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亞周

呂亞周

呂亞周,男,沙洋縣高陽鎮人,一名農民。

基本信息

呂亞周

沙洋縣高陽鎮農民呂亞周在沙洋縣城打工時,突然成了被通緝的網上逃犯,並被河南省信陽市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刑事拘留,輾轉關進沙洋、羅山兩地看守所,後又被以“不應追究刑事責任”為由,於16日在河南釋放。昨日,重獲自由的呂亞周向記者講述了這噩夢般的一周。

呂亞周 呂亞周

事件

呂亞周說,在被兩地公安機關拘留期間,他都堅稱自己完全不知道這起詐欺案,但辯解無效。

呂亞周究竟涉不涉案?如果涉案,為何釋放證明書上稱“不應追究其刑事責任”?如果不涉案,當初是否系錯抓?本報今日派出記者,前住河南省羅山縣公安機關求解。

呂亞周回憶受害人指認後才被釋放

在被關押的6天6夜裡,呂亞周被輾轉關在沙洋縣看守所和羅山縣看守所,羅山縣公安局提取了他的指紋,並帶受害人進行指認,但受害人指認的嫌疑人不是他,呂亞周這才被釋放。

呂亞周向記者提供了羅山縣公安局的拘留證和釋放證明書複印件,上面顯示2009年6月13日18時,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拘留呂亞周,16日以“不應追究刑事責任”為由將其釋放。

呂亞周稱,他被關進羅山縣看守所後,16日上午,民警提取了他的指紋並取走其血樣,16日下午,民警又帶著受害人到看守所指認。呂亞周看到的受害人是一名50多歲的男子,呂表示不認識對方。當時,呂亞周和6名男子穿著監服站在看守所院子裡,受害人在距離5米遠的地方進行指認,但受害人指認的是另2名男子。

16日下午6時許,一名便衣男子到看守所提審呂亞周,讓其在釋放證明書上籤字後,告訴他可以走了,他的妻子在羅山縣公安局等他。呂亞周當時一頭霧水,稱自己身無分文,身上連皮帶都沒有。這名便衣男子給了他100元錢,他才租車到羅山縣公安局和妻子會合,當天返回沙洋。

村民作證

呂亞周5月份一直在家農忙

河南警方將呂亞周列為網上逃犯,而呂亞周不承認對自己的指認,那么,5月份呂亞周究竟在哪裡?

與呂亞周同村的王成英接受採訪時稱,呂亞周很老實,平時不怎么說話,直到後來看到他的妻子整天跑來跑去,才知道呂亞周被警察抓了。王成英說,5月份,她和村里人都知道呂亞周在家裡插秧、整地、打菜籽,而且經常看到他。村民們都不相信呂亞周會是騙子,她和村民周雪英、佘永麗、鄧玉枝一起簽名,證明5月份呂亞周在家裡插秧,沒有到過外地。

羅山縣公安局辦案民警包祥超:關押呂亞周有證據

高陽派出所出示的“網上逃犯信息表”顯示,辦理呂亞周案件的是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三中隊民警包祥超和陳久聲,昨日,記者通過電話採訪了包祥超,他證實了拘押呂亞周的事實。

包祥超稱,是他到沙洋縣把呂亞周押解回羅山的,他承認確實把呂亞周列為了網上逃犯,而且是有依據的,但他不願透露依據是什麼。包祥超同時表示,後來的調查中發現呂亞周一案有出入,這才將其釋放。

記者在高陽派出所出示的“網上逃犯信息表”上發現了一個細節:2名騙子一人持有的是呂亞周的身份證,雖然名字、地址相符,但身份證號碼卻不同,呂亞周的身份證號碼是420而騙子使用的身份證號碼是612而且“信息表”上寫有“身份證照片與本人照片不符”字樣。那么,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究竟以什麼理由確認呂亞周是詐欺嫌疑人的?包祥超不願向記者透露,只是稱不會無緣無故抓人。

妻子李鳳琴:租車到羅山縣接丈夫回家

呂亞周被抓走後,他的妻子李鳳琴一直在奔波,採訪時她向記者透露了期間的一些細節,並對丈夫從無故被抓到釋放之事提出了一些疑問。

李鳳琴說,10日下午,高陽派出所民警到家中找丈夫,丈夫不在家中,民警稱讓呂亞周到派出所配合調查一起幾年前的土地權屬問題。民警留下電話號碼後離去。李鳳琴給在沙洋縣城打工的丈夫打電話,把訊息告訴他。當天晚上8時許,丈夫沒有回家,她撥打丈夫的手機一直顯示關機,打民警留下的電話又無人接聽,她感覺出了問題。

11日凌晨,派出所民警給李鳳琴打電話,告知其丈夫已經因涉嫌詐欺被刑事拘留。

11日早晨,李鳳琴趕到高陽派出所,但沒有見到丈夫,民警告訴她丈夫已經關進看守所,並稱會被帶到河南去。

12日下午,羅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民警包祥超在高陽派出所給李鳳琴做了詢問筆錄,李鳳琴稱丈夫沒有犯罪,並讓包祥超到村里調查,但對方沒有同意。

15日下午5時許,李鳳琴接到包祥超的電話,包祥超讓她到羅山縣去見丈夫。

16日早晨,李鳳琴趕到沙洋縣城,租下一輛計程車趕往羅山縣。當日下午4時許,李鳳琴一行到達羅山縣公安局,她給包祥超打電話,包祥超讓其上2樓辦公室,但門衛不讓其上去,她又給包祥超打電話,包祥超讓其17日再去找他。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李鳳琴又接到一名民警的電話,對方稱已經將呂亞周釋放。不久後,李鳳琴在羅山縣公安局附近見到了丈夫。

李鳳琴一直堅稱丈夫5月份在家中,案件中說的5月22日在羅山縣行騙一事根本不存在,因為丈夫不可能到羅山縣。特別讓李鳳琴感到納悶的是,羅山縣公安局民警讓其到羅山縣,但又不和她見面,而且沒有任何說明便將丈夫釋放,她不知道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並希望為丈夫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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