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諜:一個狙擊手的臥底生涯

劍·諜:一個狙擊手的臥底生涯

《劍·諜:一個狙擊手的臥底生涯》內容簡介:1939年底,長沙會戰後,抗戰進入僵持階段。同時,汪精衛在上海加緊了偽國民政府的成立步伐,這使得星統在上海的鋤奸行動更加頻繁地展開……此時,汪精衛內閣的重臣秦文廉,為了完成汪精衛與日本秘密賣國協定的簽署,使得汪精衛偽政府可以順利成立來到上海。軍統馮如泰小組執行了刺殺秦文廉的行動:與此同時,中共地下黨領導入江虹接到延安方面的命令,要從秦文廉處獲取汪精衛與日本人簽訂的賣國協定內容,並將這份檔案公之於眾,以使日汪的和平謊言敗露。這樣的形勢使馮如泰小組的狙擊手方滔陷入了兩難境地。他是中共長期潛伏在軍統內部的臥底:軍統組織要殺秦文廉,而中共特工小組要方滔確保秦文廉活著。這時,方滔的身份遭到了馮如泰懷疑。隨後的行動中。方滔又遭到了地下黨組織的懷疑,方滔要如何在軍統和中共兩方證明自己的清白?秦文廉為保身家性命,將簽訂好的賣國協定拍了一卷膠捲備份放在公共租界裡一家銀行的保險箱裡:這又成為日本人和中共地下黨爭奪的焦點。“日汪密約”又到底有哪些不為人知的條款?而在與日本人的糾纏中:日本大佐小泉發現方滔就是中國第一批派去德國培養的特工,普經淞滬會戰中的勁敵。一個是中國最優秀的狙擊手。一個是日本最優秀的狙擊手,小泉與方滔的宿命對決如何收場?

內容簡介

《劍·諜:一個狙擊手的臥底生涯》:
根據歷史真實事件改編,間諜與反間諜的雙重較量
國內首次深入揭密“日汪密約”事件
一個中國狙擊手與日本狙擊手的終極對決
慕容雪村親筆作序,傾情推薦
同名電視劇四家衛視同時熱播
北京、天津、上海、深圳收視冠軍。

媒體推薦

一部壞的作品會讓讀者感覺受騙,如同昨天晚上你遇到一個美艷嬌娘,今早天亮,只見邋遺糟婦,叫苦不迭。而一部好的作品應該讀完後還覺得好,如同昨天晚上你遇到一個美艷嬌娘,今早天亮,發現她較昨晚更加動人嫵媚。我想《劍·諜》屬於後者。
——慕容雪村
《劍·諜》就像一鍋四川火鍋,配料豐富、味濃湯美。戰爭、懸疑、心理戰、計諜、愛情,無論你喜歡什麼。在《劍·諜》里都能得滿足。
——深圳晚報
《劍·諜》整個故事結構嚴謹,尊重歷史。如方滔作為職業狙擊手,所處位置和作用別無替代,連他使用的槍枝,都經過考證而符合歷史與身份的真實。相信讀者能感覺到作者的用心。
——《新民晚報》楊展業
本劇曲折複雜性特別是敵我友關係的錯綜複雜非常令人揪心。《劍·諜》和《潛伏》都看了,如果讓我再看一遍的話,我選《劍·諜》。
天涯網友:看了幾眼《劍·諜》,我竟然放下了遙控器,這個《劍·諜》先後在武漢、上海、哈爾濱、深圳、山東、成都、深圳、廣州、天津、北京等地播出,收視率均傲然奪冠,這絕非偶然。
——新浪網友
抬頭一笑,於是花兒開了。冷凝孤獨沉穩不善言辭的男人,最難得的是他的笑容,他如果笑了,似乎把全世界都給了你,這一刻,我是真的感覺到全世界的花兒都開放了,真的,刻骨銘心。
——豆瓣網友

文摘

第一章
1
他總是比鬧鐘早一秒鐘醒來,醒來後第一件事,是確定自己是否還活著;他總是到固定的早點鋪,坐在同樣的位置,以同樣的姿勢吃同樣的早餐;他總是做同樣的噩夢,夢裡的他握著狙擊槍一動不動地潛伏著,然後,他在瞄準鏡里看到他自己。
人最深的恐懼,就是不得不面對自己;一個優秀狙擊手最深的恐懼,就是在自己的瞄準鏡里,看到有另外一把狙擊槍正對著你。
他是個狙擊手,以不可思議的長距離精準狙擊而聞名,他一擊必殺,彈無虛發,就像古代遊俠小說里一劍穿喉的劍客。他是方滔,比利時領事館裡一名小小的文員,平時總是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表情木訥,少言寡語,一看就是老實人。
當然,他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事實上,在這樣的時期,很多人、很多事不能只靠眼睛看。只相信自己眼睛的人絕對不會長命。1939年,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進入到相持階段,此時,上海、武漢、廣州已相繼淪陷。失去所有東部沿海的中國,陷入舉步維艱的險境。這時的上海灘,在日本人的鐵蹄下已經淪為孤島,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的繁華外表下,到處斥著背叛、綁架和暗殺,街頭巷尾隨時都可能發生槍戰。而最令人提心弔膽的還不是那些無法防備的流彈,而是身邊的人。那個平日裡對你服服帖帖的管家,很可能會是潛伏了很久的日本特務;那個時常幫你打醬油的鄰家小弟,很可能會成為揭發、舉報你的無知小孩;這一秒還是在和你談笑風生的貼心摯友,下一秒就可能會背叛你;甚至就連你的父母或子女,也很可能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份和秘密。沒有人是可以永遠信任的,除了你自己。方滔又做了那個噩夢,夢裡的他被自己一槍擊斃。他掙扎著從夢中醒來,看了看窗外,又側頭看了看床頭的鬧鐘,然後將那即將炸響的聒噪鈴聲扼殺在了搖籃里。
他起身,迅速地將改裝的駁殼槍零件一件一件地細細擦拭,然後裝進攝影箱裡,隨即又將子彈壓進了彈匣,這才合上了攝影箱。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仿若用筷子吃飯一樣順理成章。對於一個狙擊手而言,槍就是命,保自己的命,也要別人的命。
整理好了裝備,方滔快速地下了樓,剛剛走到舊公寓的街口,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那裡。方滔看了開車的女子一眼,默默地上了車。那名女子叫向非艷,她和方滔一樣,都隸屬於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第九行動組。
向非艷發動汽車的同時,遞給了方滔一個信封,裡面是一些照片和資料,照片的下面寫著“盧光潔”三個字。方滔的目光盯在照片上,目不斜視地問,“曾奎和小韋看過這些資料了嗎?”
向非艷說,“還沒有,待會兒接上他們後你給他們看看。”她邊說邊把車停在一個路邊攤旁。小韋抱著從小攤上新買的兩個陶瓷罐子上了車,與此同時,曾奎也從不遠處的一家胭脂鋪子裡鑽出來。他遠遠看見向非艷的車子,托起身旁的麻袋快步走過來。
曾奎上車後,將剛從胭脂鋪里買的珍珠粉遞給方滔,方滔看了看,說,“這個管用嗎?”
“滔哥放心,絕對管用。”曾奎邊說邊拿了兩把斧頭給小韋。小韋將挎包打開,取出一支駁殼槍和兩個彈匣給曾奎,又拿出一把擼子和彈匣遞給向非艷,他將自己的駁殼槍別在腰間,這才將斧頭裝進挎包。
小韋一邊將鐵蒺藜裝進陶罐子裡,一邊問,“按照一號計畫去老半齋嗎?”
向非艷說,“我來之前,馮老闆和祝炳卿談過了。祝炳卿說,我們不能在法租界裡殺人,如果他默許了我們這次的行動,那么共產黨也會在這裡殺人,日本人也就有理由在租界殺人。所以我們只能實施二號計畫,在日占區動手,然後從浙江路橋撤回租界。”
方滔冷靜地點了點頭,對此一點都不吃驚。祝炳卿是法租界的總探長,他能在日本人、法國人、國民黨軍統特務、共產黨地下工作者,以及青幫等各種勢力林立的上海灘遊刃有餘地做了八年的探長,為人處世、審時度勢的功力可見一斑。在法租界,無論是誰,總要買他幾分面子。祝炳卿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你不如一槍打死我算了”!可八年了,他的腦袋依舊待在脖子上,且牢固得很。
方滔說,“曾奎,鑰匙?”
“喔,在這兒。”曾奎說著,遞給方滔一把鑰匙,這是他提前租下的一個旅店房間的。房間在二樓,就在他們的伏擊點旁,那是最佳的狙擊位置。
方滔接過鑰匙,一臉的凝重。
曾奎忍不住問,“怎么了滔哥?你看起來有點緊張啊。”方滔嚴肅地說,“二號計畫是在日占區行動,不比租界,大家都要小心。曾奎、小韋,你們負責吸引前面一輛車的保鏢。下輛車的保鏢都交給我。我們在日占區里,時間是最重要的,什麼時候撤,聽非艷的。”
曾奎大咧咧地笑笑,“有你這個神槍手在,我一點都不擔心。滔哥,把命交給你,我們放心。”
方滔望著車窗外,不再說話。別人把命交給你,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2
兩輛黑色的轎車從街頭駛過,他們的速度不快不慢,顯得小心翼翼,似乎在防備著什麼,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盧光潔坐在後面一輛車裡,和保鏢們一樣神情緊張、左右張望。自從汪精衛去日本洽談所謂的“和平運動”之後,他就被列入了國民黨軍統的暗殺名單,每天都過著心驚膽戰的日子,身邊的所有人看起來都心懷鬼胎。誰知道殺手會在什麼時間、以怎樣的身份突然冒出來呢?就連這些貼身的保鏢也未必可靠。
坐在盧光潔身邊的保鏢顫抖的手裡緊緊地握著槍,他突然感到握槍的手臂有些僵硬,便用另一隻手揉了揉,這樣就讓槍口無意間對準了盧光潔。
盧光潔緊張地撥了一下他的手,將槍口撥開,然後憤怒地瞪了這個保鏢一眼。那個保鏢張了張嘴想解釋,但出於職業習慣,忍住了。
兩輛車轉了個彎,漸漸駛入方滔等人的伏擊圈。
此時的方滔,正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手雷掛在了旅店房間的門上,用一個帶鉤子的細繩將手雷的引信和門把手連上,倘若敵人在他逃離前找到這裡,這顆手雷就是最稱職的鬥神,能為他爭取到足夠的撤退時間。安置好手雷後,他走到窗前細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接著打開自己的攝影箱,將一些散件組裝成一把步槍型駁殼槍,這槍還帶有瞄準鏡。
方滔選了最佳角度,靜靜地蹲伏下來,專注地盯著瞄準鏡。他從瞄準鏡看到小韋和曾奎若無其事地躲在街邊商販的身側,而向非艷則故作輕鬆地待在車裡,一邊將槍拿出來放到順手的地方,一邊掏出一塊機械秒表放在車子的儀錶盤上。瞄準鏡里的世界,看起來很小,小得要命;實際上很大,大得要命,總之,很要命。
兩輛黑色的轎車很快就駛進了方滔的狙擊範圍。曾奎拿出斧子,看了小韋一眼,小韋會意地點點頭。隨即,小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那個裝滿鐵蒺藜的瓷瓶,向第一輛車車輪下扔去。瓷瓶噼里啪啦地摔碎,鐵蒺藜散落一地。汽車的輪胎被扎破,搖搖晃晃地橫在路中央,盧光潔所在的第二輛車毫無防備,猛地撞在第一輛車上。周圍的人驚叫著四散開,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在這樣的特殊年代,能在第一時間逃命是多數百姓的基本生存素質。
第一輛車上的保鏢一邊招呼著同伴,一邊要開門下車,向小韋射擊。曾奎急忙開槍掩護小韋,但形勢顯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說時遲那時快,方滔毫不猶豫地動了扳機,一槍擊中了這個要下車的保鏢。聽到槍響,向非艷快速按下了計時秒表——他們的行動時間只有兩分鐘。
這時,又一個保鏢下車向曾奎射擊,又被方滔一槍擊斃。
後面的車看前車出事,想倒車逃跑,可那車似乎已經不聽使喚,開車的保鏢更是手忙腳亂,他剛剛旋轉了下方向盤,車後胎就被方滔打爆了,而此時,向非艷的車早已將他們的後路堵得死死的。由於方滔的出色掩護,曾奎和小韋正在毛著腰順利地逼近第二輛車。
盧光潔看著身邊的保鏢腦漿迸裂,害怕地趴在了車座上,手忙腳亂地掏出了一支槍。
與此同時,小韋和曾奎成功地靠近第二輛車,眼見刺殺行動就要成功,只聽一聲槍響,曾奎應聲倒地。
小韋一邊隱蔽在車門後,一邊焦急地望著掙扎著的曾奎,那一槍直人後心,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致命的位置。
方滔從瞄準鏡里看到曾奎中槍,不禁心中一沉——開槍的保鏢藏在后座,車窗擋住了他的視線。方滔緊緊皺起眉頭,不由得想起適才車上的對話——這些兄弟,將命交給了他。
他深深吸了一氣,終於從汽車的反光鏡看到了那個頑抗的保鏢。估算了位置,方滔扣動了扳機——穩且準,正中保鏢眉心。
盧光潔看到殺手中有人受傷,認為這是自己逃跑的最佳時機,於是胡亂地衝著外面打了幾槍,正好擊退了欲去營救曾奎的小韋。
這時,向非艷從另一側摸上去,對著車內連開幾槍,盧光潔左右晃閃了幾下,終究還是沒躲過,頸上的鮮血噴涌而出。
向非艷看看錶,大喊,“沒時間了,快撤!”
方滔見向非艷得手,又聽到門外凌亂的腳步聲,連忙從攝影箱的下層抽出一根粗繩固定在視窗,然後迅速地收起槍,順著繩索滑下去。他剛剛落地,上方的爆炸聲就夾雜著殘灰瓦礫撲啦啦地落了下來。遠處,警笛聲越來越近。
方滔背著攝影箱跑過來,看到向非艷舉槍正對著曾奎,大聲說道,“你要乾什麼?”
向非艷緊緊皺著眉頭,舉起表,“沒有時間了!他不行了!不能給敵人留下活口,與其讓他落在敵人手裡,還不如死了痛快!”
曾奎認命地閉上了眼睛,“殺了我,快!”
方滔不由分說地一把扶起曾奎,遞給小韋,“小韋,帶上他一起走!”小韋趕緊來幫忙,向非艷看了看一臉堅定的方滔,又看了看曾奎,默不作聲地去開動車子。
在車上,小韋一邊為曾奎簡單地處理傷口,一邊說,“滔哥,曾奎快不行了!”

序言


鑒威來電話讓我給他的新書寫序,是根據電視劇《劍·諜》改編的小說,我當時沒有答應,他說先看看電視劇和小說再回復他不遲。我是很少寫序的,不喜歡這種差事。他那么說了,我就看了《劍·諜》電視劇與本小說,看完後,我答應了。
一部壞的作品會讓讀者感覺受騙,它不僅是浪費了讀者錢,更是浪費了讀者的時間。如同昨天晚上你遇到一個美艷嬌娘,今早天亮,只見邋遢糟婦,叫苦不迭,大罵這世界化妝技術太高害死人。而一部好的作品應該讀完後還覺得好,能給予讀者新的視野和認識,如同昨天晚上你遇到一個美艷嬌娘,今早天亮,發現靜靜熟睡的她較昨晚更加動人嫵媚,感謝自己眼光精準。我想《劍·諜》屬於後者。
《劍·諜》是根據真實歷史“日汪密談”事件改編,整個故事圍繞著如何獲得日本與汪偽政府簽訂的“日汪密約”展開。主角方濤是我讀到過最優雅的狙擊手。他是比利時領事館的一名普通文職,更是一名殺手;他是一名優秀的國民黨軍統特工,是一名狙擊手,是國軍第一批送往德國訓練的職業狙擊手,所在第九行動組專殺日本人與投日叛徒;同時,他是一名優秀的地下共處黨員,一名優秀共產黨臥底、間諜。在這裡,身份很重要,一不留神,身份會要了你的命;在這裡,身份不重要,只要是炎黃子孫,只要是中華民族同胞,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他們只有一種身份。他們都抱著隨時赴死的態度度過每一時,每一日,敵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日本侵略者,一個是投日叛徒。在這裡,不論是信仰馬克思主義還是追隨三民主義,他們都在為國犧牲。犧牲這詞現在聽起來似乎有那么點矯情,生活在現時代的我們,或者不能明白對某種信念執著追隨的力量來自哪裡,但是就算再過幾十年,幾百年,我們也會懂得八年抗戰的勝利埋葬了多少英靈,江河混合了多少熱血。那些戰士名單上、烈士名單上看不到的特工,潛伏在各個角落,他們沒有身份,甚至忘記自己出生時的名字,他們的戰爭不壯烈,不轟動,但他們隨時身處戰場,戰鬥在每一分每一秒中進行,他們的行動對國家的整個抗日戰局起到重大的甚至是決定性的影響。
這是少為人知的歷史,卻是不能忽視的歷史。
我個人最喜歡的是向非艷,她與方濤同屬第九行動組,是作品裡最為堅定甚至說最為冷酷的一個人,當同伴遭遇日軍槍擊,她會上前補一槍,理由是不為敵人留下活口。當自己已為孕婦,卻發現自己的愛人投判日軍,她雖內心撕裂痛苦,但絕對不予原諒,對著愛人連開數槍。這樣一個女人,在愛著的時候全情投入,不能愛的時候毫不含糊。不忘初衷,堅定信念,她內心的強大使人對她充滿敬佩;而她的執著與孤獨讓人對她充滿憐惜,甚至於看到後面,她的冷酷都是可愛的。時隔幾十年後,換做今日的我們,對什麼會有不可撼動的信念?
諜戰類題材的小說和影視劇是時下熱門的,要在眾多作品中被讀者和觀眾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得讓讀者看得過癮,能讓他們牽掛,讓他們緊張,讓他們歡喜甚至痛苦才行。通常間諜類的故事總是緊張的,如同與情人幽會,突然你的另一個情人或是老婆來敲門,你舉而不敢妄動或者慌忙翻滾下床狼狽不堪,自然,結局通常也是鬱悶的,要不一方黯然失敗落荒而逃,一方揚眉勝利,要不就是兩敗俱傷。可是一個好的作品僅有這些是不夠的。歷史從來都是豐富的,生活是潛流的。
《劍·諜》有著真實的歷史背景、真實的歷史人物,歷史即是過去的生活,過去生活著的人們的生活。在上海租界區,日占區,各色人等,地下黨員、黑幫,軍統,投日分子、日本人、普通老百姓等。如同書中所寫,可能突然一天,你必須執槍面對自己的兄弟,也可能一個純真孩童的無知言語就會要了你的命,甚至連天天生活在一起的父母或者丈夫或者妻子到底是誰你都不知道。你不會知道自己的後腦勺哪天會碰到槍口。
《劍·諜》有多好,好在哪裡,我不多說了,我說得再多也不如網上的冬粉來得猛烈。《劍·諜》,劍既是冰冷的,又是帶有浪漫色彩的,從書名就沒有普通諜戰類題材的特點,它讓我們看的是一個地下黨員如何在軍統組織生存,一個特工組織的作戰方式、一個優秀狙擊手的成長與恐懼等。
《劍·諜》是一本難得的清醒內知的書。它沒有作者本人是非觀的強行介入、非此即彼的判斷,只是冷靜地在一旁觀察、記錄。《劍·諜》讓我們看到更多真實。而真實正是當下非常缺罕的東西。
慕容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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