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延風[畫家]

劉延風[畫家]
劉延風[畫家]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劉延風,1966年生於北京,號香草詞人,為香草堂主人。現為中國民主同盟會盟員。1992年畢業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2005年就讀於中國國家畫院花鳥高研班,中國國畫家協會會員,中國書畫藝術研究院會員。2005年入中國畫研究院高研班“花鳥工作室”學習,早年在沈學仁師的丹青墨跡中獲益並鋪墊下繪畫功底。師從詹庚西、張立辰、鄧林、姜寶林、郭怡宗等名師。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他聰穎好學,性格溫和,樸實不雕。自幼醉心美術,撫石觀松,喜畫工書。因其悟性靈氣,頗能從諸丹青巨手的遺墨中受益,遂漸有堅實的繪畫功底。

延風自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畢業後,潛心戱竹畫竹。尤注意向大自然學習,去尋求真實的自我和藝術的靈性。他曾肩負畫板,孤身赴西藏、新疆、甘肅、陝西、浙江等地採風寫生。從歷史遺蹟、千里芸靄、萬仞丘壑中,深得大自然的“精、氣、神”,觸發藝術的嗅覺和想像力。

人物生平及成就

劉延風[畫家] 劉延風[畫家]

1992年畢業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

2004年在雅寶路商圈舉辦個人畫展。

2005年進修與中國國家畫院高研班“花鳥工作室”.

2007年在北京工藝美術大廈舉辦個人畫展。

2008年5月山東壽光舉辦個人畫展。

2008年12月在廈門美術館舉辦“百幅精品展”個人畫展。

2009年10月國家領導人習近平出訪歐洲比利時,作品《荷氣圖》被選為國禮。

2009年10月國家領導人李克強出訪澳大利亞,作品《花開富貴》被選為國禮。

現為中國國畫家協會會員、中國書法藝術研究會員、齊白石藝術研究院理事、東方白馬國畫院理事。作品被中國工商銀行、中遠集團、中國軍事科學院、英國大使館、俄羅斯大使館、廈門美術館等機構收藏以及中外友人博物館收藏。

2010年7月1日——7月12日圓明園公園管理處特邀劉延風在第十五屆荷花節上舉辦荷花系列展。

2011年3月10日北京大千畫廊美術館舉辦個展。

2011年11月18日香港銅鑼灣雨發街50-52號維多利亞大廈展廳。

2012年1月北京金融街凱晨世貿中心會所舉行個人畫展。

社會評價

劉延風的畫作正如他的為人,是傾心而作的,是沒有禁忌的。

那種感覺像極了中國的先人們在得到了一塊美石後的感覺,先是摩挲,繼而是膜拜,然後是傾心地去讓美石成就一刻天與人之間的交流——或成琮、或成玦、或成璧、或成璜……型質樸,而神謙卑。就像劉延風所說的:如果一件作成的畫放在那裡,而看過的人不能感動,那么便是糟蹋了一次所謂文人之感。

是這樣的。

劉延風每每在作畫之時,都會“靜觀”許久——之後恍若畫雪若見雪,畫鳥若見鳥。那許久是劉延風在聽筆墨訴說,是劉延風在自然造化面前重拾謙卑。時而進入這種狀態,是難以自省的。比如一次當劉延風若畫《荷》,提筆數次,卻又放下。大千筆墨,八大風骨恍若就在眼前,卻又觸摸不及。仿佛面對一池荷花,卻又不知改如何落筆。那一段時間,劉延風是彷徨的。就像屈原忠而不見知,幾次灰了心,又還是不能對君絕情,反省又反省,總說是自己錯了,於是想要乘鳳凰飛到洞庭湖與蒼梧之野,見了虞舜與娥皇女英二妃問問,見了姊姊問問,見了漁夫問問,他反省了自己從小到現 在做的學問與行事,他是誠心的……與劉延風一樣。

直到有一天,劉延風重拿起《道德經》時讀到: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曰:堅強者死之徒也,柔弱者生之徒也。是以兵強則不勝,木強則拱。故堅強處下,柔弱處上。

合併圖冊 合併圖冊

煞那間,在劉延風的心裡,眼淚都流下來——荷之燦爛,不盡在於其花開一刻,花開只為蓬內之子。而當花敗落一刻,雖型已枯槁,但為“生”依舊堅持。到這裡,劉延風才拿起筆,從容數下 ,即止。殘荷還是殘荷,還在那裡,只是將其已經枯槁的形態微微強調了一些,其邊上,盛荷還是盛荷,燦而無暇,靜靜地托著那枯槁的夥伴,仿佛在期待著下一處輪迴所在。

沒有多餘的解釋,就像他的為人。

然正因為劉延風作畫這般隨性,當下,有人說劉延風所作之畫還不夠細膩,劉延風作畫本來也沒有他們所要求的那種細膩。因為,那種細膩媚俗得緊,總是將作畫這樣心靈的事,轉化成技法去評判,那種感覺就像滿清總擔心自己不是大族而被世間笑曰“少教化”,故而就在一塊碩大難得的紫檀上大拼技藝,龍套龍,里外數層,好好的東西竟都糟蹋了。中國文人向來講,所謂技藝之技是匠氣,所謂技藝之藝是習氣,都是不好的。譬如書法,是要功力深極,而可以技巧亦皆成法姿,這才不是匠氣。藝術云云,是譬如米芾所拜之石,初見者與後見者,只要心下有文人之氣,皆為之敬虔,是一種天地之初的感覺,想要興起。就像劉延風所畫之《雪竹》,高處愁雲恨雨,一朝奔赴處,看我仍潔。瓊甲晶瑩,堅骨嶙峋,難怪普天寒徹。縱然倒伏肢殘缺,筍梗在、春來還活。但等得、花艷晴空,同說一時紛雪。惶然,若將米芾所拜之石和劉延風所治之《雪竹》當是藝術品,就會沉湎落於執著了。品劉延風之《雪竹》,好似讀王安石的文章,脫了匠氣與藝氣。而這是當下,或是從來中國畫界所極少見的,即便是在所謂大師之間。

也有人說劉延風作畫還不夠粗獷,劉延風作畫本來也沒有他們所要求的那種粗獷。自以為看了幾件不辨真假良莠的寫意畫,便覺得那是上天賜予國人的自然力之美,進而崇拜力,只是他們是崇拜的物理的力,不是生命的力,所以總喜歡刻畫得粗些,再粗些,成為粗線條。就像看一幅偽白石老人的畫,雖然是贗品,但圍觀的人卻也噴噴讚嘆,說大寫意多有魄力。這哪裡是魄力,膂力罷了。偶爾見了劉延風所治之《花鳥小品》,花草間寂寥無聲,倏然三五隻不知名的小鳥呼朋喚友而來,花瓣簌簌而下,忽然間鳥兒又相互追逐嬉戲而去,瞬間一切又復歸寧靜……

一張畫,活了起來,這才是魄力。這才是大愛。

劉延風之愛,不獨故土師友,在乎水涘山巒,天地之間焉。

正如劉延風所說:唯唯。君誠知某之所愛矣。山水之美,仁智所樂,非我獨樂也。然,君知某之所恨乎?某所深恨,亦在山水之間。山川河溪,夢繞魂牽。昔我來斯,其顛千里冰封,白雪皚皚,翠竹瓊姿;其下水流湯湯,草長鶯飛,萬類霜天。於是願窮盡一生,將自然之美,存諸畫圖焉。山水有待於我手,千秋有待於我心。

而這正如劉延風畫《雪》,若干年潛心,劉延風卻發覺單用傳統筆墨很難展現雪之大勢。於是,在創作中,劉延風不斷尋找表達雪的筆墨語言,尋找能顯示雪之氣勢的視角和構圖,最終,他總結出自己的感悟並表示:“我要用大黑白畫出雪後的大陰陽,要畫出萬古之氣在自然里的涌動。有人說黑白就是黑白,什麼是大黑白?‘大象無形,大音希聲’,大黑白就是無黑白,就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大陰陽就是無陰陽,就是陰陽互動,互為始終。”

實話說來,品畫之事無論粗細,只在感覺,只在乎一張畫擺在那裡傳達出的情感信號能否為觀者所接納。不能惟摹古論,倘若將古人山水或是侍女就那樣拓在紙上,倘若將先輩的感悟不加理解的複製下來,觀者永遠也不會從中得到感動。不能惟創新論,求奇求怪,為顯技而濫“工”,只將作畫凸顯其“作”的能力,觀者見了,先是一驚,日子久了即會反感,因為他們所看到的只有自上而下的賣弄,或是自下而上的諂媚,沒有交流,讀不出感悟——中國藝術是人世的,西方藝術是社會的。人世是社會的升華,社會惟是“有”,要知“無”知“有”才是人世,要知“無”知“有”才是文明,要知“無”知“有”才是自然。懂得這個,才懂得在劉延風作畫之謙遜由來。

這樣講來,宋玉的賦比屈原的離騷更近於中國謂之“自然”,《高唐賦》寫那神女對楚襄王問,“妾朝為行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巫山之下”,與後來曹植寫洛神的容貌若曉日之發芙蕖,其姿態是“若將進而徘徊,意欲止而復翔,神光離合,乍陰乍陽”,皆是人與自然同一美。好似劉延風所畫之《古意山水》,早春湖面水波蕩漾,棧橋亭閣柳枝輕拂,其自然之色,真可謂“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脂則太白,施朱則太赤”。若想體會如此自然感覺,讀班固的《漢書》不及讀司馬遷的《史記》,因《漢書》里人事壓沒了自然。

李白說六朝的詩不好,也是因為六朝的詩里人事勝於自然。李白的詩有大自然的浩浩,而親切現前,就如劉延風所作之畫。

南京博物院有尊六朝的石刻,是站著的兩尊佛,上身赤膊,胖墩墩像小孩子,下面蹲著兩隻犬,也胖墩墩的,很好玩。分明是神話的東西,但看上去如此自然,好像可以同時是神,又是身邊的人。最深的情理,卻是家常的,隨意的。劉延風曾在一段殘紙隨意抹了幾筆,作成了《蘆葦》,沒有悉心雕琢,卻一片稻花豐年之氣,幾條抹成的線,就那樣搭在一起,像開玩笑似的,可又這樣厚道,認真。感覺類似張愛玲先生的文章里說的:晚上不放下帘子睡覺,醒來滿屋子陽光,外面有熱鬧的電車聲音。不管這一天將有什麼事發生,單這堂堂的開頭已經是可愛的。

可愛的還有劉延風作下的一幅《鷹》,同樣是隨意而為,鷹立於松上,墨筆勾線,鷹眼有神而靈動,像極了白石老人筆下的《洗耳圖》,俏皮而天真。

爛漫得仿若劉延風作的一幅《古意詩文山水》,畫面用舊體小說即可描述:那秀才自潛到臨安去,一路上的景致,山是真山,水是真水,他看之不足,觀之有餘。

恍如劉延風所言:河無清濁。在山水清,出山水濁。河源本清,人源實濁。人與自然,欲得和諧,抑何難哉?畫師恆言,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數十年來,心如止水,參乾坤之化,悟筆墨之幾。道通天地,何分東西;法貫古今,輔車相依。一山一水,各出其態;一筆一墨,諸法皆備。畫壇森森,偶有一得,足傳千古,況三得乎?

所謂自然大意境,與此有關。

當觀者品味那些久遠的孤傲才情和傳世的畫作珍品時,常被那些蘊含其中的大手筆、大境界所震撼,常被那些玄淡幽遠的筆墨味道所感動。這些先賢的智慧在歷史的狂流與灰燼之下,留下的是煊赫璀璨、模糊蒼寥的印跡。不管歲月如何流轉,他們那不滅的靈魂和啟迪後世的智慧,在觀者吝嗇的記憶中,都必將成為永恆的精神。而這所謂精神落在紙上,便是中國文人的風骨。“吾常年於居書齋,青燈苦讀,與古人晤,與聖賢晤,過著淡如水的耕墨生涯,閒暇也臨池不輟。只為得一筆墨、一意境而已。”出此言者,“香草堂主”劉延風,也曾盡覽大千萬象、世態炎涼,然靜心於紙上之後,遂醉於追尋先賢的筆墨之中而不能自拔,“遍觀古今的大家,發現他們一生都在‘治孤’,‘治孤’是一種人生的姿態,更是一種人生的境界。學者錢鍾書先生曾說過:學問這東西,是兩三個素心人在荒江野村的老屋中治得的。而依我所見,人之一生,為人、為學、為畫,但求平淡閒適,在俗務纏身的紅塵,能以澄澈虛靜之心,觀色、悟道,這便是‘治孤’的姿態。陸羽所言‘居閒趣寂’,便是那胸中的性靈供養在筆墨間,靜定神遊地訴說著幽幽情懷。”  劉延風愛竹,愛畫竹,尤愛畫雪竹。“宋人黃庭堅曾在《竹頌》中寫到:深根藏器時,寸寸抱奇節。遭時上風雲,故可傲冰雪。然古往今來有那么多文人墨客用畫筆畫竹、用文字詠竹,但真能將雪與竹相約於紙上的,罕有。能將文人之氣透過雪竹表達出來的,沒有。”

為了達到這樣的表達,劉延風用了六年時間研究雪竹的畫面構成,反覆品味著不同的墨色變化與宣紙留白之間的適當比例所能產生的微妙韻味。用劉延風的話說,他對待雪竹就像對待自己的知己,他們經歷了相遇、相識、相知,通過多年面對面的“交流”,他們之間已經心有靈犀,“其實無論畫什麼,都要讓觀者感知畫者與所畫之物之間的感情往來。無論草木,無論花鳥,皆是一樣。本來是枯無一味的野花穀草,多數人眼裡看來無味的東西,情到了,味道就有了,這是一種內在的感覺,不是單純的模仿可以得來的,這需要靜心修養。需要些道意,需要些禪心。”

歲月的歷練教會了劉延風靜悟,傳統文化於心扉經年的積澱,這纏綿的文化情愁,注定了劉延風的畫風在精神上向著心態空濛、高古自然之處歸隱,歸於“文人之心”的精神世界。劉延風受業於多位大家,他十分尊崇和敬重他的老師們,並一直遵循大師的人文品格和審美理想。劉延風畫風中追尋的人格蘊涵,就是要合道德禮義之格範的“格”。“格,正也。”所以,劉延風的畫始終有著“清冽”之正,他始終以超越功利作為道德的核心與人格的基礎。在中國書畫史上,那些大師們就是在這種崇高道德的情境薰陶之下,代不乏人,產生了許多超常智慧的人格與偉岸燦然的精神境界,這實與他們生命中體悟的“至中”、“至誠”的精神人格分不開的。所謂“畫以言志”,畫無志,行而不遠,繼而,終落“技”道。“技”道,小技也。不少畫者,作畫時一味地追求其澹泊逸氣,而少了胸中的壯氣與波瀾氣,實則媚俗。“柔美氣”的藝術,初見好看,實則無骨。

而劉延風之雪竹,一見之下,即覺有“玄禪”之氣,迂闊優遊,韜光匿采,恂恂如不能言,落落似無所住。聽其談藝,思維巧遲、吐屬奧幽,神情茫茫然而卓識隱隱然。劉延風性情寬和介朴,內志外體,為人遊藝,皆準於自然。說其寬和,無論賢與不肖,都能對之藹如,或逢積忌招咎,也夷然不以為意。說其介朴,則一方面不華腴損性,不做作矯情,一方面又有自持之功,使外累不入。用劉延風自己的話說,就是所謂“固執”。非其視不視,非其聽不聽,大膽的胡來或精巧的胡說,休想“唬”了他,一概被拒棄。當然,態度仍是閒定和悅的。至若自然,則總以平情適性、無心順物為歸,而絕不刻意而為。劉延風好讀老莊之書,但也不廢孔儒禪佛,有時還及於方外。劉延風所嚮往的,是以古人的心境處今時,以聖賢的方法鑒道器。因此劉延風讀書,果斷而非壟斷,雜家而非專家,循緣交悟以汰蕪存英,得從相反卻共理相貫,故他的學力、思識,都不在乎決一專處,而來得有點偶然,有點閒散,有點不知不覺。其實這也很合於道心禪意。漫不經心地忽然入妙,不求自知地理儘自然,就最靈慧,也最本質,而不似流輩的執迷不悟和責備求全,以斷又沉沉欲死;即使真能攀躋今古,也仍屬圈牢中物,太刻意,所以沒出息。

與其人相符,其所為畫,也有一種達古的氣質與違俗的格調,語言語義皆然,形式內涵無二。紙上風光,筆端氣韻,都是性情與心跡的傳寫,也力求文化和思想呈示。最顯著的,便是那種“心意”的流布。天胎地息,以深以安,逍遙容與,悠然穆然。或以情景相遭,生髮一種意象;或由物我相忘,達至一種境界。是理趣的,又是感受的;是深入的,更是升華的;風鳴秋籟,雪釀冬心;倦鳥無聲,游魚唼喋;心花意蕊,如拈如笑;竹樹雲根,可棲可拜……這即劉延風的畫境,也即他的心境,而統攝其要,則無逾“玄禪”。一則是沖淡深粹,以恬養性,使之味原;此玄一義,見於莊子。一則是閒冷清幽,由空人寂,對此意遠;此禪一義,可按佛書。蓋“玄禪”者,析言為二途,合則可共道;既能通有無,復常忘彼此。其原旨,依鄙見,不是倡導無情,而是昭情不濫情,反而最深情;重視所謂自明自化,講妙悟,講坐忘,脫粘釋縛,所以最放鬆。劉延風即磕觸於此,孤往踐行,冥心默識,鑒而又符,望而求即。其畫竹,根器厚而枝條暢;其畫雪,外陶化而內摯然。大抵玄其心性,就高其畫品;深其樹義,則老其“火候”。試看他的作風:深情以適,適性以止,無掛礙也無所謂,不刻意也不自覺;平易而不費力,自得而不炫賣;不露鋒鍔,不留痕跡,不動聲色。正表明已經“化開”了,所謂“人養天和”,近而有之,“藝精道著”,豈不然哉!

這種作風,相應的才調,所需的修養,依靠的方法,形成的面目,就令人想到宋元以降的“文人畫”。這是一個最具哲學氣質的流派,倡為“達心適意”(蘇軾)“廣以聖賢之學”(黃庭堅),“近古故以為佳”(趙孟),“見乎俗塵之外”(練安)。以此為綱,畫家無不希風古哲,循道大化,畫品皆能疏曠其心,高淡其意,得寂寥風味,造圓融氣體。可以認定,劉延風陽的作風,就是它的緒餘。如以人物為比,則白陽、青藤、八大、金農庶幾近之。此種比附,僅就途徑與氣格的相沿相似而論,而不涉乎成就或品第的高下異同。就中突出的方面,比如八大用筆,那種外鬆弛而內轢的“揉勁兒”,劉延風就深有領受。又如他的蘭花,殘崖香冷,虛而能明,輕而又清,一望而知涵演於王冕和金農。此外,白陽的深秀妥貼,青藤的波瀾意度,倪瓚的草草點染、損之又損,他都各有心得手應。至極之地,則筆法之老、墨法之活,正不落第二乘,表示著已化合渾融,別自在有,欲與前賢應桴鼓了。

“中國人這支筆,開始於一畫,界破了虛空,留下了筆跡;即流出人心之美,也流出萬象之美。”畫中深心境之美,這是檢視一位畫者高下的基本方法,由技入道乎,一點一畫間,都是心情、品行的自然流露。畫之為道,在於它“達其情性”。只有傾入情感的作品,才會使人“觀之入神”,這樣的作品才能生髮出意境之美。古人把它說成是“氣”,正如常說的“文人氣”,其實說的是一種意境。劉延風為自己的畫室取名為“香草堂”,而作為香草堂的主人,他現在每天最樂於做的事情就是在畫室中創作或到戶外採風、寫生。在他看來,大自然無處不美,幾隻翩然小鳥,數朵靜美睡蓮,一蓬枯草殘荷,無論是清麗、驚艷抑或是悽美都值得被他收入畫篋。甚美,甚有意境。

“其實,所謂意境其實是一種文化內涵在作品中的生髮與彰顯,是一個時代的文化精神在作品中的自覺與冥契。”面對劉延風之畫作,頓感文人筆墨之泱泱。

莊子有言:“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賞完了劉延風先生的畫作之後便發現,其作品正是這句話最為貼切的註解。

劉延風出生於書香門弟世家,伴隨劉延風的童年、少年的成長,是古典的傳統文化滋養薰陶。對歷代詩詞歌賦、名章典句的研習和博聞強識,後來成為他綜合藝術修養的根本。“為君子儒,不為小人儒”是劉延風為人之信條。

多年來,劉延風每日研讀歷代經典書畫作品所花的時間、精力遠過用於作畫。即使在酒店裡、飛機上,司空圖的《詩品》,庚肩的《畫品》也常是手不釋卷、一讀再讀。而中國往古先哲深睿高華的感悟、史家博雅浩瀚的大義微言,詩家沉雄逸邁的文思,恰恰鋪墊和造就了劉延風今日作品中獨具的文化底蘊和他的情致操守,在內心的世界裡,建立了一個晶瑩朗澄的意境。

走進劉延風的畫室,環顧四周牆上的畫作,便會即刻被其作品不拘一格的用筆,濃墨揮灑的氣勢,水墨淋漓的韻味所吸引。這些作品似乎完全不同於人們日常所見到的中國水墨畫作,因為在畫紙上,任何技法都已經退隱到作品所體現出的氣韻之後無跡可尋,人們所看到的,只有中國獨有的文人情懷,無論是荷花翠鳥,還是雪竹凝雲,都是劉延風用筆墨濃濃淡淡地以氣揮灑出來的。它既衝擊著觀者的視覺,也震撼著觀者的心靈。

對此,劉延風自己解釋說:“作畫當用心,當找出描摹之物背後的‘神’。一幅提煉自然的畫看下來,一定要使人感到自然的偉大。只有你用心去畫了,才會生出深厚的感情,才能畫出他的神氣。” 毫無疑問,劉延風用筆墨畫出了這份國畫中最為講究的“神”,有美術評論家在觀看過其畫作之後,曾讚嘆他“實現了造化與心源的互動往來,使那‘天人合一’的哲學在他的筆墨中得到了生動的妙合”。

正所謂丹青難寫是精神。劉延風的《雪竹》“竹堅實、挺拔,傲雪而激情噴涌、浩氣凌空”。人們常說畫如其人,在劉延風的作品中,雪、竹、蘭、鷹、荷這些典型景觀構成了其畫作的主要內容,而它們所代表的超然氣質和脫俗品格,也正是畫家多年來埋首書案、不求聞達的魅力所在。尤其是在面對經濟大潮,面對各種紛至沓來的機會和誘惑,劉延風憑藉內心的堅持和愛人的支持,一直只固守著一句話:“千花百草凋零盡,留向紛紛雪裡看”。

劉延風善花鳥、山水、人物、草蟲、走獸、清供、樓台、舟楫等各科各法,且筆墨體勢典麗,其畫風淵雅靜穆、高古清逸。其構圖布局的匠心獨運、虛靈簡靜、詩跋題款的雋妙、文采的瞻富,處處體現出他對中國傳統文化和中國的獨特理解和自拓衢路的追求。有人曾這樣評價劉延風先生的畫作:“延風以大思路、大氣魄的審美眼光,大跌宕、大起伏的節律韻勢,大刀闊斧、大筆揮灑的筆墨語言,創造了屬於他個人的文法畫式。”

對於任何一位畫家,創造屬於自己的獨特藝術風格都是畢生所要追求的理想,劉延風也不例外,傳神,一直是他所追求的最高藝術境界,而“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則成了他的原則。劉延風的寫意花鳥畫澤古功深,花鳥中體現出生命的律動,與眾多的花鳥畫表現角度不同,他強調整體觀念,對此,劉延風解釋說:“‘外師造化’就是出去寫生,觀察生活、體驗生活、感受生活,到大自然裡面去看、去感受。‘中得心源’就是在看過大自然的各種風貌、感情,通過你的反芻,然後細心地揣摩,成為自己的東西。主觀和客觀的結合,也可以說是現實和浪漫的結合。如“雪竹”,黑白相繼,看上去給人感覺是在不可名狀之中。但是,這種墨色濃重、深厚秀逸,正適合表現竹的堅韌、挺拔。墨者,神秘莫測,視之則玄妙無窮;白者,嚴整肅穆,察之則深奧不盡。黑白之間,萬物盡藏其中矣。” “從創作上來講,我畫山水更有欲望。”在劉延風看來,山水畫創作所占據的比重絲毫不亞於花鳥題材。《雪竹鳥雀》成功了,但自此之後,劉延風並沒有重複自己的筆墨技巧,而是不斷探索新的藝術境界,開拓新的藝術領域。由於常年生活在北京地區,劉延風喜歡錶現北方原生態的景致,並通過多年來對自然的觀察和創作技法的積澱而自成一家,其山水畫創作極重“意境”——即藝術家內在的情感與自然美的互動相生所產生的新的審美境界。這一切,皆立足於劉延風對於“寫生”的高度重視與持續的實踐。

寫生對於畫者的意義,恰在於能夠始終保持對於自然的生動表現。據劉延風介紹,在其構思近作《荷塘秋色》的時候,他曾一度失去靈感,但通過翻閱自己過去幾十年所積累的寫生作品後,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感覺,甚至畫面中的殘荷都是從過去的寫生中找到了造型來源。在當代山水畫家越來越脫離自然的今天,劉延風用自己的實踐說明了深入自然、與自然對話對於藝術創作的重要性。“筆筆要有出處,我的畫,每一筆每一墨,都有著真實的生活依據,從不憑空想像而來。中國畫發展到今天,必須要走出書齋,拒絕程式化的重複,回歸自然的根本目的,恰在於讓自己的作品最終呈現大格局。”

之所以能做到這樣,與劉延風幾十年的感悟有關,“其實,看到什麼就畫什麼,實際上並不一定能畫出神情來。畫隨心動,畫畫就必須把自然景觀和對人生的感悟融化在一起,名利、地位都不存在,往山上一站就是超世脫俗,山的淳樸可以淨化靈魂。”所以,劉延風的畫作沒有任何雕鑿之氣,是墨隨筆行,色依墨態,以詩人的氣質和胸懷,在畫圖中盡情地揮灑著。

畫意無盡。

“作畫幾十年了,我感覺前十幾年,自己始終在臨摹、寫生、研究、探索而缺乏自家面貌。有了積累之後,才逐漸開始出現了屬於自己的風格,之後這些年,自己的感覺是不僅在於表現技巧要不斷豐富,更重要的是在於精神、意境、氣韻的不斷追求、塑造上。”在劉延風看來,自己畫的並不是具體的山水或是花鳥,而是透過這些,表現自己對人生的感悟與情愫。那是一顆美好、純潔的大愛之心,化作了劉延風筆下擬人化、富含感情的景致。

藝術家的精神層次是藝術的先決條件,一種傲岸是必須的,一種貴族的態度也是必須的,一個獨特的個性更是必須的。劉延風曾說:“中國畫是被理想化的藝術,有著很強的寄寓性,中國古代傳統文化中的聖賢高隱,高蹈倜儻,超俗不群而又潔身自好的人格精神令人敬慕嚮往,使我不知不覺的放入更多的精神寄託,而這種寄托在今天這樣躁動激烈的社會中顯得無處藏身……”於畫者而言,恃才、聘學、做身份、好攀引,皆是世俗之病。劉延風其畫有傳統文化的澡雪;劉延風其人,卻不獨有傳統文人中和內斂的濃郁的書卷氣質,更且爽邁率真、真誠豪俠,一如其畫。

藝路天涯,甘苦自知。劉延風年過不惑,已司出許多。其過人的勤奮、聰穎的天賦加上社會的認知,使他創作之路可以既艱苦且歡欣。有人說:“余識任君會友席間,初識亦循循然散談謙和,久而稔熟亦彬彬然清癯木訥。其畫也,一‘文’足可以概之也:‘文之以采章,昭之以風雅,君之謂也。造諧天才,逢之亦難,吾能逢而友之,且殷殷待大器之成。”

大器終成有時。

Classic philosophy helps painter Liu Yanfeng perceive and capture 'untold beauty' of nature

古典哲學幫助畫家劉延風感覺和撲捉到大自然只能"意會的美"

Renowned Chinese philosopher Zhaungzi wrote 2,300 years ago that nature itself has an "untold beauty".

莊子這位著名的哲人在2300年前就寫到大自然本身有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美"

For Chinese ink and wash painter Liu Yanfeng, the process of artistic creation is a journey to discover the essence of unspoken beauty and represent it in his own style.

對於中國水墨畫家劉延風來說, 藝術創作是去發現美的精髓,並用自己的方式表現出來的過程。

Born to a family of scholars, Liu began to read ancient Chinese philosophy and literature when he was a child, studies that provided valuable depth to his career as a painter.

延風出生在一個學者家庭,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觸中國古代哲學和古典文學, 這些學識對他以後所從事的畫家這一職業給予了很大幫助。

Even today, he spends much more time on Chinese classics than he does painting because he believes what the ancient sages said are a source of inspiration for fresh artistic perception.

他相信古代聖賢的話是藝術靈感的源泉,能使他不斷地獲得更清新的藝術感悟。所以即使在現 在,他用於閱讀古典名著的時間遠遠多於作畫的時間。

What makes Liu different from many other painters is that his work not only pleases the eye, but also touches one's soul. 他的畫作不但悅目,而且觸及到觀者的靈魂。這使他不同於其他的畫家。

Yet he learned technique like other aspiring painters. 不過,他也曾和其他畫家一樣熱心於學習繪畫技法。

"When I was young, I concentrated a lot of effort in improving my skills, trying to present things exactly as they appear," Liu said. "The process took about a dozen years until one day I realized that artistic creation should be an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soul and nature, and the painter and his audience."

"年輕的時候,我更多的注重提高繪畫的技巧,追求所畫即所見,這樣一直過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意識到藝術創作應該是靈魂和自然的相互交織,還有畫者與觀者的相互交流"

"An innovative painter should always be guided by his soul and heart rather than eyes and hands," Liu explained. "Only when you use the strength of your soul to perceive the subject can you master its spirit and 'personality'." "一個有創新的畫家應該跟隨靈魂與感覺,而不是簡單的模仿"。"只有通過心力去體會一個物體,你才能抓住它的神和個性特點"。

Flowers, plants, birds, animals, rocks and water are the subjects of Liu's work. Once in his paintings, they have their own stories to tell. 延風的畫作主要以花,植物,飛禽,動物,石頭和水為主。一旦進入到他的作品, 他們就變得意境十足。

"It's not an easy thing to present the spirit and personality of subjects. It requires close observation and long meditation," Liu said.

把物體的神和特點表現出來不是件容易的事,這需要密切的觀察和長時間的冥想。

He recalled his experience drawing withered lotus leaves several years ago.

他回想起了幾年前的一段經歷,當時他正準備畫凋敗了的荷葉。

"Sitting by the pond, I was deeply touched by their faded beauty because of the desolate season of autumn.

“坐在荷塘邊,我被深秋中那凋謝著的美深深地感動了”。

"But every time I started to draw, I stopped and hesitated. For a long time I gazed at the leaves silently, only to listening to the murmurs of these old friends and sharing their deepest feelings.

“每次我拿起筆,試著去畫的時候,總會停下來,猶豫著。後來,我就一直這樣注視著這些荷葉,仿佛聽到了它們的低語,好像在說老朋友間的知心話”。

"I don't know how long I stayed until two birds stopped at the leaves, which had a seedpod full of lotus seeds. “不知過了多久,有兩支小鳥落在葉子上,葉子旁邊有個蓮子滿滿的蓮蓬”。

"I suddenly felt my eyes brim with tears, realizing the stark contrast of death and life was the untold beauty I perceived at that moment.

“那一瞬間,從生死的強烈對照,我感悟到了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美,我無法自持”。

"Blooming lotus flowers in summer are not only a grand display of life, but also preparation for a new generation of life. When the flowers fade and leaves wither, the seeds mature and are ready to carry new life." Liu said.

“夏日盛開的荷花展示了生命的燦爛,又孕育著新生一代。花朵枯萎,葉子凋謝時,種子成熟了,新的生命又將孕育”。

He expressed that in his painting Lotus Pond in Autumn, one of the most successful works of his career.

他曾說,"秋日荷塘"是他最滿意的作品之一。

The spirit and personality of subjects is also captured in his other paintings like Bamboo in Snow, in which bamboo displays its dignity even in the harshest environment.

其它一些作品,像"雪竹"中他同樣抓住了竹的神和特點,展現了竹子即使在最嚴酷的環境裡的氣節

Though weighed by heavy snow, the bamboo remains upright, showing its unwillingness to bend and bow under any pressure. 竟管大雪壓身, 竹子不屈於任何壓力,仍然挺直向上。

Liu is a member of the Association of Chinese Painters and a researcher at the Chinese Academy of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 Some of his work has been selected by State leaders as gifts to foreign counterparts.

延風是中國書畫協會的會員和中國書畫學院的研究員。他的一些作品被國家領導人作為禮物贈送給外國的首相和領導人。

——一個裱畫師眼中的劉延風

周南園

劉延風先生是一個畫家,我是一個裱畫師,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有緣和劉先生時常晤對。

劉先生雖然不乏當代都市人的時尚與匆忙,但骨子裡卻透著傳統文人的秀逸之氣,處事認真而又喜歡較真,喜歡飲茶談道,為人謙和而又清氣可掬,是我結交的諸多畫家中對生活充滿熱情、特立獨行又苛求於藝的人。

劉先生畫竹、畫荷、畫玉蘭、畫石榴、畫梅花…….凡他認為美的、能抒寫心中快意的盡能入畫,內容大多來自實景寫生而又不出傳統繪意格局,所以我們看到劉先生的畫作,時常能勾起內心中對最美好的如煙往事的一瞬閃念,畫意盎然也詩意盎然;細嚼之下,又暗含畫論中如用筆、用線、意境的營造等理論元素,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劉先生對明清以來花鳥畫傳統所下的工夫和為之所顯現出的不凡悟性。色調明快、用線奔放,筆筆不苟,歲百幅而其趣各異,誠為花鳥大觀。

觀看劉先生的繪畫,我們會發現,他的畫特別注重意、氣韻、格調這些中國文人畫的傳統要求,我們知道,圖形的構造、線條的質感,這類視覺能直接感受到的東西,往往能經過長期的經驗積累,,相對容易達到要求,而意境、氣韻、格調這類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卻非每一個畫者都能獲得,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不得其門而入,始終只能作門外觀,而劉先生的創作從甫一開始,就帶有濃厚的傳統色彩,也許是京城這座歷史厚重的城市從小滋養了他,但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他個人修養、天性使然的自然流露,對於一個畫家來說,他的道德、修養、境界、情感藝術氣質和技藝都必須達到很高的水平,才能創作出高格調的作品,我們看劉先生的畫總有一種激動振奮的聯想,也許就來源於此吧。

劉先生的畫清新而又有朝氣,作品真誠樸實,飽含著內在的精神美,這使得劉先生的畫作得以進入大雅之堂,據我所知,收藏劉先生畫作的均為京城名宿,有的甚至家藏淵源,收藏及富而眼光極為挑剔的收藏大家。

劉先生喜歡旅遊,更喜歡在旅遊中寫生,每有所獲,總喜在朋友面前津津樂道,言談之間甚為自得,是啊,劉先生首先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人時刻享受著那種積極、向上富有真善美的生活,他總是用一雙慧眼充滿激情的去發現生活中那些花鳥動物,哪怕是極微小的生命。所以他的畫作總是催人奮進,給人以美的陶冶,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畫就是在畫自己,不需要絲毫做作,所以非常真切,而這種源自生活的真切足以打動每一個觀畫者。

劉先生的畫作在藝術上達到了很高的造詣,他的寫生,造型準確,以色傳神,既求形似又重神韻,他的用墨,枯濕濃淡均見深厚的傳統功力,用色則古艷淡雅,清超絕俗。

劉先生為人真誠,好交朋友,好論道。凡有所思,凡有不滿,在朋友前必一吐為快,是一個頗具俠氣。但更多的是談他對生活的理解,時引陸羽的“居閒趣寂”作為生活座右,可知先生儘管忙碌,實則內心好靜,然而世中真正平靜如先生者,生活中又有幾人呢?所以我知道,隨著事易時移,之後先生必能有偉功與藝林。

老子說:“至虛極守靜,薦萬物並作,吾以觀其復,夫物芸芸各歸其根,歸根曰靜。”先生之為人、之畫意,無刻意於道而合於道,這是先生生命本原之所生,也是先生後天所修而得,願其人、其畫如其道,生生不息,恆為人所道吧。

乙丑三月於靜性山房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