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疑煙塵

九疑煙塵

“我要做的是寫這么一群人:在國家、家庭與個人遭遇生死存亡大危機時,他們各自作出的人生選擇和命運擔當。”

本書收歷史題材小說短篇六篇、中篇一部、長篇一部。講述了吳漢槎、狄仁傑、秦檜、杜衍、歐陽修、米芾、龔自珍、軍營歌伎嚴蕊、唐仲友、何騰蛟等的故事。

內容簡介

◎ 看秦檜如何黑得陰森,盡顯五千年中國官場人格的淵藪之色

好友無辜蒙冤命懸雪國,納蘭性德、顧貞觀十年漫漫救友路

一代書畫大家米芾,大鬧蘇東坡宴席,遇石稱“兄”,痴絕之處,癲得可愛

1. 我要做的是寫這么一群人:在國家、家庭與個人遭遇生死存亡大危機時,他們各自作出的人生選擇和命運擔當。如果一定要歸納出一個主題,那就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2. 戴明賢以書法家、散文家聞名於世,同時也致力歷史小說的創作,以文學的途徑接近歷史。

作者簡介

戴明賢,貴州安順人,生於1935年9月。中國作家協會與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西泠印社社員,貴州省書法家協會主席。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貴州省作家協會副主席。文學作品有小說《九疑煙塵》《花濺淚》《岔河漲水》,散文集《殘荷》《戴明賢散文小說選》等。影視戲劇作品有《家祭》《夜郎新傳》《捉鬼》《燕樓驚豹》,以及《雙婚疑案》《天殘地戲》等。同時從事書法篆刻,有《戴明賢書法篆刻集》《對山集·戴明賢卷》等出版。

內容簡介

本書收歷史題材小說短篇六篇、中篇一部、長篇一部。講述了吳漢槎、狄仁傑、秦檜、杜衍、歐陽修、米芾、龔自珍、軍營歌伎嚴蕊、唐仲友、何騰蛟等的故事。作者有著獨特的文化視角,認為過度使用小說創作的虛構權,會削弱閱讀的信任感。因此本書稿中的大小故事情節,均有出處,其史料來源包括正史之外的野史、筆記等等。作者認為野史筆記中的記載,往往更接近真實,合乎情理。書稿諸多故事中只有一個虛構人物,即何騰蛟的隨身護衛何七。

本書保持著一種慢速、樸拙的手工感,寫人、敘事、狀物,針腳綿密細緻,回味悠長。文學家擅長的場景和細節描寫等,也使歷史人物形象的塑造變得親切感人,活生生立在紙上。不管是忠肝義膽、慷慨就義的何騰蛟,恃才傲物、豪宕之士的唐仲友,還是潔身自好、重情守義的貌美歌姬嚴蕊,都塑造得各具丰姿,形象鮮明。其語言古樸洗鍊,如“一東二冬”本是詩詞格律中的韻目,作者化用其平緩的節奏來形容年邁的杜衍緩慢而有節奏的踱步,或者是馬車緩緩向前的行進。

編輯推薦

看秦檜如何黑得陰森,盡顯五千年中國官場人格的淵藪之色

好友無辜蒙冤命懸雪國,納蘭性德、顧貞觀十年漫漫救友路

一代書畫大家米芾,大鬧蘇東坡宴席,遇石稱“兄”,痴絕之處,癲得可愛

1. 戴明賢以書法家、散文家聞名於世,同時也致力歷史小說的創作,以文學的途徑接近歷史。

2. 我要做的是寫這么一群人:在國家、家庭與個人遭遇生死存亡大危機時,他們各自作出的人生選擇和命運擔當。如果一定要歸納出一個主題,那就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們這個文明古國的數千年往事,就是一次又一次無休止的、周而復始的暴力輪迴。政權更迭,總是以暴力抗暴政始,以變成暴政被暴力反抗終,陷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歷史循環圈。始終不變的,就是百姓流血。“你吃了什麼,大地,怎么總這樣渴?/這么多淚,這么多血,還不解你的渴?”(裴多菲詩)

——戴明賢

3. 書的捕獲品是昨天,

裡面卻活著一個永恆的今天。

——尼采

簡要目錄

金縷曲

賭翠裘

夢斷格天閣

五老會

辨顛

落紅

魂斷鵲橋

九疑煙塵

精彩文摘

自序

我一九六二年開始學寫小說,還沒寫上幾個短篇,就“階級鬥爭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了,一時間“風生白下千林暗,霧塞蒼天百卉殫”,文藝掃地以盡。

這一斷就是十多年。直到一九七九年以後,文藝復甦,我才又寫起小說來。主要是寫歷史題材,像吳漢槎、狄仁傑、秦檜、龔自珍的故事,都是“文革”時期蝸伏在烏蒙大山中,遙觀政治風暴,一個個湧上心頭來的。現代題材也寫,但回頭重讀,多有膚淺直白之感,寧付闕如。

隨著年齡的增長,對變化迅疾的社會,觀察和思索遠遠跟不上,越來越跟不上,寫作也就漸漸轉向散文,寫不成小說了。

後記

這篇小說出版單行本後,就再也沒有重看過它。近日校閱,發現時間竟已過去了三十年之久。在這段時間裡,先後失去了母親和三個妹妹、兩個妹夫,還有幾位最要好的師友。真有“此身雖在堪驚”(陳與義詞)之感。

從歷史的角度看,順治朝顯然比崇禎朝好,朱明政權的滅亡是不可挽回的,何騰蛟等人的努力注定是“可憐無補費精神”。用歷史必然論者的語言,甚至是“對歷史規律的反動”。但我無意於全面評價這段歷史,我要做的,是寫這么一群人:在國家、家庭與個人遭遇生死存亡大危機時,他們各自作出的人生選擇和命運擔當。如果一定要歸納出一個主題,那就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元人句)我們這個文明古國的數千年往事,就是一次又一次無休止的、周而復始的暴力輪迴。政權更迭,總是以暴力抗暴政始,以變成暴政被暴力反抗終,陷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歷史循環圈。始終不變的,就是百姓流血。“你吃了什麼,大地,怎么總這樣渴?/這么多淚,這么多血,還不解你的渴?”(裴多菲詩),想起真令人傷心。

南明(尤其是前期)這一段歷史非常複雜:政權多頭、更迭頻數、頭緒紛繁、地域阻隔。所以雖然陸續發現的文字資料不少,且多為個人的回憶紀實文字,但由於地位、處境、性格、利害的各不相同,對同一件事,往往對來龍去脈、所見所聞、是非判斷,都各執一詞、黨同伐異,成了典型的“羅生門現象”好例。後世史學家進行艱苦的爬梳研究,寫出嚴謹的學術論著,相互間對人對事的評價臧否也不盡一致。其實,任何一段歷史,都不可能靠後世的研究得出事實完全準確、是非絕對公正、結論永無異議的“終結者文獻”。所謂“歷史是勝利者的歷史”,如此而已。而文學的目標在寫人,個體的人,恰好運用莊子的是非相對觀點來考察和書寫事中之人,人中之事,尤其是“勢”(時代之大勢、局部之形勢、具體之動勢)中之人與事。

本書中的大小情節,直至隸卒小吏的姓名,都是出自親歷者的紀實文字。我對寫歷史故事,覺得從大事件、大情節到小情節甚至細節,都應當儘可能有史料出處,過度使用小說創作的虛構權會削弱閱讀的信任感。所說史料當然包括正史之外的野史、筆記等等。野史筆記中的記載,往往更要接近真實,合乎情理。本書中只有一個虛構人物,就是何七。我想何騰蛟不可能沒有一個親隨保鏢人物。

那年寫這篇小說時,曾有朋友建議寫成那種“史詩型”的多卷本長篇小說,全方位地反映這一段歷史時期的社會面貌。但我不想這么做。這種鴻篇巨製不僅要作者“皓首窮一經”,更因力求“全方位”,會弄得內容龐雜、頭緒紛繁、塊面並列、整體感弱,讓一般讀者既佩服又生畏,很難下大決心去開卷。號稱經典中之經典的《尤利西斯》和《追憶逝水年華》,據專家文章說,真正閱讀的人寥寥無幾。我幾次痛下決心,還是廢然作罷。記得“文革”結束後,文學刊物如雨後春筍,刊出許多十萬字上下的外國小說譯文,一般稱為“小長篇”,這種篇幅和容量深獲我心,覺得是最愜意的形式。當時是想寫成《南明三部曲》:三個小長篇,第一部寫何騰蛟,第二部寫瞿式耜,第三部寫李定國。第二部寫出初稿後,忽然沒興致了,一直扔到現在。

這次校閱,主要是對文字做了一次梳理,字句有極少量的增刪。單行本的自序和後記不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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