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楊沫》

《母親楊沫》

一個母親的真實一生;一個女作家的里里外外;一個知識分子的曲折歷程;一個巨變時代的百態寫真。

在這本書里,收錄了不同時期回憶楊沫的文章,寫出母親真實而非完美的一生,呼喚人性、母愛、親情的回歸。

一個母親的,並非完美無缺的楊沫,寫出母親真實而非完美的一生,呼喚人性、母愛、親情的回歸!

一個母親的真實一生,一個女作家的里里外外,一個知識分子的曲折歷程,一個巨變時代的百態寫真。

基本信息

簡介

《母親楊沫》母親楊沫

作家楊沫的兒子老鬼的自傳體小說《血色黃昏》曾在九十年代轟動一時,小說把文革時期自身痛苦的經歷赤裸裸地袒露在讀者面前,強烈地原生態的真實感帶給讀者的震撼至今記憶猶新。他最近出版的《母親楊沫》更是一本真實到殘酷的作家傳記,老鬼試圖“儘可能大膽地再現出一個真實的、並非完美無缺的楊沫。”

這部作家傳記打破已往名人傳記為傳主粉飾虛美的痼習,還人物以本來面目,書中首次大量披露了有關楊沫不為人知的一面,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被光環掩蓋之下特別不光彩的楊沫。作為楊沫的親生兒子,如此大膽地披露自己母親的真實面目,其勇氣和膽識令人肅然起敬。在剛剛過去的時代,在那些偉人和名人身上,雲蒸霧繞了許多神聖的、神秘的、詭秘的瘴氣,讓我們如墜雲霧之中,現在我們大多數人都知道沒有這種必要,從一定程度上說,我們這個時代是一個“去”神聖化、神秘化、詭秘化的時代。

老鬼的《母親楊沫》為我們清除過往時代的思想污垢,還精神上的清潔和健康,可以說提供了一劑苦澀的良藥,有利於讀者分清楚作家和作品的區別,作家的文品和人品的區別,作家的公眾形象和私人生活的區別。能讓我們把這個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絕對是一件大好事。這部傳記對於過往的時代的深刻體察,對傳主心靈的細微剖析,對生活真實性的絕對遵從,使它遠遠高出其他同類作品。

寫《母親楊沫》,旨在“儘可能大膽地再現出一個真實的,並非完美無缺的楊沫”。這一點,他不僅不折不扣地做到了,而且相關的人和事,他也不藏不掖,直情逕行,務求還原事物本有的真實;這其實也是不愧不怍來去分明地再現了一個真實的時代。從這個意義上說,《母親楊沫》完全可以當作一份“史記”式歷史檔案來查閱和研讀。

刊物內容

上世紀80年代母親在接受廣東電視台記者採訪時,曾表示晚年想寫一部盧梭式的回憶錄。她說:我很佩服盧梭,很佩服盧梭敢講真話的勇氣。所以也打算把自己的一生,儘可能大膽地寫出來,以一個真實人的面貌出現在讀者面前,而不願意像有些人那樣總把自己裝扮成完美無缺的人。實際上,一個人總是有很多缺點的,有很多內心不一定是很健康的東西。

可是因為年邁體衰,身體多病,母親的願望沒有實現。

在母親去世10周年前夕,我放下了手中的其他稿件,花了一年多時間,集中精力完成了這部書稿,概述了母親的一生,算是對母親的一個懷念。

我遵循母親的願望,儘量客觀地把母親一生中我所認為的重大經歷記錄下來,儘可能大膽地再現出一個真實的,並非完美無缺的楊沫。但礙於年代久遠和自己的視野所限,在事實和看法上難免會有不足和錯誤。歡迎廣大讀者提出寶貴意見,以便將來再版時補正。

說真話難,說父母的真話就更難。

一個真實的楊沫,比虛假的楊沫能更久遠地活在人們心中。——老鬼

目錄

《母親楊沫》《母親楊沫》

前記
《母親楊沫》第一部分
缺少溫暖的家
抗婚與失業
與張中行相戀
與張中行相戀
兩人分手

《母親楊沫》第二部分
共產黨員是好人
與共產黨員馬建民結合
戰火中錘鍊
寫《青春之歌》前夕

《母親楊沫》第三部分
動筆寫《青春之歌》
《青春之歌》出版坎坷
出版後的影響
不和諧聲音

《母親楊沫》第四部分
電影《青春之歌》
文革歲月
始終沒整海默
與關露的來往

《母親楊沫》第五部分
小胖姐
小胖姐遇害
幫一個科研人員打官司
創作上的教訓

《母親楊沫》第六部分
兒女情很淡
晚年的變化
不張狂
為明清大姐辯清白

《母親楊沫》第七部分
為雄縣農民王漢秋鳴冤
去世前後
母親與我
後記
楊沫大事年表

寫作風格

楊沫和丈夫馬建民(上圖),在文革中,迫於壓力,馬建民主動揭發了楊沫的黨員身份問題,對楊沫造成了重大打擊。此後楊沫也貼大字報揭發了丈夫馬建民的問題。下圖為馬建民揭發楊沫的材料。楊沫和丈夫馬建民(上圖),在文革中,迫於壓力,馬建民主動揭發了楊沫的黨員身份問題,對楊沫造成了重大打擊。此後楊沫也貼大字報揭發了丈夫馬建民的問題。下圖為馬建民揭發楊沫的材料。

它以一種嚴酷又痛苦的真實,紀錄了一個特別的人物和一個特別家庭的悲情,又以一個特別人物和一個特別家庭的悲情,最終紀錄了一個時代和一段歷史的悲劇。

在《母親楊沫》的寫作中,老鬼為了追求客觀和力求真實,基本的敘述均以楊沫的日記、筆記為依據;述寫與此相關的人和事,也以有案可稽的第一手資料為佐證,務求經得起追問與推敲。如寫到楊沫早年與張中行的關係部分,除了楊沫的回憶與說法之外,還徵引了張中行自傳《流年碎影》中的相關記述,如實寫出了兩個人由“聚”到“散”的緣由與經過。除此而外,使《母親楊沫》格外具有真實感的,還主要有作者的一種敘事態度,即如作者在“前記”中說到的“敢講真話”,這是需要非同一般的膽識與勇氣的,尤其是面對楊沫這樣的名家母親。應該說,在整部作品之中,我們更多感受到的,並不是兒子老鬼在對母親楊沫進行回憶與記述,而是一位具有史家氣度的作者對一個罩著許多光環的名家的讀解與剖解,這種不為尊者避、不為親者諱的寫法,既寫出了“一個真實的楊沫”,也寫出了家庭、社會和時代對“這一個”的塑造。

因為《青春之歌》寫作涉及到的一些人和事,以及反映楊沫晚年生活的文章引起的一些是與非,關於楊沫,一直存在著一些傳言與議論。比如,早年與張中行的關係、晚年與某秘書的來往等等。老鬼對這些敏感話題,都不避不繞,坦誠面對,並以各種材料的相互印證和自己在材料梳理基礎上的客觀辨析,一五一十地講出事情的經過和原原本本講清事情的因果。就書中涉及張中行的部分來看,因我當年在責編張中行先生的自傳作品《流年碎影》一書時,曾聽張中行先生詳盡講述過他與楊沫關係的始末,大致意思是一個“埋首學問”,一個“熱衷政治”,最終導致了分道揚鑣;對於楊沫以他為原型在《青春之歌》里塑造的余永澤,他認為那是他又不是他,應該主要作為一個文學形象來看;對於他們的相識與相戀,他言談舉止中仍表現出一種懷念與懷戀。《母親楊沫》中的張中行,我覺得老鬼的敘事既是真實可靠的,也是分寸得當的。還有《青春之歌》的成書過程以及出版之後的反響及爭論等,

《母親楊沫》都花費了較多的篇幅和翔實的筆墨,幾乎是“傳真”般地敘說了作者寫作的辛勞、作品出版的艱難,讀者反響的強烈,文壇爭論的尖銳。這些部分的文字,實際上可作為《青春之歌》這部經典之作的寫作史與傳播史來看待。

老鬼在書中的結尾部分,對楊沫的一生作了“三個亮點”的總體評價,這就是:1、在民族危亡時刻,毅然決然地奔赴到抗日戰爭的第一線;2、戰勝病魔,苦熬數年,寫出了《青春之歌》;3、堅持真理,主持正義,晚年為徐明清、王漢秋、胡開明等人的不公遭遇奔走吶喊。這“三個亮點”,因為作者敘述相當充分,筆墨極其細膩,使得楊沫的形象不僅立了起來,而且逐漸高大起來。“三個亮點”與如許缺點融合一起,就構成了一個豐富的楊沫、複雜的楊沫和真實的楊沫。

作者在作品裡寫到的因種種原由所造成的親情的泯失、母性的淡薄。這一切在今人看來,幾乎是難以理喻的:在“文革”的極“左”政治的高壓之下,楊沫和丈夫馬建民不是彼此保護,而是被迫相互揭發,並且招招險狠,直取對方的政治生命;從小到大,從外到內,作為母親的楊沫對自己的幾個孩子不僅很少關愛,絕少呵護,而且每每在需要她“拉”一下的時候,她常常卻去“推”一把。致使孩子們的成長充滿了怨尤,也使他們的前途平添了坎坷。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作者老鬼就此也作了一些思考與剖析,“可以說,那種革命至上、工作至上、他人至上的狹隘理解和片面極端的教育扭曲了母親的人性。”作者得出這樣的結論,顯然是相當痛苦無奈的,然而也是極其真實可信的。

《母親楊沫》中有關母親失去母性,親人失卻親情的描述,委實是當年極“左”政治滲透於家庭之後如何使社會肌體的“細胞”病變的一個典型個案。這些別具特色的內容也使得這本書別具價值,那就是它以一種嚴酷又痛苦的真實,紀錄了一個特別的人物和一個特別家庭的悲情,又以一個特別人物和一個特別家庭的悲情,最終紀錄了一個時代和一段歷史的悲劇。在這個意義上說,該書具有其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追求寫作倫理與傳統倫理的統一。對於傳記的寫作者來說,追求真實是其不容推卸的責任和使命。如果說,傳記、回憶錄的寫作必須遵循一種倫理,那么這種倫理的主要內容就是真實——它要求寫作者擺正自己的位置,既不對傳主光輝、有利的一面進行吹捧和誇大,也不掩飾其缺點和陰暗、為人所詬病的一面。惟其如此,才不致對讀者產生誤導和欺騙,使讀者能通過其文字接近於真實。惟其如此,寫作者才無愧於它所從事的勞動。

而另一方面,我們的傳統文化又有“為尊者諱、為長者諱、為親者諱”的規則。它出自一種根深蒂固的習慣,在這種習慣的核心中,寫作者為避免“大不敬”、“犯上”之罪,採取迴避、敷衍和曲筆等手段,對傳主某些東西進行隱藏,其實質與以前文藝作品的寫作塑造高大全人物的心理如出一轍。這種避諱使得讀者所讀到的並非完整的信息,就事實而論,寫作者已經利用圖書這種進入公眾領域的作品對讀者構成了欺騙。同時,他所呈現出來的傳主形象,也因此而變得曖昧不清——也就是說,這種寫作本身已經構成了對傳主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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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親楊沫》一書中,我可以見到久違的真實。老鬼所呈現出來的楊沫,是一個立體而豐滿的形象,既可以讓讀者感受到她的性格,更能清晰地看到她從生命的起點到終點所跋涉的每一個足印。與以往的寫作一樣,老鬼對自己、對作品保持了罕見的忠實,在關於母親的敘述上,身在局中的老鬼更保持了珍貴的品質——不誇大她光輝的一面,也不迴避她的瑕疵。一個有趣的現象是,作為同輩作家中最早出版日記的人,楊沫雖然自稱想出版一部盧梭《懺悔錄》似的作品,但是,她的《自白——我的日記》一書,按照老鬼的話來說“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與歷史的原貌有異,欠真實”,而且,“還刪去了不少政治上的表態”,《自白——我的日記》的三個缺陷是“文過飾非”、“補寫太多”、“自白太少”(被刪除)。

由此可見,飽經滄桑的楊沫對於自己生命中的某些經歷和一些不利於自己的東西已經有所判斷,她掩飾、補寫、刪除的部分正是她難以接納的部分。從她的這種行為不難看出,楊沫在本書中並沒有對自己保持誠實。與之相反的事例是,對真實有著深刻認識的老鬼在《母親楊沫》中不折不扣地遵守了他一貫的寫作倫理,把楊沫的複雜性和軟弱、虛偽的一面呈現了出來。諸如她與男秘書二十多年的密切關係,在寫作《芳菲之歌》時緊跟政治形勢而扼殺藝術性的作為,早年缺乏母愛,對孩子過於冷酷的一面等等。

楊沫從十幾歲離家出走開始,其人生的起起落落與整個國家的變化完全同步。可以想見,如果在她具有寫作能力的時候,給她一個合適的條件,楊沫或能寫出更好的作品——即便不能產生如《青春之歌》一樣大的影響,也不至於像《芳菲之歌》那樣失敗。當思想被套上桎梏,被關進牢籠,越雷池一步就會引來滅頂之災甚至連累親人的時候,再偉大的作家也難有作為;當作家為了迎合形勢需要,不惜放棄藝術追求而寫作的時候,決不可能誕生不朽的作品。令人欣慰的是,老鬼把這一切記錄了下來,讓今天的我們可以進一步思考。從中,不僅可以認識矛盾卻活生生的楊沫,更能清醒地認識過去。

書中還披露了楊沫鮮為人知的與自己的秘書某種曖昧不清的關係。楊沫62年以後就常年住在北京香山寫作和養病,很少回北京市區的家,83年楊沫以方便接待外賓為由,向北京市委申請給她在香山蓋一個小院,房子很快就蓋起了,負責操辦此事的是她的一個姓羅的秘書。早在六十年代楊沫在香山結識了這個姓羅的年輕病人,這個頗有心機的病人懷著對著名作家崇拜,把楊沫吹捧為“中國的托爾斯泰”,他精明能幹,忠心耿耿,贏得了楊沫完全的信任,逐漸走近了楊沫的個人生活,成了楊沫的私人秘書,並且在很大程度上能左右楊沫的言行,楊沫也因此和家庭疏遠得幾乎行同路人,他們之間的關係維持了長達30年之久。秘書“為方便協助母親,就堂而皇之地與母親住在一個院子,連他的戶口也上在了母親的住處。”楊沫和秘書之間的傳聞開始流傳,“姐姐小胖最先懷疑,說母親找了一個面首。

老家的侄女也認為,她和那個助手關係不正常。”我們和老鬼一樣,無法去證實他們之間真實的關係和行為,我們只能說,楊沫因為和丈夫關係破裂,和子女關係冷淡,在多年守活寡,受傷害的情況之下,和這個精明的秘書之間產生某種親密的關係,這種關係也流露出楊沫的某種人性、人心的自然狀態,無論發生或者沒發生什麼,都情有可原吧。但這個秘書,卻把這種關係當作了日後挾制楊沫的武器,凌駕在楊沫的一切家人之上,借楊沫之名謀一己之利,甚至要求楊沫把他作為遺產繼承人寫入遺書,由於楊沫和這等人攪在一起,使得她和孩子之間的隔膜更深,距離更遠。老鬼之所以毫不避諱地寫出楊沫和秘書之間的關係,只為了寫出一個真實的楊沫。可喜的是楊沫最終後悔了自己的輕信,擺脫了秘書的糾纏,找到了真正屬於自己的愛情,那些被她忽視和冷落的親情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晚年的楊沫表現出難得的人性的復歸和負疚之情。

還原真相,秉筆直抒,言無不盡,鋒芒畢露。老鬼的《母親楊沫》為我們撕開了社會和人性的各種各樣的面具,讓我們目睹了一個時代的荒謬和一個作家的心靈的變異。楊沫成名後的種種遭際奇特地混合了那個特殊年代知識分子的熱情與冷漠,聰明與世故,喜劇和悲劇。魯迅先生說過:“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楊沫沒有也不可能成猛士,但楊沫的兒子——作者老鬼在一定程度上稱得上是一個猛士,我們應該感謝老鬼,是他把焦點對準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是他用真實到近乎殘忍的筆力為我們刻畫出了這個被時代和現實扭曲了的作家楊沫,為一個特殊的時代和一類特殊的人物的悲劇命運寫下了意味深長的註腳。老鬼的這部作家傳記可以說是近年來傳記類文學作品寫得最為真實的一部,從一定程度上說,老鬼為當代傳記文學的抒寫提供了一個極好的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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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為兩本書,前者是未經作者審閱的也是我買的那本上圖為兩本書,前者是未經作者審閱的也是我買的那本

老鬼的《母親楊沫》一書早已名聲在外,我曾經在一張報紙上讀過其中的部分章節,感覺作者老鬼是個將門虎子,不愧是作家的後代。而事實上,他早期的作品《血色黃昏》我也曾經買過,只不過那時候還不大清楚他就是寫過《青春之歌》的著名女作家楊沫的後代,而對他使用“老鬼”這樣一個筆名多少有些好奇。

前天在住宅附近的一家書店閒逛,一進門就看到了《母親楊沫》這本書。想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怎么就這么輕而易舉地發現了呢?結果自然是想都沒想就掏錢買下了。哪想到,書買回來,還沒來得及看呢,今天就在一個叫“道德文章”的個人部落格上看到一篇轉載的老鬼寫的文章,題目叫《<母親楊沫>出版遭遇》。

通常來講,一個作家在自己的書出版之後都會寫點什麼來作紀念,無非是講講為什麼要寫這本書。然而老鬼的這篇文章卻用“遭遇”來命名,顯然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和隱情的。仔細讀完才發現,原來這本書有兩個版本,新版本還沒有出,我買的這個版本恰恰就是老鬼所說的“錯誤百出”的“目前在社會上流行的版本”。

原來,老鬼的這本書原來是想交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的,但簽約的時候卻是跟長江文藝出版社下面的一個碩良文化公司,負責書稿編輯的是退休後返聘的“老出版家”劉碩良。而正是這位當過右派、獲得過韜奮出版獎的資深“老出版家”讓他知道了“現在的出版社,沒簽訂契約前是孫子,等簽了契約,馬上就成了爺爺”的道理。其主要事實是:設計封面不徵求原作者意見,書稿清樣不給原作者審查,擅自為該書章節添加提要而不經作者同意,擅自使用策劃人的宣傳而不經作者同意,甚至,擅自修改書稿,將正確的改為錯誤,等等。 (上圖為兩本書,前者是未經作者審閱的也是我買的那本)

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那作者怎么可能不生氣?老鬼在詳細敘述了自己的出版遭遇後,總結出了五點教訓:“一,不要迷信名人,名人往往名不副實。而且名人通常都特自以為是,獨斷專行。所謂資深出版家更不可迷信,連很多出書的基本規矩都不遵守。二,不要以為右派都特好。右派里有很多敢說真話,博學多識,品德高尚的人。但也有有問題的,比如偷東西、猥褻婦女、沽名釣譽的等等,切不可以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以為所有右派都是聖人。三,簽出版契約一定要慎重,對一些約定俗成的東西也必須明確寫上,比如圖書的印刷質量、用紙、編輯後看不看清樣、報紙刊物轉載稿酬的分配等等,都要寫清楚,否則就會出麻煩。四,儘量要與出版社直接簽訂契約,避免與文化公司簽訂。不能說文化公司都是騙子,但像碩良文化公司這類不講規矩的也確實有,出了問題不好辦。五,不要太貪,好事不可能都讓你一個人占。有時候,這方面你得到了,另外的方面卻會失去。

這第五條教訓是因為,這本書原來是想給團結出版社的,後來老鬼覺得人家不大氣,不肯提前預支稿費,而且版稅也沒有長江文藝許諾的多,而且長江文藝還答應幫他出另一本書。呵呵,所以他認為這是自己貪得太過了,總以為天下的好事都屬於自己,按照他自己的話講,就是當時熱血沸騰,連老婆的提醒和意見都聽不進去了。

其實老鬼總結的教訓,還是挺有普遍性的,值得我們這些旁觀者記取。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問題,那就是買下的這本未經原作者審閱而又肯定有錯誤的書,我到底是讀還是不讀?而將來的新的版本,我到底是買還是不買?(很有意思的是,價值中國網現在用的也是盜版的那本書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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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楊沫》增修版上市,糾正出版錯誤近200處
女兒被人害死,母親大度到不追究;夫妻感情不和,母親和小20多歲的男秘書交往30年……6年前,作家老鬼的《母親楊沫》一上市,就引發了巨大反響。其後,老鬼因為出版錯誤,與該書出版方產生糾紛。近日,該書增修版由同心出版社出版。面對質疑,老鬼強調,“我決不是靠母親的隱私吸引讀者。”

出版:糾錯約二百處
2005年8月,老鬼的《母親楊沫》由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隨後,老鬼發現了書中大量的編輯校對排版錯誤。老鬼說,為此,他對本書進行了全面修訂,增加了三章近三分之一的新內容,包括來信發現的史料與當事人相關回憶等等,並糾正老版本錯誤近200處。老鬼還懷疑印數遠遠超過策劃公司所說的5萬冊。
內容:捐著作權不能理解
上世紀50年代,楊沫以《青春之歌》蜚聲文壇。1994年夏,楊沫決定把《青春之歌》著作權捐給現代文學館。在增修版中,老鬼新增了對母親捐贈著作權行為的分析和反思。他表示,“捐書捐16萬元現款我沒意見,但是捐著作權我實在不能同意。”老鬼說他感到悲涼和心寒,兒女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實在太不重要了。
辯誣:名人沒有隱私
《母親楊沫》第一版出版後,有人說老鬼借母親的隱私吸引讀者,違背了中國人的倫理準則。對此,老鬼認為,“名人沒有隱私。”老鬼稱,為了寫出一個儘可能真實、不走樣的母親就必須要寫母親的家庭生活,情感生活。我的寫作原則是可以犧牲一切不能犧牲真實。”

作者介紹

老鬼,本名馬波。 《青春之歌》作者楊沫之子。1947年生於河北省阜平縣。1968年冬去內蒙古錫林郭勒盟插隊。1977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新聞專業。1990年應美國布朗大學之邀,在該校英語系寫作中心做訪問學者。1995年回國。

著有:《血色黃昏》(1987年出版)、《血與鐵》(1998年出版)、《母親楊沫》(2005年8月出版)、《烈火中的青春——69位兵團烈士尋訪紀實》(2009年7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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