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1927~1928年,即葉嘉瑩3、4歲時,父母就開始教葉嘉瑩背誦古詩,認識漢字。1930年,6歲的葉嘉瑩就隨家庭教師讀《論語》,9歲考入篤志國小,一年以後,以同等學歷考入北平市立二女中。
1941年,葉嘉瑩考入輔仁大學國文系,專攻古典文學專業。時值抗戰,北平被日本占領已有將近4年之久。她的父親已因“七七事變”隨國民政府南遷,與家中斷絕了音信。同年9月,其母因癌症住院,術後不久即去世。葉嘉瑩便與伯父、伯母及兩個幼弟一同生活。淪陷區中,生活艱苦,幸而一應家務尚有伯母操持,葉嘉瑩在讀書方面並未受到太大影響。在喪母的悲痛中,葉嘉瑩反而寫作了大量的詩詞。葉嘉瑩從師於古典詩詞名家顧隨教授,並深得顧隨教授的賞識。1945年葉嘉瑩大學畢業,開始了葉嘉瑩的教學生涯。葉嘉瑩以她出色的才華,同時被三所中學聘為國文教師,深受學生的愛戴。
1948年葉嘉瑩結婚隨丈夫遷居台灣。從五十年代初任台灣大學專職教授,其後又被淡江大學、輔仁大學聘為兼職教授。培養了一大批中國傳統文化和古典文學專業人才,如今已經成長為遍布歐美大陸以及港澳台地區著名專家、教授。此間,還有一批歐美學生,從師於葉嘉瑩,如今已成長為漢學專家。60年代,葉嘉瑩應邀擔任美國哈佛大學、密西根州立大學客座教授。
1966年,葉嘉瑩被台灣大學赴派往美國講學,先後任美國密西根大學、哈佛大學客座教授。嘉瑩教學與研究領域獲得了更大的發展空間,葉嘉瑩是當時為數不多的用英語講授中國古典詩詞的中國學者之一,葉嘉瑩一邊孕育桃李,一邊與哈佛大學亞洲系主任海陶偉先生合作從事研究工作,出席了一些重要的國際學術會議,如今這些成果已被哈佛大學出版。這一時期,由於中國大陸與西方世界的長期隔絕,葉嘉瑩的教學研究活動,為中國文化在西方的傳播做出了重要貢獻,其影響是不可估量的。
1969年,定居加拿大溫哥華,任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終身教授。
1974年,葉嘉瑩終於盼到了重回祖國大陸的時刻,將近三十年的分別,葉嘉瑩再次踏上了多少次只在夢中出現的故鄉土地。葉嘉瑩一口氣寫了2700字的長詩《祖國行》:“卅年離家幾萬里,思鄉情在無時已,一朝天外賦歸來,眼流涕淚心狂喜……”
1976年,葉嘉瑩趁開會的機會剛剛去多倫多看望了結婚3年的大女兒和女婿,然後又飛至美國費城的小女兒處,只是數天之隔,葉嘉瑩就接到了大女兒夫婦因車禍遇難的噩耗。葉嘉瑩說:“寫詩時的感情,自然是悲痛的,但詩歌之為物確實奇妙,那就是詩歌的寫作,也可以使悲痛的感情得到一種抒發和緩解。但整個心情仍然是悲苦而自哀的。”
1977年,葉嘉瑩再次回國,葉嘉瑩走遍了祖國從南到北的山山水水,當葉嘉瑩聽到導遊也在一首首地背唐詩時,葉嘉瑩心中的詩情再次掀起了波瀾,葉嘉瑩深深地感到祖國的詩根仍在,詩歌不死。
1978年,葉嘉瑩向中國政府提出申請回國講學,1979年得到批准。開始了每年利用假期回國講學的忙碌生涯。二十多年來,葉嘉瑩應邀到北京大學、南開大學、天津大學、南京大學、復旦大學、四川大學、雲南大學、湖北大學、湘潭大學、武漢大學、遼寧大學、遼寧師範大學、黑龍江大學、蘭州大學,新疆大學等幾十所大學講學,同時葉嘉瑩應社會各團體的邀請,舉行了數次頗有影響的古典詩詞專題講演。葉嘉瑩的講演,受到了從七、八十歲的學者到十七、八歲的青年學子的廣泛歡迎和讚許。
1982年,葉嘉瑩曾將整整8冊筆記交給顧隨先生之女、河北大學中文系教授顧之京,並協助顧之京整理成七萬字的《馱庵詩話》,收入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顧隨全集》;又於2005年,將剩餘的全部筆記交由顧之京,整理為《顧隨詩詞講記》一冊,2006年3月由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
1989年退休後,葉嘉瑩先生每年用整整一個學期,在國內講學。其餘時間則活躍在加拿大、美國及港,澳、台等地的古典詩詞講壇上。同年,葉嘉瑩當選為加拿大皇家學會院士。
2016年7月,古詩詞專家、加拿大皇家學會院士、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南開大學中華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長葉嘉瑩已決定定居南開。南開大學專門建造了一棟中式書院——迦陵學舍,用於葉嘉瑩教學、科研之用。
2018年4月,入選改革開放40周年最具影響力的外國專家名單。
2018年6月3日,南開校友總會第六屆理事會2018年(擴大)會議暨第五屆全球南開校友大會的捐贈儀式上,葉嘉瑩先生將自己的全部財產捐贈給南開大學教育基金會,用於設立“迦陵基金”,已完成初期捐贈1857萬元。
學術論著
2000年之前
作品 | 作品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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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陵論詞叢稿》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 |
《中國古典詩歌評論集》 | 廣東人民出版社 1982 |
《迦陵論詩叢稿》 | 中華書局 1984 |
《從中西詩論的結合談中國古典詩歌的評賞》 | 《求是學刊》1985年第5-6期 |
《杜甫《秋興八首》集說》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8 |
《唐宋詞十七講》 | 嶽麓書社出版社 1989.2 |
《中國詞學的現代觀》 | 嶽麓書社 1990.7 |
《詩馨篇》 | 中國青年出版社 1991.10 |
《阮籍詠懷詩講錄》 | 天津教育出版社 1997 |
《杜甫秋興八首集說》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王國維及其文學批評》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 古典詩詞講演集》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漢魏六朝詩講錄》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唐宋詞十七講》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迦陵論詞叢稿》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清詞叢論》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我的詩詞道路》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迦陵論詩叢稿》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唐宋詞名家論稿》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迦陵文集杜甫秋興八首集說》 |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 |
《葉嘉瑩說詞》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9 |
《迦陵論詩叢稿》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清詞叢論》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迦陵著作集》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迦陵論詞叢稿》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我的詩詞道路》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 漢魏六朝詩講錄》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杜甫秋興八首集說》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迦陵詩詞稿》 |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 |
2000年之後
作品 | 作品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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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名家詞新釋輯評叢書》 | 中國書店 2001~ |
《名家品詩坊, 唐五代詞》 |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04 |
《迦陵論詩叢稿(上下冊)》 | 台北:桂冠 |
《陶淵明的飲酒詩》 | 台北:桂冠 |
《多面折射的光影 葉嘉瑩自選集》 | 南開大學出版社 2004 |
《南宋名家詞講錄》 | 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5 |
《迦陵論詩叢稿》 | 中華書局 2005 |
《葉嘉瑩自選集》 | 山東教育出版社 2005 |
《葉嘉瑩說中晚唐詩》 | 中華書局2008年1月版 |
《迦陵說詞講稿》 | 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 |
《人間詞話七講》 | 北京大學出版社2014年版 |
《小詞大雅——葉嘉瑩說詞的修養與境界》 | 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年3月版 |
個人成就
1991年,創辦比較文學研究所,後更名為中華古典文化研究所,任所長和博士生導師。並為研究所捐出退休金的半數(10萬美金),設立“駝庵獎學金”和“永言學術活動基金”。
1996年,葉嘉瑩在海外募得蔡章閣先生所捐助資金,修建研究所辦公大樓,並將研究所更名為“中華古典文化研究所”。
1990年葉嘉瑩當選為加拿大皇家學會院士。南開大學藤維藻、母國光二位校長親自主持大會,祝賀葉嘉瑩榮獲這一榮譽。
1999年國慶期間,葉嘉瑩還榮幸的受到國務院邀請,出席了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的建國50周年國慶宴會和國慶大典。
1997年,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了《迦陵文集》十卷,2000年台灣桂冠圖書公司又出版了《葉嘉瑩作品集》二十四卷。
1998年,葉嘉瑩上書江澤民主席,呼籲國家領導人,倡導幼少年學習誦讀古典詩詞,以提高國民素質。江主席很快做出批示,教育部已經組織專家編輯出版了《古典詩詞誦讀精華》,供中學教學之用。
葉嘉瑩先生長期在西方教學工作,葉嘉瑩有機會閱讀了不少西方文藝理論著作,與西方學者的交流,更推動了葉嘉瑩在這一領域的深入,將西方文藝理論引入中國古典詩詞研究是葉嘉瑩先生對中國古典詩詞研究的重要貢獻。
葉嘉瑩先生結合西方文論中的闡釋學、符號學和接受美學等理論對中國傳統詞學不斷反思,將詞分成了歌詞之詞、詩化之詞、賦化之詞三大類別。這三類不同風格的詞,同樣具有一種屬於詞體之美感特質,葉嘉瑩對於這種美感特質在詞體的演進中,對於歌詞之詞、詩化之詞及賦化之詞不同體式的詞作中的影響和作用,做了推源溯流的說明。
2016年3月21日,華人盛典組委會公布葉嘉瑩獲得2015-2016年度“影響世界華人大獎”終身成就獎。
家庭生活
家族成員
父葉廷元,字舜庸,幼承家學,熟讀古籍,工於書法,早年畢業於北京大學英文系,先任職於航空署,從事譯介西方航空著作,後進入中國航空公司,任人事科長等職。母李玉潔,字立方,自幼受良好親職教育,曾任教於一所女子職業學校,婚後辭去教職,侍奉翁姑,相夫理家。父母育有一女二子,葉嘉瑩為長女。家庭背景
葉嘉瑩出生在京城北平一個古老的家族。原與納蘭成德同里籍,祖居於葉赫地,本姓葉赫納蘭,因民國以後廢除滿族姓氏,方簡化為“葉”氏。葉嘉瑩並無姊妹,僅有兩個弟弟,旁系之中也再無女兒。父輩們對她的教育,總以“新知識、舊道德”為理想。因而幼時家學為葉嘉瑩終生結緣於古典詩詞,打下了極為堅實的基礎,也養成了她早年羞怯、安靜而“獨善其身”的性格。
葉嘉瑩在一所大四合院裡長大。葉嘉瑩父輩曾在清朝為官,算是旗人。到現在,葉嘉瑩教授還是一口清脆、地道的老北京話,京腔京韻。小時候,她的祖父很封建,不許女孩子出去到外面的學校念書。於是,她就在家裡認字、背詩,到了開蒙的時候,家長請了專門的老師(是她的姨母)到家裡來教《論語》。
祖父去世後,她去外面讀了高小,11歲以同等學力考上中學,母親給她買來《詞學小叢書》作為獎勵。那個時候她已經在伯父的指導下開始學寫格律詩詞,並且用文言給在外工作的父親寫信。
身為大家閨秀,雖然去外面讀書,但限制很多,放了學便關在家裡。所以,那個時候她詩詞的內容也局限在院子裡的景物。15歲那年,她從同學家裡移植了一叢竹子種在自家院子裡,於是寫下《對窗前秋竹有感》:“記得年時花滿庭,枝梢時見度流螢。而今花落螢飛盡,忍向西風獨自青。”在落盡繁華的時候,秋竹堅守著一種品格,不畏嚴寒,青翠依然。秋竹如此,人亦如此。
1937年,葉嘉瑩正讀國中,“七七”盧溝橋事變,北平淪陷。父親隨著國民政府的遷移一直在大後方的國統區工作,音信全無。在淪陷區的物質生活十分艱苦,每天吃著難以下咽的混合面。她說:“物質生活的艱苦我是可以坦然面對的,真正難以承受的是精神感情方面的苦痛。”
1941年,當時她17歲,剛剛考取輔仁大學,母親突然病重,需要離京到天津的租界動手術。母親執意不要他們姐弟陪同,由於身體過度虛弱在回來的火車上去世了。她寫下《哭母詩八首》:“早知一別成千古,悔不當初伴母行”。“本是明珠掌上身,於今憔悴委泥塵。”“窗前雨滴梧桐碎,獨對寒燈哭母時。”由於音信不通,父親連母親去世的訊息都無從知道。她在《母亡後接父書》一詩中寫道:“昨夜接父書,開緘長跪讀。上仍書母名,康樂遙相祝。”“苦難的打擊可以是一種催傷,但同時也可以是一種鍛鍊。而詩歌的寫作也可以使悲痛的感情得到一種抒發和緩解。”葉嘉瑩說。母親去世以後,她帶著兩個弟弟跟伯父伯母生活。她在淪陷區讀了四年大學,大學畢業那年日本宣布投降。
婚後生活
她24歲結婚,同年11月因政局轉變,隨丈夫的工作調動去了台灣,1949年8月生下第一個女兒。在大陸解放之後,台灣的白色恐怖加劇,1949年12月,大女兒才三個多月,丈夫因為“思想問題”被拘捕。
1950年的夏天,女兒未滿周歲,還抱在懷中吃奶,她所在的彰化女中的校長和6名教師一併被抓,她與懷中幼女亦在其中,還是“莫須有”的思想問題。因為沒有涉及實質的政治問題,她很快就被放了出來。卻已經無家可歸。“我們從故鄉遠到台灣去,無家無業,有工作就有宿舍,就有薪水,就可以維持生活。先生被抓,沒有了宿舍,沒有了薪水。我自己也被關起來,也沒有了宿舍,沒有了薪水。”
當時正在暑假期間,一時也難以找到工作。她只能帶著懷中的女兒投奔到丈夫的一個親戚家。寄人籬下已是無奈,而這位親戚也剛剛到台灣,生活窘迫,自顧不暇。親戚家祖孫三代5口人,只有兩個房間,她們母女白天就到外面樹陰下面徘徊,晚上在走廊鋪上一條毯子打個地鋪,母女二人勉強有個安身立命之所。那年她寫下《轉蓬》一詩:“剩撫懷中女,深宵忍淚吞。”她只能抱著吃奶的女兒,在深夜裡獨自流著眼淚,沒有一個人可以傾訴。
開學後她找到一家私立中學教書,一個少婦,帶著幼女,先生好幾年不出現,面對別人的猜疑卻不能對任何人訴說,因為一旦說自己的先生因為思想問題被關押著,她馬上就會失掉這份工作。
她的先生被關了3年,直到1952年才被從監獄裡放出來。次年葉嘉瑩生下了小女兒,家務負擔很重,她的身體狀況又一直不好,一度還得了哮喘病。她當時在三所大學教七門課程,還要在電台和電視台講授詩詞,上午講三個小時,下午講三個小時,晚上還要講兩個小時,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教了多少課。她的先生因為無端被關押了好幾年,而後一直沒有工作,脾氣越來越壞,動輒暴怒,精神上的壓抑一直是她生活中揮之不去的陰影。在最痛苦的時候,她甚至想到過打開家裡的煤氣結束自己的生命。
葉嘉瑩從1948年離開家鄉,在台灣執教20年,於1969年定居加拿大,1970年接受了大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的終身聘約。她寫下《鵬飛》這首絕句:“鵬飛誰與話雲程,失所今悲著地行。北海南溟俱往事,一枝聊此托餘生。”“北海”指的是她的出生地,她的第一故鄉北京,“南溟”指的是她的第二故鄉台北,“鵬飛”的“雲程”指的是她在這兩個地方教書時用母語講授自己深愛的詩詞,那種可以任意發揮的瀟灑自得的快樂。如今這兩個地方都回不去了。在海外不得不用英文講課,她又總是自稱講課最喜歡“跑野馬”,她的英文使她根本沒有“跑野馬”的資本,這就好像一隻高飛的鵬鳥從雲中跌落,不得不如蟲豸般匍匐於地。
她要負擔一家人的生活,上有80歲的老父親,下有一個念大學、一個念中學的女兒,先生沒有工作。而且加拿大的大學要求她必須用英文教書,用英文講詩詞,她經常查生字到凌晨兩點鐘,而一大早就要上講台去給學生們娓娓道來。下午5點鐘,她正忙於跟研究生討論,她的先生打來電話,問她為什麼還不回家做飯,她只能低聲解釋。如果先生下廚房做了晚飯,那么她回家後會發現所有的鍋都丟在地上,以示抗議。
“多年來我在海外文化不同的外國土地上,用異國的語言來講授中國的古典詩歌,總不免會有一種失根的感覺。我雖然身在國外,卻總盼望著有一天能再回到自己的國家,用自己的語言去講授自己所喜愛的詩歌。”
1976年,52歲的葉嘉瑩又遭遇了新的不幸,3月24日,她從溫哥華去美國的費城開會,途經多倫多看望了新婚不久的大女兒的第二天,就接到了令人難以相信的噩耗:當年那個與她相依為命在患難中成長的大女兒,在外出旅遊時出了車禍,與女婿同時逝去了。
“我當時實在痛不欲生,但因為多年來我一直是支撐我家所有苦難的承擔者,我不得不強抑悲痛立即趕到多倫多去為他們料理喪事。我是一路上流著淚飛往多倫多,又一路上流著淚飛回溫哥華。回到溫哥華之後,我把自己關在家裡,避免接觸一切友人,無論任何人的關懷慰問,都只會更加引發我內心的傷痛。”
她以詩歌來療治自己的傷痛,一連寫下十首《哭女詩》。“噩耗驚心午夜聞,呼天腸斷信難真。何期小別才三日,竟爾人天兩地分。”“誰知百劫餘生日,更哭明珠掌上珍。”“回思襁褓懷中日,二十七年一夢中。”“平生幾度有顏開,風雨逼人一世來。”
九十華誕
2014年5月8日,國務院原總理溫家寶向著名中國古典詩詞研究專家、加拿大皇家學會院士、中央文史館館員、南開大學文學院教授葉嘉瑩發來賀信,對將於5月10日至12日在南開大學舉行的“葉嘉瑩教授九十華誕暨中華詩教國際學術研討會”表示祝賀。
溫家寶在賀信中說,先生從事教育事業近七十年,培養了一大批中國傳統文化和古典文學的人才,深受學生愛戴,可謂桃李滿天下。七十年來,先生一邊孕育桃李,一邊從事研究,為傳播中國文化作出重要貢獻。
人物評價
葉嘉瑩是中國古典文化的傳燈人,站在通往詩詞王國的道路上,誨人不倦度人無數。詩詞給葉嘉瑩力量,作為一個承習“舊道德,新知識”家教的女子,葉嘉瑩借它度過憂患,獲得療愈。在詩詞這樣一種古老而含蓄的文學形式中,葉嘉瑩有所躲藏又有所釋放,在一種看似虛幻的寄情中,葉嘉瑩展開了自己多難、真實而審美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