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大型現代戲曲《葫蘆灣》1985年在北京《劇本》月刊發表並獲山東省文化廳、省劇協等“劇本獎”;新編歷史故事劇《塞女行》1996年獲山東省劇協“劇本獎”;上下集現代戲曲電視劇《泰山雛鷹》1997年獲金鷹獎進取獎;兒童電視劇《分甜杏》獲山東省第一屆兒童電視劇大獎賽“劇本獎”;校園劇《晶瑩的雪糕》,獲山東省中國小校園劇大獎賽“一等獎”;另有大型現代戲《斜對門》參加山東省文化廳第二屆藝術節演出,獲多項獎;大型歷史戲曲(與人合作)《昌邑縣令》1995年參加山東省文化廳第五屆藝術節演出,獲多項獎;並有若干戲劇作品在省級刊物發表或演 出,凡戲曲作品都有泰安市山東梆子劇團演出並錄像。
楊平芳在文學戲劇創作上成就突出,造詣頗深。但她卻常說自己寫戲是“半路出家”,為什麼呢?我在採訪中了解到:她所處的那個時代,她和她的同齡人,生命中最美好的青春季節,都是在共和國的動亂和撥亂反正期間度過的。及至到了20世紀70年代至80年代初,國家一切走向正軌,她已人到中年。在已經逝去的漫長青春歲月里,她們唱的是語錄歌,跳的是忠字舞,聽的是樣板戲,看的是為數寥寥的幾部老電影《南征北戰》、《平原游擊隊》等。當時文學、戲劇刊物停刊,地方小團忙著移植樣板戲《紅燈記》、《沙家浜》……即便按照個人意願寫出好的戲劇作品也無處上演。幸運的是,20世紀60年代初,《泰安市報》文藝副刊命名為《東嶽花壇》,副刊編輯是一位年輕漂亮的上海復旦大學中文系女畢業生,姓潭。楊平芳在文學創作上初出茅廬便接連在“花壇”上發表了幾篇小說,十分得意。不料“文革”一開始,《東嶽花壇》被打成泰安“三家村”、“燕山夜話”,那位報社副刊的女編輯成了《東嶽花壇》的“女掌柜”,楊平芳及一些經常寫稿的文學青年,便也順理成章地成了什麼“文藝黑線人物”,遭到了大字報的圍攻、民眾批判、上級工作組審查……
古人常講:前車之覆為後車之鑑。20世紀70年代初,楊平芳調入泰安縣文化館後,雖分配在“創作組”工作,但卻長了記性和見識,失去了創作的勇氣,平日只是輔導業餘作者,為他們改稿子,參加創作會什麼的。直到20世紀80年代初,國家文藝形勢好轉,才重新拿起筆來躍躍欲試,先後在《山東文學》、《東海》、《鹿鳴》等刊物發表短篇小說。
楊平芳真正潛心於戲劇創作是1984年調入泰安地區文學戲劇創作研究室以後。當時, 戲劇創作一直是由各級政府文化部門負責的,較之文學創作似乎重要得多。因為當時劇團多,省里幾乎每年都要搞戲劇匯演,而每個地市匯演的名次和獎項,又是評價文化部門工作成績的一個重要指標。為此,楊平芳萌生了寫戲的念頭。恰巧,那年泰安搞了個“戲劇作品討論會”,請北京《劇本》月刊副主編李欽、編輯於庭平和其他一些戲劇專家到會指導。楊平芳認為機不可失,便根據上海《萌芽》上的一部中篇小說《太陽》,日夜突擊,用10天時間,改編成大型戲曲《葫蘆灣》。在那次作品討論會上,該劇本得到《劇本》編輯及專家肯定,修改後又得到山東省文化廳在煙臺舉辦的劇本討論會和國家文化部副部長吳雪、戲劇家李之華、《劇本》月刊副主編閆振奮、評論家曲六一的高度評價。劇本《葫蘆灣》在北京《劇本》月刊增刊《山東省新創作劇目專輯》上發表,1986年2月,又在山東省第二屆優秀舞台劇本、廣播劇、電視劇評獎中,獲“舞台劇本獎”。老戲劇家李之華先生在《葫蘆灣》讀後感一文中寫道:“這個劇在複雜的感情糾葛中,展現出三個人那如同葫蘆灣的水一般的清純心靈,其感染力能夠淨化人們的靈魂。這是《葫蘆灣》最為寶貴的,像詩品一樣的戲品。”第一部戲曲的成功,使楊平芳受到了巨大的精神鼓舞。她擔任泰安地區文學戲劇創作研究室副主任、主任後,搞戲劇創作成了本職工作,她創作的積極性更高了。20世紀80年代,楊平芳先後創作發表並上演了大型古代故事戲曲《望春》、大型現代戲曲《獨木橋》、兒童劇《分甜杏》、大型現代戲曲《斜對門》等。20世紀90年代則創作了校園劇《晶瑩的雪糕》、電視文學劇本《碧霞元君》、大型新編歷史故事戲曲《塞女行》、大型新編歷史劇《昌邑縣令》,以及大型現代戲曲《泰山雛鷹》、廣播劇《老槐樹下》、大型現代戲曲《嫂娘》等,連續三次獲“山東省五個一精品工程”獎,實現了泰安戲劇創作史上精品三連冠!
個人成就
從20世紀80年代中期從事戲劇創作,到90年代步入事業發展的輝煌時期,楊平芳雖然是“半路出家”,但卻幸運地悟出了人生的箇中“真諦”,並獲得了藝術創作聖殿的“正果”,這使她感到分外知足。2000年秋,楊平芳退居二線,本來,退出了“名利場”和人世的紛擾,她該坐下來享點清福了,但她沒有把退居二線看成是創作事業的完結,而是個人自由創作的開始和新生。她用一年的時間,將自己多年辛勤創作的各類戲曲、戲劇作品進行匯總,又出版了個人專集《塞女行》,並打算在有生之年完成長篇傳奇小說《碧霞元君》的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