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菲利普·拉莫

讓·菲利普·拉莫

讓-菲利普·拉摩(Jean Philippe Rameau ,1683~1764),法國歌劇大師。拉莫是一位大器晚成的大師,50歲時才誕生第一部歌劇《希波呂托斯與阿里奇埃》 ,截止到最後完成的歌劇《北方人》 ,其間僅31年,竟寫下近30部歌劇。

基本信息

前言

讓·菲利普·拉莫 讓·菲利普·拉莫

讓·菲利普·拉莫的音樂,不論歌劇還是羽管鍵琴作品,都散發著斑斕的色彩,與呂利相比,更加多變、豐滿、大氣。其歌劇尤為宏偉、豪華、精緻,有著起伏跌宕的戲劇性,和活靈活現的表現力,注重歌劇的整體感,及管弦樂的描繪性,特別是對地震、電閃雷鳴和暴風雨的傳神描繪,給人以身臨其境的震撼。 讓·菲利普·拉莫是一位大器晚成的大師,50歲時才誕生第一部歌劇《希波呂托斯與阿里奇埃》 ,截止到最後完成的歌劇《北方人》 ,其間僅31年,竟寫下近30部歌劇。

《殷勤的印地人》是其中一部動聽的芭蕾歌劇,含四個有趣的小故事。 《慷慨的土耳其人》 :講述一土耳其人將自己抓到的美麗基督徒女奴的情郎交還給了她; 《秘魯的印加人》 :講述印加王國公主法尼,在得知其情郎是個無賴後,仍決定跟隨他; 《鮮花,波斯的節日》 :講述兩對波斯情侶在歷經許多誤解後重修舊好; 《蠻子》 :講述印第安公主奇瑪,面對異國的眾多追求者無動於衷,對愛人忠心如一。

另一歌劇名作《雙子星座卡斯托爾與波琉刻斯》不論劇情還是音樂,都顯得凝重而富有詩意。故事出自古希臘神話,講的是天神朱庇特被卡斯托爾和波琉刻斯的兄弟之情所感動,將他們升到天上成為雙子星座的故事。

拉摩的羽管鍵琴小曲也十分出眾,包含各種巴洛克舞曲形式,標題新穎獨特,例如: 《冷漠》《鳥語》《溫柔的呻吟》《索洛涅的傻瓜》《繆斯的談話》《漩渦》《獨眼巨人》《三隻手》《靦腆》《冒失》等等。他還作有著名的《和聲學》一書。

法國音樂在拉摩之後又出現斷代,直到柏遼茲(Berlioz,1803-1869)誕生,才再得以延續。

生平概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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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菲利普·拉摩(Rameau,1683-1764),1683年9月25日生於第戎,1764年9月12日逝於巴黎。他是巴洛克時期法國最偉大的作曲家和理論家,與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J.S.Bach,1685-1750)、亨德爾(Handel,1685-1759)、多美尼科·斯卡拉蒂(D.Scarlatti,1685-1757)和泰勒曼(Telemann,1681-1767)生活在同一時代,不但是當時法國樂壇的領軍人物——尤其是在戲劇音樂方面,還是和聲理論的重要奠基人。

拉摩的父親是第戎的聖·艾蒂安的一位管風琴家,也是這個家族的第一位音樂家;他的母親克洛迪娜·德瑪迪娜庫特,來自熱梅奧克斯附近的村莊一個地位稍低一些的貴族家庭。讓-菲利普在家中十一個孩子中排行老七。他被送往戈德朗斯的耶穌會學院,在那裡他把時間更多地用於了歌唱和作曲,而不是學習。 在1702年,他成為阿維尼翁大教堂的臨時管風琴師;5月,他被任命為克萊蒙大教堂的管風琴家。直到1706年,他才到了巴黎,並且成為了聖·雅克大道的耶穌會和肖梅大道的梅塞德利昂的管風琴師,在那裡他出版了他的第一冊羽管鍵琴曲集。1709年,拉摩又重回第戎,並且繼任了父親在巴黎聖母院的工作;1713年7月,他在里昂的雅各賓演奏管風琴,並且於1715年4月回到了克萊蒙大教堂,在那裡他又度過了八年。為了在契約到期之前保證自己能夠得到自由,他在一次宴會上讓別人對自己忍無可忍:首先是拒絕演奏,接著是撥動管風琴上所有最不悅耳的音栓,並加上了儘可能多的不和諧音。牧師會允許他離開那裡後,他於1722年或1723年初再次前往巴黎,並在那裡定居。在里昂和克萊蒙,他已經創作出了一些經文歌和世俗康塔塔,並且完成了他的第一本著作《和聲學》(Traitedel’harmonie),這本書由巴拉爾(Ballard)在1722年出版,那時拉摩仍然是克萊蒙大教堂的管風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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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最初九年,他似乎沒有擔任過什麼職位。為了法爾劇院,他和他的同伴皮隆(Piron)參加了短劇和滑稽劇的演出。在1724年和1728年,拉摩出版了他的第二部和第三部管風琴作品集。1726年,他同一位年方19歲、名叫瑪麗·路易絲·芒戈(MarieLouiseMangot)的姑娘結婚,這位姑娘是一個里昂音樂世家的閨秀,後來,在她的哥哥幫助下,拉摩的音樂在帕爾馬宮廷得以聞名。1727年,他與達坎(Daquin,1694-1772)競爭聖保羅大教堂的管風琴師的職位,但是最終敗北。1732年,拉摩已經是布雷托內里的聖·克魯瓦的管風琴師,並且在1736成為了耶穌會的修道士。他的《和聲學》和《音樂理論的新體系》 (Noveausystemedemusiquetheorique,1726),還有這之前在《墨丘利》中的幾篇論文和論述,使人們看到了他作為一名偉大理論家的潛力,但是他最大的願望卻是舞台創作。1727年,拉摩請拉·莫泰-烏達爾(LaMotte-Houdar)創作一個腳本,但是卻有頭無尾。大約在1726年,皮隆給他引薦了拉·里什·德·拉·布普里尼耶(LeRichedelaPoupliniere),這個人經營者一個私人的管弦樂隊,而且他的太太瑪麗-泰雷茲·德莎耶絲(Marie-ThereseDeshayes)是拉摩的一個崇拜者。在拉·布普里尼耶的家裡,拉摩遇見了劇作家西蒙-約瑟夫·佩爾格蘭教士(AbbeSimon-JosephPellegrin,1633-1745),他創作了15部悲劇、悲劇性的抒情詩和芭蕾,此外他還創作過一部歌劇腳本。拉摩的第一部歌劇《希波呂托斯與阿里奇埃》 (HippolyteetAricie)就是1733年7月在拉·布普里尼耶的家裡首演的,並且於同年10月1日在歌劇院公演。那裡年他剛好50歲,而佩爾格蘭已經70歲了。從那時開始,拉摩就同時在作曲和理論領域中展現著自己的才華。他為金融家(即拉·布普里尼耶)的管弦樂隊擔任了22年指揮,從1744年至1753年,他住在拉·布普里尼耶的豪宅中(現址為Richelieu大道59號)。當拉摩離開了那裡後,便回到了他曾經於1739年至1744年居住過的邦斯·昂法特。從此以後,他一直住在那裡,直到1764年去世。

理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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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摩認為理論研究與作曲同樣重要,對這一點他至死都堅持不渝。從1732年到他生命的終結,他所創作的書籍、論文和歌劇總是源源不斷地出版。奇怪的是他從不閱讀自己所寫的書,卻很樂意欣賞自己的音樂,然而,他卻更希望自己所提出的理論被大家認同,並且更喜歡自己被稱為一名思想家而不是作曲家。在他的晚年,隨著自己創作源泉的枯竭,他告訴夏巴農(Chabanon),自己很後悔把時間投入到了作曲當中,因為他更樂意將這些時間用在研究自己的藝術原理上。拉摩獲得了應該得的讚譽,他的兩部著作《和聲的形成》 (Generationharmonique)和《和聲原則的論證》 (Demonstrationduprincipedel’harmonie)被呈送到藝術學科協會,並受到了極高的評價。德·阿朗貝爾(D’Alembert)以比原作更為通俗的方式,在《音樂理論與實踐的要素——依據拉莫先生的原則而作》 (ElementsdemusiquetheoriqueetpartiqueselonlesprincipesdeM.Rameau,1752)一書中對這兩部著作進行了概括。他同樣很重視國外專家的意見,這些專家有倫敦的漢斯·斯隆(HansSloane),年輕一些的有居住在巴塞爾的讓·伯努利(JeanBernoulli)、柏林的奧伊勒(Euler)、波倫亞的帕德雷·馬爾蒂尼(PadreMartini),在這些人中,並非所有的人都給予他很高的評價。他同卡斯特爾教父(FatherCastel)進行過激烈的爭論,後者是羽管鍵琴上用色譜校正音律的裝置(clavecinoculaire)的發明者,也是拉摩最早的支持者之一,但是後來,他卻成了一位言辭激烈的評論家,他和德·阿朗貝爾一起,對拉摩的作品從支持轉向了批評。此外,他還因1745年在拉·布普里尼耶的家中聽到盧梭(Rousseau)的《優雅的繆斯》 (Musesgalantes)後語出不敬,而得罪了這位大人物,盧梭對此一直耿耿於懷。他還抨擊了在德·阿朗貝爾與盧梭於1755年至1760年為《百科全書》寫作的幾篇關於音樂的文章,為此他又得罪了德·阿朗貝爾。另一方面,他卻對建築家兼作家夏爾·艾蒂安·布里瑟于格(CharlesEtienneBriseux)讚賞有加,而後者也與之持同樣的一些觀點。

拉摩不可能有所謂友好的同路人,而且看起來也並不需要親密的友誼。達戈蒂(Dagoty)對此解釋說:“是社會的空虛令他逃避現實”。夏巴農看著他在杜伊勒利宮和皇家宮殿的花園裡踱來踱去,卻不敢首先同他打招呼。一天,他鼓起勇氣和他說話,出乎意料的是,拉摩並沒有回絕他,反而對他表示歡迎,並且告訴他說自己這個老頭非常樂意與他說話,從而排解自己的空虛。然而,他卻很少說話,甚至他的太太對他的前半生都不是很了解。只有在討論音樂理論的時候,他才能侃侃而談。皮隆這個和拉摩交往長達40年的人,將這些有趣的細節告訴了拉摩的醫生馬雷(Maret)以便作訃告之用,但這位醫生卻從未敢將這些最生動的描述用在訃告當中;夏巴農的悼詞則對這位老人的性格作了最全面的描述。狄德羅(Diderot)在《拉摩的侄兒》 (LeneveudeRameau)中對拉莫的描述則是不可信的,甚至是歪曲的(拉摩的這個侄子有一段時間為此受審)。拉摩的吝嗇名聲與他對親屬的幾次慷慨舉動不相符合,儘管拉莫為人不隨和,但是從沒有人說他行為卑鄙,也沒有人說他趨炎附勢。他面對公開的譴責顯得十分坦誠,然而他卻不能容忍人們在他背後說他壞話。

封為貴族

拉摩去世的時候還差幾天就81歲了,四個月前他被封為貴族。從1745年開始,他就享有“皇室作曲家”的名號。他被葬在他所在教區的聖·厄斯塔什教堂中,然而一個世紀後矗立在那裡的拉摩半身像,卻沒有標示出他的安眠之處,因為具體的位置已經不為人知。

人們對拉摩的體形很熟悉:頎長的身材與伏爾泰(Voltaire)很相似,五官一點兒也不像他同時代的人;它們同樣能夠令我們想起當時的另一位作曲家和理論家——塔爾蒂尼(Tartini,1692-1770)。塞巴斯蒂安·梅西埃(SebastienMercier)說:“他有著尖尖的下巴,腹部乾癟,腿很細長。”夏巴農寫道:他特別瘦高,“與其說像人,不如說更像一個幽靈”。拉摩像鷹一般的側面像是如此富於美感,以至於除了在第戎的那幅由阿維德(Aved)繪製的肖像以外,我們很難找到他的正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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