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公詩詞

濟公詩詞

《濟公詩詞》是南宋時期的一系列詩詞,作者是濟公,該作品出自《淨慈寺志》、《台山梵響》。

濟公一生行俠仗義,在民間傳說中甚至成了羅漢。但很少有人知道他還是個詩人……

部分詩詞

臨江仙

粥去飯來何日了?都緣皮袋難醫。這般軀殼好無知,入喉才到腹,轉眼又還飢。

唯有衲僧渾不管,且須慢飲三杯。冬來猶掛夏天衣,雖然形醜陋,心孔未嘗迷。

酒懷

朝也吃,暮也吃。吃得喉嚨滑似漆,吃得肚皮壁立直,吃得眼睛瞪做白,吃得鼻頭糟成赤。有時汝陽三斗,有時淳于一石;有時鯨吞,有時龍吸;有時效籬下之陶,有時學瓮旁之畢。吃得快,有如月趕流星;吃得久,有如川流不息;吃得乾,有如東海飛星;吃得滿,有如黃河水溢。

其色美,珍珠琥珀;其味醇,瓊漿玉液。問相如,曲糵最親;論朋友,糟邱莫逆。一上唇,五臟欣隨;未到口,涎流三尺。只思量他人請,解我之饞;並未曾我做主,還人之席。倒於街,臥於巷,似失僧規;醉了醒,醒了醉,全虧佛力。貴王侯,要我超度生靈,莫不篩出來,任我口腹貪饕;大和尚,要我開題緣簿,莫不沽將來,任我杯盤狼藉。醺醺然,酣酣然,果然醉了一生;昏昏然,沉沉然,何嘗醒了半日。藉此通笑罵之禪,賴斯混風顛之跡。

想一想,菩提心總是徒勞;算一算,觀音力於人何益?任世間,只管胡纏;倒不如,早須圓寂。雖說是死不如生,到底是動虛靜實。收拾起油嘴一張;放下了空拳兩隻。花落鳥啼,若不自知機;酒闌客散,必遭人面叱。謾說射洪春色,莫論其微;蘭陵清醞,休夸無匹。縱美於打辣酥,即甜如波羅蜜,再若嘗時,何異於曹溪一滴。

飲酒

何須林景勝瀟湘,只願西湖化為酒。

和身臥倒西湖邊,一浪來時吞一口。

醉傲

醉傲風顛卒未休,杖頭明月冠南州。

轉身移步誰能解,雪履蘆花十二樓。

贈明顛

青箬笠前天地闊,碧蓑衣底水雲寬。

不言不語知何事,只把人心不自謾。

臨江仙·雪

凜冽彤雲生遠浦,長空碎玉珊珊,梨花滿目泛波瀾。水深鰲背冷,方丈老僧寒。

渡口行人嗟此境,金山變作銀山。瓊樓玉殿水晶盤,王維饒善畫,下筆也應難。

無題(四首)

幾度西湖獨上船,篙師識我不論錢。

一聲啼鳥破幽寂,正是山橫落照邊。

湖上春光已破慳,湖邊楊柳拂雕闌。

算來不用一文買,輸與山僧閒往還。

出岸桃花紅錦英,夾堤楊柳綠絲輕。

遙看白鷺窺魚處,衝破平湖一點青。

五月西湖涼似秋,新荷葉蕊暗香浮。

明年花落人何在?把酒問花花點頭。

湖山有感

山如骨,水如眼,日逞美人顏色;花如笑,鳥如歌,時展才子風流。雖有情牽絆人,而水綠山青,依然自在。即無意斷送我,如鳥啼花落,去也難留。閱歷過許多香車寶馬,消磨了無數公子王孫。畫舫笙歌,何異浮雲過眼;紅樓舞袖,無非水上浮鷗。他人久住,得趣已多;老僧暫來,興復不淺。你既丟開,我又何須。立在此,只道身閒;看將去,早已眼倦。咦,非老僧愛山水。蓋為看於見,不如看於不見。

游洞霄宮

平明發餘杭,扁舟溯清流。

登岸五六里,小徑穿林丘。

奇峰聳天柱,九鎖岩谷幽。

雲根立仙館,勝處非人謀。

入門氣象雄,金碧欺兩眸。

彈棋古松下,啼鳥聲相酬。

羽衣讀黃庭,內景宜自修。

蓬萊隔弱水,九轉即可求。

坡翁昔賦詩,刻石紀舊遊。

溪山增偉觀,萬古傳不休。

我來吊陳跡,枯腸怯冥搜。

執炬入大滌,襟袖寒颼颼。

懸崖石乳滴,千歲無人收。

樵夫指岩窟,此處通龍湫。

方期過東洞,紅日驚西投。

徘徊出山去,空使猿鶴愁。

贈趙太守

亭亭百尺接天高,曾與山僧作故交。

滿望枝河千載茂,獨憐刀斧一齊拋。

窗前不見龍蛇影,耳畔無聞風雨號。

最苦早間飛去鶴,晚回不見舊時巢。

白石磷磷積翠嵐,翠嵐深處結茅庵。

煮茶迎客月當戶,採藥出門雲滿籃。

花被鳥拈疑佛笑,琴為風拂宛禪談。

今朝偶識東坡老,四大皆空不用參。

贈馮太尉

削髮披緇已有年,唯同詩酒是因緣。

坐看彌勒空中戲,日向毗盧頂上眠。

撒手須能欺十聖,低頭端不讓三賢。

茫茫宇宙無人識,只道顛僧繞市廛。

語錄

裂網掀翻出愛纏,金田得人效金仙。

發隨刀落塵根淨,衣逐雲飛頂相圓。

悟處脫離煩惱海,定時超出死生關。

佛恩遷德俱酬足,一朵爭開火里蓮。

下棋

無為堂上,敵手相逢。移來一座水晶盤,傾下兩行碧玉子。聚三掣五,奪角爭先。靜悄悄向竹塢松軒,冷靜靜對茅亭菊檻。排成形勢,黑叢叢萬里干戈;擺定機關,白皎皎一天星象。休言國手,謾說神仙。遍九州奪利於蠅頭,布三路圖名於蝸角。縱橫在我,敲磕由他。箇中訣破著精神,要使英雄滿天下。

咦!除非有個神仙路,衝破從來七九關。

雨傘

一竿翠竹,獨力支撐。幾幅油皮,四圍遮蓋。摩破時,條條有眼;聯絡處,節節皆穿。雖曰假合,不異生成。漫道打開有時,放下擔當雲雨。饒他瓮瀉盆傾下,別造晴乾,藉此權為不漏天。

嘲靈隱寺印鐵牛

幾百年來靈隱寺,如今卻被鐵牛閂。

蹄中有漏難耕種,鼻孔撩天不受穿。

道眼何如驢眼瞎,寺門常似獄門關。

冷泉有水無鷗鷺,空使留名在世間。

神子贊

遠看不是,近看不像,費盡許多功夫,畫出這般模樣。兩隻帚眉,但能掃愁;一張大口,只貪吃酒。不怕冷,常作赤腳;未曾老,漸漸白頭。有色無心,有染無著。睡眠不管江海波,渾身襤褸害風魔。桃花柳葉無心戀,月白風清笑與歌。有一日倒騎驢子歸天嶺,釣月耕雲自琢磨。

鷓鴣天·瘞促織

促織兒,王彥章,一根須短一根長。

只因全勝三十六,人總呼為王鐵槍。

休煩惱,莫悲傷,世間萬物有無常。

昨宵忽值嚴霜降,好似南柯夢一場。

把火文

這妖魔本是微物,只窩在石岩泥穴。當夜靜更深,叫徹風清月白。直聒得天涯遊子傷心,寡婦房中淚血。不住地只顧催人織,空費盡許多閒氣力。又非是爭奪田園,何故乃盡心抵敵?相見便怒尾張牙,揚須鼓翼。斗過數交,趕得緊急。贏者扇翅高聲,輸者走之不及。財物被人將去,只落得些兒食吃。縱有金玉雕籠,都是世情虛色。倏忽天降嚴霜,彥章也熬不得。今朝歸化時臨,畢竟有何奇特。仗此無明烈火,要判本來面目。

咦,托生在功德池邊,卻相伴阿彌陀佛。

撒骨文

一夜青娥降曉霜,東籬菊蕊似金妝。昨宵穩貼莊周夢,不聽蟲吟到耳旁。大眾萬物有生皆有死,鳥雀昆蟲亦如此。今朝促織已身亡,火內焚屍無些子。平生健斗勢齊休,徹夜豪吟還且住。將來撒在五湖中,聽取山僧吩咐汝:冤與孽,皆消滅。

咦,一輪明月浸波中,萬里碧天光皎潔。

與安撫

蘇東坡說起道:筆花落地無聲,抬頭見管仲。管仲問鮑叔,如何不種竹?鮑叔曰:只須三兩竿,清風自然足。

秦少遊說道:雪花落地無聲,抬頭見白起。白起問廉頗,如何不養鵝?廉頗曰: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黃魯直說道:蛀屑落地無聲,抬頭見孔子。孔子問顏回,如何不種梅?顏回曰:前村深雪裡,昨夜一枝開。

佛印禪師後說道:天花落地無聲,抬頭見寶光。寶光問維摩,僧行近如何?維摩曰:遇客頭如鱉,逢齋項似鵝。

化鹽菜疏

伏以世人所急,最是饑寒,性命所關,無非衣食。有一絲掛體,尚可經年;無數粒充腸,難挨半日。若無施主慈悲,五臟廟便東坍西倒;倘乏檀那慷慨,方寸地必忍餓吞飢。持齋淡薄,但求些鹹味嘗嘗;念佛飢腸,只望些酸韭嗒嗒。欲休難忍,要買無錢。用是敬持短疏,遍叩高門。不求施捨衣糧,但只化些鹽菜。若肯隨緣,雖黃折亦是菩提;倘能喜舍,縱苦水莫非甘露。莫道有限籬蔬,不成善果;要知無邊海水,儘是福田。若念和尚苦惱子,早發宰官歡喜心。總算來,一日三十貫財,供人常住。遠看去,終須有無量福,遍滿十方。非是妄言,須當著力。謹疏。

淨慈寺募疏

伏以佛日永輝,法輪常轉。唯永輝雖中天者,有時而暫轉。故比此者,無舊不重新。竊見南屏山淨慈寺,承東土之禪宗,稟西湖之靈秀。從來殿閣軒昂,增巍峨氣象;況是門牆高敞,見輪奐風光。近因藏殿傾頹,無處存壽山福海。是以空門寥落,全不見財主貴人。因思法輪不轉,食輪怎得流通;倘能佛日生輝,僧日自然好度。弘慈願力,仰仗慈悲,施恩須是大聖人,計工必得三千貫。捨得喜歡,人天踴躍;成之容易,今古仰瞻。有靈在上,感必能通;無漏隨身,施還自受。莫道非誠,此心可信;休言是誑,我佛證盟。募緣化主書記僧道濟謹疏。

重建淨慈寺疏文

伏以大千世界,不聞盡變於滄桑;無量佛田,到底尚存於天地。雖祝融不道,肆一時之惡;風伯無知,助三味之威。掃法相,還太虛,毀金碧,成焦土。遂令東土凡愚,不知西來微妙。斷絕皈依路,豈獨減湖上之十方;不開方便門,實已缺域中之一教。

即人心有佛,不礙真修;而俗眼無珠,必須見像。是以重思積累,造寶塔於九層;再想修為,塑金身於丈六。況遺基尚在,非比開創之難;大眾猶存,不費招尋之力。倘邀天之倖,自不日而成。然工興土木,非布施金錢不可;力在布施,必如大檀越方成。

故今下求眾姓,蓋思感動人心;上叩九閽,直欲叫通天耳。希一人發心,冀萬民效力。財聚如恆河之沙,功成如法輪之轉。則鐘磬復震於虛空,香火重光於先帝。自此億萬千年,莊嚴不朽,如金剛天人,神鬼功德,記於鐵塔。謹榜。

致少林長老書

伏以焚修度日,終是凡情;開創補天,方稱聖手。雖世事有成必毀,但天道無往不還。痛淨慈不幸,淨掃三千;悲德輝長辭,忽空四大。遂致菩提樹下,法象侵凋;般若聲中,宗風冷落。僧歸月冷,往往來來,如驚棲之鳥;人出山空,零零落落,如吹斷之雲。鼓聲已失,何以增我佛之輝;衣食漸難,大要出如來之醜。欲再成莊嚴勝地,須仰仗本色高人。

恭唯少林大和尚,行高六祖,德庇十方;施佛教之鈴鎚,展僧人之鼻孔。是以不辭千里,通其大眾之誠。敬致一函,求作禪林之主。若蒙允諾,瓦礫吐金碧之輝;倘發慈悲,荊棘現叢林之色。大小皆麵皮,休負諸山之望;近遠悉舟車,休辭一水之勞。慧日峰前,識破山僉崖之句;南屏山畔,願金靈隱之光。佇望現身,無勞牽鼻。

寄少林和尚

愚徒道濟稽首焚香致書於少林大和尚法坐下: 竊以水流雲散,容易別離;路遠途遙,急難會面。嗟世事之無常,痛人生之莫定。然大地尚全,寸心不隔。目今桂子香濃,黃花色勝;城中車馬平安,湖上風光無恙。我師忙裡擔當,閒中消受。無量無邊,常清常淨。拜致殷勤,伏惟保重。

濟不慧,鑽開地孔,推倒鐵門;針尖眼裡走得出來,芥菜子中尋條路去。幸我師慈悲,不嗔不怪。煩老天寬大,容逋容逃。故折了錫仗,不怕上高平低;被卻草鞋,管甚拖泥帶水。光著頭,風不吹、雨不灑,何須竹笠;赤著體,寒不犯、暑不侵,要甚衣包?不募化,為無饑渴;懶莊嚴,因乏皮毛。萬重尋聲救苦,當行則行;一時懶動雀剿,要住即住。塞旁明,久非左道;由正路,已到西天。一腳踢倒朱山,全無掛礙;雙手劈開金鎖,殊覺逍遙。

便寄月一之書,少達再生之好。雖成新夢,猶是故人。長嘯三聲,萬山黃葉落;回頭一望,千派碧泉流。尚有欲言,不能違反。乞傳與南北兩山,常叫花紅柳綠;為我報東西諸寺,急須鼓打鐘敲。情長難盡,枯短不宣。

自撰聯

小變沙門戒律,大展佛法宏圖。

西歸口頌

健,健,健,何足羨?止不過要在人前扯門面。吾聞水要流乾,山要崩陷,豈有血肉之軀,支撐六十年而不變?稜稜的瘦骨幾根,癟癟的精皮一片,既不能坐高堂,享美燕,使他安閒。又何苦忍饑寒,奔道路,將他作賤?見真不真、假不假,世法難有;且酸的酸,鹹的鹹,人情已厭。夢醒了,雖一刻也難留;看破了,縱百年亦有限。倒不如瞞著人,悄悄去靜里自尋歡;索強似活現世,哄哄的動中討埋怨。靈光既欲隨陰陽,在天地間虛行;則精神自不肯隨塵凡,為皮囊作楦。急思歸去,非大限之相催;欲返本來,實自家之情願。咦,大雪來,烈日去,冷與暖,弟子已知。瓶乾矣,瓮竭矣!醉與醒,請老師勿勸。

頌付沈萬法

看不著,錯認竹籬為木杓。不料三更月正西,麒麟撼斷黃金索。幼年曾到雁門關,老夫重睜醉眼看。記得面門當一箭,至今猶自骨皮寒。只因面目無人識,又到天台走一番。

辭世偈言

六十年來狼藉,東壁打倒西壁。

於今收拾歸去,依然水連天碧。

自述

南屏山淨慈寺書記僧道濟,幼生宦室,長入空門,宿慧神通三昧,今修語具辨才。理參無上,妙用不窮。雲居羅漢,唯有點頭;秦州石佛,自難誇口。賣響卜也吃得飯,打口鼓侭覓得錢。倔強賽過德州人,蹺蹊壓倒天下漢。尼姑寺里講禪機,人俱笑我顛倒;娼妓家中說因果,我卻自認風狂。唱小詞,聲聲般若;飲美酒,碗碗曹溪。坐不過,禪床上翻筋斗;戒難持,缽盂內供養屠兒。袈裟當於盧婦,盡知好酒顛僧;禪仗打倒龐婆,共道風流和尚。醉昏昏,偏有清頭;忙碌碌,的無拘束。欲加其罪,和尚易欺;但不犯法,宣威難逞。請看佛面,稍動慈悲;拿出人心,從寬發落。今蒙取供,所供是實。

評價與影響

濟公既然是個詩僧,那么他的詩的藝術影響是如何的呢?據載,每當濟公有新作出世,南宋京城內就競相傳抄,大有洛陽紙貴之勢。當代著名學者、詩人,中國傳統文化的積極傳播者南懷瑾在評價濟公的詩詞時說:“道濟的詩,{舉例《無題》四首}以及他的絕筆之作,如‘六十年來狼藉,東壁打到西壁。如今收拾歸去,依舊水連碧天。’若以詩境而論詩格,他與宋代四大家的范成大、陸放翁相較,並無遜色。如以禪學的境界論詩,幾乎無一句、無一字而非禪境,假如對於禪宗的見地與功夫,沒有幾十年的深刻造詣,實在不容易分別出它的所指。”

裴斐先生在《走出天台山的濟公》一書中,為濟公的詩文下了這樣的評語:濟公一生到底寫了多少詩詞文章,我們終不得其詳,但能僥倖留下來的卻都是字字珠璣,句句玉律,擲地有聲,意味無窮。但無論怎樣,我們在濟公的詩文里,總能感受到一種貼近社會、貼近大眾、親切平和、及其濃郁的生活氣息;在濟公的詩文里,總能接受到他主張眾生平等,關注世間倫理道德、關注人生的痛苦與解脫,冀求淨化人心、祥和社會的強烈祈願。

濟公資料

濟公(1149年—1209年),俗名李修元,法號道濟,南宋高僧。出家前為浙江天台永寧村人。初在杭州靈隱寺出家,投師於南宋禪宗高僧瞎堂慧遠門下受具足戒,後又住淨慈寺。在世人眼裡,他不受戒律拘束,飲酒吃肉,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貌似顛狂,但實際上卻是一位學問淵博、行善積德、道行高深的禪宗得道高僧,被列為禪宗第五十祖,楊岐派第六祖。濟公圓寂之後,其舍利如雨、皎潔晶瑩,一時轟動臨安城。杭州虎跑建有濟公的舍利塔。濟公生前撰有《鐫峰語錄》10卷,還留下許多詩作,主要收錄在《淨慈寺志》、《台山梵響》中。他懂醫術,為百姓治癒了不少疑難雜症。他好打不平,息人之淨,救人之命。他扶危濟困、除暴安良、彰善罰惡等種種美德,在人們的心目中留下了獨特而美好的印象。歷代關於濟公的評書、小說廣泛傳播,八五版電視連續劇《濟公》及周星馳版的《濟公》更讓活佛濟公家喻戶曉。裴斐先生編著的《走出天台山的濟公》一書,對歷史上真實的濟公作了比較全面詳實的詮釋與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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