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客舒

紀客舒

紀客舒,清代大學者紀曉嵐之父。字遲叟,號竹崖,獻縣人。著有《唐韻考》、《杜律疏》、《玉台新詠考異》等。

基本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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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客舒(1685年-1764年),字遲叟,號竹崖,獻縣人。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恩科進士,曾在戶部和刑部任職,乾隆十五年(1750年)外放雲南姚安(大姚縣、姚安縣)知府,又稱姚安公。為官清廉,累贈光祿大夫、兵部左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禮部尚書。是著名的考據學家。紀曉嵐是他的兒子。著有《唐韻考》、《杜律疏》、《玉台新詠考異》等。

其子紀曉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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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1724年-1805年),本名紀昀,字曉嵐,又字春帆,晚號石雲,又號觀奕道人,諡號文達。清朝直隸獻縣(今河北獻縣)人。清代著名學者,曾任乾隆年間禮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和《四庫全書》總纂修官。官宦人家出生,父親紀客舒是著名的考據學家,做過京官。紀曉嵐自幼聰穎過人,有“神童”之稱。清乾隆十二年(1747年)鄉試中解元,清乾隆十九年(1754年)中進士後入翰林院供職“庶吉士”,歷任編修、左庶子、福建學政、兵部侍郎、左都御史、禮史、兵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加太子少保等。公元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起,任《四庫全書》館的總纂官。著有《閱微草堂筆記》、《紀文達公遺集》。

紀氏家族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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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宣武區珠市口西大街路北,有個晉陽飯莊,專做山西菜。而2001年以前,飯莊卻位於隔壁一座兩進深的四合院之中,朱漆大門,門外紫藤葉茂,門裡海棠花開。那裡,據說是清代著名學者紀曉嵐的居所,曾經懸有“閱微草堂”的匾額。

晉陽飯莊遷出後,四合院復原為古色古香的紀曉嵐故居。那塊匾額已換成當代書法家啟功手書的橫匾,上書“閱微草堂舊址”六字。紀曉嵐的很多故事和紀氏家族的傳奇,都與這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兒時就有“特異功能”

紀曉嵐名紀昀,字曉嵐,清雍正二年(1724年)出生於河間府獻縣崔爾莊(今河北滄縣崔爾莊)。獻縣紀氏是望族,遠祖紀椒坡在明永樂二年(1404年)從江蘇遷來,300多年來繁衍出景城、崔爾莊兩大支脈。紀曉嵐出生時,崔爾莊紀氏有數百口之多,當地有首民謠:“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數了北京數崔爾莊。”紀曉嵐的曾祖父紀潤生,是刑部江蘇司郎中。父親紀容舒當過郎中、雲南姚安軍民府知府等官,寫過《唐韻考》、《玉台新詠考異》等著作,頗有聲望。

民間傳說,紀曉嵐出生時,他祖父紀天申正在書房打盹兒,夢見一隻猴子鑽進屋子,跳上書架開始翻書,看完的書扔了一地,還要搶他手裡的書。紀天申一急,醒了,隨後丫環就來報喜說,少奶奶生了個孫少爺。而清代大學士朱珪為紀曉嵐寫的墓志銘中說,紀曉嵐出生前有一道火光閃入他出生的對雲樓。後來,人們認為他是“靈物化身”,他的名字“昀”就是日光的意思。據說紀曉嵐小時候,有“神童”之稱,還有“特異功能”,能在夜晚看見東西。直到成年後,還偶爾擁有這種“神目”。

雍正十二年(1734年),紀曉嵐隨父進京,被清皇家畫院一代宗師、著名畫家董邦達收為弟子。乾隆十二年(1747年),他參加鄉試,主考官就是當時大名鼎鼎的阿克敦和劉統勛。紀曉嵐的文章讓他們拍案稱絕,取為鄉試第一。7年後,紀曉嵐中進士,進翰林院,開始了官宦生涯。

紀曉嵐的文才,深得乾隆皇帝賞識。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在大學士、軍機大臣劉統勛的大力舉薦下,紀曉嵐被任命為《四庫全書》館的總纂官,與陸錫熊、孫士毅一道,負責全書的編纂審核工作。《四庫全書》是我國歷史上最大的一部叢書,幾乎囊括了乾隆以前中國歷史上的主要典籍。

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四庫全書》第一部告成。紀曉嵐激情難抑,奮筆疾書,寫成《欽定四庫全書告成恭進表》。全文辭藻瑰麗,文采飛揚。當時,陸錫熊也與他人合撰一文,請紀曉嵐潤色,但改來改去,紀曉嵐總不滿意,最終將自己所撰表文署上兩人的名字進呈皇帝。乾隆帝披閱後讚不絕口,認定“此表必系紀某所撰”,成為盛傳一時的佳話。

官場沉浮很世故

紀昀晚年備受恩寵,三任御史,三入禮部,兩次掌兵符,官至禮部尚書、協辦大學士加太子太保管國子監事。他也執學術牛耳,清代文學家洪亮吉稱他“當代無人可並論”,是名副其實的一代文宗。但他晚年“無復著書之志,唯時作雜記,聊以消閒”,他的《閱微草堂筆記》正是這一心境的產物。魯迅曾評價紀曉嵐“總纂四庫全書,綰書局者十三年,一生精力,悉注於《四庫提要》及《目錄》中,故他撰著甚少。”魯迅說紀曉嵐其他著作不多,是因為他把畢生精力都用在了《四庫全書》上。其實,這也是紀曉嵐多年沉浮宦海,懼怕文字惹禍的無奈之舉。

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紀曉嵐的兒女親家、兩淮鹽政盧見曾因貪污而將被查處。紀曉嵐得到訊息,想通知盧家又怕引火燒身,最後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把一點食鹽和茶葉封在一個空信封里,未寫一字星夜送往盧家。盧見曾苦苦思索,從中悟出紀曉嵐是在說“鹽案虧空查(茶)封”。但這點小把戲瞞不過負責查處此案的劉統勛,事情敗露後,紀曉嵐被發配新疆烏魯木齊。在新疆期間,紀曉嵐長子紀汝佶病亡,被乾隆召回京城不久,愛妾郭彩符也撒手人寰。紀曉嵐從中體會到了官場險惡、世態炎涼。

民間傳說紀曉嵐與和珅針鋒相對,顯示出浩然正氣,其實,紀曉嵐多年在官場摸爬滾打,一直以非常世故的態度,在幾派之間保持中立。他長期追隨乾隆,遊山玩水,吟詩作對,阿諛奉承之作甚多。從他的性格特點來看,根本不會與和珅發生面對面的衝突。乾隆晚期,紀曉嵐好友、御史曹錫寶欲彈劾和珅,紀曉嵐雖為朋友擔心,但也僅以宋人《詠蟹》詩相贈:“水清詎免雙鰲黑,秋老難逃一背紅。”意思是說,現在彈劾和珅,恐怕時機不夠成熟。但曹錫寶沒有聽從紀曉嵐的告誡,毅然上書彈劾。乾隆大怒,要將曹錫寶治罪,而紀曉嵐則在乾隆面前竭力表白,聲稱自己毫不知情。

紀曉嵐在朝房和大學士劉墉等一起值班時,曾自撰輓聯:“浮沉宦海如鷗鳥,生死書叢似蠹魚。”這雖是遊戲之作,卻也是他一世為官的心境寫照。

難捨妻妾與兒子

紀曉嵐一生娶了一妻六妾,元配姓馬,比紀曉嵐大3歲,是他17歲時娶的。為他操辦婚事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紀晴湖。這位忠厚的長兄,比紀曉嵐大18歲,對紀曉嵐的照顧十分周到。他為紀曉嵐娶媳婦,不惜花費數百金。而他自己嫁女兒,只準備了些衣服首飾當嫁妝。這是紀曉嵐終生念念不忘的。

紀曉嵐妻妾眾多,紀晴湖雖然自己一生只娶一房妻子,卻對弟弟納妾一事很寬容。他說:“納妾符合禮法。如果強行禁止,一定會弄出不合禮法的事情來。”馬夫人與紀曉嵐相敬如賓,白頭偕老,紀曉嵐72歲那年她才去世。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中對馬夫人提到過兩次,第一次是說她很喜歡自己的一個小妾:“故馬夫人終愛之如嬌女。”第二次出場,馬夫人已是婆母身份,“馬夫人稱其(二兒媳)工、容、言、德皆全備。”紀曉嵐惜墨如金,兩次提到馬夫人,一共20多個字。

對自己寵愛的小妾,紀曉嵐卻不惜筆墨。郭彩符是她的愛妾之一,紀曉嵐在《槐西雜誌》中用300餘字記述說,自己被貶新疆時,郭已經病重,到關帝廟求了一支簽,知道還能等到紀回來,但病卻痊癒無望。果然,紀曉嵐回來不久,郭氏就去世了。郭氏死後,家裡整理她的遺物,紀曉嵐睹物生情,寫了兩首詩:“風花還點舊羅衣,惆悵酴釄(音‘塗迷’)片片飛。”“百折湘裙台畫欄,臨風還憶步珊珊。”頗見真情。

紀曉嵐對另一小妾沈明玕著墨最多,寫了700多字。沈氏曾經說過,“女子應該在40歲之前就死去,這樣人們還會憐惜她。”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中收錄了沈氏一首小詩:“三十年來夢一場,遺容手付女收藏。他時話我生平事,認取姑蘇沈五娘。”沈氏果然30多歲就去世了。紀曉嵐說,沈氏臨終前,一縷芳魂還跑到他“侍值圓明園”的住處探望了他。沈氏死後,紀曉嵐在她的遺像上題詩道:“春夢無痕時一瞥,最關情處在依稀。”

這些妻妾為紀曉嵐生了4個兒子。其中,長子紀汝佶十分聰明,21歲就中了舉人。但紀曉嵐被發配新疆後,紀汝佶變得精神頹廢,整天和一些詩友廝混。紀曉嵐的一個學生朱子穎把紀汝佶帶到泰安散心,沒想到紀汝佶偶然見到《聊齋志異》的抄本,更是無心科舉,埋頭創作專講狐仙鬼怪的筆記小說,讓紀曉嵐失望之極。紀汝佶25歲鬱郁而亡,病危之時家人按風俗給他燒了一個紙馬,紀汝佶突然睜開眼叫道:“我的馬怎么瘸了一條腿?”家人大驚失色,原來,他們燒紙馬時,不小心把馬蹄給弄花了。紀曉嵐記述此事時,對兒子的靈性頗有幾分憐惜。但是紀曉嵐也因兒子之故,對《聊齋志異》很有惡感,在《閱微草堂筆記》中多次批評。

紀曉嵐次子紀汝傳當過江西南昌、九江等府通判。三子紀汝似曾捐廣東候補東莞縣丞。四子紀汝億,事跡已不可考。清嘉慶十年(1805年),紀曉嵐死於京城,享年82歲。嘉慶帝曾親往祭奠,並謚“文達”。但紀曉嵐死後,家道也就中落了。

後人懷有兩大願望

紀家跟望族——南皮張家有聯姻關係,《閱微草堂筆記》中記有“紀家之女適南皮張家者數十人,張家之女適紀家者亦數十人”。這個張家,就是晚清重臣張之洞家。

紀曉嵐的四世孫紀堪頤,號彭年。年輕時,張之洞勸他出國留學,他就去日本士官學校學習軍事,和國民黨將領閻錫山、程潛等是同班同學。他後來加入了同盟會,參加了武昌起義和討袁護國戰爭。他的女兒紀碧環嫁給了著名畫家齊白石的公子齊良遲。晚年時,紀彭年和齊白石一起辦起了一所國小,用兩人名字各取一字,起名石年國小,就是今天的北京西四北四條國小。

紀曉嵐有一位六世孫女紀清漪,是著名的法學家。1929年,她在北大讀書時,因偶然機會發現了日本首相田中給天皇的奏摺,詳述日本侵華計畫。她當即決定予以揭露,組織同學抄寫散發。《田中奏摺》就此曝光,推動了抗日救亡運動。

現在北京畫院的著名畫家紀清遠是紀彭年的孫子,也是紀曉嵐的六世孫。紀清遠這些年一直從事有關紀曉嵐歷史文獻的研究。在家庭的薰陶下,紀清遠從小喜歡繪畫和書法,成年後又得名師蔣兆和、周思聰二位先生的真傳,作品多次在全國和市級美展中獲獎,他創作的《唐人詩意圖》等更為人們熟知。但他最自豪的作品,無疑是紀曉嵐的畫像。目前存世的紀曉嵐畫像僅有兩張,都是紀曉嵐過世後所作。而紀清遠創作的這幅畫像,側重於神似,畫面上紀曉嵐一襲長衫,神情莊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有人看了懸掛在閱微草堂正廳的這幅畫,對紀清遠說:“這畫怎么有點像你?”紀清遠一看,還真是這樣,也忍俊不禁。

不過,在生活中,紀清遠確實以身為紀家後人為榮,同時也以實際行動不辱家風,固守著淡泊名利、全心追求藝術的信念。在家中,他們不直呼紀曉嵐的名字,而稱“文達公”。“文達”二字的意思是“敏而好學而為文,授之以政無不達”。紀清遠關注有關紀曉嵐的書籍和文物,據說河北省博物館收藏有紀曉嵐使用過的小鋸子、小斧子、小木銼、小熨斗等,上面還都有銘文,這引起了他的極大興趣,研究了好一陣子。

2001年,紀清遠上書北京市領導,希望恢復紀曉嵐故居原貌。市委、市政府對這一建議非常重視,很快把晉陽飯莊從舊址中遷出,撥款修繕和恢復故居原貌。2002年11月30日,修葺一新的紀曉嵐故居正式開館。紀清遠揮毫寫下“紀曉嵐故居”幾個大字。8年以來,這裡接待了數以萬計的參觀者。2004年,紀氏家族還在這裡舉行了紀念文達公誕辰280周年的活動。

紀清遠表示,他現在有兩個願望。一是“做好文化普及,使人們認識歷史上真正的文達公,不要總是‘戲說’”。另一個願望是把“紀曉嵐故居”升格為“紀曉嵐紀念館”。紀清遠說:“牌匾早就寫好了,是啟功先生的墨寶。我期待著相關的文物、遺物能回歸老宅,再把原屬故居的成片民房收回,那時,啟功先生筆力遒勁的牌匾就能高懸於門楣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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