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歌·秋

《太歌·秋》是一個音樂專輯,專輯歌手有胡彥斌、郭一凡、鄧入比、尹姝貽。

專輯背景

表演者:胡彥斌/郭一凡/鄧入比/尹姝貽
流派:流行
專輯類型:EP
介質:CD
發行時間:2014-09-28
出版者:太歌文化
唱片數:1
條型碼:9787883256922

專輯曲目

01 堂吉訶德/郭一凡
02 當你要離開的時候/胡彥斌
03 選擇不愛/尹姝貽
04 派對狗/鄧入比

專輯賞析

《太歌 秋》如約而至 太歌“神奇四俠” 繼續太好聽的歌
郭一凡 騎士的夢想 從未停下
胡彥斌 追夢的少年 你陪著他走過
尹姝貽 選擇不愛 涅槃重生
鄧入比 “派對狗”的自白
在這個時代,做從內心出發的音樂,更多是一種堅持。社會大環境的變化,讓每一個從本我出發的創作者,在重新面對外部時,免不得歷經一番堂吉訶德式的風車大戰。音樂其實也是有所謂“騎士精神”的,君不見DJ的叫法來源就是Disc Jockey(唱片騎士)。這個時代,音樂越來越數位化,唱片騎士已經沒有多少馬匹(唱片)可以駕馭,太歌文化今年的“春夏秋冬”卻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承諾。你看《太歌秋》就又是一匹好馬出廄。
騎在馬背上首位亮相的是郭一凡,唱的是一位穿戴著可笑盔甲、騎著瘦馬、拿著生鏽長矛的堂吉訶德,但畫面浮現的卻是位戴著耳機、背著吉他、騎著腳踏車的音樂少年。如果堂吉訶德算個“武痴”,郭一凡絕對也是一個音樂上的極度痴迷者。
下一個在大路口慢慢走近的人影是胡彥斌,他高歌“我要告訴全世界,你有著燦爛的笑容,為了它追夢的少年,日日夜夜一刻都不停留”。對於現在這位沉穩、有堅定內心的他,最厲害的武器也許已經不是手上的劍,而是他的信念。
尹姝貽則是絕技魔音穿腦,取你耳朵於萬軍之中,不費吹灰之力。如果她的前兩次出招都讓你驚艷,乃至期待的話,這次就好好接招吧。
江湖上除了騎士,應該還有狂俠,鄧入比這次出現的場景是在一個派對中,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身好輕功。而且“派對狗”也是獨門秘籍了吧,派對到底是什麼派,修為這么好,估計是少林派。
《太歌秋》每一首都精彩,想聽太歌的“神奇四俠”,那開始吧!
郭一凡 騎士的夢想 從未停下
古老而色彩濃重的弗拉門戈、喧囂而高樓林立的繁華都會、瘦弱卻身形筆挺的夕陽騎士,初聽《堂吉訶德》,腦中便勾勒出這樣一幅“違和”的圖景。這是一首太有畫面感的歌,把許多看似格格不入的跨時代元素重構在了一起。難以想像,早已絕跡的騎士精神和快節奏的現代都市何以穿越時空相交?郭一凡卻大膽地把這位貽笑世代、感動世代的堂吉訶德帶到了我們耳邊。
之所以萌生創作“現代堂吉訶德”的動機,是源於郭一凡與朋友們的一次聚會。許多愛音樂的好友聚在一起,聊音樂、聊創作,高山流水、彈琴高歌。這種知音相聚的狂歡雖然讓席間的每個人都無比興奮,但郭一凡卻在他們,包括自己的燦爛笑容背後,感到失落和反差。在這個越發快節奏的時代,流水作業、商業運作充斥在音樂產業的每個角落,已經少有人願意慢下腳步,去等待那些真誠的、有獨立思考的作品了。面對這樣的窘境,卻依然有很多創作者,像恪守騎士精神的堂吉訶德一樣,守護著內心最本真的東西。所以,他為這群義無反顧的騎士們寫下了這樣一首歌。
歌曲在唱法和編曲上的處理極為別致,如果說前半段樸實卻不失律動的呈現是在娓娓敘事,那么歌曲後半段的搖滾逆轉則把歌者的情緒和堅定態度展露無遺。誠然,藝術與商業是否違背,見仁見智。但在每位堂吉訶德的心中,或許他更願意把未來交給夢想去裁決。也許某一天,那些笑他荒誕的人會發現,這位身背吉他、昂首筆挺的騎士走向地平線的畫面,會勝過他一生所見。
他的話 郭一凡
從四歲開始學習音樂,如今已長大成人,有時候卻覺得自己還活在夢裡,活在那些記憶里。如今越來越快餐的文化,越來越電子化的音樂,讓我這個80末的人,有些無奈,因為在我的心裡,底蘊、情感和質感是很重要的。但現在越來越流水線製造的快餐音樂文化中,我並沒有見到這樣的元素。我希望音樂是會讓人去思考,去了解創作這首歌的歌手是怎樣的人,是自己或別人的生活,情感,鏡子。而商業化愈演愈烈的今天,這些像是天方夜譚。
於是我寫了一首歌叫《和平年代的騎士》,裡面描寫了一個在和平年代生存的騎士,身懷本領卻已不需要他衝鋒陷陣,他的劍已經不知道要保護誰,他的騎士精神就像個笑話,我用騎士來描寫我看到身邊還在努力刻苦做音樂的人,也包括我自己。但我覺得這首歌曲太過個性,於是把歌藏在了我的電腦里封存了起來。有一天,和友人小象吃飯,突然提起了這首歌,他說:“你寫的不就是堂吉訶德的故事嗎?”我突然茅塞頓開,回家把這首歌又找了出來,腦中浮現出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骨瘦如柴的騎士在都市穿行的感覺,就寫下了這樣的一首歌:
車流中他騎著馬
穿著可笑盔甲
路人都在笑他傻
他堅定從笑聲中掠過
在這早已和平的疆場
單槍匹馬
……
不管時間過去多久,不管世界如何改變,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我相信總有一天,浮躁會過去,會喜歡沉澱過的感悟。至少我,至少我們,這些音樂和平年代的騎士,就算活在可笑的夢裡,就算遍體鱗傷的現實在眼前,但永遠都不會倒下,只會永遠寫下去!唱下去!
胡彥斌 追夢的少年 你陪著他走過
曾經有一首歌叫《少年游》,唱到“你的難過不會有人睬,路很長,站起來”。少年成長為男人,這一路,總是別離多過相聚。還有一首歌叫《青春無悔》,“你說親愛的道聲再見,轉過年輕的臉,含笑的帶淚的不變的眼”。一個男人的成長,總是來不及說抱歉,卻一直在內心告解。
有時候人生最珍貴的財富並不是擁有,而是把美好變成心中永遠的夢。青春很短暫,他可以是一段愛情的追逐,他可以是一段事業的奮鬥,但往往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分叉路口。也許最終你攀上了一個高峰,你可以在那裡去跟全世界呼喊,卻唯獨看不見你所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當寫歌的視角抽離當下,閃回的片段邊跳接於記憶的邊緣。風再吹來的時候,確實一點痕跡都不留,只吹皺一池秋水。粼粼的水面,燦爛得如同你的笑顏。
如果電影有公路電影的話,這首歌也許是一首最適合在公路上去聽去唱去想的歌。男人和女人兩者起步的時機並不相同。女生最令人心動的時期是二十到三十歲,同齡的男生則往往還在渾沌,而一事無成。女生最後的選擇多是那些已經成熟的男人,讓男生無力挽留。
男生也許給不到女生她要的最好的幸福,也是因為愛,所以最終選擇了放手,但卻在自己內心留下了力量,留存著愛,去挑戰成功。感謝她的笑容,才有了那個追夢的少年。
他的話 胡彥斌
大家常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存在方式可以有很多種,可以是在現實生活中的支持,也可以是在內心給你無比強大力量的支持,是鼓勵還是激勵,是加油還是賭氣。
我曾幻想在自己創業的道路上會有一個我愛的女人,可以默默地陪著我,和我一起分享歡樂和成功的喜悅,可以一起為了我們心中共同的目標而去努力。可最終成為泡影,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但至少我們有過最美好的青春。
心中的鬥志在你離開的那一刻被加倍地燃燒,在心裡對你從未有過一絲的責怪,只因我不夠優秀,無力將你挽留,放手可能是最勇敢的愛。
後來,這個追夢的少年獨自走在創業的路上,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的目標是什麼,是追尋那成功的喜悅,還是一個男人的尊嚴,還是那心中抹不去的愛……
尹姝貽 選擇不愛 涅槃重生
有一部芬蘭動畫短片,講述在荒漠的邊陲,一位孤獨女孩坐在斷崖邊織圍巾,日以繼夜,圍巾越織越長,一端墜入懸崖。毛線用盡,女孩便用自己的金色長髮繼續編織。不堪重負卻沉浸其中的她,渾然不知圍巾正在把自己拉向深淵。墜崖的一瞬,她剪斷長發,讓那條耗盡她心力的圍巾消失在雲霧之中……或許,在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經歷一段或幾段這樣的故事,迷失卻享受著,醒悟卻隱忍著,始終不願割捨,直到命懸一線的那一瞬間。
在《選擇不愛》里,能聽到尹姝貽的另一種態度。她在呼喊什麼,女權?但不是強勢的、女王式的女權,而是與過去那種優柔寡斷的情感方式區分開,更獨立、更自主的女權。有人為了追求一份自以為天長地久的感情,選擇委曲求全,付出和犧牲,卻發現離本來的自己越來越遠,也有人選擇立刻放手,留下決絕的背影,終結掉這段不必牽強維持的感情。
愛情因衝動而起,因感性而維持,因理性而終結。理性之外,尹姝貽選擇了一種態度堅定、立場鮮明的唱法來表達,希望告訴那些經歷過、和正在經歷著“錯誤”感情的人,不要無奈妥協,也希望能夠為那些獨立而強大的人,表達出她們的內心所想:錯了,我不怕,立刻結束;受傷,我不怕,拒絕粉飾;選擇不愛,我會哭,但淚乾後,涅槃重生。
她的話 尹姝貽
聽說秋天的風都帶著故事,吹著你,就吹起了難以言說的心事。
或許你覺得,這時候應該有一首慢悠小情歌來配合這莫名的小悲情?No,那不是我要給你的。誰規定了秋天必須傷感?葉落情斷,我不會優柔寡斷。我已經不再是沒有你就沒有了全世界的小女生,也不再是那個為了跟你在一起,百般遷就變得不像自己的傻女孩。從現在開始,我拒絕你所有的傷害,如果你不值得,我就選擇不愛。
都說秋天是收穫的季節,遠離不對的不美好,學會更愛自己,或許就是這個秋天最大的收穫。在漸漸變黃的落葉里給出一種堅定,一個態度,一種結果。
記得錄歌那天打車到錄音棚,下車時司機師傅說:“慢走啊,小伙子!”哈!我是小伙子!當時笑想,是啊,當選擇不愛,自己就要活得像男人一樣。但有什麼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就讓我像個男人一樣,就讓我在遇到值得的人以前,自己愛自己。面對不值得的人 ,我選擇,不愛。
鄧入比 “派對狗”的自白
狗是嗅覺最敏銳的動物之一,派對是香水味最濃烈、複雜的環境之一,對周邊事物過於敏感的洞察不知道會產生哪一種體感上的刺激。“派對狗”在派對里,會不會像少林派參加美國派,有點無法融入?
鄧入比是一個在陌生環境中會顯得害羞的人。他說,我是和熟人扎堆玩的,陌生人我不會主動接觸,身邊朋友倒是常常在party上被搭訕,不是自己卻也都看在眼裡。
“派對狗”並不是“Party Girl”的意思,入比解釋道,其實只是種自嘲,歌詞中不也有句“你對我勾勾你的手,好像在叫你的狗”。不過入比的回應也是超man的:“愛情你真的不懂,去哄隔壁那些無聊的朋友”。不知道這會不會變成2014年斬桃花之歌,完全是超級不導電的絕緣體。
從《我的聲音很慘》里的勵志,到《我們的情歌》中的溫馨,入比再次華麗大轉身,手裡擎著一枝香檳坐進了派對的現場。這些年他闖蕩大半箇中國,在各個城市表演,經歷形形色色的人事物。經常演出完,入比橫跨整個城市去尋找音樂摯友切磋吉他。浮華喧鬧的場所,並不是他享受音樂的所在,更不是尋找愛情的好去處。
在以前表演的地方,入比永遠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他那一part曲目自定,木吉他自彈自唱。在喧鬧中的淡定是他由來已久的作風。但輪到做音樂,入比拿起了電吉他,刷出了一陣復古搖滾風,讓他的戲謔之詞衝到你的面前。不是他不High,在鄧入比的音樂世界裡,他自己發電。
他的話 鄧入比
此刻窗外正轟隆隆地響著雷聲,但雨點並未像心中預計的那樣緊隨著落下,我為自己準備了一杯很淡的咖啡坐在電腦前。窗外向屋裡吹著亞熱帶潮濕海風,吹得身上黏黏的。也許正是因為鍾愛這種黏黏海風的緣故,我才把十幾年青春都揮灑進這座城市的風裡,至於他們都飄去哪了,我不知道,也未曾細想過,但我的確曾在這裡為了“夢想”兩字盡情地揮灑過。
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這座城市的那些故事,一幫年輕人在舞台上盡情地嘶吼著,為了怎樣設計好音符而爭執不休,買一把新吉他時興奮到幾天都睡不好覺,一場演出沒發揮好自己鬱悶好幾天,種種……在這座年輕的城市裡曾經舉行著各式各樣的派對,假如你問我派對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清。也許是一次歡聚,也許是一次發泄,也許是一種新型戀愛場所,還有可能是一種爭取高大上的機會,可能真沒有一個統一答案。當我想到這座年輕的城市時,我想要寫的東西很多。寫曾經太長,寫未來又太遠,就寫派對吧,畢竟派對也是體現這座繁榮之城的典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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