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開國之初,由於功臣宿將的存在,重文輕武政策的消極作用尚不明顯。對兵力較弱的南方諸國,包括北漢,還能取得軍事勝利。但在宋初的對遼作戰中,就顯出它的端倪了。宋太宗戰前對將領賜陣圖,不信任他們。所謂“權任輕而法制密”,使他們“不能奮於一戰”。對於他們進行限制、牽制,最終導致高粱河、雙歧溝戰役的失敗。在這樣的政權下,這樣的氛圍下,名將輩出確實是怪事。有宋一代,名將也確實是鳳毛麟角。象北宋初年的楊業,被逼得以死明志;曹彬雖被譽為宋初名將第一,也不過是能遵命耳;其子曹瑋,在丁謂的排擠下,只能默默無聞地死去;狄青雖功勳卓著,位至樞密,但由於出身武將,最終也只能是外調;最冤莫過於南宋抗金名將岳飛之死,“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措施
第一步是通過杯酒釋兵權剝奪中央及各地節度使的兵權;第二步,派文臣到地方任職,剝奪節度使的行政權;第三步,派專人任轉運使,剝奪節度使的財權。這樣就初步解決了自唐後期以來的武人專橫,藩鎮割據的問題。進而對武將實行種種限制,如最突出的“更戍法”,時人曾這樣描述它的消極作用“而又移換改易,地形山川未及知,軍員仕伍未及識,吏民士俗未及諳,已復去矣”(張方平語),其結果使兵不知將,將不知兵,矯枉過正的結果是以後發展成為可笑的“恐武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