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名著榜中榜:父與子

中外名著榜中榜:父與子

《中外名著榜中榜:父與子》由著名翻譯家李蟠根據俄文版《父與子》翻譯。《父與子》是屠格涅夫的代表作。主人公巴扎羅夫身上儘管有瑕疵,但他仍以不同凡響的藝術個性給人以鮮明的印象,在俄羅斯文學史上,他是第一個俄羅斯“新人”形象,率先傳達出平民知識分子已成為生活主角的時代信息。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中外名著榜中榜:父與子》揭示了面臨社會變革時期平民知識分子與貴族之間的矛盾。這部小說是揭露當時俄國社會矛盾和揭示社會發展方向的重要作品,問世之初曾在俄國引起爭論,但至今一直為中外讀者所喜愛。
主人公巴扎羅夫身上儘管有瑕疵,但他仍以不同凡響的藝術個性給人以鮮明的印象,在俄羅斯文學史上,他是第一個俄羅斯“新人”形象,率先傳達出平民知識分子已成為生活主角的時代信息。

作者簡介

作者:(俄羅斯)屠格涅夫 譯者:李蟠
屠格涅夫(1818—1883),俄國小說家,散文家。生於俄羅斯奧廖爾省一個貴族家庭。先後入莫斯科大學、彼得堡大學讀書。留學德國,長期僑居法國,一生反對農奴制。著作豐富,長篇小說有《羅亭》、《貴族之家》、《前夜》、《父與子》等,中篇有《阿霞》、《初戀》等,散文集有《獵人筆記》、《文學與生活回憶錄》、《散文詩集》等。他是俄羅斯語言大師,對俄羅斯語言規範化作出了重要貢獻。

圖書目錄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二十五]
[二十六]
[二十七]
[二十八]

文摘

“什麼,彼得?還看不見嗎?”
一位年紀四十剛出頭的老爺正在問他自己的僕人。一八五九年五月二十四日那一天,這位老爺沒戴帽子從××公路上的一家客棧里走出來,走到低矮的台階上。他身上穿一件滿是塵土的大衣,下面穿一條有格子花紋的長褲子。他的僕人則是一個面頰豐滿的年輕小子,下巴上面長著一撮淺白色的絨毛,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小小的,暗淡無光。
這個僕人身上的一切,包括掛在耳朵上面的一個綠色寶石耳環,顏色很不一致、塗過髮油的頭髮和他那彬彬有禮的文雅舉止,——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他是一個屬於最新一代的進步分子。他恭恭敬敬地朝大路方向望了一望,然後作出回答:
“老爺,一點也看不見,看不見!”
“看不見嗎?”老爺又問一次。
“看不見。”僕人又一次作出回答。
老爺於是嘆息一聲,就在一條小小的板凳上坐了下來。他正彎著兩條小腿,坐在那裡,若有所思地不時朝四周嘹望。乘此機會,讓我們把他的一些情況向讀者介紹一下吧。
他的全名叫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基爾薩諾夫。離這客棧十五俄里處,他有一座包括兩百農奴的上好田莊,或者照他自己的說法——他把土地分給農民並開辦了一個“農場”,他擁有兩千俄畝的土地。他的父親,一位參加過一八一二年戰爭的將軍,是個識字不多的半文盲,雖然人很粗魯,但並不兇惡。這個俄國人一輩子過著軍人生活,先是指揮一個步兵旅,後來晉升當上了師長,長年駐紮在外省。由於官高位顯,他在那裡竟然扮演起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出生在俄國的南方,像他哥哥(關於他哥哥的情況,以後我們還要提到)一樣,十四歲以前一直在家裡受教育,身邊圍著他的儘是一些廉價請來的平庸的家庭教師、行為放肆但卻善於阿諛奉承的副官和一些團隊里的、各級司令部里的軍官。他的母親是科里亞金家的乾金小姐,未出嫁以前,閨名Agatha,結婚以後當上了將軍夫人,便改名阿加福克列雅·庫茲米尼什娜·基爾薩諾娃,完全是屬於“軍官太太”那一類典型的女人。她經常戴一頂雍容華貴的帽子,穿著沙沙發響的絲綢衣服,在教堂里她總是第一個走到十字架前。她說話聲音很大,而且說起來就滔滔不絕。她每天早晨讓孩子們走到跟前吻她的小手,晚上給他們祝福——總而言之,她生活過得十分愜意。作為將軍的兒子,尼古拉·彼得羅維奇不僅不以勇敢出眾,而且甚至獲得了膽小鬼的綽號。他本應像哥哥巴維爾那樣去服兵役的,但就在決定他就職的訊息傳來的那一天,他折斷了自己的腿,結果,臥床兩個月之後,終生成了一名“跛子”。父親只好對他把手一揮,讓他走文職道路了。父親把他帶到彼得堡(當時他剛滿十七歲),安排他進了一所大學。順便說一句,他哥哥當時卻在近衛團里當上了一名軍官。兩個年輕的兄弟便住在一起,共租一套房間,共同受到堂舅伊里雅·科里亞金——一位重要官員的照看。他們的父親便回到自己的步兵師里,回到他夫人的身邊。只是偶爾給兩兄弟寄封信來,灰色的大信紙上,總是寫得密密麻麻的,用的是筆觸豪放的文書大字型。信的末尾總要簽上“陸軍少將彼得·基爾薩諾夫”幾個大字,然後用彎彎曲曲的花紋線條極其用心地將它們圈起來。一八三五年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大學畢業,獲得學士學位。也就在這一年,基爾薩諾夫將軍因檢閱失敗而遭到撤職,隨後即奉命退休。他便偕夫人來到彼得堡定居。他在塔弗里切斯基花園租了一幢房子,並且加入了英國.俱樂部,但卻突然中風而死。阿加福克列雅·庫茲米尼什娜不久也隨著丈夫死去:她無法習慣過僻靜、無聊的都市生活,是退休閒居的痛苦把她折磨致死的。還在父母親健在的時候,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就愛上了一個小官員的女兒。這件事使得他的父母親感到很大的不快。女孩的父親普列波洛文斯基是尼古拉·彼得羅維奇以前的房東。姑娘長相非常美麗,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那種“開放型”的女子。她經常閱讀報紙上《科學》欄目裡面的嚴肅文章。服喪期一過,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就把姑娘娶了過來,並且離開了他父親通過關係把他弄進去的皇室地產管理局。從此他就同自己的妻子瑪霞一起過起幸福的家庭生活來了。起先他們住在林學院附近的一所別墅里,後來搬到城裡一套小巧玲瓏的舒適住宅里,那裡有乾乾淨淨的樓梯和一間有點寒冷的客廳,最後搬到了鄉下。他最終便在這裡永久定居下來。不久就生下了兒子阿爾卡季。這一對夫妻生活過得很恩愛,很平靜,他們幾乎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們一起讀書,四隻手同時彈奏一架鋼琴,唱二部合唱。她種花、看管家禽;他呢,偶爾出去打打獵,料理料理田產。阿爾卡季也在平靜的環境中越長越好,越長越大了。十年的時間,像一場夢一樣,一閃而過。四七年基'爾薩諾夫的妻子不幸去世。他好不容易才經受住這次打擊,幾個星期就白了頭。本想出國去散散心,解解悶……但四八年馬上就到來了,於是出國成了泡影。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鄉下,經過相當長時間的無所事事之後,才開始改革自己的產業。五五年他送兒子上大學,後來就同兒子一起留在彼得堡度過了三個冬天。他在那裡幾乎哪裡都不去,而是想方設法竭力結交阿爾卡季的年輕同學。但最後一個冬天他卻沒去彼得堡,所以我們才在一八五九年五月二十四日這一天見到他。他的頭髮已經完全變白,不過身子倒是胖乎乎的,可是,背卻有點駝了。他正在等他兒子回來,兒子也像他當年一樣,獲得了學士學位。
僕人出於禮貌,也許是由於不願意呆在老爺的眼皮底下,便走到大門裡抽起菸斗來。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垂下腦袋,開始察看台階上破舊的階梯:一隻肥胖的花斑小雞正邁開它那結結實實的黃色肥腿,大模大樣地在階梯上走來走去;一隻滿身塵土的貓兒裝腔作勢地蜷伏在扶手欄桿上,很不友好地朝它望著。太陽灼熱烤人。從客棧半明半暗的過廳里散發出一股烤麵包的熱香味。我們的尼古拉·彼得羅維奇開始遐想起來:“兒子……學士……阿爾卡沙……”老在他的腦袋裡轉來轉去。他竭力想去想點別的事情,但那些思想卻又返了回來。這時他想起了他已故的妻子……“可惜她沒能等到這一天!”他頹喪地悄聲低語……一隻藍色的肥鴿子飛到了道路上,而且大搖大擺地走到井邊一個水潭中喝水。尼古拉·彼得羅維奇便開始朝它望去,可他的耳朵里卻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車輪轆轆聲。
“肯定是他們的車子來了,老爺!”僕人從大門裡面鑽出來稟報。
尼古拉·彼得羅維奇跳起來,兩眼朝著道路方向望去。一輛三匹馬拉的四輪輕便彈簧敞篷馬車出現了,一張可愛的臉龐的熟悉輪廓和一頂大學生制帽的帽檐在車子裡面閃動了一下。……
“阿爾卡沙!阿爾卡沙!”基爾薩諾夫大聲叫嚷起來。他一邊跑,一邊揮動兩隻手……不到一會兒,他的兩片嘴唇便貼到了年輕學士那張沒長鬍子、滿是塵土、曬得黝黑的面頰上。P4-6

序言

光明日報出版社的編輯將《中外名著榜中榜》的書目寄給了我。看到這些書目,一種無法言說的親切感油然而生。那實在是一些再熟悉不過的書名,讓我一下子回到了40多年前的中學時代。
1959年,我讀完國小,考上國中。這在今日,實屬平常,但在當時,還真算回事兒。家裡人認為,中學生就不能再看作小孩子了。身份變了,待遇也隨之改變。印象深刻的有三條:一是有了早餐費,可以到街上“自主擇食”(上國小時只能在家吃早點);二是可以使用鋼筆(上國小時只能使用鉛筆);三就是可以讀大人們讀的書了(上國小時只能看童話和連環畫)。這第三條待遇我還提前享受了:在開學前的暑假中,我一口氣讀了許多“大人書”。
這是我和中外名著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當時,我的母親在大學裡當資料員,借書有“近水樓台”之便,每天下班,她都會給我帶書回來,我也就一通狼吞虎咽,看完再讓母親去借。讀些什麼,早已記不清了,無非挑那些好玩的讀,半懂不懂,囫圇吞棗。回憶起來,最喜歡讀的外國名著,竟是儒勒·凡爾納的《海底兩萬里》、《八十天環遊地球記》、《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神秘島》。如果還有什麼,那就是.柯南道爾的《福爾摩斯探案集》了。這些書,肯定讀了不止一遍,否則不會如此刻骨銘心,念念不忘。
當然,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書決不是我的啟蒙讀物。我的啟蒙讀物和許多孩子一樣,也是《伊索寓言》、《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格列佛遊記》等等。但為什麼記憶深刻的還是前面提到的那些帶有探索(探案或探險)性質的書呢?我想,這與心智的逐漸成熟有關。國中,是一個人的心智由懵懂開始走向成熟的階段。中外名著的作用,就像是為我們的心靈打開一扇又一扇窗戶,讓我們看見外面那五彩繽紛的世界。這個時期,讀到什麼並不重要,讀懂多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讀,是想讀,是讀個沒完。
有了這份好奇心,就有了閱讀名著的衝動;而有了這份)中動,就能培養閱讀的習慣。進入高中以後,我的閱讀範圍更加廣泛了。比如莎士比亞的《哈姆萊特》和維克多·雨果的《悲慘世界》,就是我在高中時閱讀的,當然還有契訶夫的小說和泰戈爾的詩。至於中國文學名著,則最愛讀魯迅先生的作品,尤其是他的小說和雜文。我很晚才讀《紅樓夢》(這與時代有關),但我認為:《紅樓夢》是最應該推薦的不朽之作。
說這些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不過講講個人的經歷和心得體會;提到的那些書,也未必人人必讀,不過舉例說明而已。
讀書是一件“謀心”的事。歸根結底,是要讓我們的靈魂得到安頓,心智得到開啟,精神得到寄託,情操得到陶冶。因此,它是每個人自己的事,任何人都無法替代或強求。也因此,我不主張什麼“青年必讀書”。在我看來,書只有“可讀”,沒有“必讀”(做研究除外),所以只能“推薦”,不能“要求”。我作此推薦,因為在我看來,這套叢書所選,大多都值得推薦。
尤其值得一提的,光明日報出版社還做了一件極好的事,就是把這些書的價格定到了最低。這可真是功德無量!記得我上學的時候,雖然家境尚好,卻也買不起許多書。每次逛書店,往往乘興而去,惆悵而歸。我們知道,名著,並不是讀讀就可以的,它應該伴隨我們的一生。名著,也不該束之高閣,讓人仰望,而應該像朋友一樣就在我們身邊。這就需要將名著的出版“平民化”,讓“舊時王謝堂前燕”,能夠“飛入尋常百姓家”。我想,這大約是這套叢書的又一個意義吧!
易中天
2007年6月17日於廈門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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