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這本書是流丹2008年到2016年9年間的隨筆合集。時間點選擇在火了十年的夜話節目《情愛話廊》停播之後,在北大讀書開始。一直到現在。中間經歷事業受到打壓,刻骨銘心的愛情,電視的重新登頂,親近佛經,訪談節目,開始畫畫。。。等一系列人生重大事件,起起落落,時間跨度十年。
因為作者的夜話主播身份,造成了她黑白顛倒的日常生活。在那些夜裡不能睡覺的日子裡。作者對人對事對物對生命的思考感悟。字裡行間,有她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感性與理性。
除了內容,本書的創新在於:對過去的時光,重新梳理和整合。作者沒有以尋常的內容分類,而是以時間為序。也不是一貫的按時間縱軸位列而是用二十四節氣的橫切面把九年的時空做了切片和對望。在新的秩序里,時間和情緒隨時穿越,自由而恍惚。
《花是不睡覺的》,不僅是獨特的排序重新來定義文字。還加入作者的繪畫作品,文字與繪畫的交集,若即若離,視覺塊面與文本線描又在時間之下搭建了一個更豐富的空間結構。
《花是不睡覺的》還加入了聲音元素。作者是主播,有著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聲音也是作者的一個鮮明標籤。於是每一頁都有二維碼,掃一掃即可聽到作者自己的獨白,和播音不同,作者用一個親歷者的姿態緩緩道來。不是朗讀,是喃喃自語,是促膝傾談。
是陪伴和安慰。
專業書評
何平:
我們相處就是一本書的情意
我應該是比較少的看到這本書成為一本書過程的人吧?書最後成為這個樣子,對於極端唯美的流丹也算得其所了。
這本書在它還沒有成為一本書之前,在它成為一本書之後,三次隨我漫遊大半箇中國。我不知道流丹在這本書之前還有過其他的書。這個主持人,我也從來沒有聽過她的節目,雖然我很想聽和她生命休戚與共的“情愛話廊”。這個迴蕩在城市夜空的聲音。聲音撫慰過多少不眠的人。這種深夜節目應該曾經很流行吧?我記得上個世紀末我在南京讀研究生班的時候,一個同宿舍的男人總在夜夜到深的時刻聽收音機的深夜節目。對,應該就是“情愛話廊”,因為我忽然可以肯定我反覆聽過一個此刻我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聲音“我是流丹”。我也忽然理解了書名“花是不睡覺的”。“花是不睡覺的”,那些深夜在寂寞荒蕪城市無法安睡的人,是寂寂開落的一朵花和一朵花,而流丹是其中一朵怎樣的花?我無端地想起一個中國的老故事“秋翁遇仙記”。
認識流丹和讀到這本書之間應該沒有隔開多久。南京這座故都舊都廢都的飯局是會遇到很多靜水深流的人。我不記得誰張羅了那次聚會,座中有畫畫的,寫詩的,也有十三不靠的閒人。晚上有節目,流丹匆匆來去。流丹是有記錄習慣的人。我會好奇她會怎樣記錄一個夜晚。而且,我相信這本書都是來自她的“記錄”。在未有網路和微信之前,記錄靠的是紙和筆。讀《花是不睡覺的》,看到那些出現流丹文字里的人事、心情和思想,我會想他們是因為怎樣的因緣和因果成為流丹無法忘記無法釋懷的,而如果她還會有下一本書,我會,會如何出現在她的文字中間?或者就像她書里光陰里的那些空白,我也許只是在那些空白的地方。只是有了微信這種及時記錄的工具,流丹還會像以前那樣去“寫”嗎?即使紙和筆換了鍵盤。而且,她現在那么迷戀畫畫兒,又有了另一種記錄,她還會“寫”嗎?因此,我希望首先讀到這本書的人是在我之前認識流丹,和流丹相處的人。他們是幸福的。他們去從文字的光亮或者幽暗的縫隙發現一個復活了的自己,然後他們會怎樣和流丹相處呢?意識到流丹會“寫”會“記錄”,還能春水坦蕩地相處嗎?是的,我認識流丹以後,我把她的微信看成另外一本《花是不睡覺的》,在別人或許不在意之處,我在意著我被她微信“寫”和“記錄”的那些時刻。而那些沒有被她微信寫和記錄的,會沉入彼此記憶深處,還是已經被她更“幽暗地”寫和記錄呢?
讀《花是不睡覺的》的,流丹是生活在許多時間裡的人,她用白天和黑夜最乾淨的計時方式;用我們最通行的某年某月某日;可是屬於她的有我們幾乎廢棄不用的“廿四節氣”。這是更古老的時間,曾經是天人萬物共同分享的時間。流丹是熱愛這個時間的。在這個時間裡重溫生命中那些過往,那些往事,是有一種春日遲遲陌上緩緩的感覺。
是的,該說到我第一次在旅行中讀這本“書”,那時它一篇一篇的,還沒有被流丹收放到時光節氣的格子。那次我應該是去杭州,在手機上讀。高鐵外是一如既往流逝的江南風景。要知道舊的這條鐵路線在舊的中國是有詩有情意的,比如林徽因那篇著名的懷念徐志摩的文字。而在速度的高鐵,窗外的風景是無法看的。我讀流丹的這些文字,我問她這是一本戀人書嗎?給時間這個最深刻的戀人。這些文字如果不寫下來,就是些戀人絮語吧?也許只有談戀愛才會如此不避瑣細地說吧?那些光陰里微弱的輓歌和嘆息,最願意聽的就是戀愛中的我和你。所以,那些還和流丹無關的人,遇到《花是不睡覺的》,流丹告訴你的是你不在的時間裡的她。
再讀《花是不睡覺的》已經是現在的書了。那是歲末冬日的最後一趟遠行,向北,北到大寒的長春。“大寒”和“長春”,恰恰好。而再讀,已經是舊曆的年後了,南寧。這一次我告訴流丹,我想寫一個題目“一朵花的山河歲月”。流丹好像不是很喜歡這個題目,她覺得太大太正,可是我喜歡,我能想像我想寫的山河歲月的浩蕩,以及一朵花,這朵花應該是行倒水窮的一抬眼的瞬間。是的,這是我對這本書的感覺和小結吧,而最合我想像的是《病人》那一篇,學醫出生的流丹對“病”是最敏感的。
周思凡:
冬至小滿 低語呢喃
“花是不睡覺的”,硃砂色的書名如同印章一般印在米白色的封面上。拿到流丹的這本書時,仿佛拿到了一件藝術品——文字下襯著或長或短的描線,文章中穿插著具有現代氣息的插畫,時不時還有幾朵紅色的小花散落在書頁中。我不禁好奇,這樣精美的裝幀里,會藏著怎樣的文字,又有著怎樣的思緒與情感。
輕輕翻開書頁,朱紅色的文字再次出現在黑底的書頁上:“立春之後,東風解凍,散而為雨水……”文字從二十四節氣中的雨水開始,但並非以時間縱軸為序,而是以節氣為區間,將作者隱藏在文字中的九年時空穿插其中。在這季節更迭與物候變遷中,作者流丹不斷地與自己對話。也許聽眾們熟悉那個作為夜話節目主持人,不斷與聽眾對話的她;而作為讀者,我們則可以去認識那個用文字低語呢喃,與自己對話的她。
流丹不僅僅是一位電台主播,她還有著中醫養生和心理學教育背景。隨著書中節氣的轉換,我們似乎看到了這低語呢喃中那份與自然氣候相關的心緒與情思。下著雨的暮春,她愛上做飯,花一個下午去燉排骨,感受食物給予的溫暖;夏日的課堂,她學會靜心聆聽,陪伴關注,尊重對自己的說話的任何人;初秋的呼吸之旅,她在旁觀中感悟,“生命的豐富和奧秘,只屬於自觀生命者”;寒冬的深夜,她與失眠症鬥爭……流丹用她細膩的文字輕輕地、慢慢地與自己對話著,讀者則乘著文字的時光太空梭,在歲月的轉角靜靜地聆聽著。
與自己對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與自己對話,實際上是探索與反省自身的過程,但是當人們在探索自己時,看到的往往是差勁的自己。驕傲者往往滿足於自身而不屑與自己對話;懦弱者不願改變現狀而拒絕探索自己;唯有謙虛又渴望進步之人,才願意靜靜聆聽自己的身體裡的聲音,尋找前進的方向。在《花是不睡覺的》這本書中,我便看到了這樣一位作者,她在與自己的對話中不斷地反思著生活、工作、人際關係,乃至自己的身體健康,從而感受生命的美妙與生活的溫度。在流丹的文字中,我感受到她對生活的熱愛以及對自我成長的渴望,卻又看到了一份自在而為的率性與坦然。正如她在文中所說:“改變也可以是更深層的自我接納。”我想,這便是與自我對話的更深層次。我們需要通過反省自身,不斷成長與改變,但也要在對話中學會認識自我,接納自我,更好地與自己相處,與他人與社會和諧地融合。大約有著中醫養生背景的流丹是深諳調和與平衡之道的。一味的追求成長則會急功近利,一味的安於現狀則會怠惰不前,在與自己的對話中,也需要尋找一種平衡,在追求更好的自己的的同時,學會率性而為,學會隨遇而安。
書的最後幾頁印著流丹的話:“時間在磁帶上留下了痕跡,我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原音,這種變了調的聲音,讓我看到了時光划過的蹤影……”作為夜話主播的流丹,將溫柔治癒的聲音留在了音軌上,流進聽眾的心裡;而作為作者的流丹,將她歲歲年年的低語呢喃,留在了紙上,走進我們心中。我想,這種與自己的對話,還將繼續下去,無論秋冬春夏……
劉暢:
——讀流丹《花是不睡覺的》
第一次見流丹,就被她笑盈盈的面容給吸引住。後來,兩次做客“流丹朋友圈”,聊得輕鬆自在,恰如閨蜜間的談話。2016年,流丹拿出兩年的畫作舉辦畫展。2017年,流丹的書《花是不睡覺的》獲2016年中國最美的書圖書設計獎。做什麼是什麼,和她的藝術品味有關。流丹挑剔,有次,和她看畫展,她直奔一張德國畫家的畫,說,我只喜歡這張,其他的不要看了。我也認為那張好,但策展人在身邊,也不至於就嚷嚷出來,趕快讓她小聲點。流丹對自己同樣苛刻,比如她剛出的書。但她不咄咄逼人,而是親切、可感,就像她的主持,娓娓道來,她的文字,甚至沒有寫作的企圖和野心。
書中描寫的大學時期,“她”身心輕盈,懷著初開的感知力學習服裝設計、崑曲、古琴,探索生命和藝術。在電台做夜間節目主持人後,原本睡不好的流丹更加睡不著,嚴重時,每天只能在上節目前的當年下午小睡一會,有時吃一整瓶安眠藥能保證下午三點有點力氣,可以出門見人。父母、弟弟關心她,丈夫憐惜她,時間長了,不免心生厭煩。對於失眠給她造成的痛苦,她不寫出來,即便認識她,熟悉她,也無法知悉。讀她的文字驗證了看到書時的印象:美、痛。封面素白,花朵如咳血。小時候看電影《紅樓夢》,病榻上的黛玉挪開唇邊的手帕,手帕中一點紅,就是這樣。一頁頁黑底圓形漸變紋樣圖案像放大的瞳孔。有次,在深圳海邊,一位白髮的中年詩人說,失眠時,再輕的聲音也聽得見。一位美國詩人說,她住在月亮上。我媽媽神經衰弱,她曾兀自嘆息:睡不著覺,就像一盞油燈,慢慢熬幹了。
在《病人》一章中,流丹感知著死亡的到來,但並不恐慌,只是無助、無奈,又奇蹟般的恢復。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黑格爾的辯證思想將負面的因素用來綜合分析,從中發現人生的真諦,思考存在的價值。流丹說,“七年,一直是背影,總想維護大家對天使的完美想像,任何一個具體的形象都無法滿足每一個人的理想期望。”疾病讓人去思考放棄的意義,啟蒙的意義,痛苦又如何和希望進行轉換,讓人獲釋,讓人重新思考生活、生命以及哲學。波德萊爾認為美中存在不幸,包含絕望、痛苦。“一塊朽木,被蟲子吞噬得腐爛”,花朵發出腐爛氣味,面孔和依然鮮活的身體形成怪誕的對比。“沒有頭的這個身子新鮮可人,充滿了誘惑力”,“她留下來的能給你的只有鮮嫩的皮膚,現在還來得及”。流丹的描寫打破天使與撒旦的二元對立,將美置於變化中。在對死亡的追問中,生命的深層意義顯露,讓人重新審視,這種審美在藝術中獨立體現,帶給讀者直面生命的精神基調。
作為公眾人物,流丹不修飾、美化,而是一次次追問。寫道德、責任時,她認為,千百年來的道德觀、責任具有雙重性。“責任是某種有殺菌作用的液體,殺傷力比核武器毫不遜色,就連愛滋病毒它也能殺滅”。她認為,嬌氣、懶惰是可以原諒的,但“不允許她們同情我,可憐我”。她追求美,然而,在一個人為製造的完美世界裡,疾病叢生。“就像這一天天繁榮擁擠的城市,已經沒有一塊可供呼吸的鮮活的綠地了。”城市不夠健康,甚至沒有乾淨的水和空氣。她尋求愛,對方卻不耐煩,“他開始厭煩、唾棄,我都看在眼裡”。她嚮往自然,卻違背了天性,哪怕簡單的吃飯、睡覺,花——生命之中心,生命之力,也變得黑夜般深邃陰沉,直視個體生命的脆弱、掙扎,直面群體、時代的隱疾。
“我的死亡隱瞞得了外人,卻無法迴避家人”。流丹在文字中宣判了自己的“死亡”。每個人的一生中都將遭遇死亡。海明威畢生都在探索死亡主題。維吉尼亞·伍爾夫作品中,死的恐怖性實際上來自於自我的喪失。川端康成在小說中反覆玩味、欣賞死亡意境,認為“美的極致是死滅”。三島由紀夫則對生命連同身體的存在嚴重的不滿甚至是厭惡。在死亡的誘惑下,流丹嘗試過,可是太害怕,下不去,割了一道血印子。同時,她又在人前掩蓋著自己的“死亡”,用香水蓋住骨子裡的氣味。承受彷徨,經歷一番曲折之後,流丹說,現在不會了,早過去了——“我們的身體它是多么有智慧,它有自愈的能力,當你尊重它,當你體會它,和它對話,聆聽它的感受,給予它所需要的,它就會給你回報。”生命果然是奇蹟,一陣風吹來,花朵結出的憂鬱、病態的果實掉落,土地的消解能力將之轉化為生命的元素,於是,追問有了積極意義。“有一天很冷,收到朋友問候,我走在路上,竟然發現自己在冷風裡一個人哼著歌”。心態好了,開闊、喜悅,周遭不再冰冷,而是被溫暖的母體包圍,把自我融入到一個浩大、永恆宇宙的境界中去,並且在文字、繪畫中呈現出感悟。“當我看見夜晚盛開的花,原來,花是不睡覺的。”她說,接受了自己,也就釋然了。
所以,才會有書中開頭出現的:流丹將203封聽眾來信賣給廢品收購站,當年的節目也沒留下音頻資料。她說,該留下的已留下。冬天過後是春天,一切自有安排。
“有時,當她感到懶洋洋無事可為
給地球上滴下一滴悄悄的眼淚
一位虔誠的詩人 厭惡睡眠之士
就把這一滴像貓眼石碎片一樣
閃著紅光的蒼白眼淚收進手掌
放進遠離太陽眼睛的他的心裡”
正如波德萊爾詩句所寫,流丹的文字讓心靈回到夜晚城市的寂靜,伴隨著個體生命面對恐懼與絕望引發出的心靈震顫,這不僅僅是整座充滿欲望的城市,也是個體掙扎的孤獨、無力感,兩相合併,某種程度上,也是時代的精神圖像。
我看到的流丹依然是笑盈盈的。“春天快來了,而他正走在路上”。
夏可君:
一個美麗女子,幾乎有二十年在廣播電台做夜晚節目,時日以充滿慈悲與愛撫的嗓音滋養了無數破碎的心靈,時日以江南女子的柔婉深情讓夜晚充滿了詩意的汁液。而現在,她卻開始了畫畫,她要把聲音的柔美轉化為繪畫的傾吐。
她就是南京的聲音麗人,夜晚的女神,流丹。
一旦一個人的繪畫潛能被喚醒,尤其是一個女性,就像作為孩童時期的女孩說話,天性就開始了自然的流露,流丹的繪畫有著一種天真大膽,無瑕的裸露,畫面幾乎都是人體,很多是女性,一個或幾個,她們並不觀看我們,她們沉浸或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那身體的呼吸里,這是濕漉漉的呼吸,並不一定因為來自水墨或水彩的材質感,而是這些身體在傾吐,在訴說,純然以身體本身。當身體通過繪畫說話,更為赤裸,更為婉轉,也更為放鬆,一些男性軀體的男根也直接畫出來,它並不一定要被精神分析來解讀,而只是傳達生命的噴射,繪畫在原發的動作上就是噴射,這是繪畫快感的來源,流丹的繪畫呼應了繪畫最為根本的自然衝動。
但流丹的作品上,更多的是女性的軀體,她們裸露著的身體帶有一種夢幻感,她們沉浸在夢的幻覺中,被夜色所滲透,似乎要被夢幻所融化了,尤其是兩個抱在一起的軀體,她們在相擁相吻中融化。當然,更多時候,這些人體,尤其是更多女性並排時,帶有一種模特的步態,等待表演與觀看,但又帶有流動的幻影感,她們的面孔模糊,姿態曖昧,有一種欲說還休的味道。看似她們要出場表演,但其實已經起身離開了。繪畫,對於流丹,似乎就是布置一個夜色的舞台,顏色很多都是黑白或者冷色調,人物似乎被畫面空間鎖住了,或者被人體周邊的空間所包裹著,或者威脅著,但她們並不害怕觀看的暴露,也許繪畫對於流丹,就是一種悄然地抵禦,抵禦世俗目光的侵害。
流丹作品上的女性們有自己的舞台,繪畫對於流丹,就是給自己一個舞台,在空白的畫面上開始自由的嬉戲,沒有什麼顧忌,這是素人繪畫特有的單純性,只要繪畫給出了歡愉,就已經足夠,只要這些軀體接近一種開花的狀態,她們的身體就被徹底打開了,如同花瓣,或者如同樹葉,把女性的軀體向著自然還原,如同樹葉在森林中彼此摩擦,這些細長的人體有著藝術家獨特的賦形,如同遊動的蝌蚪,如同窈窕的女妖,也許這是中國古典文學中的女妖形象的現代化身?
這是繪畫的窈窕,只不過這些女性剝去了存在的衣裳與依戀,她們並不依戀男人,而是對於自我的自戀,或者說繪畫試圖把這種自戀轉化為一種幽謐的心情,一種遠離了美麗,不再糾纏於年歲恐懼與包裹,而是敞開自身。
作者簡介
流丹:
南京電台著名節目主持人
南京中醫藥大學中醫養生專業本科生
北京大學心理學專業
心理諮詢和心理治療方向研究生
曾主持《情愛話廊》十年。
被譽為中國非常好的夜話節目主持人。擁有天籟的聲音和透徹的心靈。理性和感性並重。
除了廣播,還是各大電視台的眾多節目的心理專家。同時兼具主持人和專家雙重身份。
現主持FM98.1晚21:00--22:00大型文化訪談節目《流丹朋友圈》。
中醫、心理學、古琴、廣播電視、繪畫,各種跨界令人驚詫又合情合理。
靜靜的夜,花瓣一層一層的綻開。
生命以原始的姿態伸展。
風輕輕的吹,夜沉沉的睡。
夢深處,隱約的光線折射出生命最初的真實。
因為是真實的,所以是美麗的。
因為是最初的,所以是永遠的。
聽。感覺。想像。
身體,情感,,在黑夜中飛旋。
這種自由柔軟的體貼。。。
黑夜淹沒了白天的喧囂,
人間的煙火以另一種方式呈現。
昨天,涼涼的清風舞弄我的長髮,
在恍惚的瞳孔前輕輕晃動。
靜靜地坐在昨天去過的每一個地方。
蝴蝶是起飛前的我,
我是現在的蝴蝶。
手指柔軟,默默纏繞,有一點羞澀的慌張。
翅膀通透,輕聲對話,
說:我們一起飛翔。
在你低吟的清香里,
閉上眼,
讓夢輕飄飄的降落。
讓單純回歸單純 讓愛情回歸愛情
生命在結束的地方開始。
這是一個開始,也是一場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