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塵

凌傲塵,男,是《狂帝》中的明炎太子同時也是莫傾狂的丈夫。

人物身份

莫傾狂的丈夫

魔聖天好基友的後裔

明炎太子

明傲塵人格之一,後融合

出場片段

初見

‘噝噝……’一條通體遍紅的赤蛇蜿蜒地從竹子上垂下來,尖利的牙齒對準傾狂細嫩的脖子,而傾狂卻尚未感覺到,直至一股強勁的氣流破空而來,才恍然回過神來,心頭一驚,強勁地氣流已從她耳跡划過。

猛然轉過頭,饒是輕狂如她也不禁嚇得冷汗直流,只見離她不到半寸的竹子上,一條赤紅蛇正張大著嘴,鋒利的牙齒閃著幽綠的光芒,只要再慢一點點,這兩顆尖利的毒牙便會刺入她的脖子,以她對毒物的了解,這條赤紅蛇毒性極強,比見血封喉的毒藥還毒,一旦被咬到,命即休矣。

該死的,警戒性怎么這么低,差點就一命嗚呼,被毒蛇咬死,多冤啊!幸好這片小小的竹葉救了她,傾狂穩了穩心神,暗罵自己一聲,眼眸一眯,倒是對這片救了她的竹葉起了心思,不,該說,對救了她的那位高手起了心思,一片竹葉卻有那么強的殺傷力,可見她的這位‘救命恩人’是位高手,也就是這附近有高手。

憑著高階真氣,傾狂很快便感知到那人的位置,很溫和的氣息,應該不是敵人,但此地畢竟離幻炎樓不遠,突然出現一位高手,不可大意,想及此,傾狂跌坐在地上,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畢竟她現在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而已。

“小妹妹,那條蛇已經死了,沒事了喔!”略帶慵懶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帶著戲肆的笑意,卻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相反,那磁性中帶著慵散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般,輕輕地拔動她心中的那根‘弦’。

慢慢地轉過頭,‘尋聲’望去,水汪汪的眼眸下掩藏住內心的波濤洶湧,只見,竹林最高處,一枝彎垂著的細竹枝上斜躺著一位身著藏青衣的少年,如潑墨般的黑髮傾垂而下,端的是瀟灑不羈,此時對著她露齒一笑,充滿陽光的氣息,那么的純淨,身子一翻,從垂竹上旋身飛下,衣袍翻飛,黑髮輕揚,嘴角邊噙著一抹懶散的笑意,宛如天仙下凡般飄落而地,不激起分毫塵土,衣角緩緩垂下,踏著悠閒的步伐來到她的面前。

看著款款而來的少年,她恍然以為她見到了天使,征征的目光直盯著他不放,原來真的有天使,像她這種滿手沾滿血腥的人也能見到天使?

“小妹妹,乖,不怕喔!”‘天使’見傾狂直愣愣地看著他,以為她嚇壞了,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在懷裡,輕聲的哄著,磁性的聲音裡帶著不可察覺的疼惜。

靠在他的懷裡,傾狂微閉著眼睛,貪婪地吸取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新氣息,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放心地靠在一個剛見面的男子的懷裡,只因他身上有她眷戀的溫暖。

“不怕不怕,小妹妹,哥哥帶你去玩好不好?”見懷裡的人兒像是被嚇傻了,‘天使’便脫口而出道,話一出口,自己都被嚇到了,怎么感覺自己像是人口販子在拐賣孩童了?他什麼時候這么莽撞?今天有點不正常了。

但話已出口,再也收不回了,不給懷中人反對的機會,‘天使’抱起傾狂,足尖一點,如驚鴻般飛身而起,踏竹而行,很快便離開了竹林。

靠在‘天使’的懷裡,傾狂仰頭看著他的完美的側臉,此時她並不擔心他會把她‘賣了’,反而很好奇,他會帶她去哪‘玩’呢?

想了千萬種可能,直到來到目的地,傾狂頓時哭笑不得,他……他竟然帶她來撲……撲蝶!

看著滿山遍野的鮮花似錦,蝴蝶紛飛,好一派美麗的景象,可傾狂卻有種想暈倒的衝動,讓她莫傾狂耍劍還行,去撲蝶!天啊!那絕對是天下最怪異的事,歷經兩世的她何時像個嬌弱小姐那樣去撲蝶?

“小妹妹,這裡是不是很漂亮?你看,那蝴蝶很美吧!哥哥帶你去捉好不好?”見傾狂臉色怪異地盯著滿天飛的蝴蝶,‘天使’以為她很喜歡,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問道。

咬了咬牙,不想拂他好意的傾狂展顏一笑,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猛點頭。

這一笑,讓‘天使’的心‘咚’地一聲猛跳,掩飾性地拉起傾狂的小手,追逐著飛舞著的斑斕蝴蝶,爽朗的笑聲中夾著清靈脆生生的笑聲迴蕩在繁花似錦的山頭。

奔跑追逐中,傾狂忘記人世間一切的束縛,忘記自己上一世的滄桑,忘記幻炎樓,忘記七國紛亂……她只知道,此時的自己只是個無優無慮的小女孩,一個撲蝶玩樂的小女孩。

陽光下,繁花中,‘天使’寵溺地笑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小妹妹’,突而‘暗器’襲來,‘天使’早已發覺,卻不閃不躲,被打得個正著,臉上都是泥土。

“呵呵……哈哈哈……”見他中招,傾狂拍手笑得開懷,真心地笑得無比開心,她豈會不知,他是故意這樣做的,就只為了讓她開心吧!他真是她的天使!

“你扔我?看我不收拾你。”‘天使’朗聲一笑,裝惡地追過去。

一白一青,一前一後,追逐著,笑著,玩著,鬧著……不知不覺已是日落西山,玩累的兩人隨意地躺在花叢中。

“小妹妹,不再害怕了吧?”‘天使’扭過頭,懶散輕笑著問道,旁邊躺著的小人兒竟讓他移不開眼,因玩鬧而顯得紅通通的精美臉龐在陽光下散著致命的誘惑,好有靈氣的小女孩啊!

“我才沒害怕呢!而且我不叫小妹妹。”傾狂撅著嘴,佯裝生氣道,在‘天使’面前,她會不自覺地卸下面具。

“好好,你沒害怕,是哥哥害怕,那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天使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磁性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笑意道。

“我叫子風,哥哥你呢?”傾狂天真地說道,她告訴他的是她前世的名字。

“子風?好聽,小子風,你記住了,哥哥叫凌傲塵,你可以叫我凌哥哥。”凌傲塵低聲呢喃著傾狂的名字,柔聲道。

“凌傲塵!”重複著‘天使’的名字,傾狂似是要將這個名字刻在心裡一般,翻過身,可愛一笑,一手抱住凌傲塵的胳膊,深吸他身上的清新氣息,迷迷糊糊地閉上雙眼,累了一天的她就這樣安心地睡過去,臨睡前,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傲塵,傲塵,果真是位笑傲紅塵的少年郎,凌哥哥。

看見沉沉睡去的如玉般人兒,凌傲塵不禁揚了揚嘴角,心頭湧現一陣喜悅,她似是很喜歡自己,而自己也挺喜歡這位美得精靈的小妹妹,說不明原因,只知道,自己很想寵著她,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寵她一輩子,但現實總不能讓人如願。

一聲細微的笛聲傳來,凌傲塵不可察覺地輕嘆了一聲,不捨地輕輕地移開那雙緊抓著他的柔嫩小手,起身,再回看了帶笑沉睡的小人兒一眼,似要將她永遠刻在心裡般深深地看著,半響,才終於狠了狠心,悄無聲息地飛身離去,此時他慶幸,這一趟的元都之行他有來。

簫笛合奏

在銀色的月光下,影影綽綽,平靜的湖面宛如一面鏡子,把夜空中的星辰與人影倒映在水裡面。

“三皇子,請。”凌傲塵轉動著手中的碧綠笛,抑制不住滿心的欣喜與激動道。

傾狂的眼眸亦現出點點興奮,星眸微眯,嘴角輕揚,洞蕭輕抵於紅唇,有別於《梅花三弄》的渾厚蕭音傾泄而出,似是在訴說著一段英雄與美人的故事,盪氣迴腸,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凌傲塵舉笛欲奏的動作驟停,黑眸突睜,征然地看著傾狂半晌,洒然一笑,目露無邊狂喜:她這是在試他的‘功力’有多深嗎?

微閉上眼睛,感受著她蕭音中的神韻,壓不住滿心的激盪與靈魂深處的震撼,凌傲塵深深吸了一口氣,徒然睜開雙目,黑瞳閃爍著自信的精芒,揚唇輕笑,橫笛於唇邊,清靈的笛音融入蕭音之中,是如此的自然,恍若蕭笛本就為一休般。

傾狂星眸閃過讚賞的笑意,笛音、簫音同時於夜色下蕩漾開來,笛的悠揚空靈宛如春日裡歡喜的黃鸝,又如動人的畫眉,蕭的深沉渾厚如黃河奔流不息的氣勢在等待著突破口,繼續狂奔。

相視一眼,朦朧的月光籠罩下,使得兩人顯得如此的迷幻不真實,眼神滑過之處,儘是無盡的默契與心靈相通,蕭笛和奏,各有神韻而又相輔相成,譜寫出一段紅塵的無奈,情與緣的悽美,演繹出無盡的詩情畫意,有浩瀚無邊的英雄豪邁氣概,有小橋流水的清靈婉約……

凌傲塵不盡盪出陣陣的柔情蜜意,凝望著傾狂的眼眸漸顯痴迷,完全沉浸入這一段樂曲所帶來的澎湃豪氣與深情呢喃之中,有種恍然間,眼前之人,是他相愛多年的愛人,他們遠離紅塵的喧囂,置身於世外桃源之中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恩愛生活。

是夜色太過迷人,是音曲所傾訴的愛情太過美好,亦或是眼前的男子太過柔情,傾狂不禁也痴然起來,隱於內心深處的某些被遺忘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著,心臟處似是在不停地震動,一種陌生的感覺正在滋生著。

徒然間,蕭音轉至低沉,似是奏出英雄將別的無奈,凌傲塵笛音緊接,似欲說還休,柔情款款,真實細膩動人,奏出離別的橋邊,折柳相送,相對無語凝噎,眼神接觸間猶如心靈深處的碰撞,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道是此是無聲勝有聲。

波光搖曳,凌傲塵心中竟生出愁苦萬分,絲絲縷縷的不捨隨著月光蔓延到她的身上,有種要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祈求她別走的衝動,正如當日在北境與‘子風’臨行別離時的心境一樣,然而他卻知道,他不能去束搏她,只能忍痛笑著說再見。

粼光反射,傾狂直直地望進他的眼眸深處,觸動他靈魂底下不易為人知的掙扎、孤寂與不捨的痛苦,心間微痛,忍不住想要為他去撫平這種種悲痛,即使為他放棄世間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百轉千回間,蕭聲清越揚起,恍若於低谷之中錚然間一飛沖天,英雄傲立於雲宵巔峰之上,俯瞰大好山河,指點江山,端的是肆意張狂,是那樣的豪邁囂張,笛音叮靈跳躍,宛若俏皮愉悅的女子,音色一平,帶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奏出待嫁新娘的那種緊張與羞澀。

傾狂心間巨盪,胸中自生出一股無邊狂肆之氣,乾坤盡握在手中,放眼浩瀚宇宙,日月星辰盡歸她驅使,那是一種從未到過的狂霸的心境,而此時,天際的明月星辰似真的臣服於她的霸氣之下,綻放出無邊的光芒。

亮如星辰的眼眸灼灼地凝視著凌傲塵,豪情中生出無限的柔情來。

回視著她灼然的目光,凌傲塵面色微紅,心間是深深的幸福之感,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恍然間是他們經歷紅塵萬丈,最終攜手淡看日出日落的平淡溫馨。

最終箭笛同時趨向於平淡,欲了未了,道不盡紅塵舍戀,訴不完人間恩怨,透出的是一股看透世俗的豁達。

天地間仿若只刺下蕭笛和奏,引來月宮仙子,各路星君的駐足傾聽,光芒四射,夜空之下竟亮如白晝。

蕭音一頓,笛聲一停,酣暢琳漓,然意境奇美的曲音,如水銀瀉於空中之星光,久久不散。

無邊的震撼在兩人之間久久迴蕩,凝目相望間的兩人似還未從那英雄美人的悽美愛情故事中回過味來一般,或許也是未從那心靈深處的觸動中回過神來。

傾狂嘴角含笑,深深地注視著凌傲塵,靈眸轉動間儘是道不盡的風采無限,凌哥哥,果真不愧為綠笛公子,在樂曲中的造詣已是如此之高,歷經兩世,他是能與她在樂曲之中達到心靈契合的第一人。

這首曲子,她並非第一次吹奏,然而,卻是她第一次如此全哥心神地沉醉與其中,似是親身感受了那一場悽美的愛情,那種心靈深處的觸動此時還久久無法平息,這種截然不同的心境似將她帶入一種從未到過的領域,其樂其和,有情而不苟於情,那是種超越了生命本體而達到無拘無礙、和樂自得的境界。

黑瞳激盪,凌傲塵不禁伸出手,如著了魔般輕輕地撫上傾狂的臉,揚唇一笑間,星月頓然失色,心中的無限愛戀瞬間傾泄而出,此刻,他已分不清是觸動靈魂深處的樂曲帶他領略了曠古的悽美愛情,還是他心中的深深愛戀,讓他奏出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千古音律,第一次,他于樂曲這中到達了‘忘我’的脫俗境界。

久久凝望,天地靜然,直至那輕風吹拂而過,凌傲塵才恍然驚醒過來,連忙放下輕撫於傾狂臉上的手,瞥開眼光,尷尬一笑道:“抱歉,太沉浸于樂曲之中了。”該死的,他這是在做什麼?怎么對著一個‘男人’竟然會生出無限的深情愛戀出來,而更該死的,他此時的心竟還跳個不停,那已是超越了知音的界線了,會這樣,真的是因為太沉浸于樂曲之中嗎?

“真的是如此?”傾狂湊上前去,如小兔般撲閃著眼睛,無邪地問道,不可否認,他們都深深地沉浸在蕭笛和奏的美妙之中,然而她可不認為,他眼底那連白痴都看得出來的深情會是因為樂曲而湧現的,畢竟如非心中有愛,他如何奏出那如泣如訴的愛戀之情,。

隨著傾狂的靠近,凌傲塵不停地提醒自己別再被她無邪給迷感,她可不是小白兔,而是喜歡捉弄人的披著兔皮的狐狸,然而神志卻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痴然地看著這張漸顯熟悉的面孔。

凌傲塵,你醒醒,她是莫傾狂,不是子風,她是‘男人’,不是女人,你不能搞渾了。

猛然搖了搖頭,凌傲塵終於拉回神志,咧嘴一笑道:“當然,如此暢快地倘佯于樂海之中,豈能不讓我心神馳醉,三皇子是否也如我一般?”

“哈哈,本皇子亦然,今日得遇凌公子這個知音,真乃人生一大樂事。”傾狂站直身子,真誠笑道,完全不知道她已將凌傲塵這個可恰的男子逗得快神精錯亂了。

傾狂的離開讓凌傲塵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帶著點點失落,趕緊壓下這種莫名的情緒,抬頭仰望著天邊的夜色,嘴角高高揚起道:“酒逢知已,人逢知音,確實乃人生一大樂事。”

看著月光下凌傲塵泛著柔和之光的側臉,傾狂深邃的眼眸微眯,紅唇輕勾,好個俊美的天使,凌哥哥,我的陽光天使。

迷濛月光下,粼粼湖光旁,兩抹讓天地萬物黯然失色的絕塵身影地置身其中,分不清是月光照耀著他們,還是他們點亮了月光。

不知不覺,共論了一夜音律的兩人,已直接從‘知音’上升為‘知已’,當天邊的第一縷陽光從雲層射出時,兩人才依依而別。

目送著傾狂的背影消失於綠柳湖畔,凌傲塵黑瞳中閃動著複雜,將碧玉笛橫放於唇邊,獨自吹奏起來,卻難再找到與她和奏時的那種感覺,完全不對,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頹然放下碧玉笛,悠悠一嘆,足尖一點,縱身一躍,微風吹拂的湖畔旁已無人影。

魔性的一面

傾狂瞳孔陣陣收縮,驚駭間,只見兩少女的面前,不知何時直立著一個面帶銀色面具,墨發飛揚,嘴角邊揚著一抹邪惡無比的淺笑的男子,渾身散發著令人驚心的強烈氣勢,給人無比詭異的感覺。

從銀面男子面具下的眼眸中射出的光芒,傾狂立即感到一股極強的侵略氣息撲面而來,將她給緊緊地鎖住。

“嘻嘻……少……”兩女子一見到銀面男子,先是眼露不可置信,而後轉為無盡的驚喜與尊崇,連死人臉女子都扯都著僵硬的臉皮,兩人都垂手立於他的身後。

“莫傾狂。”銀面男子嘴角邊蕩漾起一樣高深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看著黑髮肆意飛揚,渾身散發著要狂霸之氣的傾狂,似是對她感興趣的緊。

“是你救了她們?”傾狂危險地眯地眼,渾身的氣勢節節攀升,在這種超強高手的面前絕對不能輸了氣勢,剛剛那樣的強勁的真氣,輕被他輕易化解,可見此人有多強。

攤了攤手,銀面男子很是欠扁地邪笑著道:“雖然很想說不是,但是事實很明顯,是。”

“很好,本皇子不介意多送一個人下地獄。”救了她的敵人,也就是她的敵人,是敵人,她就要斬盡殺絕。

“喔,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銀面男子挑釁地彈了彈自己的衣袖,輕笑道。

傾狂肆意一笑,此時她全身經脈膨脹,體內似有無窮無盡的真氣在翻湧著,極欲找到發泄處,而眼前莫名出現的銀面男子明顯就是極好的發泄口,而且他的出現更澈起她體內真氣的沸騰,根本無法控制得住,既然他敢來挑釁她,那么正好,就讓她來試試他有多大的能力。

似是為她的笑容所攝,銀面男子嘴角邊的笑意更深了,緊鎖住傾狂的氣息帶著更強的侵略之氣。

而此時,天邊的明月突而更顯紅艷,傾狂的眼眸也跟著紅光一亮,身子似未動,然而瞬間便已移動至銀面男子的身邊,紅光色的真氣籠罩在兩人之間。

銀面男子黑髮隨風飄揚,傾刻間感到無邊的壓力向自己襲向,心頭微驚,嘴角邊噙著的邪惡的笑容依舊不變,身休內的真氣不停提升,垂於身側的右手一轉,手中出現一股泛著亮黑色的氣勁,慢慢地集結成氣球,越擴越大,漸漸地將傾狂也給籠罩在其中,泛著亮黑色的氣勁繼續擴大,似要將傾狂的紅光色真氣給頂破。

然而他的亮黑色氣勁漲得顯大,傾狂的真氣便擴得越大,本來只有兩個人相距不過三步的範圍,現在漸漸地以半徑為1米的範圍向四周擴開去。

“嘻嘻……”兩少女一驚,立即足下一尖,隨著不斷逼近的紅光中夾著亮黑光的真氣後撤,饒是如此,也不禁被兩種超強勁真氣的餘波給震得心脈緒亂,退到十幾丈開外去。

兩股超強勁真氣與三合護陣的屏障相撞,爆發出了一連串的電流撞擊之聲,三合護陣的真氣漸顯薄弱,裡面的葉影三人開始不停地搖晃起來,再這樣下去,三合護陣非破不可,而如果一旦被這兩股超強勁真氣給擊破的話,三人必死疑。

似是陷入瘋狂中的傾狂也注意到這個情況,衣袍一動,擴張開去的紅光色真氣猛然一縮,與銀面男子亮黑色氣勁相撞擊,紅光真氣要向內收縮,亮黑色氣勁要外向擴張,兩相作用之下後果可想而知。

‘砰……’兩股暴動無比的真氣爆炸開來,在兩人之間爆炸開一朵蘑菇形的沖天烈火,瞬間映紅了整個天際,雖然爆炸範圍不大,但威力卻比美國的核子彈還厲害,硬生生在兩人之間炸開一個足足有幾十米深的大坑。

身處‘爆炸’最中心的兩人卻安然無恙,依舊傲然站立著,白衣、黑袍鼓動。

“呵,看來你還挺重視他們的,寧願自傷也要護住他們。”性感的薄唇輕啟,銀面男子斜了一眼三合護陣內的三人,輕笑著道,聽不出話中有絲毫的情緒,這傢伙為了他們還真是不要命了,如果不是他及時撤回一半的氣勁,他們兩人非得同歸於盡不可。

立於‘大坑’的另一邊,傾狂看了一眼葉影他們三人一眼,見三合護陣雖然有所減弱,但依舊無損,心下也放下心來,腳步微移,一雷又要開打的樣子,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不停地打,將眼前所有的敵人都打敗,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不知是傾狂超強的戰鬥力激起了他體內的嗜血因子,還是傾狂的態度讓他惱火,銀面男子嘴角依舊帶著邪笑,真氣運轉之間,氣勢凌厲如劍峰,足下一尖,瞬間縱身一躍而起,於半空之上含笑俯視著傾狂,似是在發出戰鬥邀請。

銀面男子略帶挑釁的‘邀請’令傾狂渾身血液更加沸騰起來,嘴角邊勾起一個狂肆的笑容,身形未見有所移動,一眨眼卻已停在銀面男子對面。

底下的五人只見兩人凌空立於半空之中,銀面男子周身漸漸地籠罩著以肉眼看得見亮黑色光芒,光芒之中似是還流動著很是詭異的流光,傾狂的周身依舊籠罩著紅色之光,雖然兩人都未動,但是他們已能清晰地感到那威猛的氣勢,隱隱流動的超強真氣碰撞之間發出呲呲的聲音,蕭殺之氣不斷地漫延開來。

“去……”銀面男子率先出手,雙掌同時爆發詭異的黑光,隱隱流動間好似還有黑色血絲在流動,雙掌一推間,一股巨大的氣勁好似要將整個天地撕裂般直朝攻了過去。

傾狂瞳孔一陣收縮,嘴角邊狂肆的笑意卻咧得更大,雙掌突而變得熾紅起來,如剛從火爐中燒出來的紅鐵一般,熾得耀眼,面對那破空而來的黑氣勁,兩手左右一合,成合掌之勢,突而雙臂張開,瞬間幻化為紅焰的千手掌,一掌接一掌,似是用不盡地朝那股黑氣勁打去。

‘砰砰砰……’一聲接一聲的爆炸聲從半空中炸開,一閃一閃地照亮了整個天際,如果不是正在死生決鬥,底下的五人一定會同聲贊道:好美啊!

這個莫傾狂,簡直是怪物!面對直襲過來的火焰雙掌,銀面男子心中已是驚煞不已,於空中足尖一轉,一個例後空翻,衣袍一揮間,化成火焰掌印,縱然他的速度已是快得不可思議,兩隻衣袖仍然免不被印出兩個手掌空洞來。

傾狂對於銀面男子的反應速度還有那超強的真氣也感到吃驚不已,不知是他到達她無法感知的境界,還是因為他的功法太過詭異,不在她所認知的範圍內,總之,她根本就無法探知他的底,只有一種感覺,一種詭異而心驚的感覺。

“吼……’ 銀面男子縱天一嘯,銀色面具在黑色光芒的照耀下顯得極為駭人,黑髮狂飛間,地上狂風吹起,黃沙塵土如旋風般捲動起來,但與傾狂方才所造成的‘龍捲風’不同,這股旋風從地上捲地的強勁並不大,直至匯聚成一道灰黑色的沖天之柱,傾刻間旋轉至兩人之間,氣勢磅礴,似要直衝天際。

傾狂所打出的火焰掌印全部被‘灰黑柱’吞噬進去,再也攻擊不到銀面男子。

一手按於腰間,傾狂眯著眼看著宛如齊天大聖的‘如意金箍棒’般從地上直升上天邊的灰黑色柱子,清楚地感到‘柱子’中的每一顆沙塵似是都帶著要吞噬一切的力量,不停地叫囂著,她的勁元掌完全發揮不了絲毫作用。

“哼,就算你真的變出孫悟空的‘金箍棒’,也躲不過我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傾狂冷哼一聲,錯步一點,抽出腰間的玉骨扇,往後飛離了好幾步,‘啪’一地聲將玉骨扇打開,擺於胸前,真氣傾注其上,展開的玉骨扇瞬間似是幻化為無數個扇形,如孔雀開展般,好看極了。

“去……”手中的玉骨扇往前一掃,幻化而成的無數扇形蕩漾著透明的波紋,向著黑灰色的柱子激射而去,毫無意外地依舊被‘柱子’吞噬進去,消失無蹤。

任你攻勢再強也無用,銀面男子自傲一笑,然而他的笑容卻突然一滯,眼帶不可置信地看著灰黑色柱子更加猛烈地旋轉起來,完全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天地隨著也不停地搖晃著,似是在下一秒,整個天地都要隨著爆炸開來

感到無邊的真氣向他擠壓而來,銀面男子渾身亮黑色的光芒驟放,隱隱可見其中詭異的流光變得十分攝人。

‘澎……’整根灰黑色柱子瞬間從中間炸開,‘柱子’中的沙土隨著爆炸聲飛揚而出,轟然間將整個現場變成灰色的世界,底下的五人再看也看不清黑暗灰塵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砰……’又是一聲巨響,隨接著灰塵中一陣亮光驟閃,可看見兩條人影正在近身相搏,招招拳拳均難以辯清誰是誰,隨著又暗了下去。

正當葉影三人急到不行的時候,夜空中,寒光再次一閃,接著便是一聲帶著深深笑意的聲音響起:“莫傾狂,今日我們就玩到這裡,改日再戰,哈哈……”令人心震的大笑聲在黑暗中久久迴響。

三人正疑感間,只見那兩個雙胞胎女子隨著那笑意瞬間也消失得無蹤。

等得塵埃落地,夜空下已開始能視清東西的時候,他們只見得,半空中,傾狂一手執扇置於身前,一手負後,嘴角邊掛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狂肆的笑容,似是要與天地融為一體,衣袍鼓動,強勁的真氣還在不停地擴散開來

“老大(聖尊),……”三合護陣一撤,葉影三人立即仰頭沖傾狂喊道。

聽到三人的叫喚,傾狂慢慢低下頭來,這時天邊的明月的紅色光芒退去,再次變得皎潔明亮,而渾身血液一直處於沸騰中的她也在瞬間冷靜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疲憊不堪,似在傾刻間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般,再也支持不住地從半空中落下。

葉影一驚,足下一點,飛身而上,將傾狂接住,緊緊地抱在懷裡,飄然落地。

“老大,你怎樣了?”葉影急切地問道,童陽和傅璣也立即擔心地圍了過來。

傾狂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突然變得虛弱無比,神智也正在漸漸地陷入黑暗之中,不想讓他們擔心,忙強撐著最後一點神智道:“我沒事,只是累了,想休息,你們別擔心。”話音剛落,便已華麗麗地昏睡了過去。

“老大。”

“聖尊。”

三人同時驚呼出聲,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葉影抱著傾狂的手顫抖個不停,心中的恐懼不停地擴散開來,不會的,不會的,她那么強,不會有事的。

傅璣顫抖著手輕輕地搭上她的脈搏,瞬間放下心來,眼眸中粼光波動,出口的聲音依舊帶著顫抖:“聖使,你們放心,聖尊的脈搏正常,應該真如聖尊所說的,只是累了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聞言,葉影心中的恐懼總算消散了不少,一邊說道,一邊輕撫著傾狂的臉,如同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山峰之上,銀面男子面望著天邊的明月,雙手負後,黑色的衣袍在夜風中翻飛著,剛剛經過一場淋瀝的大戰的他,縱然此時翻湧的真氣還未真正的平息下來,然而絲毫不影響他舒暢的心情,痛快痛快,憋了這么久,總算好好發泄了一場。

兩女子侍立在身後,看著銀面男子的眼眸中帶著崇敬,也帶著複雜。

“冰炎,你們暫時不要動莫傾狂。”許久,銀面男子平復了下氣息,開口道,帶著笑意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威嚴。

“是。”冰炎兩人立即垂首道,頓了一下,嘻皮笑臉女子也就是炎抬頭道:“嘻嘻……莫傾狂突然之間變得那么厲害,留著她,總是個禍害,聖老那……”

“聖老那裡,我自會處理。”嘴角輕揚,帶著令人驚悚的邪笑道:“今晚的莫傾狂只是個意外,不過你們說得也沒錯,留著她,是個禍害,總有一天,她會超越所有的人。”但是,他絕不會給她有這一天的機會,縱然她是莫傾狂,只要阻他者,他都不會手下留情。

目前來說,他還控制得了她,那么,他就不介意多陪她玩會,倒要看看,她的身上還有多么令他驚奇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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