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容
作者: 夜遙 著
出 版 社: 《當你越走越遠》
* 出版時間: 2008-10-1
* 字數: 120000
* 版次: 1
* 頁數: 216
* 印刷時間: 2008/10/01
* 開本: 32開
* 印次: 1
* 紙張: 膠版紙
* I S B N :2008-10-1
*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愛情/情感
定價:¥22.00
編輯推薦
疑雲密布的過去和猜不到結局的未來,有沒有第二次的真愛?
最神秘詩意的絕愛之殤,讓秋天不寂寞,時間可以製造記憶,也可以沉積傷痕。執著困囿在往事裡的眼睛,其實什麼也看不清。以為已經去世多年卻又突然出現的齊烈,是年少時的同病相憐;八年來一直守候著不離不棄的沈天寧,是困頓中的相濡以沫,哪邊才是愛情,父輩的前塵糾葛,是奇情還是孽緣,禁錮其小的秦瑟瑟,本以為握著最清楚的答案,卻原來處處是兩難的選擇。走得越遠,越無法回頭。越陷越深的思念里,不論是怎樣的結局,總有一個人等候著你。
作者簡介
夜遙,牡羊座,平淡且幸福地生活著,一直迷戀孔方兄,喜歡用文字填充生活的閒隙。
背負著背叛之名的女人,終究逃不掉。舊情人的弟弟突然闖入,鏇風一般擾亂了她水波不興的生活。陳年舊事原來另有隱情,突如其來的真相和溫情,是命運的寬容還是復仇的陷阱?拿一生作為賭注,她相信了失而復得的愛情。
只是,我們都是有過去的人……
又一次的地獄之行,愛、恨,要選擇哪個?千帆已過,眷眷浮生,我們回不去了……
兩個人,兜兜轉轉,愛恨叢生,到底會走向何方?
目錄
楔子
就像樹記得每一片飄落的葉子,我記得每一個昨天的你。
在你留給我的天空
天空是你留給我的,讓我飛翔的地方。就夠了。
只要有夢可以停泊
夢是你留給我的,讓我停泊的地方。我愛你。
書摘插圖
在你留給我的天空
01
霧是傍晚時候起來的。坐在咖啡館落地窗前,看著一層紗慢慢地越籠越厚。路燈在同一時刻亮起,先是一個小小的亮點,微跳著,暈成暖黃色的光圈。
面前的桌上攤著白紙,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在手一伸就能夠著的地方。看來今天一下午又荒廢了。秦瑟瑟笑著搖搖頭,把紙歸攏歸攏收回包里去。
秦瑟瑟的職業就是寫字。省內發行量頗大的一家晚報每逢周末“婦女生活”那版上有她的專欄,她和幾個別的女性作者一起寫些小資味十足的傷春悲秋的文章,一周一期,再加上幾家雜誌的約稿,偶爾還能出本小書,收入雖不算十分高,但也足夠她過上自己滿意的生活。自從發現這家咖啡館以後,這張視窗的桌子就成了她的專座,下午在這兒坐一會兒寫點東西成了習慣。她喜歡這裡的咖啡,也喜歡老闆放的音樂,更喜歡窗外那條小路兩旁似曾相識的香樟樹。
坐在這裡看出去,和她坐在秦園自己房間視窗看出去的風景很相似,甚至路口也有一盞樣式古舊的路燈。
拎著包站起來,揮揮手跟站在櫃檯後頭的老闆打個招呼。她是熟客,半個月匯總買一次單。老闆喊住她,遞過來一樣東西,重重的,用塊布包著,打開來看是塊平滑的紅色石頭,比手機厚一點。“我在南迦巴瓦峰底下撿到的,送給你做鎮紙。”
真是一份沉甸甸的幸福!秦瑟瑟笑著告別這個皮膚黑黑的大男孩,推開咖啡館的玻璃門,向外走去。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她買了一套單身公寓,三四十個平方,挑高五米,裝修的時候頗費了番心思,凡是去過的人都說好。路過菜場拐進去買了把秋天的小菠菜,冰櫃里有昨天熬好的雞湯,雞絲菠菜面,想想就覺得不錯。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把石頭鎮紙放到書桌上,端詳了一會兒,真不錯。然後擇菜、洗菜、下面。剛把面盛到碗裡,門鈴響了。
世事就是這么玄妙,秦瑟瑟這兩年來已經經歷了無數次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緣法,沈天寧幾乎每次來都能趕上她的飯轍。反正也不算太餓,秦瑟瑟懶得再下面,捧著碗雞湯喝,看著沈天寧三口兩口把一大碗雞絲菠菜面吃得精光,完了吧唧吧唧嘴:“還有沒有?再來點兒。”面沒有了,撕兩個雞腿給他。淡淡的沒加鹽,蘸著醬油又吃下去,他老人家這才摸摸肚子:“飽了,嘿嘿,飽了。”
他是個警察,據說是刑警,忙起來很長時間不照面,閒起來天天過來蹭飯。秦瑟瑟一邊洗碗一邊問他:“你們社會主義的人民公僕都沒有工資的嗎?”沈天寧嘿嘿笑著走進廚房,打開冰櫃摸瓶優酪乳:“吸管在哪兒?嗨!那點兒工資不都攢著娶老婆用嘛。”
“你這樣的有人願意嫁才怪!”廚房一丁點兒小,轉轉身子就碰到一起,秦瑟瑟端著碗用胳臂肘頂頂他,“讓開點兒。”沈天寧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貼在冰櫃上,讓秦瑟瑟走過去把碗放進消毒櫃。她就在他面前彎下腰,背後的曲線比平時更旖旎。他用力吸一口優酪乳:“兄弟我不要太搶手!”
文摘
如果有可能,她寧願他從來就沒有和秦家有過任何交集,寧願世界上並沒有她。
頗直接地把杜審言請出秦園,秦瑟瑟用力關上黑漆大門,靠在門上看著一園荒疏,重重地喘息。從現在起,這座寂寞的花園裡,終於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秦瑟瑟從小在這裡長大,現在卻像是站在別人的家裡,每走一步都覺得陌生。客廳里一桌一椅都沒動過地方,樓上每間房間裡的擺設也都跟她離開時一樣,可她怎么覺得都變了?
昨天杜審言帶著她到秦弦的墓地去拜祭。所有死去的秦家人都葬在一起,外公、外婆、舅舅、媽媽。四座墳塋樣式一樣,新舊程度不同。秦瑟瑟蹲在媽媽的墳前,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媽媽在笑,這是一張她很年輕時候的照片,秦瑟瑟的記憶里,媽媽很難得有這么開心的時刻。
杜審言遠遠站著,讓她一個人哀悼自己的親人。秦瑟瑟站在外婆的墳前,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他看向自己的視線。
晚上沈天寧打電話來,說人已經到了小城。秦瑟瑟“啊”了一聲,然後門鈴響,跑過去剛把門開了一條縫,沈天寧呲著白牙的笑臉就擠了進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裡?”秦瑟瑟吃驚地看他。沈天寧晃晃腦袋: “這費什麼事?你的事我想知道多少就知。
序言
四萬公里,從南極至北極,人類無法徒步丈量,卻有一種叫北極海鷗的候鳥,每年遷徒都要輾轉飛越這么遙遠的距離。不論季節如何變換,它幾乎都在飛翔的途中,南來北往,一生耗成一枝離弦之箭。
不論狂風暴雨,它也從來不會迷失方向,一南一北,起點抑或終點,是沒有分別的旅途。伸開翅膀,循著磁場無形的導航,在距離地面幾千米孤獨的氣流里飛翔。這是一場宿命的流浪。
她知道,他就是她的磁場,走得太遠,離開太久。那么,從現在起啟程,跟隨那道堅定的磁力線,回到他踏實寬厚、義無返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