石景山發電廠當了工人,他有文化,肯學習,勞動積極肯乾,成了全國著名的青年社會主義建設積極分子。張明、高雲凱、劉儒本、邢耀威、袁世洵、蘇仲華等許多同學為了儘快地參加祖國建設,國中畢業後報考了中等專業學校。其餘同學考上了高中。這些同學在高中畢業後,如李成福、吳敏尚、曹瑾忠、薛文源等被保送去蘇聯或波蘭等國留學,其餘同學也都考上了大學。他們後來都工作在祖國的各條建設戰線上。我也是在北京大學歷史系畢業後,回山西當了教師的。1984年我又調回北京,在中央教育科學研究所做研究工作。退休後還一直返聘,工作至今。
轉眼間50年已經過去。我們這些同學當年還是十五六歲的孩童,如今卻已經年近古稀。回首往事,我們中雖然沒有人做出過驚天動地的偉績,但是大家都記著自己是北京五中金日成班的學生,都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為保衛祖國、建設祖國貢獻了自己的全部心力,無怨無悔地走在人生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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