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瓜糖里

在西瓜糖里

這本書出現於美國的六十年代(作者在網上的照片十足一副老嬉皮的形象),和他同時代的一批後現代作家,類似於巴塞爾姆的《白雪公主》,理察·布朗蒂甘也創造了一個童話世界。不同的是,如果說巴塞爾姆是讓現實材料的進入來解構經典童話,那么理察·布朗蒂甘所做的就是竭力扭曲現實材料使其從現實脫離開來,成為一個現代童話、一個新的創世紀、一個超現實主義的、關於烏托邦的寓言。

簡介

本書是“美國後現代主義譯叢”之一,講述了一個荒誕離奇的故事。全書風格詭異,充滿了濃郁的後現代主義色彩,非常值得一讀。
作者:理察.布朗蒂甘
譯者: 王偉慶

概況

在這個由“西瓜糖”構築的世界裡,最具有超現實色彩的莫過於這個世界擺脫了死亡所帶來的沉重,諸多死亡的意象和半英寸的河流、草的雕像、鱒魚元老、每天改變顏色的太陽一起,成為詩意的象徵,比如:河裡磷光閃閃的墳墓、在吃人之前幫小孩做算術的老虎、人們的生活由一個叫做IDEATH(“我的死”)的、關於藝術和文學的公社組織起來。
如果作者的筆觸僅限於此,那么,這僅僅是一部關於“西瓜糖”世界的詞典,還不足以形成故事。於是,在本書的第二部分,“我的死”被它的對立面“遺忘工廠”所威脅,小說因此形成戲劇衝突。“遺忘工廠”顯然是現實世界的隱喻,一幫由“陰死鬼”率領的青年人每天喝著用“遺忘工廠”里的東西釀成的威士忌,耍酒瘋、說粗話、像嬉皮一樣穿著髒兮兮的衣服。終於有一天,為了曉諭世人“我的死”的真正含義,他們在“我的死”裡面集體自殺。有了這一壯舉(小說處理得有些滑稽),“陰死鬼”等人倒像是“西瓜糖”里真正的清醒者,而敘述者“我”因為拋棄了瑪格麗特而變得令人生厭。至此,關於真實、關於烏托邦的虛假等等主題很容易便會確立起來。
是,這一主題卻輕飄飄地滑過去了,人們把“陰死鬼”們及其在“遺忘工廠”的小屋燒掉,為的是忘掉他們。然後,在瑪格里特的葬禮上,人們跳起舞來。這裡當然可以引發出各種深刻的寓意,比如某英文網站上的一則書評,認為理察·布朗蒂甘的公社引導溫和的、拒絕暴力的生活。但我更願意把它看成小說本體一種可能的方式,以此創造了一個真正的、超現實的烏托邦,它是沒有意義的。

其它

小說最令人難忘的是一些敘事的碎片、一些取消了意義之後詩意的場景,它們關心的不是如何理性的解釋這個世界,而是在頭腦里短暫停留的輕微重量。有一些短小的章節如果分上行像極了時下流行的廢話詩歌。比如:
《一次愛、一陣風》
我們久久地、緩緩地做愛
一陣風吹來
窗戶輕輕顫動
糖在風中無力地裂開
我喜歡保琳的身體
她說她也喜歡我的
我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風突然停了
保琳說
“那是什麼?”
“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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